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人之李唐风云 第48节
“你们干什么都要造反了!”
一时不察被按了一个狗吃屎的大贺川当即怒喝,他的妻儿也被人用刀架在了脖子上。
那个士兵拿着几封书信张口就来,“罪人大贺川勾结外敌,杀害亲族意图谋反,这就是罪证。”
大贺川看到了那几封书信明明就是可敦问候他家老头的普通书信,“你是哪家的护卫!竟敢污蔑一位部族的哈里发,信不信可汗回来后治你得罪。”
“呵,我乃耶律军步军指挥使。”
大贺川瞬间醒悟这是耶律剌葛的人,这不是来找刺客的就是来找他的。
“我…”
旁边的人用刀柄抽在大贺川的嘴巴上,被抽掉好几颗牙的大贺川满脸是血,说话都漏风已经是听不出在说什么。
“来人将罪人大贺川等人押入大牢等候惕隐大人的审讯。”
同样的画面上演在众多亲近耶律阿保机和述里朵的部族以及掌权的大人们家里。
一小部分死忠被直接屠杀,大半追随者被下大牢,还有一小部分人临阵倒戈,被耶律剌葛接收。
得到消息的李嗣源直接摔碎了手里的茶杯,这个蠢货如今乾坤未定,一切都还是变数。他就开始清除异己,还将那些墙头草也照单全收,简直愚不可及!
看见那张椅子已经没有了脑子的蠢货,完全不顾远在天山的可汗和领着精兵强将外出的述里朵,等两人缓过劲了这头蠢猪能有好?占了一小座城就得意忘形的蠢货!
李嗣源在心中直接将耶律剌葛骂的狗血喷头,全城搜捕杀手他推出去给耶律剌葛做样子的那几个义字门门人也不够用了。
门外传来刀剑碰撞的“锵锵”声,李嗣源连忙盖上面具,大门便被一个通文馆杀手撞破。
尸体飞来李嗣源单手接住尸体卸去力道,一脚踏地扭转身子回旋一周将其砸了回去。
砰的一声,尸体被一根木杖抽飞砸到院墙上,瞬间炸开给院内的墙面染上一层血红。
“就是伱下令屠杀我的继承人和漠北诸位大人!”奥姑进入房间,手里的法杖轰然砸向地面,一股凶猛的气势扑面而来。
该死的耶律剌葛这是要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李嗣源瞬间就想明白那头猪在干嘛,自以为大势已定就准备让萨满一脉的人除掉自己,简直愚不可及!
眼前的女人也没有给李嗣源说话的机会,身影消失在原地。李嗣源顿感面前生风,一根木杖横扫而来。
李嗣源难保这些蛮子认不出至圣乾坤功,李嗣源是一点也不敢用。低头侧身躲过,单腿一撑整个人跃起,在空中旋转几周躲过勾向他小腿的抓钩。
内力内敛于体内,将外露一切气焰的全部收敛。一双肉掌交错抬起,硬接下奥姑的木棍。
房间内“砰砰”的声响不断,不知道还以为这个面具人一定是个联系硬功的高手。
李嗣源余光看了一眼外面的杀手,见已经被奥姑的人杀的所剩无几,他也知道此处不宜久留。
内力灌入双臂,双掌鼓起用力拍出。奥姑横起木杖挡住李嗣源的双手,双方恐怖的内力在木杖上交战,下一瞬木杖经受不住双方的内力轰然炸碎。
三成碎片冲向奥姑,七成打向李嗣源的胸口。
于此同时五雷天心决的反噬到来,李嗣源聚于胸口中真气一散,碎片拍在他的胸口上,一口逆血再也忍不住,尽数喷到面具上。
奥姑可不管你是什么情况,抓住机会单脚撩起一脚踹来,李嗣源双腕合拢,手掌上下张开抓住奥姑的脚掌。
想象中的碰撞没有发生,李嗣源双手用力一撑借力后撤撞碎木墙后,扔下两颗烟雾弹消失在烟雾中。
奥姑默默走上前看着地面上溅落的血滴冷笑出声,单手一抓将地面上的青砖抠出。
“奥姑,这里的三十二人已全被吞毒自尽。”
听着属下的汇报,奥姑摆了摆手,“随我回去,等我制作好巫铃,他跑不掉的。这里再我族中心,一般人可住不起,回去查一查看看是那位大人这么豪横说送就送了。”
李嗣源狂奔出去几条街道,突然调转方向朝着公主府跑去,自己的反噬越发严重了,急需一个安静的地方打坐调息。
左右为“男”的张子凡看着热情的倾国倾城和满桌的枸杞、人参、鹿鞭甚至是不常见的甲鱼汤。
整个人身子一软就要往后倒去,倾国一把扶住张子凡的后背,粗犷的声音响起,“张郎别客气使劲吃,这些够不够不够俺们姐俩还有。”
“什么人!敢擅闯公主府。”
正在爱心投喂张子凡的倾国倾城两人被外面的声音打断,倾国一拍桌子,桌子上的碗齐齐跳起。
“什么人真没有点眼力劲!妹子你出去看看。”
“好的,姐姐。”倾城亲了张子凡的脸一口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来张郎我们继续…”
“姐姐,是公公!公公让人打了。”
第72章 萨满巫术
“啥?公公让人打了!(义父!)”屋内的二人惊呼出声,张子凡也一把推开倾国的手,起身就往屋外跑去,倾国的身影紧随其后。
两人冲出房间就看到口鼻溢血的李嗣源瘫坐在地上,那副披头散发狼狈的姿态简直无法形容,张子凡连忙冲过去,架起李嗣源的一只胳膊搭到自己的肩膀上。
“凡儿,给我准备一间静室。”
李嗣源虚弱的声音响起,张子凡连忙看向倾国倾城,两女大手一挥。周围的人看到后连忙散开,作为仆人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他们心里很清楚。
三人架着李嗣源来到公主府的一间偏房,倾国拍了拍肚皮对张子凡说道,“张郎,这里足够清净你和公公放心疗伤,俺们姐俩给你守门。”
“是啊,张郎。有我们姐俩在你就把心放在肚子吧。”倾城也是一脸正色,没有嘻嘻哈哈。
张子凡目露感激,下意识想要双手抱拳对着两人拱手感谢,发现没手才改成了契丹的扶胸礼,“多谢两位公主,张子凡不胜感激。”
倾国见状爽朗地大笑着,“咱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倾城在一旁附和道,“是啊张郎,快跟公公去疗伤吧,外面群下人保证给伱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什么也说不出来。”
张子凡搀扶着李嗣源走入房间,李嗣源盘好双腿,虚弱的摆出至圣乾坤功的起手式,抬头对着张子凡说道,
“凡儿你也出去吧。”
“义父我修炼的至圣功是您至圣乾坤功的简略版,我们内力可以说是同源,我能帮你加快疗伤的。”
张子凡说完就坐到李嗣源背后准备帮他运功疗伤,李嗣源眉头一皱他不想让张子凡察觉到自己的内伤是因为内功反噬造成,于是连忙拒绝。
“凡儿,你还是去门口替为父把守吧,你我功力悬殊太大,我如今身受内伤怕一时不察便会吸干你的内力。”
“义父。”张子凡心中大为感动,即使李嗣源受到这样重的伤势,也不愿意让自己涉险。
李嗣源看着张子凡这副样子,无奈地抬起手抚摸在张子凡的头上,“凡儿,你我父子同心不必如此,去吧,有你在外面为父方能安心疗伤。”
看着走出去的张子凡,李嗣源再也压制不住,周身的蓝色气焰爆发开来,其中掺杂着蓝色的电弧。
李嗣源裸露在外的脖子和手臂上冒出小蛇般的青绿色血管,同时额头的青筋突起。
此刻的他面目狰狞可怖,嘴里发出不似人声的低吼,五雷天心决的反噬还没有解决就跟同境界的人动手,这进一步的加剧了反噬。
要不是五雷天心决和至圣乾坤功互补,他这一身十几年苦修而来的内力就全白费了。
屋内声势浩大让屋外的三人紧张不已,倾城一脸怒气的将门口的一个石灯笼拍碎,“张郎,你问清楚是哪个不长眼的伤的公公没。”
张子凡打了一个冷颤,这是倾城从门口走进,对着二人点了点头,“仆人们我已经处理好了。”
张子凡没有问是怎么处理的,通文馆少主不是傻白甜,只不过心中对两人的认可又提升了一些,“我观义父应该是与人比武受了内伤。”
——
萨满搭建好的祭台上,那块染血的青石被供奉在上面。奥姑开始了独特的献祭之舞,周围的火盆开始接连闪烁,橘红色的火光变成冷白色的光。
耶律质舞在不远处瞪大眼睛观察着奥姑的一举一动,这些都是她的必修课,以后上去进行祭祀的就是她。
面具上的血污化作血色的血雾慢慢飘起被上方的灰黑色铃铛吸入,铃铛开始颤抖发出阵阵响声。
清脆的铃声响起,一圈白色的气浪炸开,将周围白色的火焰全部吹灭。
掉落的铃铛被奥姑一手抓住,铃铛在奥姑手中微微跳动,发出一声声悦耳的声音。
奥姑冷笑一声对着手下的人吩咐道,“那个贼还在乌兰巴托,萨满一脉的族人给我找到他。”
……
屋内李嗣源满头大汗,突然一股莫名的心悸产生,体内运转的内力突然一散,只听见“砰”的一声。
李嗣源身上的蓝色气焰向四周炸开,周围的空气都为之一颤,上好的丝绸被带起的劲风撕成条状,四散的蓝色气焰将一些丝绸烧成了马蜂窝。
李嗣源双眼瞪的溜圆,一口逆血喷出,将面前的床幔染红,他一脸的不可置信,在最后的关头真气散了!
李嗣源呢喃出声,“莫非是天要亡我!”
李嗣源左手突然捂住心口,那股心悸感并未消失反倒是越发强烈,他顿时醒悟这也许是上天在提醒他危险将至。
顾不得伤势未愈,李嗣源推开房门看着门口焦急的张子凡。“凡儿,立刻备马为父要立刻离开乌兰巴托。”
张子凡看着李嗣源嘴角的淡红色血渍,张了张嘴将原本的话咽下,“义父,孩儿得到消息,如今城内戒严,所有城门紧闭不得出入。”
李嗣源面色铁青,这个耶律剌葛是非要杀他不可了。自己怎么选了这么一个蠢猪做盟友,李嗣源将目光看向倾国和倾城,“两位公主可有治疗内伤药物?”
“额…妹啊,你知道啥可以治内伤吗。”倾国挠了挠后脑勺看向倾城。
“这…姐姐我也不知道啊,我从没受过内伤。”
二人自小就以人参打底身体好的出奇,从小就没生过病受过伤,误打误撞也算是练就了一身强悍的半硬攻,水火不侵。
“公公,你看二十年的人参够用吗。”两人互相看了一眼,最终说出来这样一句话。
李嗣源有些无奈这两个奇葩,“凡儿你跟着两位公主去库房看看,替为父寻一些治疗伤势的草药熬成药汤。”
“是,义父!”张子凡点头朝着门外跑去,倾国倾城也跟着他去了。
李嗣源眯着眼看了一眼张子凡,脚步轻点跃上墙头从北面离开公主府。
——
“爹爹,听奥姑说那个面具男受伤了。”
耶律质舞趴在李祤的怀里,一边说还一边比划着小拳头,在演示之前的奥姑那惊艳的舞蹈。
李祤捏了捏耶律质舞的手臂和小腿,感受了一下小丫头的身体情况。从秦国那边运来的药材快到了,小丫头可以准备药浴了。
“你们奥姑还说什么了?”
耶律质舞被李祤挠得呵呵直笑,用小手比划着一个铃铛的形状,“奥姑做了一枚引魂铃,准备去抓那个面具男。”
李嗣源的死活对李祤毫不重要,不过他在袁天罡的剧本里好像充当着很重要的角色,也不知道能不能逃过这一劫。
“走吧,跟我练习演神。”
“啊,好无聊的,爹爹我们去冰钓吧,质舞想吃鱼了。”
“练的好自然可以去。练的不好可能今晚上你就只能在狼群里过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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