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在高武叠被动 第40节
地面隆隆作响,暗道所在之处,已经被彻底炸开了地基,化作一道深渊般的漆黑裂缝。
一道恐怖邪异的气息从其中逸散而出。
隐约间,那片深邃的漆黑当中,有一只巨大的荧蓝色眼眸缓缓睁开,猩红的竖瞳妖异万分。
“这是第一个。”
陈旷轻笑道:“剩下还有十二个人,只要我想,他们便会立刻启动其余的破山雷。”
“仙子,现在你可以选了——”
“是杀了我,还是现在转头回皇城,将那大妖重新封印。”
“那几个修行者是因我而死,但将来因这大妖而死的天下人,却是因你而死啊。”
沈星烛现在明白他的有恃无恐从哪里来了。
他手中有一把火,能够燃尽这座城,烧起这天下的火。
陈旷充满恶意地道:
“有句话,在下要原样奉还给沈仙子。”
“若你不知,则罪在我,可你一清二楚,便不过是在借刀杀人而已。”
沈星烛的脸色竟然有些苍白:“那些人,可是为了拯救梁国而来……”
陈旷点了点头,温和笑道:“没错啊,他们现在也是为了拯救梁国而死。”
“他们自愿让我决定他们的生死,死得其所。”
沈星烛吸了一口气,盯着陈旷的笑脸。
“你简直是……魔鬼。”
说罢,收起长剑,化作流光冲向了已经被烈火笼罩的皇城。
方才一直战战兢兢的楚文若一愣,大松一口气:“她走了!陈先生,我们……安全了?”
“啊!”
她忽然惊呼一声,因为陈旷居然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
美妇人脸上霎时一片羞红,紧咬着嘴唇,强忍着不敢再出声。
“还没呢。”
陈旷声音疲惫,往前一倒,沉沉靠在了楚文若背上。
“快走,记得我刚才说的话吗?抓住缰绳,往前跑,不要回头。”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
楚文若心中一紧,这才感觉到,背后一片湿濡黏腻,温温热热。
那不是汗水……而是血。
她脸色刷白,伸手去抓陈旷搭在她肩头的手,竟摸到一片鲜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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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再见青厝
夜色如墨,风声如唳。
天上无星亦无月,平地骤起风与雷。
“飒——”
一匹骏马飞驰在野草间,因速度极快,甚至只能看见它的一团影子从眼前掠过,而看不清上面乘着的究竟是什么人。
楚文若果然听话,紧紧抓着缰绳,让小公主坐在身前,令玄天马朝着那片林子直冲而去。
她后面坐着的,便是已经因力竭而陷入半昏迷状态的陈旷。
借来的力量并非没有代价。
那庞大的灵气抽离之后,战斗时留下的伤势却依旧留着。
之前有灵气撑着,感觉不到什么难捱之处,但现在,陈旷只觉得自己浑身头疼……
从五脏六腑到奇经八脉,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
多数都是十分严重甚至致命的那一档。
若非陈旷体质特殊,“肉灵芝”被动一直在抗,他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总感觉……那女人之所以借我他山问神玉,也是打着想让我直接爆体而亡的打算。”
陈旷昏昏沉沉地在心里想。
“先是突围黑甲军,再是这他山问神玉。”
“和这个女人打交道,每一步看似退让和帮助,其实都可能是陷阱,真是防不胜防……”
不过,最后还是他胜了一筹。
他山问神玉给予了如此大量的灵气,要是换成一般开窍境的修行者,还真有几率爆体而亡。
但是陈旷因为泥胎金塑法连叠五道劲力,加上临时领悟第三相,直接把海量的灵气全都给倾泻出去了,反倒因祸得福。
而沈星烛为救天下,而放过陈旷,就等于第二次加深了道心的裂痕。
因为她既然决定了来杀陈旷,就肯定再一次做好了欺骗道心的准备,然而最后不但没有杀成,还被迫放过了明明已经犯错的陈旷。
第一回,是欲杀不应杀。
第二回,是放过不该放。
错上加错。
不知道从此以后,他陈旷会不会成为这高高在上的清冷仙子的心魔噩梦?
陈旷勾起嘴角,刚想笑,但是喉咙一痒,猛地咳出一口血来。
楚文若听见动静,急忙道:
“陈先生,你、你伤势很重,不要乱动,先扶住我,很快就能进林子了!”
为了防止陈旷滑下去,她只得主动将前者的手拉到腰间,让他环抱着自己的腰。
这姿势极为暧昧,陈旷等于整个人都贴在了她身上。
但是情况紧急,楚文若反倒没空想太多。
她从未骑过马,虽然玄天马训练有素,且极通人性,只需要控制方向即可。
但如此快的速度,她心里自然是紧张得不行。
生怕一个不小心人仰马翻。
陈旷用下巴靠在她肩膀上,本想以第一相调息一番,却发现自己体内灵气彻底干涸,一点都挤不出来了。
现在只能靠“胎息法”被动在一点点地回复。
不过,惊喜的是,此刻体内的关窍已经开到了第三窍穴!
这一晚上的凶险,体内海量灵气的反复冲刷,竟让他连着跳了三个小境界。
堪称神速。
不过这样用命换来的修为,陈旷觉得还是少来一点比较好。
让他安安静静在角落里待着,默默地苟到被动叠满,不好吗?
陈旷叹了口气。
不过,既然已经成功脱离樊笼,想必这样的生活应该不远了……
陈旷心里放松,注意力也转移了一些,手上的薄薄衣服触感带着些许肌肤的温热,倒让人心猿意马起来。
纤腰束素,盈盈一握。
他不由得艰难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靠得更舒服一点。
不得不说,深宫优渥生活确实养人,哪怕是在牢里受苦了一旬,也没有影响到梁国夫人一身的丰腴肌理,一点棱棱角角都没有。
抱起来就像个手感极佳的软枕头。
但可惜,还没享受多久。
小泔水桶就在前面小小声地偷偷告状道:“娘,能不能让他松手呀,膈到我屁股了!”
但这么近的距离,隐秘程度实在有限。
陈旷:“……”
我劝你这个泔水桶不要多管闲事!
他本就瘦,一双弹琴的手骨节分明,加上常常做粗活,上面都是老茧。
——开窍境还没有到脱胎换骨的地步,进入先天境才能洗筋伐髓,改变肉身。
这样一双粗糙的手,环在楚文若的腰上,正好膈到了前面坐着的小公主娇气的屁股。
楚文若自然不可能让陈旷松手,后者现在重伤状态,松手怕是直接摔下马去。
她只好低声哄道:“嬴儿乖,先忍一忍,陈先生现在身上有伤,不方便动……”
“娘真笨。”
小泔水桶很嫌弃自家娘亲的智商,随后十分机智地提议道:“让他换一个地方抓就好了。”
楚文若一愣:“这……换、换哪里?”
小泔水桶想了想,抬起手,伸出两根手指往上戳了戳,一脸严肃地评价:“这里好抓!”
楚文若腾地一下涨红了脸,慌张地道:
“不行!胡说什么?怎么能……怎么能抓这里!你这孩子从哪里学坏的!”
说着想阻止女儿的熊孩子行为。
但因为手上抓着缰绳,她只好前倾身体,想把她的手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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