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综修仙,无法无天 第164节
无论如何,强大自身总归是不会错的。
若是自身实力更进一步,化身人间罗汉,那么就算那个边郡匹夫在妖孽它也不惧分毫。
阳神境圆满的修为在这个仙佛陨落的世界已经顶峰了,数遍全天下还有没有这等修为的修士还活着都是个疑问了。
自中庭里美美的休憩一宿缓解掉身上的疲劳以后,丁蟹一行人在风雪中再度朝着京都快马加鞭行进了。
离正旦改元还有五天之时,一行来自边关二十一骑让大周都城京都震动了起来。
京都正阳门前,一支与周围队伍格格不入的骑兵正端坐在马匹上等待着城门的开启。
看着全副武装的二十一骑,正阳门城门楼上守门的官兵暗自猜测起来这二十一骑的身份。
“城门要开了,刘老三你下去盘问这二十一骑的身份。”值守的副将年纪不大,刚上任也没多久。
他身旁名叫刘老三的老兵卒得令后立马屁颠颠的下了城门楼。
刘老三下城门楼后没多久,京都正阳门的城门就被兵丁们推着打开了。
眼看城门已经大开,丁蟹一行人为了不扰民,全都施施然的下了马。
这一幕让本来还有三分忌讳的刘老三顿时在无所畏惧,本朝权贵除了世祖那会进城时下过马,余下的时侯可从来没这么乖巧过。
门外这二十一骑连骑马进京都都不敢,肯定不是硬茬子,看来又能捞上一笔了。
因为下半夜的时候就侯在正阳门下了,所以丁蟹等人是第一批进城的人。
城门大开后,正准备进城去吏部进行常规报备的丁蟹还没来得及迈出步子,就听到了一声大喝。
“大胆匪徒,昨夜定淮侯府上失窃了数十匹宝马,没想到你们行窃以后居然还敢大摇大摆的出现于世人面前。”
已经打定主意要捞一笔的刘老三大喝之余,带着数十名五军都督府的兵丁,将丁蟹团团围住,以防丁蟹一行人突然暴起。
看着自己面前松松垮垮站没站样的老卒,丁蟹皱了皱眉头。
一旁的夏侯武见状立马上前一步指着刘老三的鼻子臭骂:“三息时间,退开一条路让我们进城,否则,莫怪本官刀锋太快。”
知道丁蟹并不想在城门口闹上一场的夏侯武难得好言相劝起来。
不然的话,依照他的脾性早就挥剑斩了面前这个兵痞。
“呦,还挺会装象的吗,这里是京城,达官显贵遍地的京城,自称本官,你也配。”不知道自己已经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的刘老三接着在作死。
作为守城士卒,刘老三等人最厉害的不是一身武力,而是他们的眼力。
莫说面前的夏侯武了,就连一行人中看起来地位最高的丁蟹,衣着方面也半旧不新,看上去就寒酸的很。
这种从外地来京城述职的小官他刘老三见的多了。
还自称本官,依他看,这些人的官职有没有他这个城门官大都是个问题。
立在人群中的丁蟹见人话说不通当即向着身后挥了挥手:“随便谁出手,留他们一条命就行,余下的随意。”
得到丁蟹的指令后,早就想要为自家将军挣回面子的亲卫里,当即跳出一人赤手空拳的向着一众守门兵丁攻去。
看着忽然出现在自己等人面前的壮汉,刘老三等守城兵丁全都吓了一跳,不等他张口做出反应,一只沙包大的拳头占据了他的视线。
在塞外跟匈奴人厮杀惯了的亲卫虽然听从了丁蟹的指示,未曾夺人性命,但出手也绝对不轻。
一个眨眼的功夫,往日里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兵老爷们就全都倒下了。
接二连三的惨叫声自正阳门下的城门洞中响起,这让本来坐在城门楼上的小校顿时傻了眼。
他们不是聋子,听到惨叫声的后立马分辨出是那方人马遭了罪。
原来一脸风轻云淡的小将军立马脸色大变:“天子脚下,京都门户,他们怎么敢。
来人,随我下城门,我倒要看看那些土豹子是什么来路,我五军都督府居然也敢招惹。”
不等他麾下的将校出声应答,数名高大的身影忽然将他们包围。
刚刚未曾遇到麻烦时,丁蟹一行人自然不会刻意关注周边有何情况发生,毕竟谁的精力都不是大风刮来的。
可碰上刘老三这波找茬的家伙以后,他们又怎么可能继续装聋作哑不排除有可能存在的隐患。
真要那样,他们这批人早就死在塞外了。
包围住小将的亲卫们,看着眼前跟鸡仔一样的城门守卒们满是不屑。
都是些什么狗屁玩意,居然也敢对将军伸爪子,不知死活。
实力普遍在后天境的亲卫,根本就不是这些跟鸡仔一样的城门守卒们能够抗衡的。
一个照面,他们就步了城门楼下刘老三等人的后尘,全都跟废柴一般躺在了地上。
正阳门前如此大的动静,立马惊动了掌管京都城防的城防营,数十骑重甲骑兵呼啦一下自正阳门内驻兵的瓮城内涌出。
可不待这些重甲骑兵向丁蟹一行人发起冲锋,丁蟹略微释放出自身气势,便骇的重甲骑兵坐下的少爷马全都趴了窝。
“我家将军乃大周朝廷钦封的安北将军,尔等不问青红皂白就刀兵相向是何居心,莫非真当我等手中之刀不利乎。”
眼见事情有升级的可能,知道丁蟹不欲张扬的夏侯武立马上前大声将丁蟹的身份曝露出来。
听闻丁蟹身的头衔后,瓮城内还在涌出的甲兵们顿时手足无措起来。
安北将军这个名号放在官员体系中并不算突出,但那指的是正常情况下。
自打三年前,这个名号就变了味道,成了一个盘踞幽、并二州的大军阀代表。
在朝廷未曾下旨确定丁蟹已经谋反情况下,莫说他们这个守城兵卒了,就是朝堂上的宰辅们也不敢轻视分毫。
霎时间,瓮城内的甲兵们进退两难之中,城楼上的那个小将被亲兵们抓到了丁蟹面前。
看着跟瘟鸡似的守城小将,丁蟹连发问的意思都没有:“将名帖递上,让那些甲士让开道路,今日的事我会向朝廷讨个说法的。”
丁蟹说话的声音并不大,但却让在场所有的人听了一个清楚。
见丁蟹给了台阶下,瓮城内甲兵的头领接过丁蟹的名帖以后并未较真的揪着不放。
恭敬的将名帖捧在手上后,甲兵头领小步上前:“末将左子雄见过将军。
将军,您部下擒拿的小将是定淮侯家的公子,为了避免出现误会不知道将军可否放过他一马?”
听闻来人熟悉的声音后,本来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定淮侯小将军立马抖了起来:“听到没有,赶紧把我给放了。
你不过是走了狗屎运,才得以封侯的,日后想要融进勋贵圈子还要仰仗我们定淮侯府呢!”
听到定淮侯府小将军那嚣张跋扈的声音,左子雄知道,坏菜了。
没想到自己也能碰到装逼打脸剧情了丁蟹愣住了,随后无奈的笑了笑:“夏侯武,让他的嘴巴干净点。
进城以后带着我的名帖去一趟定淮侯府,问问本任定淮侯,是不是安稳日子过多了,想学他祖宗一样去边疆跟匈奴人过过手。
告诉他,若是想的话,我可以成全他,脚下这个废物自五军都督府受过惩罚以后,当即征召进安北军,他若不受召,杀了他。”
听完丁蟹的话后,定淮侯小侯爷立马知道自己踢到铁板上了。
乱了心神的他开始口不择言的告饶起来:“你不能这么做,我是定淮侯府的嫡子。
大家都是勋贵,要按勋贵圈子的规矩来,你要是对我下死手,我爹是不会放过你的。”
“你爹?当代定淮侯?你祖宗首代定淮侯靠着抵御南蛮的功绩在我这到能有三分颜面,你爹算个什么东西,需要的话,我现在就可以送你去见他。”
丁蟹冰冷的语气吓坏了定淮侯府小侯爷,做为将门子弟,他是知道面前这个男人在塞外的那些战绩的。
这让此刻的他不敢赌这个在塞外杀的血流成河的男人会不会真的无所顾忌,当场要了他的小命。
看着再度如同瘟鸡一般萎了下去的定淮侯小侯爷,左子雄强压下内心的吐槽欲望:你说你这个怂包没事瞎逞什么能。
刚刚如果老老实实的认罚,定淮侯在朝堂上稍微圈转一下,这件事说不得就这么过去了,那至于闹到如今这个地步。
现如今是折了夫人又赔兵,还有可能引来面前这位对定淮侯府的针对。
人家可不是只有一个封疆大吏地方军阀的身份,作为昔日的清流领袖,都察院的那群大喷子可是从来没拿这位安北将军当外人。
在丁蟹快刀斩乱麻一般将城门口碰到的糟心事处理完时,一道他熟悉的身影急匆匆的闯进了他的视线。
是傅青主,他目前的官职是兵部左侍郎。
虽然此人多数时候都在幽、并二洲打转,但新帝改元,他归朝拜贺在正常不过:“数年未见,师弟安好否?”
傅青主能于数年间发迹,终究沾了丁蟹当年的光。
为了不让人说闲话,挑他身上品格方面的错,那怕他也是前夜才在京城落脚,但今早知晓丁蟹的行程后,他还是匆匆赶来迎接。
伸手虚拱,丁蟹和傅青主假模假样的在正阳门下叙了会旧。
至于地上的定淮侯小侯爷,无论是丁蟹还是傅青主,都没拿他当回事。
片刻后,将手中牵着的马匹交予身后的亲卫手中,丁蟹笑眯眯的登上傅青主的马车。
进入相对封闭的马车内部,傅青主这才问起丁蟹的来意:“师弟你此行回京,想必是和我一样,是为了参加今上的改元大典吧?”
“正是,师兄有何指教,竟要暗示我上你这马车上才肯说。”一身惊艳道法在身的丁蟹淡然的问道。
“京城而今明面上风平浪静一片祥和,实际上暗地里早已经风起云涌变化莫测了。
对于你独掌幽、并二州军权一事有很多人不满,欲要借你这次回京述职的机会反攻倒算。”傅青主并未在意丁蟹的态度。
他快速的将朝堂上有可能掀起的巨浪告知了丁蟹。
虽然丁蟹从不认为自己和傅青主是一路人,但大周朝廷上的其他人可不这么看。
同一座师,同一功绩,一人来往于朝堂与地方,不断的为幽、并二州摇旗呐喊,一人在边关养寇自重自成一派。
二人可谓是互为援手,说他们没穿一条裤子,谁信谁脑子秀逗。
“你近些年久在边疆,因为远在千里之外,故朝中虽有看不惯你行事作风的朝臣,却终究不算主流。
不过,此行师弟你既然已经回到京都,那遥远距离形成的陌生感只怕就要消失了。
念及师弟你往昔的名望,督查御史一脉或许不会落井下石。
可因为你近些年来不曾再度融入他们,督查御史一脉只怕也成不了你的助力。
另外,当今天子宠信妖僧普渡慈航尤胜昔日的大行皇帝,保不准就会被耳边风鼓动与你为难。”
“这么说,今早惩戒了定淮侯家的小崽子自绝于勋贵将门后,我这个安北将军在京都算的上是举目皆敌喽?这到有点意思?”
对于京都之中藏着的这些土鸡瓦狗食腐秃鹫,丁蟹从来都没放在心上过。
天下已经进入乱世,各路兵匪早就已经不尊大周的号令。
莫看京城看似歌舞升平,但天下现如今早已沸反盈天。
如经已经到了谁刀子快,谁说话算数的时代。
只要朝中文武还没蠢到家,就绝对不会开罪丁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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