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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锦衣卫明明超强却过分划水 第538节

一言震惊全场,韦韬抓住对方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瞪着吃人一样的眼神吼道:“你说什么!白甲军出城了?!”

之前赫连策一味的防守,就连玄天教大溃败的时候对方都没有出城追击,给了韦韬一种对方不敢出城的错觉。

岂不知,赫连策之所以不出城,是在等援兵,这也并非为了稳妥起见,而是单纯为了等此战最关键的太孙殿下驾到。

而此刻陆寒江已经带着援军大张旗鼓地进城了,那赫连策自然没有什么理由继续再拖延下去了,一声令下,白甲军倾巢而出,玄天教大难临头了。

“诸位将士且看,那贼军根本不堪一击,哈哈哈——听好了!谁能取下贼将首级,本将军重重有赏!”

赫连策在阵中高声一呼,顿时白甲军的士气更上一层台阶,同时他以眼神示意了周围几个偏将,那些人会意,立刻是带着手下精锐朝着对面中军大帐杀了过去。

此行他们只有一个目的,将所谓的太子——那个什么玄天教主,直接斩杀当场,以免了太孙殿下的后顾之忧。

随着赫连策以赏赐鼓舞军心,白甲军势如破竹,直接杀穿了玄天教那脆弱的防线,韦韬是又惊又怒,眼看着好几路强军,数百骑将士朝着自己杀了过来,他也发狠带着手中将士迎了上去。

论个人武力,韦韬的确非同一般,哪怕是在战阵之中,他也能够以一敌多不落下风,但论起手下将士的强弱,那简直就没眼看了。

白甲军训练有素配合默契,和乱作一团各自为战的玄天教形成了鲜明对比,韦韬引以为傲的统兵能力在赫连策面前简直是一滩烂泥。

“将军,不好了!我们退路被截断了!”就在韦韬拼命冲杀的时候,一个亲卫在他身边惊呼道。

韦韬惊恐万分地朝着后方看去,原来是又一支朝廷的骑兵堵截了他们的后路,领兵之将不知是何来路,手持一杆银枪,杀得是毫不留情。

安穆从后往前杀入了玄天教的军阵之中,对着左右厉声下令道:“玄天教乃霍乱天下之贼,传本将军号令,玄天贼子全部斩尽杀绝,一个降卒不留!”

“遵命!”

安穆和赫连策前后围攻,让玄天教本就悲惨的处境更是雪上加霜,眼看着大势已去,韦韬被几个亲卫拉扯着向外突围。

“将军!快走吧!再不走就都走不掉了!”

“不——!”韦韬赤着双目,挣脱了几分的拉扯,提着刀就杀入了战阵:“本将军已经逃了二十年了!难道还要再逃二十年吗!都不许走!随我杀出去!杀光这群篡逆之贼!”

几个亲卫面露绝望,他们此刻已经被无数的白甲军包围了,身边的弟兄是越来越少,那些武功高强,身手不凡的玄天教高手们,在百倍于他们的军士面前,脆弱得和普通人没有多少差别,片刻间就被大军撕得粉碎。

韦韬还在做困兽之斗,远处,赫连策眯起眼来看向这边,抬手一招:“取我弓来!”

“将军。”身旁一名亲卫将宝弓奉上。

赫连策张弓搭箭一气呵成,遥遥对准韦韬,弓弦一颤,箭矢破风而出,如同出闸猛虎,咆哮着一举射入了对方的胸膛。

韦韬眼底的疯狂一瞬间停滞了下来,周围的白甲军一拥而上,十数杆长枪直接将他的身体捅穿。

“嗬咳咳”韦韬的生机迅速流逝,他瞪着一双死不瞑目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驾马而来的赫连策,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头一歪再没有了声息。

赫连策翻身下马拔出佩剑只一剑就斩下了韦韬的头颅,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他提着对方的头颅,眯起眼来一看,不爽地咂了咂嘴:“可惜。”

随后他将这头颅丢到一旁,然后回身上马,高声道:“贼将授首!但其余逆贼也不可放过,杀光他们!”

“杀!”众将士高声呼喊,朝着剩余的玄天教残部杀了过去。

这一战从正午杀到了日落,韦韬被斩只是一个开始,赫连策和安穆带着人几乎清缴了每一个玄天教的逆贼,阵斩数万,拿下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大胜。

“奇怪,为何不见他们的教主,难道提前跑了?”赫连策和安穆碰头之后,苦恼地问道。

安穆此刻心中已经有所猜想,但还是说道:“或许是见势不妙逃回了老巢,依我看,此刻机会难得,我们应该直捣龙潭,以绝后患。”

“此言甚善!”

第一千零七十八章 归于尘土

北地玄天教的叛乱,就像是往汹涌的海浪中投入了一颗石子,溅起的水花还来不及让世人看到便匆匆消逝。

如今反倒是江南三王鼓噪声势,引得天下震动,只是他们除了最开始猝不及防之下给了朝廷背刺一击后,似乎也再难有建树。

随着太孙殿下即位,还有罗夫子跟随大军出征的消息陆续传来,本就难有进展的江南,如今更是拖得三个反王寸步难行。

三王之中为首的吴王已经悲哀地发现,在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失去了所有人的支持,随着罗夫子一封讨伐逆贼的檄文传入江南,他们更是借不到一点外力。

曾经坚决反对他们的世家,仍然没有动摇立场,曾经摇摆不定的墙头草,此刻一股脑全部都倒向了朝廷。

而这些人的说法倒也合情合理,罗夫子代表的是朝廷,是正统,洛氏王朝立国二百年,天下士子早就归心,他们这是顺应天意,否则难道还要跟着江南反王当叛逆之贼吗?

退一万步,就算他们真的对朝廷感到不满想要起事,江南三王也是最差的选择。

天下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江南三王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了,罗夫子只带了五千兵马来到江南,所到之处,百姓士绅全都夹道相迎。

老夫子只需一张利口几封书信,轻而易举就取得整个江南士族的支持,连带着还分化了三位反王内部的一些的派系。

眼看见自己胜算渺茫,这天吴王将润王和衢王叫到了自己的宅邸,三个心情同样糟糕的人再次碰了面。

“吴王,如今的形势对我们已经极度不利,你可还有什么.回旋的法子?”润王开门见山地道。

润王和衢王此刻都已经不同程度地后悔了,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是被裹挟着起兵的,只是因为事前对吴王那些造反的说辞多有响应,导致这时候骑虎难下。

而吴王也知道两人的立场并不坚定,真的到了关键时刻,对方倒戈相向的概率应该是相当之高的。

于是,吴王对两人说道:“两位安心,我们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时候,北地——只要太子那边动手了,朝廷必然会因为两面受敌而大乱,届时天下有识之士便会争先响应。”

吴王虽然尽力在安慰两人,但同样的话显然两人已经听过许多次了,衢王脸色难看地道:“吴王,如今朝廷大军已经逼近,我们再坚持还能够坚持多久?”

“衢王难道以为自己还有后路可走吗?”吴王的声音陡然变高了起来,他厉声质问道:“你是不是接到了朝廷的书信!叫你投降!”

衢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索性直言道:“不错!本王是接到了罗元镜的书信,他承诺只要本王弃暗投明,事后处理只削去爵位,余生本王还可以做个富贵闲人。”

润王没有说话,但是他眼神飘忽,显然也是接到了差不多内容的书信。

吴王则大骂道:“糊涂!你以为咱们干的是什么事?这是杀头的罪过!难道罗元镜三言两语,你们就信了吗!”

衢王沉着脸没有说话,倒是润王低沉地开口道:“老夫子乃是当世大儒,他说出口的话,本王相信。”

“你——!”

吴王瞪着一双怒目,狠狠地剐了两人一番,然后忽然面上的愤怒突然消失,转而露出了一副诡异的笑:“说的不错,老夫子用一辈子打造的人品,本王同样也是相信的。”

两人见吴王这般表现,皆是一愣,还未等他们反应过来,便突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润王强行起身,却是直接两腿一软摔在地上。

衢王同样也是躺倒不起,他强撑着抓住桌子的一角,咬着牙道:“吴王!你到底想做什么!须知此刻你我三人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你若是对我们动手,难道以为自己一个人就可以应对朝廷的大军吗!”

“应对朝廷的大军?哈哈哈——”吴王仰天大笑,然后面露讥讽地看着两人道:“如今倒成了你们拿这些话术来忽悠我了,就凭咱们三个,这座城连一个月都守不住!谈什么应对!可笑!”

另一边的润王只觉得浑身发软,像是醉了酒一般,他心底发慌,忍不住告饶道:“吴王!是本王错了!本王没有投诚的意思,你放了本王,我们一起想办法对付罗元镜!”

“呵呵,不必了。”

吴王冷笑一声,然后对两人嘲讽道:“你二人事到如今还不明白了,就连你这摆设似的废物点心都收到了夫子的劝降信,你如何认为本王就没有收到?”

两人都是一怔,衢王语气有些不敢相信地道:“你——你不是谋反的主谋吗,朝廷怎么可能愿意放过你?”

“如何不能——?”吴王哈哈大笑,然后说道:“我们三人都是死路一条,难道你还以为谁又比谁多条活路不成?在朝廷眼中,我们都已经是死人了!”

一句话吓得两王不敢说话,接着又看见吴王一巴掌将桌上的酒水打翻在地,然后从角落里拿起了一桶火油,开始将整个房间都浇过去。

两人是越看越心惊,润王吓得涕泗横流:“吴王!你不要想不开啊!我们都是皇族血亲,太孙殿下的亲戚!只要我们开城投降,未必没有活路啊!”

“是啊!”眼睁睁看着吴王将整个屋子都倒上了引火之物,衢王吓得也是瑟瑟发抖:“一定还有办法的!本王在朝中还有几个朋友,本王写信让他们上奏书替我们求饶啊!吴王!快住手啊!”

可吴王对两人的求饶却充耳不闻,倒完火油之后,他将桌上的烛灯拿起,摘去了盖帽,然后淡淡地道:“别挣扎了,本王已经说过,我们都是死路一条,但如何死,怎么死,却有其他说法。”

对上两人惊恐的目光,吴王呵呵一笑:“本王死罪难逃,但本王的家人却还有一条活路可走,你们不想知道夫子给本王的信中,是如何说的吗?”

两王到底不算蠢到极点,润王想清楚之后,当即是如遭雷劈,衢王更是直接破口大骂:“吴王!你难道是要拿我们两个的命为自己一家挣活路吗!你——你这混蛋!”

“不只是你们,还有你们两家人的命。”

吴王淡漠地说出叫两人脸色大变的话语,他缓缓地道:“将你们都处理干净了,省去了太孙殿下的麻烦,夫子自然会给本王的家人一条生路,就和你说的一样,他们将来当个富贵闲人也没什么不好,好歹还能活一条性命。”

“你——你!”

两王气得脸都扭曲了,只见吴王端起桌上仅剩的酒水一饮而尽,然后随手将烛火丢到了地上,在火油的引导下,顿时整个屋子都被烈火吞噬。

城外,老夫子遥遥看着城中一股浓烟冲天而起,他长叹一声,随后对身边的将军说道:“大局已定,可以给京城发报捷文书了。”

第一千零七十九章 远道而来

江南三反王自焚而死,这一消息不胫而走,罗夫子几乎是兵不血刃就轻易镇压了这场叛乱,这样的雷霆手段,使得原本躁动不安的天下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江南北地接连两场镇压的成功,重新树立了朝廷的威信,让那些别有用心的人都不得不收敛自己的野心,朝廷用事实证明了,他们并没有因为皇位的更迭而变得衰落,反而可以说是更强了。

而大胜之余,镇压江南的军队自然是要按照规矩,迅速撤回京师,不过这一次作为随军谋士的罗夫子,却意外地选择多在此地停留些时日。

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登了他的门,来者是南少林的主持,灵空方丈。

“多年未见,夫子风采依旧,老衲有礼了。”灵空方丈孤身而来,眉宇间有些难掩的疲惫。

“大师过誉了,老夫已是古稀之龄,哪里还有年轻时的风采,”罗夫子摇摇头,随后问道:“灵空大师远道而来,有何见教?”

灵空方丈没有着急答话,而是学着老夫子一样席地坐下,此处是江南书院的旧址,因当年之事,已经荒废许久了,原本还有一老仆会来打扫,可去岁不久,他也不知所踪。

两人如今就在一棵老槐树下坐着,冬日时节,树上已经看不到一点绿色,两人脚下皆是残落的枯叶,老夫子伸手轻轻一捏,便就碎成了数块。

“半月前,灵虚师兄曾来拜访过老衲。”灵空方丈说道。

罗夫子捋须轻叹:“世家之争,北少林亦被牵扯其中,虽不至于山门蒙尘,但也是伤筋动骨,灵虚大师,心有不甘也属合理。”

“并非如此,”灵空方丈摇摇头道:“师兄他佛法高深,所思所想与我等凡俗之辈多有不同,此番北少林的劫难,他自然看得出其中有那逍遥派的影子。”

罗夫子目光微动,他问道:“竟有此事?”

灵空方丈叹息道:“世家高手围攻北少林山门之前,灵竹师兄就在寺内圆寂了,若他还活着,事态不至于到如此地步。”

“如此说来,灵空方丈以为是逍遥派的人杀害了灵竹师傅?”罗夫子想了想,问道:“此事皆是方丈的猜测,可有实证?”

“灵竹师兄武功高强,他圆寂之地,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剑痕,”灵空方丈目光深邃,他说道:“如今武当那两位已经仙逝,峨眉昆仑的前辈也早早离世,天下间能够使出如此剑法的,只剩逍遥派一门。”

罗夫子抬眸与灵空对视良久,然后说道:“太玄此人,行事诡谲,老夫从来不懂他究竟是如何想的,只是他从未与少林有过什么过节,为何要选择在此时下手?”

“太玄所行,皆为顺应天道,不仅是灵竹师兄,就连老衲,也曾险些要成为他剑下的亡魂。”灵空方丈说道。

“天道?荒谬,”罗夫子皱眉道:“他不过一介山野村夫,何敢妄谈天道。”

灵空方丈呵呵笑道:“夫子学究天人,自然是看不上逍遥派的道统。”

说着,他又长叹一声:“恐怕这也就是当年北冥子算计了所有人,唯独略过了夫子的缘故。”

听到这个名字,罗夫子的脸色逐渐沉下,他冷声道:“妖言惑主之徒,可恨当年老夫不察,叫他勾起了陛下对仙道长生之说的好奇,否则岂有今日这些是非!”

灵空方丈摇首道:“北冥子此人的确是当世奇才,那天外之石上记载的长生之法,想来他是真的参破了的,否则最后也不会惹来杀身之祸。”

罗夫子淡淡地道:“生死轮回,阴阳大道,天下绝无可能出现乱命长生之人,所谓长生,不过虚妄之说罢了。”

灵空方丈无奈地道:“夫子看得通透,可世间多是平凡之人,老衲虽读佛理,却也不能免俗,北冥子一生所学,加之逍遥派千年传承.老衲不敢不信。”

罗夫子冷哼一声,灵空方丈则是苦笑道:“北冥子或许是早就看到自己将来必不得好死,所以他将残缺之法交给了皇帝,却十分恶毒地把完整的长生之法告诉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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