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在高武叠被动 第7节
董大面色痛苦:
“我、我闹肚子了,许是昨天吃了不干净的东西……”
张胜没有起疑:
“难怪你今日总是心神不宁,这可如何是好?”
“哎呦,不如你、你先去巡逻,我去旁边的屋舍里解手,等会儿就追上去。”
“这……也好。”
张胜叮嘱道:
“你可得快些,我最多等你一刻钟!”
董大连忙点点头。
目送张胜远去,董大连忙冲进旁边的几间屋舍内开始胡乱一气翻找。
“在哪呢?金杯琉璃匣,这瞎子也真敢说,几个小乐师,再多的赏赐又如何,这些东西到得了手上?”
“皇帝要是真赏识,还会住在这破地方?真当我是傻子不成!”
他可不傻,这乐师临死开口,嘴里肯定是九假一真,有多夸张说多夸张。
董大转了转翻出来的一枚银锭,得意哼笑:
“不过……只要能找到这一成真,我就是赚的,若是他没说谎,更是大赚特赚!”
眼前的床底地窖里埋了大约五十两银子,果然没有所谓的二百两之多,但也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
董大看得眼热,想了想,将手里那锭银子塞进衣襟里,随后将其他银子重新埋好。
梁国的官银不好出手,但他这样的下九流人物,自有自己的路子。
退出狭小的地窖时,上头床铺忽然掉下来了一个布偶。
布偶十分陈旧,缝补的手艺极其糟糕,填充的棉花和谷子从里面漏出来,已经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上头缝着的字依稀可辨,是“家贫无能,旷儿莫归”。
“……什么破玩意?”
董大皱眉扔到了一边。
他关上地窖,算了算时间,嘀咕道:
“那琉璃匣还是不找了,不是扯淡么,一个乐师,怎么会被赏赐皇帝才用的丹药?”
董大转过身,忽见门口站着一个漆黑人影,一双猩红眼眸直勾勾看着他。
“你说……什么丹药?”
董大吓得后退两步,倒在地上,惊恐万分。
“黑、黑甲卫?!我我我我,我没干什么,我只是、只是闹肚子,在找茅房……”
黑甲卫不同于黑甲军,是李红绫的二十名亲卫,正是通过灵识监视着牢房的人。
这名黑甲卫不耐烦地往前走了一步。
董大的一条胳膊瞬间飞了出去!
鲜血泼洒一地。
“我说,我说!”
董大痛得满头冷汗,声嘶力竭:“那乐师说,乐正与梁帝亲近,曾经被赐下一枚丹药,就放在琉璃匣里!”
黑甲卫点了点头:“很好。”
董大松了口气,却忽然感觉冰冷的手甲抓住了自己的头顶,用力往上一提。
他茫然抬起头,发觉自己的视线越来越高……
直到与黑甲卫猩红的眼睛对视。
“给我搜!”
黑甲卫松开手,仍由那颗头颅滚落在地。
他身后,大量身穿黑甲的士兵涌入这条街巷,开始挨门挨户搜查。
刚才离开的张胜也被抓了回来,当场砍下头颅。
黑甲卫似是想起什么,吩咐道:
“此事不可泄露,如今担任狱卒的是哪几个?那乐师和……算了,左右不过十五人,全杀了吧。”
他挥了挥手,手下恭敬后退。
……
陈旷端着那碗菜泡饭,感觉到有一道火热的像白炽灯一样明显的目光投射了过来。
他斜眼看向旁边,果然有个矮不隆冬的身影眼巴巴地贴在栏杆上。
“咕嘟。”
咽了口唾沫。
牢房空阔,还带回音的。
陈旷暗自好笑,看了眼那菜泡饭,忽然惋惜地叹气道:
“唉,这泡饭里怎么有只虫子啊,这下可怎么吃?”
“左右没有胃口,不如倒了算了。”
他假装茫然摸索着四周,烦恼道:
“可这些地方我都得睡觉,倒哪里好呢?天牢里怎么不给个泔水桶?”
旁边,一个神秘的声音煞有介事地道:
“这里这里,泔水桶在这里。”
“真有?哪里?”
“你看不见,我告诉你,你只要往前走三步,再往右边挪一点点就可以了。”
“哦……”
陈旷走过去站定,憋着笑努力不去看面前一脸严肃的小屁孩。
她仰起头,目光直勾勾盯着碗底。
脚下精准地侧移一步,满意地点了点头。
“好了,就是这里,你可以倒了。”
陈旷侧倾手里的碗,稀薄的菜泡饭像瀑布一样流淌下来。
幼年期的泔水桶眼睛发光,仰头张开嘴巴接住。
她也是天赋异禀,竟然无需合拢嘴巴,喉咙蠕动几下,就将嘴里的稀饭全咽了下去。
梁国夫人看着这一大一小,一个敢倒,一个敢接,看得目瞪口呆。
第7章 天牢的秘密
“鹅鹅!咕噜噜……”
泔水桶的储量明显有些不够了,两只手撑在下巴上,唯恐漏了。
陈旷见状收回碗,惊异地发现碗底空空。
这饭量……
能在牢里撑上五天没饿死,真是绝顶厉害的本事。
梁国夫人蹲下来,慈爱地替自己的小公主擦了擦下巴。
小公主鼓着腮帮子,圆溜溜的乌黑眼睛看向自己娘亲,骄傲地指了指自己嘴巴,又指了指梁国夫人的。
目光很是期待。
梁国夫人疑惑:“这是……?”
陈旷抽了抽嘴角,道:“她大概是想……把嘴里的泡饭吐给你,让你吃。”
梁国夫人一愣,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
梁国夫人花容失色。
梁国夫人一掌把小公主打得饭都吐了出来。
“呕……哇!”
小公主吐了一地,哭得很伤心。
大概是实在不理解自己的一片拳拳孝心,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从隔壁骗来了一泡稀饭给娘亲,怎么娘亲非但不领情,还给了她一个大逼斗。
梁国夫人哭笑不得地哄着自己的女儿。
“好了好了,是娘不对,但是嘴里的东西是不能吐出来给别人吃的……”
“为什么?可是父皇经常让那个吹箫的大姐姐把嘴里的葡萄喂给他吃啊。”
梁国夫人的脸色顿时有些黯淡。
小泔水桶大概也发现自己惹娘亲不高兴了,反过来安慰道:
“没事,父皇有大姐姐喂,娘亲有我喂!”
她自信满满:“隔壁那个瞎子可好骗了,下回我再来一次!”
梁国夫人:“……”
陈旷:“……”
梁国夫人抿了抿唇,美眸从地上的秽物看向了陈旷,脸上的笑意变成了担忧。
“陈先生……若你是周国的人,现在大可不必再演了。”
“周人冷血,你探听不出消息,他们许是要卸磨杀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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