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修仙界大器晚成 第232节
不过,与先前从蝉鸣崖到达伏击地点不同。
这次撤退,卫图四人是分散离开,各自寻路,重回蝉鸣崖。
杀死吕元礼和殷姓魔修,只是这次伏击任务的一个危险点,还有另外一个危险点,便在撤离魔道地盘这件事上。
——他们接下来,要迎接魔修的追杀。
吕元礼和殷姓魔修不是散修,而是魔煞宗修士,在魔煞宗内,存有命牌。
现今,命牌破碎,魔煞宗修士必定会派追兵,前来追杀他们。
但好在,魔煞宗大本营距离他们的伏击地点,有一定距离。
饶是金丹真君赶来追杀他们,也不见得能找到他们。
而之所以分开撤退,则是“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的道理。
……
待左魁等人离开后。
卫图重新回到了伏击吕元礼等人的山谷,他望着马车内的“罡金石”小山,面露思索之色。
接着,他一拍储物袋,取出了“魔佛铃”这件残缺法宝,运使法力,朝“罡金石”小山轰了过去。
只听轰隆一声巨响。
罡金石小山,从中裂开了一道深逾数尺的缝隙。
“有效!魔佛铃这件残缺法宝能打碎它。”卫图面露喜色。
这块巨大的“罡金石”是三阶灵材,是殷姓魔修给“燕老魔”的贺寿礼物。
若变卖出去。
少说也有上万灵石了。
卫图不慌不忙,再次祭出魔佛铃,朝“罡金石”小山轰击了过去。
这一次轰击。
罡金石小山彻底崩裂,碎成了三大部分,以及一些细小的矿石碎屑。
卫图取出储物袋,将这些“罡金石”碎块一一装了进去。
不过,卫图并未将装有罡金石碎块的储物袋系在腰间,而是将其与“吕元礼”的储物袋,一同放在了得自司晴的透明小布袋。
这个透明小布袋,在走出云泽秘境时,卫图已经试探过了,其可以隔绝金丹境的神识探查。
因此,把“赃物”装在这透明小布袋中,即便吕元礼的储物袋内留有其祖父“吕修贤”的金丹标记,卫图也不怕。
……
离开伏击地点后。
卫图并没有和左魁等人一同,立刻返回蝉鸣崖,他运转《魔煞真功》,乔装打扮后,佯作魔修,前往附近的魔修城池。
这次,是卫图的一次试探。
卫图想要看看,普通魔修能否在他的伪装下,看出他是正道修士,而非魔修。
结果令卫图满意。
有魔气的遮掩,不少魔修都认为卫图是同道之辈,对他口称道友,而非喊打喊杀。
这些魔修中,也包括一些筑基魔修。
卫图猜测,这应该是《煞魔真功》和《千面幻功》的迭加之效,这才导致许多魔修,难以分辨出他为正道修士。
“有了这层伪装,今后即便蝉鸣崖沦陷,我也不至于一时无措了。”卫图心道。
试探完后。
卫图重返蝉鸣崖。
只是,在路上,卫图突然碰到了一个他既熟悉又陌生的修士。
“叶虹?”卫图对照玉简,确定了这修士的身份。
第183章 玄姹门,祝家基业(求订阅)
“不对!”
“她的修为对不上!”
“这女修的修为,仅是练气八层,不像是叶虹该有的修为。”
卫图感应修为,摇了摇头。
叶虹,是韦飞师父巫仙师的前妻,现今若是活着,其年龄至少在二百五十岁以上了。
练气境寿二百。
筑基境寿四百。
修仙界内,是有延寿丹一类的延寿丹药,但这些丹药,价格奇贵,根本不是一般练气修士所能承受的价格。
而且,能延寿五十年以上的延寿丹,少之又少。
延寿药物和普通丹药一样,修士服用多次后,身体便会产生抗药性,药效逐渐降低。
因此,从常理推断,卫图认为面前长的像叶虹的女修,不是叶虹,而是其他修士。
“或许是叶虹的后人。”卫图心生猜测,打算前去打听一二。
根据韦飞所讲,叶虹这巫仙师的前妻手上,说不定留有宏日宗的传承。
卫图对宏日宗的炼体传承,还是很感兴趣的。
此时,卫图所处的地方,是靖国边境一个名叫“碎星城”的城池。
碎星城,不是凡人城池,而是修士和凡人杂居的一个小城池。
经历正魔交战的战火后,这座靖国边境的城池,不仅没有破败,反倒凭依独特的地理位置,愈发繁茂了起来。
适才,卫图注意到的,那疑似“叶虹”的女修,是一三十余岁的貌美妇人。
这貌美妇人一袭粉红水仙裙,浮凸有致,颇有贵妇人的风韵,身边簇拥着几个年轻貌美的丫鬟。
尽管疑似“叶虹”的貌美妇人仅有练气八层修为,但卫图并没有贸然上前问话,他装作路人,从貌美妇人的身边掠过,朝向相反方向而走。
少倾,一段段貌美少妇和丫鬟、亲友们的对话,被卫图窃听了去。
从其谈话中,卫图得知,这貌美少妇的夫家姓祝,是碎星城内的筑基家族。
而祝夫人则是这筑基家族三少爷的妻室,备受恩宠。
半日后。
祝夫人回到祝家,与其丈夫祝瑞山的一段谈话,让卫图打起了精神,觉得有隙可图。
“现在魔修逼的越来越紧了,我之前就说过,与其抱残守缺,还不如舍弃家业,迁徙到郑国,重新打拼。”
“现在倒好,进也进不得,退也退不得。”祝夫人生着闷气,捻着手帕,一屁股坐在了屋内的拔步床上,一脸不悦的样子。
“好夫人,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祝瑞山走过去安慰,他脸上泛起苦笑,“咱们只是筑基家族,上面只有一位筑基老祖,要是舍去基业,去了郑国,咱们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郑国只是一国,御兽宗和苍穹城都去了,还有散仙盟。资源一点都不够分,哪能有咱们的活头。”祝瑞山连连叹息。
“那也不能要我去服侍“焦七指”那个老东西,你不知道,他是怎么折磨的我。”说到这里,祝夫人杏眼上蒙上了一层水雾,掉起了眼泪珠子。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到了祝夫人的衣襟上,濡湿了一大片。
“这个焦七指!”祝瑞山闻言,顿时跳起了脚,骂道:“等老子筑基后,第一个活剐了他,阉了他的子孙根。”
“别!”祝夫人听到这话,吓了一跳,连忙捂住祝瑞山的嘴巴,“你不要命了,焦七指那可是玄姹门的筑基修士,万一让他知道了这件事,夫君你就完了。”
“伱能为妾身这么想,妾身已经心满意足了。”祝夫人靠在祝瑞山的怀中,泣道。
“唉,还是为夫太软弱了。”祝瑞山沉沉叹了一口气。
若非为了家族,谁肯遭遇这等奇耻大辱,让出妻子,供玄姹门的修士亵玩。
“对了,夫人,这次你怎么这么快回来了?可是服侍焦七指时,没让他满意?”突的,祝瑞山想到了这一点,他急忙将祝夫人从他的怀中拉了出来,询问道。
祝家的荣辱,现在几乎都系于他妻子祝夫人一人的身上,若祝夫人失去了“焦七指”的欢心,他无法想象,接下来的祝家,该如何存活。
“妾身去找焦七指了。”
“今日他不在。”
祝夫人摇了一下头。
“莫非是这焦七指腻了?还是说夫人的身子已经被他采补的差不多了?”祝瑞山在房间里,急得团团转,不知如何是好。
一旦没有焦七指这玄姹门筑基修士的庇护,不仅祝家的基业再难保存,而且就连他们祝氏一族的性命,亦难存活。
听到此话。
祝夫人也是面露惶急之色,神色紧张看向祝瑞山,想让祝瑞山拿个主意。
“得重新帮焦七指物色一个双修的女修,这样,一能解夫人你于苦海之中,二也能重新稳住焦七指对我祝家的态度。”
祝瑞山思量良久,说出了这么一番话。
“新物色的女修,不见得甘于献身给焦七指,万一反过头埋怨我祝家,那该怎么办?”祝夫人想到自己都难以忍受焦七指的手段,不止一次有自尽的念头,更何况其他女修了。
“那样的话,就养虎为敌了。而且,一直这么下去,也不是一个办法。”
祝夫人叹息了几声。
“这就有如抱薪救火,薪不尽火不灭。仅靠一二女修,可难以抵挡魔修对祝家基业的觊觎。”
祝瑞山闻言,脸色变化了一会,阴晴不定。
显然,祝瑞山也清楚,祝家只能满足“焦七指”的一时欲念,满足不了“焦七指”一辈子的欲念。
毕竟祝家的底蕴,仅有这些。
祝瑞山在房内踱了一会步,他抬头看了看坐在床边娇媚的祝夫人,又看了一眼自己,终于下定了决心。
“焦七指这玄姹门的长老,在外恶名不少,恶劣斑斑,不像是个能守信用的。”
“咱们,得兵分三路。”
祝瑞山沉吟一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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