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在高武叠被动 第23节
三。
至于究竟是三天,三人,还是说回敬一下骂他小瘪三,就不得而知了。
只是一点,光靠陈旷自己,是绝对出不去的。
所以他也只能等霍衡玄行动。
左右看看,楚文若和霍衡玄还是没有动静,陈旷摇摇头,干脆开始自己修炼起来。
灵气可以靠胎息法,但肉身却要靠泥胎金塑法。
而且后者同时也是武道功法,每一相对应的也是一个招式,熟练掌握之后,肉身坚不可摧,有金声玉振、虎豹雷音,举手投足便可开山裂石。
陈旷有“练武奇才”被动,如今才堪堪得了第二相“白莲托生”,眉间若隐若现一个莲花印记。
等这莲花印记彻底成形,才算是真正成了。
届时攻伐之间,霸道劲力如莲花绽放,足以将敌人瞬间打得四分五裂。
十分残暴。
至于第一相“兜率降天”,这实际上是一个蓄力的起手式。
以极为放松的姿态进行蓄力,可叠三重劲,且同时麻痹敌人,此时若是接上第二相,想必效果拔群。
陈旷开始时甚为惊奇,因为这明显是佛门功法,结果招式居然暴烈狂戾至此。
但后来脑海里翻了翻霍衡玄的经验,却才知道这门功法的真谛——
普度众生是佛祖的事情,而我身为佛门弟子,肩负的任务自然是送你去见佛祖……
只能说,确实是佛性深厚。
想来佛祖若是有知,一定扣1一起笑。
但陈旷心里更好奇的其实是,从这霍衡玄的亲身经验来看。
霍衡玄这大名鼎鼎的杀神,手上沾满了起码几十万条人命的刽子手,竟然确实是货真价实的佛门弟子!
先前他还以为这老逼登或许是从哪个手下亡魂身上搜刮出了这功法。
结果没想到,他自己才是佛门正宗。
“你不必着急修这第二相,以你的天赋,领悟并不难,难的是耐心打磨,唯有千磨万击,方能裂石见玉。”
嘶哑苍老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打断了陈旷的思绪。
“可在第一相上多花些功夫,我直至如今,才知后七相加起来,都不如第一相分毫。”
“前人走错的路,你大可不必再来一遍。”
霍衡玄顿了顿,眼神忽然有些苦涩。
“当年……若非我贪功冒进,也许结局便会大不相同。”
当年?
陈旷愣了愣,嗅到了一丝八卦的气息,好奇地转头看向气息颓唐的老人。
但可惜霍衡玄并没有接着说下去的意思。
他话锋一转,眼神凛冽起来,问道:
“小子,刚才谁来过?”
陈旷正欲回答,却蓦地皱起了眉头,不解地看向了霍衡玄。
等等……那黑甲卫可还在监视呢!
这老逼登怎么突然什么都往外说了?
他心头一跳。
从刚才霍衡玄开口,他就再也没有半分掩饰,对于陈旷在修炼的事情,也毫不避讳。
可之前,为了躲避那正在监视的黑甲卫耳目,他明明连和陈旷多说几句闲话都不肯!
除非……
陈旷呼吸一滞。
那黑甲卫已经不再需要忌惮!
霍衡玄见他神情微变,咧嘴一笑,那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寒芒闪烁:
“从此刻起,不必再打什么机锋了。”
……
“沈仙师,夜已深了,你怎么还在外头?”
是那个叫青厝的黑甲卫。
“我夜观星象,发现天机或有变动,心神不宁,便出来散散心。”
沈星烛看着眼前的黑甲卫,淡淡道:“李将军回来了?”
青厝点了点头:“已经回来了,正在营帐之中,有军中人犯了错,她正大发雷霆呢。”
沈星烛不置可否,从青厝身边路过时,忽然停下了脚步。
她道:“我记得……此前负责监守天牢的黑甲卫应该有两个,另外一个人呢?”
“沈仙师记性真好。”
青厝看着眼前黑衣女子,语气平静地道:
“那人趁李将军外出,身为修行者,竟罔顾军纪,趁机带人去凡人地界掳掠。”
“若非有人检举,后果不堪设想。”
第22章 天骄与天才,武圣之徒
“原来如此。”
沈星烛微微颔首,缓缓问道:
“那便是说,今后监守这天牢的,只有你一个了?”
青厝点了点头:
“其余黑甲卫正在前线与梁国修行者鏖战,暂时脱不开身。”
“李将军便让我来独自负责了。”
沈星烛凝视着他,半晌,道:
“李将军既然信任你,想必是你办事牢靠,尽职尽责,不要辜负了她的信任。”
说罢,便化作一缕青烟散去,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青厝站在原地,肩膀往下稍微垮了垮,似乎是松了口气。
他转过头,面甲后的猩红眼睛望向天牢沉重的精铁大门,走到了一旁的墙边,沉默地站着。
过了一会儿,确定四下无人。
才悄悄从盔甲缝隙里拿出一只皱巴巴的泛黄纸鹤看了一眼,又小心翼翼地放了回去。
那纸鹤似乎已年代久远,上面还有一些模糊的字迹渗透出来。
只是一直未曾打开,因此污成一团,再也看不清楚写的是什么。
……
牢房内。
陈旷瞪大了眼睛,压低声音道:
“你收买了黑甲卫?”
霍衡玄冷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陈旷有些悻悻笑了笑,想也不太可能是收买这种低级的手段。
不管是对于李红绫的亲卫,还是大梁的将军来说,这个猜想都有点侮辱人了。
实际上也不难猜。
能让黑甲卫在这种优势情况下反水的原因,就只有一种可能性。
那就是黑甲卫,本来就是自己人!
也就是说,李红绫的亲卫当中,有霍衡玄安插的卧底,此刻正在上演一场碟中谍!
陈旷着实没有想到,竟然还有如此釜底抽薪的一招。
这老家伙的后手可真是后得离谱,愣是憋了这么多天,一点风声都没透露给他。
他佩服又好奇:“霍大将军,那李红绫今年不过二十八,成名在十年前,亲卫也大多是从那时起就一直跟着她,因此才能被她一直信任。”
“你难不成从她十八岁,就已预料到如今局面不成?”
霍衡玄继续冷哼:
“怎么,不是老东西,老逼登么?”
这些天,陈旷常常不耻下问,请教霍衡玄一些非常“常识”的问题,再结合脑海中的所授经验,恶补自己关于修行者的认知。
若非如此,他可无法知道“道”对于修行者的重要性。
可以说,陈旷能破了沈星烛的道心,霍衡玄的教导起了关键作用。
而在这个过程当中,陈旷时常不满这老家伙爱当谜语人,动不动就“你猜”,把之前陈旷得意的份全还了回去。
陈旷气急,有时口不择言,便把心里的想法都说了出来。
至于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
陈旷只能说,他是故意不小心的……
反正霍衡玄其实也根本不在意,甚至好像还挺喜欢看陈旷破防,只能嘴上骂他的样子。
陈旷眨了眨眼睛:“霍大将军肯定是听错了,这牢房里,就属我最尊重你了。”
他揶揄道:“要不是我,小公主现在还喊你爷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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