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品狱卒:开局竟和魔教教主相亲 第745节
老罗汉眼皮子跳了跳,忽然感到肋骨下面有些肉疼……
“反正你这罗汉金身也没什么用了,留着也是浪费,用神魂蕴养也不见得能有好转,不如送给我了呗,也许在我手上还能发挥一些余热,也不枉你伏、虎、罗、汉的一世英名!”
李诺眸中迸出一道精芒,在老和尚的法号上重读。
“你怎知老衲是伏虎罗汉?”
老罗汉颇为诧异。
世人只知相国寺的方丈乃是一个老罗汉,但并不知其法号名讳!
佛宗六大罗汉,降龙为首!
至于其他五位罗汉的法号,世间知晓者寥寥无几。
“猜的!”李诺笑眯眯道,“老和尚,我都知道你法名了,你将【罗汉金身】交给我,定不会侮了你一世英名的。”
当然不是猜的,而是酒剑仙无意间透露的。
酒剑仙对佛门很反感,但偏偏和佛门的两个罗汉称兄道弟。
这俩罗汉便是降龙和伏虎。
老和尚嘴角微微抽动了两下,坚定地吐出三字:“想得美!”
【罗汉金身】乃是【三品罗汉境】的根,岂可随意送人?
这就相当于让儒士将自身的儒道根基抽出来供世人把玩一样荒唐。
这一旦送出去了,那他的修为就永远回不到【三品境】了。更惨的是,他走的是武僧之路,所以修为会直接跌落至【五品金刚境】!
遥想当年,他历练天下时可是降服过好多妖魔精怪,一旦它们得知他失去了【罗汉金身】,只怕都会上门有仇报仇有怨抱怨了。
没了罗汉的威慑力,只怕谁都能来相国寺踩他一脚!
“那你当初为何要将【罗汉金身】借给那什么妖雀?”
李诺咂咂嘴,非常的好奇。
那只被镇压在【炼狱塔】无间炼狱层的三品青雀大妖,越狱后就去相国寺找这老和尚借走了【罗汉金身】。
老罗汉的手不由自主地一抖,敲歪了木鱼。
见状,他便知自己的心有些乱了。
他放下棒槌,唏嘘道:“青雀和老衲打赌赢了老衲,这金身便被他拿去参悟了一段时间。他虽是妖体,却愿意遁入佛门苦修佛法,老衲又岂能不为他剃度?”
李诺大为惊讶:“青雀大妖还真准备钻研佛法?”
“施主为何对青雀那么感兴趣?”
和尚问。
“哈哈没什么,也就随便问问。那你好好养伤吧,我出去看他们文比了。”
李诺从蒲团上站起身,正准备转身离去时,老和尚突然又叫住了他。
“阿弥陀佛,施主请留步。”
“啊?你改变主意了?”
和尚有些踟蹰不决,但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双手合十,说道:“施主若能帮老衲做一件事,这【罗汉金身】,其实还可以商量商量。”
“何事?”
李诺大喜。
“咳咳……有一对母女来相国寺还愿,非要见老衲一面不可,不过老衲拒绝了她们。”
老和尚微微叹气,“哎,她们就赖在相国寺不走了。如若施主能将她们赶下山,那么老衲这副【罗汉金身】就暂借施主一个月,如何?”
“母女,还愿?这说明她们是你们佛门的虔诚信徒呀,你为何不见她们?”
李诺不明白。
老和尚一脸惭愧道:“老衲曾经找人批过命。”
“啊?不是,你一个和尚,自己不就会相术吗?怎么还找别人算命?”
李诺瞠目结舌。
这和尚,脑子有问题?
老和尚尴尬道:“老衲是武僧,并不精通相术……”
李诺恍然大悟,笑道:“你们佛门体系真是别扭,竟然还分文僧武僧。”
“施主且听老衲一一道来。”
老和尚回忆起了曾经往事,道:“当年老衲救过一个女施主,她在寺中静养了一段时间才下山。而那时,一个瞎子道人找上门来,亲自为老衲卜算了一卦,说若干年后,那个女子会带着她的女儿再来寺还愿,老衲不能与这对母女相见,否则……”
说到否则的时候,老和尚顿住了,神情有些古怪。
“否则如何?”
八卦心人人都有,李诺也不例外,身体微微前倾,竖耳倾听。
“否则……老衲将动凡心,散尽一身修为,无脸愧对佛祖!哎……”
老和尚长长一声叹息。
卧槽!
李诺当场愣住,目瞪口呆!
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竟如此厉害,能让这个罗汉都动凡心?
别该是被人给骗了吧?
等等……
那算命先生,是瞎子?
难道又是他?
李诺忽感毛骨悚然。
这个瞎子,怎么阴魂不散啊……
他隐隐感觉有一张天罗地网在他头顶上空挂着,只要时间一到,就会落下了,将他网住!
“和尚,给你卜卦的那个瞎子可是天机道的玄机子!”
李诺深吸一口气,面色凝重地询问道。
“哦,施主竟也知晓他的名号?”
这回轮到和尚惊讶了。
天机道修士可以屏蔽自身天机,尤其是跨入超凡境后。
故而天机道体系在世人眼里才会那么的神秘,世间知晓玄机子名讳的人寥寥无几。即便意外知晓,也会很快遗忘。
和尚万万没想到,李子安竟能记住这个名号。
“我和玄机子有一段缘分,不说他了,我答应你便是,那对母女在哪?”
李诺转移话题道。
虽然玄机子是娘子的师父,但到底是敌是友,他到现在还没能分清。
若说世上还有什么让他忌惮的话,这个玄机子便是其中之一。
“她们白天在祈福室祈福,晚间就住在偏院寮房。”
和尚说道。
“好。那等文比过后,我就带她们下山。你可以将【罗汉金身】准备好了。”
李诺说完便大步离去。
……
大雄宝殿前的空地上,早已摆起了水陆道场。
不过这次的水陆道场并非为了辨经明理,而是借大胤和西楚士子文比之用。
水陆道场上,香客、士子、各路英雄豪杰,都已围得里三圈外三圈了。
李诺并没有往人群里面挤,而是在外侧随便逛荡,满脸的悠闲惬意。
“哎,这下完蛋鸟!真没想到麒麟的门生竟然如此之强!咱们这状元和榜眼一胜一败,剩下的探花郎只怕赢不了对手啊。”
“谁说不是呢?最后一场的西楚士子实力明显最强,而我们这边的探花郎却是最弱的,这如何比?”
“可惜李子安不在,不然定能杀他个丢盔弃甲屁滚尿流!”
“李子安若是亲自出马,只怕玉麒麟也得甘拜下风啊。”
场上众人窃窃私语,不过大多都是摇头晃脑,唉声叹气。
新科状元华安勉强胜了一场,榜眼卢枝山技不如人败了一场,所以这最后决胜场的压力全都压在了崔立言的身上。
不过许久不见,崔立言的变化也是蛮大的。
他不再是那个顽劣的少年。
年才二十的他蓄起了胡子,身着白锦儒衫,腰悬玉佩,手拿折扇,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样。较以往,他整个人已成熟了许多。
他缓步走上前,对卓麒麟拱手,不卑不亢道:“学生崔立言,还请麒麟大儒出这第三题吧。”
“好,这最后一场,就比……”
然而,还未等卓麒麟说完话,场下人群竟大声喧闹起来——
“不公!”
“不公!”
“不公!”
……
一莽夫鼓足内气,大声喝道:“这不公平!既然是双方学士比试,那为何要麒麟大儒来出考题?”
有学子立刻附和道:“说的对!学生虽相信麒麟大儒公正无私,但却信不过西楚士子呢,万一他偷偷拿到了考题呢?”
“就是,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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