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第一从武侠开始 第112节

狠狠一脚踩到了女人脸上，把女人的脸都踩得变形，张菁总是觉得舒坦了一点，“你是哪个没教养的养出来的垃圾？”

“我是你姑奶……啊！”

张菁冷笑一声，又狠狠加了一把劲，踩得女人惨叫连连，骨头都咔咔作响，才松开脚，“你骂啊，继续骂啊！”

这下女人再也不敢继续嚣张，甚至连惨叫都压低了声音。

“我问你，你的狗是不是吃过人肉？”

女人抱住头，停顿了一下，“没有，它们都是很听话的，不会吃人。”

张菁江湖经验不足，无法分辨她是不是在说谎，眼神投向了阿飞，想要寻求帮助。

阿飞点点头，走上前来，“她在说谎。”

女人还想要分辨，却又被张菁一团猛跺，这次她对准了上身，肋骨折断的声音清晰可闻。

“你再说谎试试？”

这女人彻底吓破了胆，一五一十交代了真相。

阿飞的眼光果然没错，这女人经常放狗咬家中不听话犯错的仆人，咬死人也不是一次两次，所以这些狗才一点都不怕人，反而敢围攻路人。

张菁细细询问，总算得知了女人的身份，原来她就是朱武连环庄的朱九真，身边的男子就是表哥卫壁，两人从家里出来游玩，却不慎走失了恶犬，于是就有了后续的遭遇。

钱恒坐在马车里，离朱九真足足上百丈远，可他却把冲突和对话听的一清二楚，才发现朱武连环庄搬到了敦煌。

原著中这两家都是在昆仑山脉，所以朱九真和武青婴才能有雪岭双珠的名号，这也让钱恒一时没有猜到她的身份。

不过随着审问的继续，这些疑惑很快得到了解答。

如今的朱武连环庄显然不可能是一灯弟子的后人，他们的身份摇身一变，成为了段思平的弟子后人，因此也传承了大理段氏的一阳指。

二十多年前，段思平在天龙寺圆寂后，两家先祖斗争失败，被新任国君逐出了大理，辗转来到了敦煌安居下来。

至于为什么没有安居在昆仑山，钱恒猜测跟白驼山庄有一定关系，后世的朱武连环庄似乎就处在白驼山庄的影响范围内。

要是让欧阳锋知道了他的家门口居然有会一阳指的家族，朱武两家一定落不得好下场。

不过这么一来，两家离藏有九阳真经的山谷就太远了，张无忌得宝的剧情显然不可能发生。

为此他只是摇摇头，钱恒对九阳真经兴趣不大，不然早就在昆仑山地区拉网式排查，寻找那个小山谷。

此时张菁等人的审问结束，她冷笑一声，没有丝毫犹豫，就一掌拍死了朱九真。

然后对着卫壁几人道：“这个畜生训犬食人，十恶不赦，我张菁今日为民除害，你们若是想要报仇，尽可以来找我！”言罢就放开了对几人的封禁，放了几人离开。

卫壁抱着朱九真的尸身失魂落魄，可也不敢在母老虎面前炸刺，低着头带着几个仆人消失。

钱恒叹息一声，对怜星说道：“我这徒弟杀心不浅，要不了多久，朱武连环庄就要除名了。”

钱恒的论断极为精准，在穿过JYG后向东六十多里的时候，一大队人马追了上来。

八十多人中，一马当先的是个一身道袍山羊胡的大汉，看他的脸型颇似朱九真，不需要介绍就知道他九成就是朱九龄。

他左侧稍后一位国字脸的大汉，这人在奔驰的快马上稳如山岳，一看就知道武功不凡，钱恒搜索记忆，猜出他应该是武家家主武烈。

在朱九龄右侧后方的卫壁指着车队，“朱伯伯，就是这群人杀了表妹！”

朱九龄面孔狰狞如鬼，咬牙切齿道：“给我上，杀了这群畜生，给真儿报仇！”

骑士们得令立刻冲杀上前，与楚青等人战成一团。

钱恒并没有出手的打算，朱九龄一行人的武功实在一般，就算是在鹿鼎记世界，他都有把握以一己之力干掉这群人。

有着阿飞和楚青，童琳三位宗师高手，朱武两家完全不堪一击，不过三人也知道这个场合难得，所以都没有施展全力，只是分据三角拦下了大部分敌人，特意漏了少数敌人，给师弟妹们实战磨炼的机会。

张菁对上了朱九龄，两人都是宗匠级，前者武功神妙，只是功力稍浅经验不足，后者功力深湛老奸巨猾，可一阳指比天魔大法差了不止一个档次，一时间你来我往打得非常激烈。

慕容九挡住了武烈，两人的打斗声势最为浩大。

武烈虽然家传一阳指，可他最擅长的却是外功，一身横练登峰造极，浑身肌肉虬结，拳风爆裂，而慕容九的风格同样不符合她绝美的外貌，打起来以硬碰硬，毫无花俏。

她的战斗风格最初源自化石神功，这么功法练成之后身若精钢，完全不需要防御，后来她转修天蚕九变，这门功法对不仅仅防御之力胜于化石神功，而且还可以练成一身龙象巨力，还有着超强的疗伤恢复能力，让她更是无所畏惧。

双方棋逢对手，两个宗匠武者的打斗声响几乎快要压过整个战场的喊杀声。

方宝玉和紫凌珊两个小不点联手对付卫壁，两个年龄加起来还没有对方大的小子把卫壁牢牢压制。

谢小荻重修武功没有多久，娃娃更是从来没有练过武，两人相互配合，凭借锁骨销魂天佛卷的奇妙招式勉强护住了自身，可如同在风暴中的孤舟，随时有倾没的危险。

果然数十招过去，谢小荻夫妇浅薄的功力耗尽，左支右绌，眼看就要伤在对方手上，楚青隔空一拳击出，凝实拳劲冲入敌人体内，一阵噼里啪啦声，中拳者七窍出血瞬间倒毙。

似乎是吹响了反击的号角，童琳和阿飞也痛下狠手，一连击杀数人，骇得敌人士气大跌。

慕容九和武烈也分出了胜负，双方都中了对方的数记重拳，慕容九身子连摇晃都没有，可武烈却口鼻溢血，头昏脑涨手脚不灵活，露出老大破绽，被被慕容九手刀斩断颈动脉，鲜血狂喷而死。

张菁的天魔功更为阴毒，阴柔诡秘的气劲一点点潜伏在朱九龄体内，然后突然爆发，刹那间就震断了朱九龄的心脉。

突如其来的大败让仍在抵抗的卫壁吓得心神俱裂，手上招式大变形威力全失，方宝玉看准时机一剑刺中他的膻中穴，制住了对方。

童琳也捉住了一位腿长貌美的女子，这位一直跟在武烈身后，显然就是她的女儿武青婴。

眼见主家不是被擒就是被杀，剩下的人在也没有了战斗下去的信心，除了少数几个仍在顽抗，足足四五十人准备骑马落荒而逃，却被楚青施展狮吼功全部震下了马，没有一个成功逃走。

这场战斗至此草草结束，钱恒一方大获全胜。

接下来的流程一如既往，审问出囚徒们的过往，杀掉罪大恶极者，然后给罪不至死者应有惩罚，放掉罪行轻微和无罪者。

虽然他的弟子们只是第一次出手，可对钱恒制定的天下社流程也早就烂熟于心，用起来似模似样。

只是罪行的认定上，判官们自由裁决度还是太大，钱恒毕竟不是法律系，他制定的规则只有江湖公认的三条，滥杀无辜者死，奸淫掳掠者死，拐卖妇孺者死。

其他的罪行很多都没有具体裁决，钱恒倒是想订的具体一些，可他的很多想法却和江湖大众相悖，所以也只能暂时放弃。

一套流程走完，卫壁因为朱九真的恶行连累被杀，朱武两家只剩下武青婴一人，从各方面的证词来看，这女人倒是没有那么坏，罪行够不上死罪，张菁力主斩草除根，其他人却不太同意。

最终官司打到了钱恒面前，钱恒自然不把区区一个孤女放在眼里，很轻松的就放过了武青婴。

可他也不会任由对方寻找外援复仇，直接出手修改了她的记忆，让她以为朱武两家内讧两败俱伤，只剩自己活了下来。

第139章 气数即命

马车中，怜星神色古怪，“你好像有什么发现？”

钱恒也没有想到怜星能够看出来，赞叹道：“你的灵觉提升好快，居然能够发现我的异样。”

随即叹气道：“我好像发现了那所谓的气数是什么鬼东西。”

天子望气术中最终境界需要的气数并没有详细解释，仅仅只是一个名词，这也让钱恒苦思不得解。

修炼天子望气术的事钱恒并没有隐瞒怜星，她也清楚钱恒一直没弄懂如何修炼天子望气术的最后一层，两人之前还探讨过什么是气数。

“刚才我似乎收敛到了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就是气数。”

怜星星眸一亮，“难道说真的如你所猜想的那样？”

钱恒嗯了一声，“是的，气数就可能就是命，刚才朱武连环庄的人被杀的同时，我收集到了气数。”

怜星秀眉微蹙，质疑道：“之前我们一路走来，也剿灭了不少山匪马贼，若是气数就是命，为什么你到现在才发现？”

钱恒猜测道：“普通人的气数过于微弱，所以我很难感觉的出来，这一次不同，朱武庄的几个人气数胜于常人百倍不止，所有我才发现了端倪。”

“这又是什么原因呢？”

怜星不解，“难道和他们的身份有关，身份越尊贵气数越盛？”

钱恒抿嘴道：“或许吧，不过我感觉应该有其他的原因。”

他怀疑这跟朱九龄几人是剧情人物有关，可这话不宜宣之于口。

怜星幽幽道：“若是必须夺人性命才能收集气数，这功法显然不是正道路数。”

钱恒苦笑，就算如此，他也必须修炼，只有这门秘法有可能让他摆脱冥冥中不可捉摸的影响。

“世上的恶人不少，惩奸除恶顺带修炼功法，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怜星叹息一声，“也只能如此了，只是若恶人大多和之前的马匪一样，恐怕杀掉世上所有的恶人，你也不一定能够修成日月真瞳。”

钱恒哈哈一笑，“不必担心，若我所料不错，最多只需要十个恶人，就可以让我大功告成。”

金界的剧情恶人不在少数，成昆，血刀老祖，四大恶人，丁春秋，凌退思，欧阳锋，慕容博……个个戏份都远在朱九龄之上，本来这些人就不在统一战线的邀请名单上，这一次正好废物利用。

想到这里，钱恒突然有些后悔派叶开去对付血刀门，血刀老祖这种珍贵的耗材若是没了，他一定会心痛的。

他只能亡羊补牢，再次派手下传递消息，让叶开有可能的话，先留血刀老祖一条命，带到他的身边再明正典刑。

至于对付其他恶人的计划，他也做出了重大修改，取消了直接把恶人们就地正法的做法，而是准备让弟子们把恶人带到他面前再处理，而原来有一定风险的慕容博和欧阳锋更是准备亲自出手，以雷霆万钧之势压倒变数，求得万无一失。

……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车队的速度骤然加快，到了张掖时，钱恒与怜星单独行动，翻越祁连山前往星宿海寻找丁春秋。

这位逍遥派的弃徒在青海名气不小，星宿派更是与血刀门齐名，不过星宿派比血刀门稍微聪明一点，没有搞得天怒人怨，吸引一大帮正道高手的目光，不需要东躲XZ。

不过星宿派毕竟是邪派，敲诈勒索杀人放火的事也没有少做，只不过没有血刀门那么嚣张无所顾忌，他们挑选的目标大多没有靠山，而且动手也干脆利落，斩草除根这一方面远胜血刀门。

不过这些事显然瞒不过灵鹫宫，丁春秋也没有想过瞒过天山童姥，他清楚逍遥派其实都不是什么好人，根本不会在乎他的所作所为，却没有料到这些黑料最终会落到钱恒手中。

寻找星宿派并不困难，星宿弟子在门派附近极为跋扈，行事非常高调，所以钱恒没废什么力气就找到了目标。

于是一切顺理成章，立派二十多年的星宿派在一天内迎来了灭门。

这也是钱恒第一次灭门，包括阿紫在内，星宿派弟子他没有放过一个，全部一掌拍死。

不过这也是他们罪有应得，就算是十五岁的阿紫，练毒功时也杀了不少人，而且不仅仅是杀人，还是用各种奇毒虐杀。

星宿派内在丁春秋的带领下，没有善恶是非道德良心，弟子们热衷于用活人试毒配毒，且认为此举天经地义，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问题，阿紫从小在这种氛围中长大，早就无可救药。

天龙中虽然轻描淡写，让人感觉不到残酷和邪恶，可在一个真实的世界，钱恒却不能当做无事发生，所以让他们付出了应有的代价。

而阿紫和丁春秋也用生命为代价验证了钱恒的猜测，整个门派一百多人加起来也不到丁春秋气数的一半，而丁春秋也不到阿紫气数的一半。

得到这一波补充，钱恒以心念为火，点燃了这些玄之又玄的气数，以天子望气术法门祭炼自身双眼。

被点燃的气数化成了某种奇异的能量，进驻到他的双瞳之中，似乎建立了某种能量纹路。

睁开眼眺望远方，隐约可见大地上几条真龙盘旋飞舞。

西南方的淡青色龙气散乱柔弱，暮气沉沉，显然是吐蕃国的气运所化，西北方的青色龙气是西辽，可隐约却有一道红色气息依附于上，似乎在不断吞噬龙气。

南方远处大理国的龙气也是淡青色，不过青碧如洗，后劲绵绵，显然国运仍长久，北方的西夏龙气深青泛紫，张牙舞爪，显然正值壮年。

东南的宋廷紫气暗弱却绵绵不绝，按照历史来说至少也能偏安一百多年，只是本应最为强盛的金国气运却颇为奇怪，钱恒定睛看去，发现一条猛虎跃然而起，在不断撕咬金国龙气。

以金国如今的无双国势，龙气至少应该呈现紫色，可他眼中的龙气赫然只是青色，甚至看起来比大理还要清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