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修仙界大器晚成 第43节
金刀侠史明也无法尝试去突破先天境界。
……
翌日。
天一大早。
卫图就去厢军衙门请了假,骑马前往了三源乡。
他叩开单宅大门,道明了来意,便被丫鬟邀进了二进院子的客厅内坐着。
不多时,卫图就听到门外传来了一阵咳嗽声。
他连忙起身,走到屋外,从单高氏的手上接过单武举,搀扶着单武举走到客厅正座。
卫图面露诧异,看向一旁的单高氏,目光带着探寻之色。
一个多月前,他提礼来看单武举的时候,单武举的身体状况虽较几年前有些下滑,但和普通同龄的康健老者并无什么异同。
远没到还需人搀扶的地步。
“五日前,老爷骑马遛弯的时候,暗伤发作,从马上跌了下来,受了重伤……”单高氏抿唇,对卫图解释道。
“无妨,小毛病。”
“养几天伤,抓些滋补气血的汤药一吃就行了。”单武举拄拐坐着,摆了摆手,示意卫图不必在意。
这时,单高氏上前,给单武举披了一件袍子。
“卫哥儿,你这次来,有什么事?”单武举喝了口热茶,润了润嗓子后,笑着问道。
寻常时候,卫图看他,可不会这么早前来,都是在晌午后才过来,手里通常还提着两件礼。
今日,卫图一大早快马赶来,打搅了他的休息,定然是有什么要事找他。
“此事……”卫图声音微沉,扫了一眼单高氏,及在客厅里服侍的几个丫鬟。
单武举见到这一幕,立刻心领神会,轻咳一声,让单高氏及几个丫鬟退下。
少倾。
客厅就只剩卫图和单武举师徒二人了。
“弟子这次来找师父,是因为弟子昨日练功时,终于进入了那传说中的……感气之境……”
卫图开口道。
“什么?感气之境?”正在喝茶的单武举面露错愕之色,他定定的看了卫图几眼,“你说的可是真的?感气之境?”
他练武数十载,到现在,也没有由外及内,诞生出外练内气。
而现在,只练了五年武功的卫图,却告诉他,自己进入了感气之境……
单武举怎能不吃惊。
“师父请看。”卫图也没有废话,他目视身旁茶几上的茶盏,然后按照昨夜的手法,挥拳对其一打。
轰隆!
一声爆响传出。
立在茶几上的茶盏,立刻便被卫图的隔空拳劲崩的四分五裂,不成样子。
“隔空拳劲……”
“这是隔空拳劲……”
单武举看到卫图打出的这一拳,喃喃自语,好久都没有缓过神来。
少倾,单武举收拾好心情,目光看向卫图,眼底露出了一丝欣赏之色,感慨道:“这隔空拳劲,我只见你师祖当年打过,时隔三十九年,我没想到,在伱身上,竟又看到了这隔空拳劲……”
“你来的意图,我大体也猜到了,是想问为师下一步的武道,该如何修行?”
单武举笑了笑,点破了卫图着急来找他的心思。
“师父慧眼。”
卫图听此,也没辩解,捧了单武举一句。
练武宜早不宜迟。
王巡抚派军攻打武运楼之事,他猜测也就在这一两个月了,不抓紧时间提升实力,难道要等到去战场上送死。
眼下,他对体内的内气还只是粗浅的运用,若能得到单武举的指点……实力定能在这短短时间内再次增强。
这些都是可预料之事。
“你师祖当年远去,确实给为师留了一本秘籍,修炼你我外练武师诞生的内气……”
单武举拄拐起身,示意卫图跟他前来。
不久后。
起居室内。
单武举看了一眼供桌上的先师牌位,上了一炷香,拜了三拜后,便将牌位取下,用力一折。
牌位内,赫然出现了一张薄薄的银纸,这银纸五寸长,两寸宽,上面刻着人体的周天穴窍以及各路经脉……
第49章 练劲入髓(求收藏,求追读)
除了穴窍、经脉图外。
银纸的左上角,也写着数行小字,首行小字点明了这秘籍的名字——《练髓经》。
“当年,你师祖远去,也是心存了死志,将这灵位给我后,说是让为师突破感气之境后,再将其打开……”
“不曾想,为师资质愚钝,到了晚年,还未破境。”
单武举怀抱折成两半的先师牌位,面露唏嘘之色。
此生,若非收了卫图这个武道天才为弟子,恐怕他一生也不会将这牌位打开,取出里面所存的秘籍。
“你将这《练髓经》收好后,切记不要轻易示人。”单武举将牌位的银纸取出,递到了卫图手上,交代道。
“此事,弟子知道了。”卫图重重点头。
《虎鹤双形拳》的拳谱,在青山县,乃至庆丰府内,都算是不可多见的武师绝学。
此刻,单武举交给他用来精进内气修为的《练髓经》,可直通先天武师之境……不用多想,必是珍贵异常。
若将其泄露……
不仅他会受人惦记,连带着单宅亦会遭殃。
“不过师父你不打算看一看这秘籍的内容?”卫图略感诧异。
秘籍在前,单武举竟然没有一丝想要誊抄、观看的想法,着实让人有些难以理解。
“没有练出内气,看这《练髓经》,不过是徒增烦恼。”
单武举摇了摇头。
外练练髓入骨,养出一口先天气,便可进入先天武师之境。
然而,这一切的前提是,以外练手段进入感气之境。
没有内力的话,武师体内的骨髓看不着摸不见,如何去练?
他看了也是白看。
听此。
卫图也不再劝说,他沉吟了一小会,下定了决心,抱拳道:“今后单家若有人练武进入感气之境,弟子定会如师父今日这般,将这《练髓经》传给单家……不会私藏!”
师恩如山。
如单武举这样毫不藏私的师父在世间并不多见。
各行各业,可是不乏将儿徒当奴仆使唤,临老才传授绝学的师父……
当然。
这些师父都有自己的考虑。
但正是因为这一点,才显现出单武举的难能可贵。
卫图知道,要是单武举真想在这一方面“刁难”他,有的是办法。
譬如让他立下誓言、书信,照拂单家后人多少多少年。
这都是可行之事。
一旦违反,他在地方和官场上也就厮混不下去了。
“这点,不必强求。”单武举闻言,笑了笑,摇头道:“当年伱师祖传我这秘籍的时候,可是什么都没要求过我,我又怎能苛求你……你有这份心就行。”
此刻,他话是这般说,但心底却不是这般想的。
若非这两年多来,卫图视他如父,时不时前来探望、孝敬,和儿子单延功的关系也相处不错,他焉能在今日就轻易将《练髓经》传给卫图……
之前,他让卫图在单毅武的事上表态,是因为他和卫图相处时间不长,并不了解卫图心性。
日久见人心。
两年时间。
也足能看清楚一个人了。
……
将《练髓经》贴身收好,卫图搀扶着单武举重新走回客厅,二人在客厅聊了一些闲事。
“前几天,延功送来信,说他新纳的那一房小妾将生了。”
“那妮子肚子尖,爱吃酸,应该怀了一个带把的。”
单武举笑呵呵说道。
儿子单延功延嗣,也算解决了他的一桩心事。
——外孙再亲,也没有真正的嫡孙亲。
“恭喜师父家中添丁,改日我就让杏花备礼,前往府城给延功哥道喜。”
卫图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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