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综:谁说练武的就没钱途? 第161节
距离三角码头不远的海湾,一艘艘舢板船、小驳船、杂乱的停靠在岸边。
沿岸错落而建的,是一间间简陋、破败的木屋。
门前的晾衣绳上,晒满了浆洗好的衣物。
中午的木屋区很是冷清,几乎看不到两个劳力,除了一些浆洗衣服的妇女,就是一个个满脸灰尘,赤脚玩闹的小孩。
虽然破落,但也透露着浓浓的人间烟火气息。
“居住在这里的,大多是在码头讨生活的苦力。再就是一些渔民。很多没有地方搭建木屋的居民则只能长年居住在舢板船上,被人称为舢板客。甚至贬称为水流柴、疍家仔。”
伍世豪语气平淡的介绍。
三人沿着岸边的崎岖小路往前走,又是陌生人,很是显眼,吸引来木屋区众多人的注目。
很快,一个皮肤黝黑,光着膀子的壮汉迎着三人走了过来。
当看到三人中的伍世豪时,他嘴里喊道:
“豪哥!”
“潮州明呢?”伍世豪抬眼看着对方,问了一句。
“明哥推牌九呢,我带你去。”壮汉连忙回应。
走了大概有十多分钟,一间木板搭建的屋子前,壮汉停下脚步。
眼前木屋门口,一张斑驳的木桌前围坐着四个男人,烟雾缭绕。
坐在上首位置的男人头发散乱,被熏得发黄的牙齿咬着半截香烟,他眯着眼睛瞄了一眼手中两张骨牌的点数,红光满面的一把拍在桌子上。
“对天!”
接着目光看向其他三家的牌九点数,眼前一亮,嘴里催促:“长三,虎头,杂五,通杀了,快点给钱”
“明哥,豪哥来了。”壮汉上前一步。
男人转头看了一眼,连忙站起身来:“豪哥,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
“潮州明,过来找你买点货。”
“上次不是说过,货要下星期才来的嘛。”潮州明嘴里说着,走到伍世豪面前。
“你只是.45子弹没货,又不是其它的没货。”
伍世豪瞥嘴。“先带我们去看下。”
“行。跟我来吧。”
潮州明点头,带着三人来到海边,上了一艘小驳船,很快他就从夹板内掏出两支牛皮纸包着的短狗。
“P38,钢笔枪,你们看看。”
李安接过一把,摆了个标准的射击姿势。
一边打量,一边问道:
“全是短狗,长枪有没有?”
潮州明不动声色地上下打量着李安,迟疑了一下:
“长枪自然是有的,毕竟战场上短狗比长枪还要稀少,只不过长枪买的人少,只有两支。豪哥,能不能问一下,你们买这玩意去做什么?”
伍世豪闻言,脸色一板:
“怎么?担心我们去劫金铺啊?”
潮州明摇了摇头,不放心的问道:
“豪哥,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问一下,心里有个底。真犯了事,我也跑不了。”
伍世豪拍了拍潮州明的肩膀,大大咧咧地说:
“我们可是同乡,我怎么会坑你。你看哪个社团不私藏点家伙,我们码头上这么大地盘,买点家伙防身不是很正常,又不是去劫金铺,不会牵连你的。”
与此同时,九龙分区差馆。
花曼带着些许忐忑地走进差馆。
“小姐,有什么事?”有军装上前问道。
女人把披散的头发捋到耳后,深吸口气,平复心情:
“我叫花蔓,找你们周升探长。”
“等一下啊。”军装知会一声,沿着楼梯上了楼。
不一会,他折返回来。
“我们长官让你上去。”
“谢谢了。”
花蔓道了声谢,拎着手包上到二楼,来到探长办公室门口,她敲了敲门,直到里面传来声音,她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周探长,你好。”
周升坐在办公桌后面,抬眼看着花曼,伸手示意:
“坐。”
“谢谢。”花曼拉开椅子坐下。
周升直视着眼前这个女人:“我这个人.比较直接,希望花曼小姐不要见怪。”
花曼摇了摇头:“周探长,有什么话你就说。”
“那就好。”周升点头,思索着说:
“冒昧的问下,不知道你和我师弟是什么关系?”
花曼闻言只是略微一顿,旋即语气平静地轻声说道:
“周探长不用多想,我们就是普通朋友。”
周升沉吟不语,观察着花曼的表情。
按理来说,李安自己的事,他这个做师兄的本不该多此一问,只是花曼这个女人太过神秘,关心之余他才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见女人语气不似作假,他徐徐说道:
“你的事,李安早上已经跟我打过电话。十五年,过去这么久,本来应该没有这么快查清的。不过凑巧,刚好档案室有朝猛山自首的卷宗。”
周升递过去二张泛黄的纸张。
“还有当时二号拘留室关押的人员名单,你看看。”
花曼拿着纸张的手微微颤抖。
“朝猛山,故意杀人.”
花曼掠过第一张朝猛山的笔录,目光放在第二张上面。
“蓝万庆、齐茂远、柯万长、福寿金、冯春美朝猛山。”
“这上面的名字是那三天拘留室关押的人员名单,上面都有日期。朝猛山自首的那天是四五年七月九日。当时的拘留室只有四个人,柯万长、福寿金、冯春美、朝猛山。”
周升的话在花曼耳边响起。
英雄义气,往往只会成为权利、利益的牺牲品。
这是花曼在说书先生那听来的一句话。
十五年前,有朝猛山、段通天的守护,城寨本是个平安之地。可作为一个三不管地区,城寨无疑会受到社团的觊觎。
如同说书先生讲的那样,段通天和她爸先后出事,同乡会也成为了最大的赢家。
花曼冷若寒霜地走出差馆。
一个人踌躇地站在人潮汹涌的街道上良久,时不时仰头望天,好似在思索着什么。
从潮州明那里买完货离开,李安没有去码头,而是乘坐小轮过海回了九龙城。
等他来到位于南京街的理发厅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左右了。
李安刚准备进门的时候,正好赶上一线天把客人送出门。
“进来吧。”
从李安在他这里练拳开始,除了偶尔有事一天不过来,其余时间可是从未间断的。
可这快近一个星期,李安都未过来练拳。
一线天坐在椅子上,看着进门的李安,面色严肃:
“怎么好几天没有过来练拳了?”
李安脚步一滞,在一线天面前一米左右站定,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
“师父,这几天确实比较忙,有事耽搁了。”
一线天闻言面色舒缓了些许:
“八极拳练的怎么样了?”
李安斟酌道:“差不多登堂入室。”
古代宫室,前面是堂,后面是室。登上厅堂、进入内室。一般形容学问或者拳法技能从浅入深,达到了很高的水平。
就跟学手艺一样,从一窍不通,到入门、再到熟练掌握、再就是登堂入室,然后形成自己的风格自成一派,就是所谓的宗师了。
功夫说到底也就是一种技击,明暗也就是刚柔的意思,只是一种发力,并没有明确的所谓等级划分。
也没有那么玄虚。
“登堂入室?”
一线天吃惊之余也有些欣慰。
他起身上前,把店门一关。
“跟我来。”一线天示意李安跟上。
师徒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天台。
一线天脱掉外面的白色罩衣,露出一身青色的贴身短打,走到场中。
“我们师徒俩搭手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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