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不死,我以气运修仙 第206节
如今先天已成,武道方面短时间内,算是难以有大的突破了。
而修炼五雷书,此时也没到气候。
陆渊自然不会干留在山上吹冷风,在此处浪费时间。他还有大把事情,等着自己去处理呢。
……
一路下山,陆渊依旧低调,并没有因为自己突破了先天,而大张旗鼓。
他已经习惯,凡事多留两手底牌。
现如今突破了先天,将此事隐瞒下来。外人不清楚这个消息,说不定等什么时候,就能钓出条大鱼来。
就像上次,蓝彩儿跑来刺杀陆渊,原本是信心满满的。
结果因为消息落后,不知道他身边待了一个严望秋,一场刺杀以失败告终。
这位圣女自己,反倒还落得个重伤而逃的下场,然后因为没了顶层战力的支持,直接导致了五毒教如今的大败。
陆渊亲身经历此事,甚至还品尝到了这件事的甘美果实,此时自然食髓知味,想要再复制这么一次。
正好,他突破先天这个消息,便可当做新衣底牌,隐藏下来。
“到时我倒要看看,有没有新的大鱼被钓出来,跑来吃下这个诱饵。”
陆渊嘿嘿冷笑两声,心中颇有些得意。
看着自己底牌越积越多,总是令人欣慰愉悦,忍不住开心起来。
突破了先天,陆渊一身内力化为了真气,原本的轻功施展起来,速度也凭空增加了倍许。
故而原本大半天的路程,他只花了小半天,便就走完了上百里山路,返回了军营。
回到营中,天已经大亮了。
陆渊于是用了早餐后,让人请来了严望秋。
……
小片刻后,陆渊喝了半盏茶,老宗师就已经被请进了帐内。
然后等见过他后,严望秋心头就不由一惊。
“将军……将军已经突破先天了?”
严望秋瞪大了眼睛,满脸失态的盯着陆渊,止不住的上下打量,越看脸上越是震惊。
因为以他的眼力见,还有自身真意感应,眼前这位征南将军,分明已经气息圆满,武道先天了。
虽然对于陆渊突破先天,这是早有预见的事情。
可这才多久?
两人见面不过短短数月,连半年都不到,对方就先天了。
严望秋想到此,不由恍惚。
先天这么好突破了吗?
可若真如此,为何自己宗门辛苦几十年,却连一位先天都培养不出来。
所以,果然还是这位陆将军,天资横溢,这才能如此快的突破先天。
但为什么这样一想,心中更加酸涩了呢?
而这个时候,陆渊脸上笑了笑,很是谦虚的说道:“近日侥幸有所感悟,便于昨夜突破先天,让国师见笑了。”
严望秋听了,心中不由更加不是滋味,但还是强打着笑脸,祝贺道:“将军武道大成,破开先天,此后变为一方之宗师,此后称雄于世也。”
陆渊摆了摆手:“哪里哪里。我这才先天第一境,而后还有第二境、第三境,对于此二境,该如何修行,都还没个头绪,那算得上称雄于世。”
赤阳神功心法最高层,也只到一流巅峰罢了。
他能够突破先天,靠的是玉片内的仙灵之气淬炼内力,靠的是自己穿越过来后异常强大的灵魂,靠的是属性数据化堆积足够后的顺理成章,靠的是那渝中郭家历代对于先天的推演……
正是有以上诸多条件,陆渊才能顺利突破先天。
可这些条件积攒的资源,供应他突破先天,就差不多耗尽了。
先天之后该如何走,下一步该如何修行,陆渊已然没了前路,得不到任何指点,只能靠自己慢慢去参悟领会了。
但想要自己参悟出先天之后的功法来,又何其艰难?
完全没有依照的情况下,怕是没个几百年时间,都弄不出个头绪来吧?
陆渊对于这些,有着清晰的领悟。
严望秋对于此,也是深有体会,此时便不由戚戚道:“先天之后,确实艰难。我派研究数百载,至今也只在先天第一境打转,对于第二境该如何修行,仍没有太多头绪。
更遑论第三境的大宗师之境了。”
江湖之上,先天宗派其实不少。
就说越国之中,只在江湖上,就有六家之多。
可这六家之中,除了一个六阳派外,全都只是先天第一境的传承。
以此放眼天下,九州之内,先天宗师或许过百,但这过百宗师中,实力能达先天第二境者,可能只有十数人。
而这十数人中,能达先天第三境者,更是一个也无。
现实便是如此,突破先天第二境、第三境之难,便可见一斑了。
“武道修行,愈往后面,便愈发艰难,这本就是公认。所以陆某如今能突破先天,得享一百五十载寿元,便已经满足了,不再奢望其它。”
陆渊附和着严望秋的话,说了一通之后,话锋又一转道:“不过武道境界方面不再奢求,但人世间,诸多成就,却并非只有武道一途。
武道之外,功名利禄,也是世人所追寻的。
如今朝廷立十大宗师计划,以裂土封国相诱,招募我等为其效命。
然则其等所给之封国,不是蛮荒之域,便是残破之土。
国师久居南海,受惯了繁华,难道真的能舍得下那万里海域,丰硕沃土。
跑去那偏僻的西川,带着门人弟子,去和周人生死相拼吗?”
现在陆渊实力已经突破了先天,算是从原本的半个棋手,晋升为真正的棋手了。
再加上手下十数万兵马,更是附为羽翼,令其底气大增。
因此这个时候,他也不打算在隐忍装下去了。
原本计划的联合江湖宗师,彼此守望相助,和朝廷谈更好的条件,便开始执行起来。
而眼前的严望秋,便就是陆渊的第一个目标。
“将军此言何意?”
严老宗师虽然年纪大了,涵养十足,但此时听着陆渊近乎谋逆的话,还是忍不住有些变色。
但陆渊只是一笑:“国师应当清楚,我说的是什么。朝廷令我等为其出力,让我们为他舍生忘死,拿命去拼。可所给的富贵,却又吝啬的很。
我私下思之,深觉不值。
凭什么我们抛头洒血,出了那么大力,有救国之功,却只有区区半郡之地的封赏?
他六姓七族,所出宗师也不过六人,却能占据天下七郡之地。我等四位宗师,则只能分两个残破的边郡。
我等武人,向来以实力说话。
它朝廷、那些世家,已然没了足够实力,那么自然没有德行,继续占有如此大的地盘。
我以为,天下九郡,我等四位宗师,可各取一郡据之。
如此分配,才合情理,才叫公平。
国师数万门人弟子,雄踞郁林、南海两郡,岭南武林莫不俯首,这是何等声势?
可如今却要为了朝廷些许蝇头小利,放弃这千年基业,舍两郡而取半郡,更要远离故土,让门人四散,岂不悲哉!
依我之见,国师纵然无法取下南海郡,但跟朝廷要来郁林郡,也是可以的。
到时虽然依旧搬离故土,但好歹也依旧处在岭南,不算离乡太远,那些门人弟子们,也会更愿意跟随。
这岂不美哉?”
陆渊诚心实意的劝说着。
而严望秋听着,神情也慢慢变化起来,从惊疑到平静,再从平静到皱眉,最终由皱眉化为了怦然心动。
不得不说,陆渊一番话,是真的说到了他的心坎上。
南海派作为岭南武林魁首,自然是家大业大的。
门中当是记名弟子,就足有三万余人,若是算上一些外围附庸,更是号称十万众。
能聚起如此多的人,南海派自然是与岭南地方深度绑定,早就融为一体,不分彼此了。
所以如果严望秋真要执意搬离岭南,跑去那数千里之外的西川郡,那么宗门原本已经和岭南绑定的利益,自然要全部割舍掉。
而这一割舍,原本的十万门徒,最后怕是连一万都剩不下,甚至可能就只能带走个两三千核心弟子。
这么一搞,纵然最后南海派能搬迁到西川郡,在那里以半郡之地开国。
但就剩下的哪点实力,就真的能守住新建的王国吗?
可别刚建国没几年,就被人亡国了。
这是有很大可能的事情。
所以也正是看到了这一点,严望秋才会在见到陆渊实力后,热心结交于他。
因为不同于南海派,是由各地地头蛇组成的联合势力。
陆渊手下的势力,都是从各地募集而来的职业士兵,整体上下一体,有着严格的军法约束者,没有什么复杂的地方利益链条。
只要他这位将军一声令下,那么所有战兵便能带着家人,立刻迁移到任何地点。
这是严望秋做不到的。
故而若是能结交好陆渊,那么两人封国如果靠在一起,便能形成陆渊提供基层士兵,南海派提供高层战力的双赢局面。
有着点诱惑在,才是严望秋不惜折节下交的动力。
可此时看来,事情或有变数。
‘这位新晋的征南将军,野心不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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