从小龙女开始诸天之旅 第22节

唉，好不容易从风云世界带回点特产，两个鬼不想用，两个人用不了。

小龙女心中一叹，对杨过道：“过儿，我这次闭关领悟了更好的通灵秘诀，我来教你。”

一回生二回熟，有了教导步天的经验，小龙女再教杨过也是得心应手。

第32章 杨过下山

新的通灵秘诀毕竟是脱胎于原本的，小龙女只说了一遍，杨过就记了下来，并无缝衔接到原本的修炼成果上。

教完杨过，小龙女带着龙元回到古墓里，心想自己再吸龙元就会变异，既然没人能用这龙元，就干脆找个地方存放起来，便走进存放珠宝的石室。

“咦？”

小龙女不常来这里，因为这里都是金银珠宝，她极少外出，自然不需要拿金银珠宝，也很少来这里，如今一来，却敏锐地察觉到有丝丝凉气传来。

循着凉气走去，发现角落的一个宝箱里存着不少白玉，有的细小如指甲，有的比巴掌还大。

“这是寒玉。”轻抚玉身，凉意入体，小龙女登时便察觉到这是与寒玉床相同材质的寒玉。

寒玉源于极北苦寒之地，林朝英把寒玉做成寒玉床，自然需要进行切割，如今这宝箱里的寒玉碎片便是当初制造寒玉床时剩下的废料。

小龙女灵机一动，取出最大的一块寒玉碎片，发出无形剑气切割寒玉，再辅以机关术原理形成榫卯结构，做成类似鲁班锁的构造，外表四四方方，内部中空，可放入一个拳头大小之物。

她将龙元放入其中，寒玉洁白无瑕，龙元发出的微微红光透过寒玉，就成了一种类似太阳的光芒，远看犹如黑夜中的一盏明灯。

“就叫你玲珑匣吧。”

如此大费周章，自然不是为了一个灯泡，她携玲珑匣来到重阳遗刻所在的石室，沿着地图穿行于山体之中，寻到一处水潭。

潜入水潭便可到古墓之外，这也是古墓的第二个出口。

小龙女不是为了通过水潭出古墓，而是花费七天时间，用无形剑气在水潭旁挖了个三丈深的大坑，这样的动静引来了林朝英、林丫头的关注。

“龙儿，你这是做什么？”林丫头问。

小龙女道：“师傅，我要在这里挖个小水潭。”

所以挖水潭干什么？旁边不就已经有个水潭了嘛！

而且用无形剑气挖水潭，未免太奢侈了吧！

林丫头心里五味杂陈，她知道小龙女功力深厚远超常人，却没想到已经深厚到可以如此挥霍的程度。

林朝英注意到旁边的玲珑匣，原以为是夜明珠，可仔细一看，四四方方的外形根本不是珠子，而且材质分明是寒玉，但寒玉可不会发光，于是就问：“龙儿，这是什么？”

小龙女应道：“那是玲珑匣，龙元就在里面。”

林朝英沉吟道：“莫非你想把龙元放入水潭里？”

小龙女点点头。

风云原著里，一颗龙元藏在水潭里，从此水潭就有了不可思议之力，小龙女正是想在古墓下复制出那样的水潭。

如今大坑也挖得差不多了，小龙女便以无形剑气在大坑与隔壁水潭之间划出一条水道，把水流引入大坑里，随后将玲珑匣扔进其中。

玲珑匣表面乃是寒玉，这寒玉乃天下至阴至寒之物，比冰雪还要冷上数倍，水一碰到寒玉，登时就结成了冰，冰块夹着玲珑匣沉入底部，水流再将它们覆盖，许久后水填满大坑，形成一个小水潭。

但比起大水潭的平平无奇，这小水潭底下有个发光物，纵然处于古墓之下，仍旧如太阳下般的波光粼粼，奇异非常。

林朝英伸手碰了碰水面，片刻后道：“寒玉之气、龙元之气皆融入水中，但一时半会也产生不了什么奇妙变化，过几日再来看看吧。”

几日之后，小水潭变成了一个寒潭，而本就清凉的潭水也变得冰冷。

林朝英、林丫头如今作为鬼魂，又修炼幽冥神功，对天地精气的变化更为敏锐，她们皆察觉到水中的天地精气变得更加活跃了。

不仅如此，这潭水本是寻常的山中泉水，如今还产生了解毒之效，哪怕是玉蜂毒也可以化解。

因为潭水既冰冷刺骨，又有龙元神效，可疗伤解毒，故而命名为“寒龙潭”，是今后古墓的最大秘密之一，非掌门不可传。

……

时间飞逝，转眼杨过已经入古墓一个年头了，通灵秘诀也被他练到小成境界，可直视鬼魂。

与步天相比，慢了一筹，不过这并非资质差距，而是环境、经历等客观条件限制。

就像“橘生南为橘，橘生北为枳”的道理，环境不同，经历不同，成长速度成长状态也都会有所不同。

杨过把通灵秘诀练至小成后，突发奇想道：“姑姑，我如今已经能看到师祖、祖师婆婆她们，你说我能不能见我娘呢？”

原本生死相隔，习得通灵秘诀后，生死之间的间隔仿佛淡了一些，想到自己有可能再见到已故的母亲，他心中的思念之情便遏制不住了。

“我也不知道。”小龙女直接摇摇头，“你在这山里打到的山鸡、野兔，死了之后，灵光很快就散了，想来哪怕是人，死后的灵光也不会永远不散。”

林朝英乃是一代宗师，武学修为不在曾经的天下第一王重阳之下，林丫头没那么厉害，但也媲美当今天下的一流高手。

二人能保留灵光几年几十年，但不代表普通人的灵光也能做到，穆念慈虽然有些武艺，可……

“啊！”杨过大叫一声，眼含热泪，“我娘的灵光散了吗？”

小龙女道：“我不知道。”

杨过本以为自己还能见到穆念慈，心中欢喜不已，但听到灵光会消散，顿时想到几年前守在娘亲病床前，目睹她的身体日渐衰弱。

难道还要让娘再死一次？

杨过一咬牙，向小龙女恳求道：“姑姑，我想下山。”

小龙女皱眉道：“你还没学成。”

这一年来，杨过虽然勤奋练武，但同时还分心修炼通灵秘诀，因此古墓武功也还没大成，如今的功力在江湖上只怕还不到二流。

二流其实也不算差，配合一些暗器，加上他的机灵狡猾，可以去江湖上走一趟，但还是让人忍不住担忧。

“我知道姑姑是为我好，可我怕今后就没机会了，请姑姑成全。”杨过这次是非去不可。

小龙女自然是知道杨过的打算，也知道那也是人之常情，便道：“好吧，我送你下山。”

杨过大喜，连连道谢。

等杨过收拾好行李，又向孙婆婆告了别，小龙女送杨过走到古墓的林子外，可刚一到林外，就碰上了一个老道士。

“过儿？！”那老道士惊讶道。

第33章 目标襄阳

能叫出“过儿”这样亲昵的称谓，这老道自然不是尹志平，更不可能是赵志敬，而是丘处机，是全真教里与杨过关系最复杂的一位，但所谓复杂也顶多是杨过他爹杨康的师傅。

因为对杨康之事心怀愧疚，所以把杨过安排到三代弟子里武功第一的赵志敬门下，出发点也是好的。

可惜事与愿违，赵志敬除了武功好，其他地方都与杨过犯冲，从小矛盾升级成大矛盾，若非杨过离开全真，拜入古墓，让矛盾不再升级，只怕这二人以后遇到就不是相看两厌，而是生死之仇。

小龙女问：“丘道长来此所为何事？”

虽然出了身后的林子，就不算古墓范围，但全真派的道士没事也不会来这里晃悠，就算有事也是派三代弟子前来。

全真七子皆是二代弟子，辈分比小龙女高，来古墓前绝非为了报信。

丘处机含笑道：“龙姑娘，贫道也没什么要事，只是来看看过儿。”

他深知小龙女功力深厚，不担心杨过的武艺，但担心杨过的为人，毕竟古墓出过李莫愁那样的魔头。

小龙女只以为是长辈对晚辈的关心，便朝杨过示意了一下。

杨过点点头，上前与丘处机交谈，后者遂发现杨过不仅没有偏执入魔，言行举止也比当初在重阳宫时稳重许多。

丘处机心里松了一口气，随后好奇道：“过儿，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杨过应道：“我要去见母亲。”

丘处机不知通灵秘诀这种武功，只以为杨过是要去嘉兴祭拜穆念慈，这份孝心让本来已经放心的他更加心安。

“你师傅陪你去？”

丘处机看向小龙女，这个实际年龄十九岁，但看起来也才十七岁的少女，放在全真教里比大多数四代弟子都要年轻，却是杨过的师傅。

不过论起实力，只怕比他这个全真七子里最强还要高出一筹，若是她陪杨过下山，就不用担心安全问题了。

杨过摇摇头，有些得意地道：“不用姑姑陪着，我一个人去。”

丘处机闻言一惊，觉得只身闯荡江湖对杨过来说为时尚早，道：“江湖险恶，你一个人怎么行？还是我陪你去吧。”

身为长辈其实大多数时间没空陪晚辈闯荡江湖，但若是有愿意陪同晚辈闯荡江湖的，按照江湖规矩是不能拒绝的。

然而杨过拒绝了。

“不。”

因为他根本不懂这些江湖规矩，而且在重阳宫的经历让他不喜欢道士，就算知道丘处机对自己好，但看到那身道袍还是下意识讨厌。

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要去见母亲，那可不是世人认为的扫墓祭拜，而是唤醒母亲的亡灵。

倒不是顾忌让道士看到亡灵会不会当场亡灵超度，而是因为通灵秘诀乃是古墓绝密——小龙女没说过这话，是孙婆婆告诉他的——所以绝不能让非古墓之人知晓。

丘处机见杨过果断拒绝，不免有些尴尬，朝小龙女看了一眼，见后者神情平淡，忽觉得对方虽然没把杨过教歪，却也没传授江湖中的那些规矩，甚至这个小姑娘自己都未必懂得江湖规矩。

不懂得江湖规矩还去闯荡江湖，必然处处碰壁。

丘处机道：“龙姑娘久居深山，有所不知，我们这终南山地界原属大宋所有，后被金国占去，如今蒙古南下，金国灭亡，山下便成了蒙古人统治之地，可蒙古人残暴，鱼肉百姓，而过儿又年轻气盛，难免起冲突，若是惹了蒙古人，只怕自身难保。”

杨过眉头紧锁，他如今虽不知侠义为何物，但凭着朴素的正义感，若是见到有人欺凌百姓，必然会上去仗义相助，换言之一下山就会招惹蒙古人。

他自己倒是不怕，若是给古墓招惹了麻烦可就糟了。

其实丘处机说了这么多，他就是希望陪同杨过下山，趁机教他一些江湖规矩以及侠义精神。

小龙女道：“既然如此，我便陪过儿走一趟吧。”

她倒不是很想陪杨过下山，因为她相信以杨过的机灵，天生就适合江湖，而且古墓武功有独到之处，自保无虞。

但是她师傅，也就是林丫头的鬼魂不知何时飘了过来，似乎看出了丘处机的意图，就在小龙女耳旁低语：“哼！古墓门人不需要这老道陪同，龙儿，你去过天外世界，江湖经验丰富，就陪过儿下山一趟吧。”

至于不能下山的规定，反正小龙女早就“下山”好几回，这个规定可以说是名存实亡，甚至连林朝英都默许了，当然也没必要再拘泥于成。

……看得出师傅对全真道士很有意见。

只是有人的地方才是江湖，斗智斗勇才能得到江湖经验，小龙女虽然去过天外，但基本就是溜达一圈，很少与人说话，更别说斗智斗勇，也根本谈不上闯荡江湖，江湖经验几乎为零。

不过她功力深厚，身具龙元百毒不侵，没什么东西能暗算得了她，即便初入江湖也用不着怕。

正是因为这种有恃无恐的心态，而且还是师命，小龙女才应下了林丫头的嘱咐。

杨过闻言，顿时喜上眉梢，丘处机却面色一僵，暗想你们俩个都不懂江湖规矩，进江湖不就等于是去闯祸嘛。

小龙女看向丘处机，问：“丘道长，怎么去嘉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