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人之李唐风云 第110节
张子凡丹田之处散发着点点光芒,化作了一个漩涡将奥姑给他牵引来吸入体内。
张子凡感受到身体内充盈的内力,他十分确信,如今的他是中天位了!短短这么一会,他就跨过了有些人一辈子都达不到的境界。
但他的心中没有半点喜悦之情,这一切太恐怖了,漠北的实力远比他们看到的要可怕的多。
他有些后悔,如今晋国真的可以稳操胜券,压住漠北一头吗?
述里朵挺直了腰背,看着奥姑离开的背影眼中的担忧一闪而过,真的没有发现吗。
“天后,我们该回宫了。”耶律撒芮的声音传来,述里朵回神看向一旁的倾国倾城,对着耶律撒芮微微颔首后,转身去。
“恭送新人回府!”
……
李存义连忙逃回了驸马府,此刻他一身冷汗,双腿之上也满是血污,本来好好的刺探敌情,突然就暴露了。
他连忙开始找出执笔将自己发生的事情全部写好,他现在也明白了,当他跟随三人进入乌兰巴托的时候。
就注定了自己的死亡,他作为猎物主动了迈进了猎人的陷阱,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告诉义父,这漠北的王后不容小觑!
……
今夜注定是离愁的一夜,众人心中都有着各样的心事,述里朵看着龙床前的痕迹,双手捏地发白。
看着地上的血滴,述里朵眼神愈发的冰冷,“撒芮,给我追,我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
看对耶律撒芮即将出去的身影,述里朵再度开口,“今日宫中留守,一个不留都让他们去长生天面前侍奉吧。”
耶律撒芮身子一顿,应了一声后快步离开。
驸马府内,
硕大的新床,本是洞房烛夜的欢喜时刻,但新郎却不知道怎么心思有些沉重,整个人都不在状态。
或许只要没喝酒,他可能从来就没有在状态过吧?
倾城伸手扶住张子凡,可心里藏着事情的张子凡怎么可能会有这种闲情雅致。
“姐姐,我说还是你给的人参不够多。”倾城气馁的抬头看向倾国。
倾国看了一眼倾城,一副你行不行的眼神。
张子凡也是醒悟过来,今日容不得他想多。再度与两人下喝一杯喜酒后,张子凡双眼微醺,进入了状态。
这一夜,男女相依,如影随形,就像一对锦鲤,随波逐流,嬉水同欢。
第127章 会盟(下)
房间内,李祤将小丫头被平放在床榻上,李祤伸出手指,点在耶律质舞的眉心。
指尖出现一抹红色的光芒,进入耶律质舞的体内,检查并修复了一些她受损的经脉。
小丫头舒服的轻吟一声,扭转过身子,继续呼呼大睡起来,李祤宠溺地看了耶律质舞一眼,小丫头确是很招人喜欢。
园内的朱友文开始研究起了笼罩周围的阵法,阵法这东西对他来说很新颖,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只要是武学上的东西,他都会很好奇。
朱友文手指上的阴气化作气弹时而左、时而右地飞射出去,打在周围的雾气中,试探着阵法的强度和范围。
空中出现一圈圈的涟漪,朱友文开始加大自己的内力强度,自己一个人玩的不亦乐乎。
阵法稳定后,就隐藏在空中不再显现。加上朱友文身材高大,挡的十分严实,看不出阵法奥秘的三人,只觉得朱友文好像精神有些不太正常,一个人在那里傻笑。
当李祤的身影再度返回王府园的时候,朱友文也将视线投来,语气兴奋地说道,“你准备好了。”
李祤微微摇头,伸手指了指周围的空间说道,“这里太小,不足以让你我施展开手脚,别打坏我家的草草,修起来很费劲的。”
朱友文听后还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浓郁的战意,“好!地方你挑,我能感觉到伱很强,可以让我打个尽兴。”
幽州,演武场
此时的演武场已经被肃清,观众只有李星云三人,还有藏在暗处的降臣。对于某位武痴,降臣是一点也不想看到他。
用降臣的话讲,朱友文满脑子都是肌肉,除了想打架,就是练功,再然后就是想拉着她创造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无敌神功。
跟他呆在一起,简直就是没品中的没品,十分枯燥和乏味。李祤还依稀地记着降臣说出这番话时,眼里那种深深的无力感和生无可恋。
此时降臣坐于墙头上,双腿悬挂在半空中,悠闲的晃悠着那白皙圆润的长腿。
两侧的腮帮子高高鼓起,手里拿着一根竹签,嘴里还塞着一颗丸子,另一只手还端着一碗热腾腾的关东煮,吃的满嘴汤汁。
朱友文所求的无非就是走到武道的顶点,要么死于征战的途中。因此对于同样走在这条路上的武者,朱友文是尊重对方的,即便对方不纯粹。
两人南北分立,各自矗立在演武场两端,两人相视一眼后,相互抱拳躬身行礼。
说实话李祤也蛮敬重朱友文学武的这股钻研劲,有着自己高傲的朱友文,算是一个比较好掌控的人。
两人的瞳孔同时一缩,地面的青石被两人踩碎,尘土飞扬,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原地。
“砰!”一声炸响传出,金色和黑色的拳头狠狠地撞在了一起,一股气浪从两人之间奔涌而出,一次两人不约而同都选择六成的力道。
但两人碰撞的地方,在演武场的中心偏南一侧,细微的差距表明李祤的身法速度是略快一筹的。
浓郁的金光如同粘稠的液体,在李祤周身流转形成一层防御。看到这一幕后,直接让李星云惊掉了眼睛。
当初他拿到的龙泉剑的时候,袁天罡再三保证只交给了他,那李祤这一身龙泉剑诀是哪来的?
相较于李星云的胡乱猜忌,朱友文在交手的瞬间就知道这并不是所谓的七星决。
周围飘荡的阴气如潮水般涌入了朱友文身体,他背后出现好几个淡淡的虚影。
给李祤的感觉有些像是请神上身,又有些像是煞气入体。
朱友文另一只手臂上出现缠绕的黑色阴气,内力破体而出化作新的阴气凝聚于手臂上。片刻后,阴气与李祤体表的金光一样,化作了一层流动的黑色液体。
凝聚在手臂上的阴气海洋内传来阵阵嘶吼和哀鸣,那分明就是人死前如厉鬼般声嘶力竭的哀嚎和咒骂。
朱友文一记上勾拳挥出,将一身凶悍的气势和高昂的战意都融入在了这一拳之中,裹挟着阵阵阴风,打向李祤的腰肋处。
八神力——六合
李祤身体上出现金色的琥珀,朱友文的拳头如一记重锤敲打在外面的金色琥珀上。
隔空传来的震荡,都让身体外的那层金光荡起涟漪。李祤同样一记直拳轰出,如飞龙在天,打向朱友文的胸口。
出拳,格挡。肘击,拍防。两人你一拳我一脚,拳拳到肉,见招拆招打的是相当痛快。
不同于跟李克用他们搏杀,朱友文这个人很纯粹。小心思没有那么多,两人慢慢的就有了那种相互切磋的意思,用一生所学来相互印证的感觉。
两人肉身都十分强悍,罡气护体护体之下,演武场传来了“咣咣咣”的打铁声。
朱友文眼中流露出一抹凶意,怒喝一声后,身从背后冲出五六个凝聚成人形的阴灵。
人形阴灵冲到近前后,与李祤面对面后,李祤也从中感受到了残魂的味道。
那种混乱和无序的感觉,更像是游离在世间不入轮回的孤魂野鬼,他们诡异地融合在了一起,身上散发着一股来自灵魂的恶臭味道。
朱友文误打误撞的领悟了降臣原本的意思,以煞养身,用煞气怨念磨练自己的精神,意念突破的时候就完成了从下九幽到上玄天的逆转。
“那不是龙泉剑诀。”看着李星云的表情,姬如雪猜到了他在想什么,于是开口解释了一句,
“好久之前殿下就有这一身手段,金光可以在殿下手中凝聚成各种各样的东西。”
话音刚落下,金色长鞭从李祤的手中甩出。将扑来的样人形阴灵抽散,化作满天的黑色阴气。
李祤掌心摊开,迅捷如电的黑色阴雷冲出,可以消磨意志、吸骨榨髓、浊心“消智”的阴雷对这些残魂的缝合怪的伤害更大。
一声凄厉地哀鸣过后,人形阴气不再凝聚,化作青烟缓缓消散在空中。
朱友文眼神一凝,他能察觉到回到自己体内的阴气少了一截。
连忙将外面护体阴气也吸入体内,然后朱友文惊愕的发现,刚刚被李祤打散过的人形阴灵也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损伤。
李祤左手在右拳上一拂,一柄金色的唐刀出现,朱友文见状瞳孔一缩,陆林轩的剑法传承自李祤。
那李祤的剑法又能弱到哪里去,虽说是凝形聚气的长刀,朱友文也不想尝一下被砍的滋味。
朱友文抬起左手,五指虚抓。黑色的阴气凝聚在掌心,变成一团黑色的耀眼光球。
光球内还隐约能看到几个试图向外挣扎的人影,朱友文率先发动攻击,身影一闪,轻灵的脚步左踩右点,不走直线地奔袭而来。
李祤表情微微有些错愕,这朱友文是不是有什么误解?手中金色的唐刀斜点在地面上,胸中一股所向睥睨的剑意释放。
朱友文心头一凝,有一股被猛兽盯上的错觉。
李祤抬手挥臂递出一剑,剑意锁定在朱友文的身上,剑气凝聚成线,一道金色的剑光闪过。
这一剑好像将整个幽州切开,分成了左右两半。
朱友文眼中兴奋地神色大盛,没错就要这种感觉,陆林轩不足以让他心生危机感,但李祤可以!
“来的好!”朱友文大吼一声,也不避让,整个人不退反进,一掌拍向那道璀璨的剑光。
鲜血在身前溅射开来,锋利的剑意刺破了朱友文的手掌,但剑气没有。
金色的剑气与黑色的掌罡相交,一股又一股的劲气向四周扩散而去。
一股炙热的灼烧感从朱友文的掌心上传来,浩然的剑意配合着至阳至刚的内力,让朱友文感受到了不适。
此刻他心中有些明悟,自己的内力还做不到至阴至纯,心中对日后的路有了更好的方向。
丹田内黑色的内力涌出,一道道黑色的内力破体而出,如同蜿蜒交错的树根缠绕在手臂上,而后深深扎入掌心的黑色光球内。
朱友文手心黑色光芒大盛,手掌猛然握拳合拢,手臂上肌肉隆起,向前递出一掌,如猛虎下山势不可挡。
“轰隆”一声巨响传出,李祤手中金色长剑在半空中崩碎,化作金色的光斑消失在他的手中。
朱友文掌心的黑色光球也同时炸开,劲风四溢,向四周吹去。
两人向后退去,李祤的衣服像旗子一样被吹得猎猎作响,玄色君服紧紧的贴在身上,展示出李祤修长的身材。
掀起的气浪更是将观战的三人直接吹飞,时隐时现的场景看的一旁的陆林轩双眼冒出小星星。
剑气已散,但剑意仍在。朱友文只觉得胸口发闷,一时间体内内力的运转都有些不顺畅。
朱友文倒退的途中张开双臂,黑色的阴气从他体内冲去,在面前的半空中凝聚。
一个小巧的人影从浓郁到化不开的黑雾中冲出,在空气中留下淡淡的黑色残影后,身影消失不见。
李祤向后一肘砸出,与一只黑色的小手碰在了一起,紧接着李祤耳边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李祤心神瞬间出现了恍惚,正前方的朱友文已经赶到。
带着浓郁的黑色阴气的拳头打在李祤的腹部,与护体金光接触的瞬间发出“滋滋滋”的声音,并伴随着一股难闻的腐败臭味。
谁说一定是至阳克制至阴?
李祤腹部金光被消磨殆尽,朱友文势大力沉的一拳,宛如凿山开路,狠狠的打在李祤的小腹上。
上一篇:洪荒巨龟:悟性逆天,加入聊天群
下一篇:遮天:听劝后,我苟到大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