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侠,请留步 第267节
但考虑到这里一来是正经的皇家重地,二来苏银瓶也是很正经地不想理会自己,要是贸然如此行事,那跟凭借武力用强有什么区别?
秦琅好歹是个少侠,又不是流氓采花贼。
于是秦琅听了桃儿的建议之后,只是消沉地摇了摇头:
“这样一来,还是算了吧…”
“啊?为什么?”
“因为…我这次确实让银瓶伤了心,再行油滑取巧之事,多半只会让她对我…更失望,更…讨厌吧…”
“不不不!不会的!”
桃儿闻言忽然有些激动起来:
“失望当然是会失望啦,但是秦少侠伱根本不知道,夫人她…她…”
“?”
“哎呀!”
桃儿一跺脚,闷闷地不说话了。
她擅自给“渣男”出谋划策已经犯了夫人的忌讳,要是再说些“夫人她根本不会讨厌你”“夫人她对你喜欢的不行”之类多余的话,那郡主大人肯定要让千手大人亲自来打屁股。
虽然千手大人平时也经常打夫人的屁股,但夫人毕竟是夫人,她一个丫鬟,挨起打来肯定是按照受罚的标准,被打个十几下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反正少侠你自己看着办吧!桃儿先忙去了。”
“……”
小丫鬟跑走了,秦琅则是一个人呆在书房里开始纠结。
诚然,现在的他,并不希望再用取巧油滑的态度去对待苏银瓶。
可如果真的老老实实的话,他又实在想不出怎么才能跟苏银瓶见面。
他甚至也想过装病啊,装受伤啊之类的方法。
秦琅有信心,这种方法绝对是有效的,可也同样绝对会更加伤苏银瓶的心。
一通思来想去之后,感觉还就真如桃儿所言,晚上偷偷摸摸去闺房找她,才是唯一的途径。
所以…
到底要不要去呢?
……
至少当晚,秦琅是不会去郡主闺房的。
一来是想让苏银瓶再缓一缓,二来也让自己再好好想想。
不过,秦琅不去,不代表别人也不去。
……
哗啦啦…
“谁?!”
时值二更,躺在床上怔怔出神的苏银瓶忽然坐起身,却见屋内窗前,不知何时有一女子身着一袭鎏金白裙,双手负在身后,神色有些复杂地看着自己。
正是女帝苏钰盘。
“姐…”
苏钰盘红唇翕动,此时的她,身上没有半点儿以往与姐姐见面时的从容,更没有一丝帝王气,就这么罕见地唤了苏银瓶一声“姐”之后,默默地走到她的床边:
“这么晚,你还没…”
啪!
话音未落,一代女帝苏钰盘的俏脸上,竟然挨了一个巴掌。
跟之前苏银瓶挥在某人脸上的一样。
整个房间内的空气,似乎都在这一刻凝固。
“谁是你姐…我没你这个妹妹…”
(本章完)
第239章 明明是他!
(标题打错了,是二百三十六章,没有河蟹)
六月了,夜晚的天气本来就有些闷热。
而此时的郡主府闺房内,气氛仿佛比外面还要更加凝滞几分。
“……”
苏钰盘微微低着下巴,视线刻意地有些偏离着姐姐苏银瓶的方向。
对于脸上热辣辣的一巴掌,她没有运功消解,甚至连手都没有抬起来摸一下。
“千手她…不在么?”半晌后,苏钰盘忽然开口。
“不在。”
顾堇如果不在苏银瓶房间,那一般就是在她自己的房间了。
苏钰盘知道这两人情同姐妹,苏银瓶跟千手在一起的时间,甚至也比跟自己这个亲生妹妹在一起的时间多。
如此许久未见的二人,即使某个少女很“高冷”,但也肯定够架不住苏银瓶的“盘问”,按理说,应该是要黏在一起互相倾诉个三天三夜才行的。
可眼下,一切现在都并没有按照本应该的路子发展。
“姐…”
“我现在…不想见堇儿,就像我也不想见你一样,有问题吗?”
“……”
苏银瓶躺在床上,抱着被子背朝外,苏钰盘看不到她的表情,但至少听得出她的语气,只能在心中默叹一声。
可怜了堇姑娘,算是被朕牵连了…
由于姐姐这次的反应,太过直接,就跟她的巴掌一样,所以苏钰盘都不知道自己该从哪里开始说话,包括说什么也不知道。
……
事实上,回宫以后,苏钰盘心头就一直有些莫名的发慌。
她昨晚就来过一次郡主府,从桃儿那里得知了姐姐和秦琅的情况,然后心里对于跟姐姐见面这事儿就更没底了。
而原因,自然是自己跟“姐夫”这一路的纠葛…
以及“姐夫”在自己眼皮底下,跟其它女子的纠葛…
……
诚然,苏钰盘也清楚,这事儿苏银瓶是受害者。
在苏银瓶那么思念一个人的时候,那個人却在外面泡着温柔乡,女帝作为苏银瓶的亲妹妹,不但没有成功阻止阻拦,还…被迫地…稍微地…不情不愿地…加入了一下…
苏钰盘扪心自问,要是这事儿发生在自己身上,别的不说,光是上火就得上一个月才行。
这也是为什么苏钰盘今晚此行,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摆出皇帝的身份,而是破天荒拿出那副在姐姐面前老老实实的小妹妹模样,仿佛回到了许多年前,她还没有出去游学,还没有拜入瑶池的时候。
“姐,堇儿那孩子…挺不容易的,你别…”
“呵!堇儿的事我不比你清楚?”
苏钰盘想从侧面突破,但苏银瓶直接冷笑戳穿:
“我跟堇儿十几年一起过来的,我太了解她了,也正因为如此才愿意把很多东西跟她分享…可你也跟她一样吗!”
“……”
“还是你觉得,我们是亲姐妹,所以我跟堇儿能分享的,也必须跟你分享?苏钰盘我告诉你,很多事情不是这样算的!也不能这样算!”
“姐!我…我跟秦琅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
苏钰盘有些忍不住了,姐姐的这番话对她来说,很刺耳。
尤其是当从前的一些姐妹间的画面浮现脑海的时候,甚至刺到了苏钰盘的心里。
“我不知道秦琅有没有跟伱说清楚,其实一开始…”
“没什么好说的,已经很清楚了,不就是弄假成真,假戏真做吗?怕你不知道,我提醒你一下,这是民间银妇偷腥最常用的手段!”
“银?…你…”
苏钰盘从没想到,自己身为女帝,有一天会被亲姐姐说是“银妇”什么的,当即龙颜一变再变,铁青中又隐隐发红,忿忿然地瞪着姐姐的背影:
“朕还没嫁人呢!什么妇不妇的?!”
“哼…”
苏银瓶冷哼,这会儿倒讲究起来了,真是没话找话。
她不也没嫁人吗?底下人不照样喊她【夫人】多少年了?
谁还不是个老女人了,装什么嫩啊还…
“堂堂一国之君,要什么男人没有…偏偏就要使得这般手段…呵…看来史书上记的没错,很多人皇帝做久了,就会开始产生一些扭曲的兴趣爱好…”
“苏银瓶!”
女帝受不了了,在床前一个弯腰,一手一探,将背对自己的姐姐抓过身来:
“你…你大胆!你还知道朕是皇帝嘛!”
“知不知道又怎样!”
看得出苏钰盘的确急了,苏银瓶被妹妹这一爪给扒的,差点儿扒掉衣服,低头再一看,俏脸儿微红,拂过衣襟遮住心口白花花的两团儿雪腻,一边抹了抹泛红的眼眶,一边下巴高高抬起倔强的弧度:
“大不了你治我个欺君之罪啊!”
“你!…”
“没了我多好?秦琅不是就能名正言顺地跟你了?”
“我跟秦琅什么都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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