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天龙：从珍珑棋局开始 第134节

　　但是木婉清没有心思听赵穆说些什么。

　　很快木婉清便解开了自己的外衣，她敞著胸怀便朝赵穆扑了过去，她紧紧地抱著赵穆，然后眼神癫狂且迷离，她苦笑著说道：“伱不必拿这种鬼话安慰我。这或许是上天对我，对段家的惩罚。”

　　赵穆知道这是情绪极端情况下的痰迷心窍，无论是大喜，大悲，巨大恐惧之下都会出现的情况。在某个次元里一个老秀才便也是如此。

　　望著痰迷心窍的木婉清，赵穆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随后他用两指在木婉清的脑门上弹了一下。

　　木婉清“啊”了一声，当即便恢复了一些神志，也冷静了下来。

　　赵穆一脸看傻子的眼神看著木婉清，他说道：“怎么样？清醒一点了吗？我都说了，我不是你的哥哥，而是你的情哥哥。我和你没有血缘关系，这一次你当真是误会岳父了，他也真的只是和娘是旧识而已。”

　　疼痛让木婉清清醒了过来，她揉了揉自己红肿的额头，随后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水问道：“真的？”

　　赵穆说道：“真的！我骗你做什么？不过看娘的反应，我猜应该是岳父以前追求过我娘，但是我娘没有答应他。”说著赵穆坏笑著说道，“没想到岳父也有失手的时候。”

　　木婉清闻言也来了兴趣，她问道：“怎么？你还希望那个老色鬼成功吗？哼！无论是年纪大的，还是年纪小的，那个老色鬼见到个漂亮女人就走不动路，若是不相识的话，他可能连我也要搭讪几句。”木婉清的表情对段正淳充满了厌恶。不过她也将心放回了肚子里。

　　而正在这个时候，赵穆看著木婉清的胸膛，便趁机伸手摸去。

　　木婉清见状，直接一巴掌将他的手打到了别处，她瞪了赵穆一眼，随即转过身去一边将衣服穿好，一边说道：“等成亲之后再说吧。”

　　赵穆也没有回答，只是站在一旁讪笑著。

　　木婉清整理好衣服后，便跟著赵穆回到了内堂之中。

　　见到木婉清回来了，赵姬站起身来宽慰道：“婉儿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木婉清尴尬的说道：“娘！婉儿没事，只是婉儿以为”

　　见到木婉清这吞吞吐吐的样子，赵姬更是一脸的疑惑。从段正淳进门开始，到木婉清突然情绪崩溃，还有自己儿子和段正淳那尴尬的表情，赵姬总感觉他们有事情瞒著自己。

　　赵穆望著母亲疑惑的神情，还有妻子吞吞吐吐的样子。随后说道：“是这样，因为皇太弟这人喜欢寻花问柳，婉儿又长期流落民间，而婉儿喜欢上的第一个男子就是她的亲哥哥。方才她见到您又跟皇太弟有旧，所以也有些怀疑我是她的亲哥哥。所以娘，您就告诉我们，您和皇太弟是怎么认识的？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也好一解婉儿的心结。”

　　赵姬听完儿子的简述，她先是微微一愣，但随后哑然失笑道：“原来如此。”说著她便看向了木婉清，“难怪婉儿会那般。”她拉起儿媳妇的手笑道，“婉儿放心吧。娘虽然和你的生父是旧识，但我们两人确实没有任何的关系。而穆儿也是王爷的亲生儿子。娘虽然出身风尘，但不代表就是个轻浮放荡的女子。至于皇太弟，他当年确实花言巧语哄骗过我，但我却没有上他的当。”

　　听到这个，木婉清一下子来了兴致，木婉清说道：“哦？娘！那您能跟婉儿说说吗？”

　　赵穆也是说道：“是啊娘，您跟我们讲讲以前的故事吧。您来王府之前的事情，纵使是孩儿也不太清楚。还记得少时孩儿曾经问过您以前的事情，而您却是打我屁股。孩儿从出生开始，只知道您随父王的姓，众人也皆是以‘赵姬夫人’亦或是‘小夫人’‘小王妃’称呼您。以至于孩儿一直以为您以前是姓姬。只不过嫁人之后，便被冠以父姓与民间女子一般。‘雪儿’，是娘您以前的名字吗？”

　　看著两个孩子这好奇的样子，赵姬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既然你们想听，那么为娘就将过去的事情说给你们听。不过从哪里讲呢？”

　　赵穆便说道：“反正今天也是闲来无事，那么娘您就从头讲起吧。孩儿对您儿时经历倒也感兴趣的很。”随后赵穆自嘲的笑道，“作为亲生儿子竟然不知道自己母亲的真名是什么，这简直是个笑话。”

　　赵姬随即又是叹了口气说道：“唉！非是娘不肯跟你说，只是娘的过去著实不光彩的很。以前王爷还想著替我遮掩一二，但这纸却也是包不住火的。如今你被封了王，我这个做母亲的著实给我儿蒙羞了。”

　　赵穆摇摇头说道：“娘，没什么蒙羞不蒙羞的，当年真宗陛下的刘皇后，同样是个歌女出身，而她非但是歌女出身，甚至还是二嫁。在儿的眼中，娘您的出身要比这位刘皇后要好得多。”

第292章 吃绝户

　　赵姬闻言笑道：“呵呵，宽慰为娘的鬼话！”赵姬长出了一口气，随后说道，“罢了，这件事就不必再提了，毕竟现在你的母亲是柴王妃。匚

　　“雪儿？这个名字，许久不曾有人喊过了。以至于我都快忘记这个名字了。”赵姬望向赵穆两人说道。

　　赵姬解释道：“赵乃是为娘十五岁进王府后，你父王给我的赐姓，而‘姬’也并不是为娘的名字亦或者姓氏，而是位份。我是你父王的姬妾，众人自然唤我‘赵姬’。”

　　“而你父王当年见为娘颜如美玉，便赐下了一个‘珂’字。所以为娘现在的名字应该是‘赵珂’。不过这个名字，只有你父王唤过，你父王薨后，为娘也不愿再让别人唤来，因此为娘便一直以赵姬为名。”

　　赵穆点点头说道：“原来如此。赵珂当真是好名字。”

　　赵姬继续说道：“而‘雪儿’的全名是‘苏雪晴’，这是为娘入府之前的名字。也是我最讨厌的一个名字，一个身份。”说著赵姬不由得冷下脸来，她也说起了自己过去的事情。“娘是个苦命人，也并非是一开始便堕入风尘。你的外祖父，本是杭州城中的商贾，虽不是巨富，但通过多年贩茶到北方，也算是颇有家资。”

　　赵穆闻言不由得皱眉道：“既然娘您出身富庶之家，又怎么会流落风尘之地呢？”

　　赵穆倒是不意外母亲的富庶身份，因为就单凭“雪晴”这个名字，一般没有点文化的老百姓就取不出来。只是有点好奇，母亲为什么会被卖到那种地方。

　　尽管商人之女的身份一样下贱，但至少算良人。

　　不是风尘贱籍能比的，当年以父王的本事，将母亲改回原籍，然后立为妾室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赵穆很好奇为什么母亲不这么做？一直顶著那个“风尘女子”的恶名。

　　赵姬闻言又是叹了口气说道：“呵呵，都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当年你外祖父在外经商，听同行逃回的人说，他们遭到了辽兵的劫掠，全都横死在了辽地。”

　　赵穆听到这里，也并没有太大的波澜，当初自己在边地的时候，经常听到这种事情。

　　自古以来的蛮夷都这样，他们恃强而欺弱。如同狼性一般，毫无良知可言。中原强则称臣纳贡的跪舔。但中原一旦势弱，便立即倒戈相向。

　　赵姬继续说道：“自从父母死后，家里的家产便被几个叔叔瓜分了。”说到这里，赵姬的脸上浮上了一层寒霜。

　　木婉清此时说道：“我知道，这叫吃绝户。我以前跟娘一起行走江湖的时候，遇到过这种事，当时我看不过眼，看那么一大帮男人欺负孤儿寡妇，于是我便出手送了那几个臭男人一程。”

　　赵姬闻言苦笑著说道：“呵呵，好孩子。为娘少时若是遇到伱，那或许会有另一番结局。”

　　赵穆听到这里，也是叹了口气。都说古代重男轻女，却都不知道众人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凡是批判重男轻女，不批判当时的宗法民俗都是耍流氓。

　　赵穆来到这个世界也很多年了，对这个时代的刁民之恶，也是很有了解的。

　　最让赵穆有感触的便是一个俗语，那就是“娘死等舅来。”

　　这句话的意思是，母亲死了不能草草的下葬。那就是等到母亲的兄弟们前来看过后，甚至在他们的监督下才能下葬。

　　这句俗语，完全体现了没有人依凭的女子的悲惨。在这个时代若是没有个兄弟依靠，自己就算被丈夫打死了，那么都没有一个给自己伸冤的。

　　这也是为什么赵穆大姐赵岚，这般讨好赵穆的原因。

　　赵岚和两个嫡出的兄弟关系不好，加上自己生母那边获罪。而她又没能给丈夫生养。而她现在能仪仗的就只有在世的公婆。

　　但忠孝王夫妻年纪大了，说不上哪天就撒手人寰了。等到他们一死，自己既没子嗣，娘家又没有可仪仗的，那么受气是小，说不定还会遭了那些狐狸精的毒手。

　　所以赵穆还没回京之前，赵岚便赶紧巴结小弟，不但给他介绍对象，甚至对自己的小姨娘赵姬都客气的不得了。

　　而且还有一个刘夫人也是一样，只不过刘夫人身边尚有兄弟，父亲在世。虽然这个父亲和兄弟对她不闻不问，但纵使不闻不问，只要有他们在，寿康公主也不敢太过分。也只能是把刘婴扔到崇义侯府慢慢等死。

　　不然的话，刘婴的下场就是柴文的生母，商王的那个同房丫头的下场。莫名其妙的死去，莫名其妙的草草掩埋掉。

　　皇亲贵胄尚且如此，更不必提平民百姓了。

　　古代吃绝户这种恶心事，赵穆也知道不少，没想到自己的母亲还能遇到。而最典型的例子莫过于红楼梦的林黛玉了。

　　林黛玉虽然是官宦之女，但父亲死后，身边没有兄弟倚仗。便只能前往贾府投亲。而林黛玉的家财也都被贾府众人吃干抹净了。到最后落得个泪尽潇湘馆的悲惨结局。

　　赵姬说罢后，继续讲述著之后的事情：“当初，父亲去世，几位叔叔便立即打著替我们母女筹备丧事的名义将父亲的遗产瓜分的一乾二净。母亲受不了这个打击，便气急攻心一病不起，最终含恨而亡。我没有了父母为仪仗，自然是任由几个叔叔鱼肉。他们把家产分的一乾二净后，便打起了我的主意。他们总觉得一个女孩养在家里是个负累，于是见我样貌清秀，便将我卖进了扬州的青楼当中。”

　　赵穆闻言不由得攥紧了拳头，他说道：“竟然这般可恨！将自己的子侄都能出卖，难怪娘您宁可改姓，顶著青楼女子的恶名，也不去认祖归宗。这种宗族著实可恶！那这些恶狼现在何在？”

　　赵姬这个时候笑了出来，她笑的很得意，表情当中甚至有了一丝阴狠。

　　赵姬说道：“我儿不必介怀了，他们早就死了。虽然有些小人得志之嫌，但为娘入府之后便将这些事情告知给了你父王。而你父王又是向来最宠我。自然见不得我受半点委屈。于是你父王便授意当时的杭州知府料理这件事。而那知府也很上道，他只是随便罗织了几个罪名，便将苏家全族下狱。该充官妓的充官妓，该刺配的刺配，该杀头的杀头。他们是罪人，为娘又怎么能跟获罪之人同姓同宗呢？”

　　听到这里木婉清不由得拍手称快说道：“婆母，你这哪里是小人得志，这是扬眉吐气！这是恶有恶报！”

　　木婉清出身江湖，向来主张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她对赵姬的行为丝毫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妥。

第293章 花言巧语最怕清醒

　　赵穆轻笑了一声后问道：“那后来呢？娘您是怎么跟岳父相识的？”

　　赵姬随后叹了口气说道：“唉！我六岁那年便被卖到了扬州城最大的青楼‘雪月阁’当中。而我在那里一待却是七八年。最初我只是给阁中的‘小姐’们当使唤丫头。直到为娘八岁那年，样貌也长开了，鸨母见我貌美，也不再让我当丫头，便开始培养我做瘦马。”

　　木婉清问道：“那婆母您是什么时候遇到我父王的呢？”

　　赵姬回答道：“那是我十三岁的时候。”

　　尽管赵穆心里已经有了准备，但真的听到母亲亲口说出来的时候，他对段正淳的鄙夷感还是不由得在心中生起。

　　赵穆还是感觉段正淳比自己“变态”。

　　赵穆最喜欢的是风韵的妇人，最次也得是木婉清，李清露那样的十八九岁的大姑娘。但是没想到段正淳连十二三岁的孩子都不放过。

　　赵穆正想要吐槽，木婉清却是抢先开口道：“呵呵！我就说吧。父王这个老色鬼贪淫好色的紧，连十二三岁的孩子都不放过。若是我与他不相识的话，说不定他也会来诱拐于我。”

　　赵姬继续说道：“当年皇太弟化名‘段二’，来到了我们雪月阁中。只不过我们当时的当家花魁娘子，连同其他的几个瘦马都被扬州盐商黄先生，接到了花船上侍奉知府大人去了。阁中有姿色的女子就只剩下了为娘一人。”

　　“而皇太弟当时出手相当的阔绰，鸨母也不想就这么放他离开。于是便破例让我代替花魁娘子来接待他，为他抚琴奏曲，陪他吟诗作对，围棋对弈。”

　　说到这里，赵姬不由得嘲笑道：“呵呵，不过皇太弟无论是文采，音律，棋艺，虽不至于一窍不通，但确实也不怎么样。吟诗作对，他输给了我一个十三岁的孩童。品评音律的时候，我故意有几个音走了调，而他却依旧是附庸风雅的说好。你父王当年虽是一介武夫，但好歹还能听出来，而他不知道是故意假装不知，还是真的没听出来。”

　　“至于书画，棋艺，更是不必多说了。下棋对弈的时候，我故意投子认输，才让他勉强胜了我一局。至于书画，虽也不能说差，但在为娘的印象里，确实不算上品。”

　　木婉清说道：“我这父王，除了嘴甜会说几句花言巧语，然后随便给你个不会兑现的承诺。其他的可以说是一无是处了。”

　　赵穆问道：“那后来呢？”

　　赵姬继续说道：“自从见过那一次后，皇太弟便一直来雪月阁当中。为娘乃是知府大人选中的瘦马，将来要进贡到京中，送于权贵的。平时是不会轻易接待外客的。但架不住皇太弟当真为我一掷千金，于是我便破例陪了他几次。而他却是喋喋不休的说什么‘喜欢我’‘不愿我流落风尘堕入泥淖’还说什么‘为我赎身’。”

　　赵穆此时说道：“岳父此人虽然贪淫好色，但却并非是吝啬之人，他当初说不定真的有为娘您赎身的打算。”

　　赵姬笑道：“他有没有这个打算，这个并不重要。那时我曾经问他，‘是否有过婚配，与你成婚后是否如不计前嫌，待我如现在这般好。’”

　　木婉清问道：“那我父王是如何回答的？”

　　赵姬说道：“还能如何回答？自然是矢口否认有过婚配。然后他依旧是甜言蜜语，柔情蜜意的对我承诺。说什么为我赎身后，便娶我为妻一生一世待我好。为娘那时虽然年幼，但在风月之地混迹多年，什么男人都见过，什么海誓山盟的鬼话也都听到过。”

　　“那些耳根子软被客人几句甜言蜜语骗了身子，最终从青妓沦为娼寮。甚至自己花钱赎身后，被情郎骗的人财两空，最终自己承受苦果的姐妹们也都见过不少。哪些话是真，哪些话是假，又如何瞒得过我？”

　　“他想骗我上床，但为娘当时的本钱不多，唯一的本钱就是这美丽的样貌，还有尚在的贞洁，我又怎会轻易与他？于是我便提出他为我赎身从良，并且用大红花轿把我抬出雪月阁后，再与他行鱼水之欢，周公之礼。”

　　木婉清问道：“那我父王当时是怎么说的？”

　　赵姬笑了笑后说道：“还能怎么样？自然是继续诓骗我。他说他是大理国的贵胄，我若嫁给他，自然会待我好。而我当时却是咬死了，为我赎身后才会允许他碰我。而又过了些日子，他说他回大理国筹钱为我赎身。让我在阁中等他回来，并且将一块玉牌送给了我当定情信物。不过我从十三岁一直等到被送进王府，都没有等到他。”

　　木婉清闻言笑道：“婆母倒是个清醒的女子。不像婉儿的生母，还有那几个姨娘一样，被这个坏男人骗了一辈子。当年父王对母亲的承诺也是一样，他说会放弃王爷的身份，跟随我们母女一起浪迹江湖。可他总是拿什么家国大事搪塞我娘。我娘是个痴儿，虽然对他恨之入骨，但又被几句甜言蜜语骗的死心塌地。”

　　这个时候木婉清看向了赵穆，随后笑道：“不过现在也是托了赵郎的福分。因为我跟赵郎定亲了，刀白凤也允许父王把我娘和阮姨娘带回去了。大家这才不必漂泊江湖了。”

　　赵穆笑道：“那岳父送给娘的那块‘定情信物’可还在？”

　　赵姬回答道：“那个啊，早就被变卖掉了。当年皇太弟的承诺，我也没有放在心里。毕竟这种鬼话，在雪月阁那种地方，差不多是个男人都会说几句。而且为娘当初也没信这位‘段先生’真的是什么大理国的贵族，只当他是在逢场作戏，胡吹法螺罢了。但没想到他当真是大理国的勋贵。还是大理国的皇太弟。”

　　赵穆跟母亲开玩笑道：“那娘您有没有后悔呢？岳父可是比父王年轻，俊秀，而且身份地位也比父王要高的多。当年娘要是肯跟岳父离开，说不定您就是大理国的皇后，贵妃了。”

　　赵姬神情淡然的摇摇头说道：“自然没有后悔。在为娘的眼中，这天下所有男子，没有一个及得上你父王半分。你父王虽然与为娘年龄相差很大，但王爷却是对为娘最好的人。从我入府开始，到王爷去世，他都未曾薄待我们母子半分。甚至比对其他人都要好。”

　　“而你父王怕我一时想不开，为他殉葬。他直到临终之时都在叮嘱我，要好好的把你养大，把你抚养成人。而他怕我们日后会吃苦，还特地用自己最后的颜面为伱求来了一个侯爵。”

　　说著赵姬摸著自己的脸颊，她继续说道：“直到现在我也忘不了，你父王在得知你被封了爵位后那如释重负的表情，他当时强撑著一口气，用手抚摸著我的脸颊，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对我笑著，直到看到我也笑了，才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说著赵姬的眼眶当中不由得垂下了两滴泪水。

第294章 朝堂惊变

　　面对这个未曾谋面的公公对婆婆的情深义重，纵使是木婉清也是不由得潸然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