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全真掌教开始纵横诸天 第58节
见林清玄说完就要从法台上跃下,张会云运气朗声说道:“洞妙清玄真人,方才真人所讲的虽是内丹修行的真传法门,但是贫道自幼也是修行惯了,与我正一道所传大同小异,贫道修炼二十年,有颇多不明之处,还请林真人赐教指点。”
林清玄微微一笑,道:“符箓外丹一脉正一道乃是真传,我全真道并不曾修行,只是精研内丹,指点如何克当?张道长咱们一同参修便是了。”
张会云见林清玄气度非凡,心中也意气消磨三分,朗声道:“龙虎交汇处,铅汞自添点……”
张会云说的自然是龙虎山传承千年的修行之法,林清玄虽不曾修炼过,但道法本相同,他又是当世高人,身怀诸多最上乘的功法,更在元符万宁宫观看了茅山宗的诸多道藏,也和东灵道长论道多日,算是道法各脉中都有所了解了。
听闻了张会云的十几句真传密语,林清玄思索片刻便已经尽数通晓,称赞道:“龙虎山不愧是道家祖庭,这门修行之法古拙而浑圆,虽稍显至拙,但立意极高,张道长你怕是修行至神阙时便有……此乃是……”
林清玄侃侃而谈,不过片刻,张会云就听的满头大汗,他本想看林清玄出丑,所以就把本门最上乘的正一盟威秘箓中的部分呼吸吐纳法门中拣选一些自己也理解不深的说了,想着林清玄等全真道士不曾得道脉真传,定然说不清楚,到时候自己点破他的曲解胡言,自然就让全真教大损颜面,龙虎山也就大大扬名,可以取而代之,重新成为道家第一脉了。
可是张会云万万想不到的是林清玄不仅听懂了这些心法口诀,更是似乎彻底通晓,听了林清玄的讲解后,张会云只觉豁然开朗,下意识的依法施行,片刻后就觉得原本运气是晦涩之处已经转为流畅,他心中惊骇莫名,即是惊恐林清玄果真是道法高明,武功天下第一,同时也惊骇自己为了赌气竟然把本门概不外传的秘传心法泄露了二十余句,若是恩师知晓了,真不是该当如何惩戒自己了。
朱鹤道人和赵扩、赵志言等人见林清玄说完一番深奥精妙的修行之法,张会云先是闭目冥思片刻,然后竟面色惨白,垂头丧气,心中都知道洞妙清玄真人怕是已经勘透了张会云所说的秘传心法。
朱鹤道人连呼慈悲,赵志言则微微冷笑,赵扩则是心中惊喜,他只觉洞妙清玄真人越是厉害,对于自己和大宋便越有利,今天护国真人的混元甲子道果便与自己大有裨益,自己虽然只记下了三四成,但是见朱鹤道人满脸钦服,龙虎山两道神色惶然,他就认为便是三四成若能依法施为仍可身轻体健延寿长生了。
九天时间转瞬即逝,林清玄每日在勤政殿高台说法,为赵扩等讲解自己所创的“混元甲子道果”,前五天林清玄是讲的修行之法,包括呼吸吐纳和导引之法、守戒和饮食等,这些算是林清玄临时所创的有益于身体的气功心法,虽然是以全真真传和九阴真经中的精要为依据所创,但也算是自成系统,若能修炼有成自可身体强健延年益寿,只是其中并无武功心法,便是练得再精也最多稍有内息,筋骨强健,绝成不了武林高手的。
五天时间了林清玄由浅入深将太乙混元甲子道果讲解通透,从第六天开始讲解气运、阴德、风水、易算等道法,其中真东西自然也有,但是林清玄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忽悠赵扩等人,其中话语自然是半真半假,或者真假相融,为的就是让赵扩能依照自己的心意去做事,如此才能为赵志言创造一个最好的条件和环境了。
九天讲法结束,林清玄便装作疲惫憔悴的样子告诉赵扩:“贫道泄露天机太多,心血渐渐枯竭,需得闭关静修十日,陛下若有吩咐待十日后再说吧。”
赵扩这几天每日服用九转回春丹,身体一日强健一日,修行混元甲子法门也颇显成效,全真教和洞妙清玄真人便是他心中神圣不可侵犯的角色,对林清玄现在是敬若神明,自然是不敢打扰,感恩不已的致谢后又派遣了数十人在凌烟堂外伺候。
每天更是亲自前往凌烟堂询问皇弟赵志言,林师身体如何。
等到十天后林清玄恢复到眼中神光凌然,清癯高古的真人模样,并亲自以无上真气为赵扩梳理经脉。
待林清玄收功后,赵扩感觉身体似乎年轻了四五岁,满心欢喜,躬身施礼道:“弟子多谢林师以大法力为我调理身体。”
林清玄微笑道:“陛下还需勤修不辍,若是荒废了修行,贫道此次之功便会慢慢枯竭无用了。”
赵扩知道机会难得,心想成吉思汗为全真教和林师不知废了多大的功夫,赏赐了无数的珍宝,可是他铁木真定是不能享受林师亲自以大法力改善体质,推宫过血的法门了。
心中感恩,赵扩回到勤政殿又把史弥远等重臣召进殿内,商讨片刻,又颁布一道圣旨,赐全真教“神霄玉清万寿印”一枚,着全真教统领大宋境内道脉,名曰——“总管天下道教”。
这枚自从金国赎回后就不曾再见过天日的被仍在大内内帑的玉印并未被送去重阳宫,而是由赵扩亲手交给了林清玄。
“林师,这枚玉印是当年道君皇帝的神霄玉清宫总领天下道教时所刻,后来靖康之耻玉印被金国搜刮走了。五十年前不知怎么就被归国之人带了回来,林师的身份法力方才衬得上此印。”
林清玄接过巴掌大的羊脂白玉雕刻的四方印翻看一下,印纽是刻着雷纹的麒麟卧像,印底是阳文大篆的“神霄玉清万寿无极”八个大字。
林清玄知道这方玉印十分普通,虽是珍惜的羊脂白玉,但却仍旧只是珍惜宝物,其中的历史价值和象征意义远胜玉印本身价值。
如今天下动荡,大宋偏安一隅,这所谓的统领天下道教的“神霄万寿印”也就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了。
翻手把玉印收起,林清玄拱手道:“贫道临安一行已经功德圆满,陛下学会了混元甲子法,又服用九转回春丹,还有三星固气之法施行,陛下江山永固已是事实,贫道当告辞归山,潜心修行去了。”
赵扩闻言大惊失色,他好不容易看到了延寿长生的希望,心想即使不能当真成仙,有洞妙清玄真人看顾,活个百十岁当是不成问题,若是好不同意请到临安的活神仙走了,真不知如何是好。
心中不舍,赵扩就冲林清玄深施一礼,道:“林师,你是我大宋的护国真人,是我的老师,弟子现在混元甲子法未成练成,你如何能走?还是在宫内多住几日,让弟子尽一尽心意吧。”
林清玄笑而不语,赵扩拽住赵志言,沉声道:“皇弟快一同劝劝老师。”
赵志言还未说话,林清玄就摆手道:“你们不必再劝了,陛下,志言早已得我真传,虽然功力尚浅,但指导你修炼混元甲子法并无问题,有他在你和皇后太后修行之道便可由他看护,贫道在与不在已并无差别,陛下静修玄功,如何不懂道法自然,不需强求道理?”
赵扩老脸一红,心知林师是留不住了,沉声下拜道:“林师,您为我所做甚多,可弟子却无所报答,我所能做的成吉思汗都已做过了,况且恩师您不喜名利我也知道,您应诏前来乃是仁心善念,弟子心中感激,日后会多多依仗皇弟,但是若有国难或难题,还请恩师出手相帮。”
林清玄在临安皇宫虽然只待了十一天,但是却让赵扩深信洞妙清玄真人乃是天上的神仙下凡或者是修成了陆地神仙的高人前辈,自然是觉得林师出手,天下便没有难题。
林清玄微微一笑,手中玉柄绞银丝拂尘轻轻一挥,一股柔和之力将赵扩托起道:“此处虽没有外人,但陛下乃是天子,向贫道行大礼如何克当?你放心,陛下如有危难之时,贫道自会前来相助,放心便好。”
赵扩眼圈微红,哽咽致谢,赵志言也一脸不舍,可是林清玄此行目的已经大成,多待无益,便转身挥了挥拂尘,迈着四方步缓步出宫。
赵扩和赵志言望着认识那颀长挺拔的身影都感慨万千,一个躬身施礼,一个下跪叩首,都在拜别恩师。
林清玄离了临安皇宫,除了袍袖衬袋内的“神宵万寿印”和手上的玉柄绞银丝拂尘便什么也没带,感觉自己神功大成后不仅成了天下第一,也给了莫愁一个交代。
如今为了天下太平,济世救人所谋划的事情更是按部就班的达成了,林清玄只觉得是自己法于天地自然,武功修为也是天下第一,自然便可大音希声,大象无形,大成若缺,行事合于道理且不刻意苛求,自然多有顺利了。
回忆起自己近年来行事,斩除妖邪、以大毅力行大功业等等诸事……
林清玄忽然感觉自己对道家的“无为而无不为”,“为腹不为目”,“知希则贵”,“被褐怀玉”等至理奥义也有了更深层次的见解。
自以为是个高道真人,故作高深,常以高人行事,事事句句皆与凡俗人等眼中高人无疑而同,这才是入了邪道。
真的得道高人岂在乎旁人眼光?
为腹不为目,自己知道天下倒悬之苦迫在眉睫,自然要勉力为之,只求战乱荼毒之苦得以化解,不必为他人所知,所行也会被许多人误解贪图名利富贵,但圣人行事寻常人等自然难以理解,也不必理解。
于满身污泥中开出莲花,儒释道三教皆以此花为贵,未尝不是勘透了此花之妙义真存。
南华真人《德充符》有云:“圣人有所游,而知为孽,约为胶,德为接,工为商。圣人不谋,恶用知?不斵,恶用胶?无丧,恶用德?不货,恶用商……眇乎小哉,所以属于人也,謷乎大哉,独成其天。”
圣人自得出游,把智慧看作是祸根,把盟约看作是禁锢,把推展德行看作是交接外物的手段,把工巧看作是商贾的行为。
圣人从不谋虑,哪里用得着智慧?圣人从不砍削,哪里用得着胶着?圣人从不感到缺损,哪里用得着推展德行?圣人从不买卖以谋利,哪里用得着经商……渺小呀,跟人同类的东西!伟大呀,只有浑同于自然。
林清玄不断地琢磨着这断话,心中感悟颇深,觉得以后不管是全真教还是清玄真人,又或者是洞妙清玄护国真人,又或者大蒙古国师……
等等所有的身份都不再重要,自己只是去做该做的事情便是了,不管是杀人还是救人,该杀之人挥手杀之便是,何必管他恩恩怨怨,与谁有仇,该谁惩戒?
该救之人,信手救治便是,管他恩怨情仇沾染己身。
该做之事,只如饮水吃饭般去做便是,管他是否沾染一身污垢,满脸烟火,思前想后,乃是说真非真,眇乎小哉,随心所为,才是法于自然,独成其天!
第116章 杀了就是
林清玄受到自己近年来的所作所为而触动,心中感悟良多,对道家见解又深了一层,行走间也未见脚步加快,但是三两步便把街上的马车行人等远远的甩在了身后。
临安街面上无比繁华,三教九流混在其中,林清玄本来衣着样貌十分杰出,当时引人注目的角色,可他行走极快,恍惚间就不见了踪影,几乎也没人注意到。
等到出了城已是时近黄昏时分了,林清玄虽是第一次来临安,但却也知道此处景致非凡,皇妃塔、西湖等更是在后世也闻名的奇景。
远远看着远处就是西湖和夕照山、灵隐寺等地,林清玄忽然想起那位济颠和尚似乎圆寂也不过十余年,便心生敬仰,想去西湖以西的灵隐寺等地去祭奠一下先贤前辈。
因为左右无事,林清玄便信步而行,看了一会儿西湖,见又几个渔夫在湖畔闲谈,便上前询问了道济禅师圆寂处,得知在西南的大慈山虎跑寺,便缓步而去。
一个时辰后天色已经混黑,不过幸好一轮明月高升,月光皎洁,倒也看得清脚下山路。
林清玄转过石阶抬头一看就见到了树丛后露出了一个金碧辉煌的古寺,也运气于目,虽相距甚远又夜色朦胧,但是仍旧看清了牌匾上的“虎跑寺”三字。
拾阶而上,林清玄也不敲门,不忍打扰寺内僧众,纵身跃上墙头,就朝寺后而行,过放生池、玉带池后就看到了左手是个小小的院落,里面有一座存放刚僧舍利的石塔,心知定是济公塔了。
观赏片刻林清玄就抽身离去,刚回到山路上不过片刻就神色一动,站定看向北方山路,朗声道:“什么人在此等待贫道?”
黑暗中山道上转出一个身穿罗袍的富家翁,身后还有几名一看就身怀武功的护卫,他面带微笑,看着和煦慈祥,走到林清玄面前拱手施礼,道:“洞妙清玄真人,您怎么突然就离宫而去了,叫老夫好一通寻觅啊,若非从西湖畔打听到您的踪迹,真要错过了。”
林清玄轻轻一笑,起手还礼,道:“我乃方外之人,不问世事,相爷找贫道有何贵干?”
原来这人正是大宋宰辅史弥远,他咧嘴一笑,侧身展臂道:“请真人随老朽到前面双绝亭一坐如何?”
片刻后山麓上一个小小的亭子内林清玄和史弥远相对而坐,桌上烛光摇曳,一个貌美侍女正在一个碳炉上仔细烹茶,片刻后加入葱姜等佐料,然后将热茶倒入两个茶碗,恭敬的放到林清玄和史弥远身前。
林清玄喝了一口,赞道:“这个茶汤煮的不错,相爷很会享受。”
史弥远微笑道:“真人喜欢?我把这个丫头送给您吧?”
林清玄轻轻一笑,问道:“相爷夤夜出城找我定是有事,还是先谈正事吧。”
“真人快人快语,不愧是道德真修。”
史弥远轻赞一句,然后淡淡道:“真人以一个世外之人的身份,却把全真教推到了蒙古和大宋国教的位置,如今您还是两国护国真人,执掌天下道脉,数百年后您便是道家中的祖师人物了,史某实在是钦佩您的手段。”
林清玄放下茶碗,道:“悬壶济世乃是我道家本分相爷谬赞了。”
史弥远轻咳一声,脸色凝重的说道:“您把赵希言推到台前,先是成了汝南郡王,现在又是陛下最倚重的皇弟,国朝之中早已有人视真人祸国妖孽,嘿嘿,尤其是咱们的济国公,他隐隐是太子的人物,若是视真人为眼中钉,怕是陛下百年以后,全真教和真人你要有大祸临头!”
林清玄轻轻一笑,道:“相爷不必打机锋,你想说什么便说什么吧。”
史弥远脸色一变,惊疑不定的思索片刻,道:“陛下身下无子嗣,我知道你把赵希言送入宫怕是怀着奇货可居的意思,不过真人啊,你想做帝师,可是太子可是济国公的,你若能与我合作,老夫就一力促成赵希言为皇太弟,如何?”
林清玄摸了摸自己拂尘的银丝马尾,入手冰凉顺滑,道:“谋求储君废立之事,此乃是杀头大罪,相爷既然跟我说这些话,怕是早有万全之策了,若我不答应为你所用,是不是便会请刀斧手出来了?”
史弥远脸色一沉,厉声道:“林清玄,你这妖道不过是将江湖上的把戏练得高明些,我大宋朝廷也有武功卓绝之辈,岂会怕你?你想图谋潜龙,意图掌控朝廷,本相岂能容你,若你现在与我一心,日后新君登极后你还是护国真人,若是敢坏我好事,休怪本相爷手不容情了!”
林清玄稳稳坐定,看着史弥远利欲熏心脸色丑陋,皱眉叹息道:“试看书林隐处,几多俊逸儒流……”
史弥远本以为林清玄不过是个有些医术的方外之人,并未放在心上,可是等到他说什么“三星固气法”把赵希言推到台前后,史弥远就知道这个清玄真人深谋远虑,乃是想要奇货可居,让赵希言未来继承大宝。
知道林清玄和赵希言越来越得宠,史弥远早就心急如焚,早就想好了拉拢林清玄与自己一心,同时决定若是不能为自己所用,就非得将他杀了不可。
此时见林清玄不仅毫无畏惧,反而吟诗作赋,史弥远顿时大怒,起身走出亭子,挥手道:“动手,我看刀斧加身你洞妙清玄真人还能不能如此自得!”
史弥远留在亭口的七八个武林好手当即拔出腰间短剑匕首朝林清玄扑来,另有亭外埋伏的数百名禁军精锐也迅速包围而来。
“虚名薄利不关愁,裁冰及剪雪,谈笑看吴钩……”
闪闪发光的锋锐刀剑即将刺入林清玄的胸腹,他却仍旧缓缓吟诗,拂尘一挥,大袖翩翩,八个武功高强的护卫便胸骨塌陷倒飞出亭子,栽倒在地便没了气息。
史弥远只看到林清玄袖袍一动,八位自己重金拼抢的武林高手竟然向纸糊的飞出来没了声息,吓得面无人色,高声尖叫道:“林清玄用的什么妖法,快把妖道杀死!”
数百名禁军精锐舞动刀枪冲入亭子,林清玄继续缓缓吟道:“七雄绕绕乱春秋,见成名无数,图形无数,更有那逃名无数……刹时新月下长川,江湖桑田变古路……”
道袍又是一晃,无数的禁军精锐手中刀剑武器飞射而出,随着武器飞出的则是无数的禁军士兵,这些士兵飞出时便没了气息,落地后更是神色可怖。
无论山麓上喊杀声如何混杂,但是所能清晰传出的却还是林清玄的清朗之声:“讶求鱼橼木,拟穷猿择木,恐伤弓远之曲木,不如且覆掌中杯,再听取新声曲度……”
等到史弥远回过神来发觉所有士兵和护卫都被林清玄端坐不动就送出亭子无声无息的死在外面,他看着林清玄淡然的表情也月色照耀下只觉宛如鬼魅,惊恐交加下转身就要逃走。
可是林清玄吟唱之声刚落就大袖飘飘飞出亭子,几个纵跃便没了踪影。
史弥远向南急奔而逃,林清玄飞出亭子纵越向北,可是史弥远跑了没几步就一头栽倒,颅骨碎裂,眼耳口鼻俱都汩汩流血,竟是谁也没看到林清玄不知怎么施展鬼魅难见的身法将他一掌拍死后才离去的。
在林清玄离开许久以后,亭子内那个煮茶的少女才战战兢兢的走出来,在月光下看着遍地的死人,吓得惊呼一声就昏迷了过去。
……
五月初五端午节,大宋朝廷却来了一场地震。
原来早上有人发现白鹤山下死了数百名禁军和八名江湖豪客,其中身为最为尊崇的死者乃是大宋右仆射,宰相史弥远。
当朝宰相被人杀死与野外,此乃是大宋头等恶性事件,更是有损国体尊严的丑事,潜心修道的赵扩也无心练功,当即召集臣工追查此事。
由于白鹤山上当时还有史弥远的一个侍女幸免,经过审问得知是史弥远要逼迫护国真人洞妙清玄真人与他一起谋夺国本,掌控储君之位,林真人不应,史弥远便叫出武林豪客和禁军围杀护国真人。
不过洞妙清玄护国真人有大法力在身,那些人的刀剑加身不仅未能伤到真人分毫,反而被弹飞十丈,骨骼尽碎而死,连史弥远也在奔逃中遭天雷劈顶而死。
至于洞妙清玄护国真人则驾云而去了。
这些说辞完全是那个侍女所说,她当时惊吓过度,又不知道世上还有绝世武功的存在,想不通其中道理,便认定是真人仙法诛杀了史弥远等人。
这一套说辞经大理寺和刑部呈送道赵扩面前后,他看了自然是深信不疑,同时感念护国真人高风亮节、光风霁月,心底对于赵希言的一丁点怀疑和防备也尽去了。
毕竟史弥远亲自找上门求合作林师都能拒绝,可见让赵希言入宫陪伴自己也并非是出于私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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