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怎会是反派啊 第200节
咦,我为何会记得这么清楚。
师父见状欲言又止,还是忍不住说道:
“今儿就不去灯会了,夜已深,师父得送你回宫了。”
“不不不,就只去街上小玩一会,阿棠好不容易才能出宫一趟见师父。”
“若被礼部那些个老头看到后,又该找师父麻烦了。”
“师父别怕!我去跟父皇说,谁敢找麻烦。”
“…还是回去吧,如今可不比你儿时,师父还不想早早断了仕途。”
听到这话白玉棠顿时双手抱胸,偏过头,不满道:“阿棠不过是想和师父出宫游玩,他们凭何敢在背后指指点点。”
“儿时可以,长大了就不可以,那我不要当公主了,谁爱当谁当。”
师父砸了砸嘴,最后只好笑道:
“师父不是要赶你走,其实是你太子哥哥今夜要见你,咱们得回了。”
联动一下~
但别误会,没有变啊没有变,毕竟白玉棠也是咳咳
幻化界,一切都是虚妄,除了命
(本章完)
173.第171章 朱寰安呢!!
173.
2023-09-10
随着白鬓男子一声轻哨,黑色的大马快速冲过门楣,卫道司的高手纷纷让至路旁,对他们躬身相送。
坐在马背上,白玉棠习惯歪着脑袋靠着师父的心口。
自七岁开始她就认识了师父,那个时候的师父…算起来也就比她现在大一岁罢了,一副嫉恶如仇的冰冷模样,远不如现在有生气。
没想到过了九年,师父虽是有了笑容,原先一头乌黑的长发却早早斑白了,从后面看简直像是个老头。
便是如此,师父那股潇洒劲还是让卫道司的年轻女官们痴迷流连…
哼!这些女官,也敢在本公主面前恃美扬威,倒也不照照镜子看看!
好在师父身为指挥使公务繁忙,闲余时间都拿来教我练功夫了,没给她们可趁之机。
想到这里白玉棠脸颊泛红,伸了个懒腰略微掩饰,想起师父武功盖世,被誉为燕国第一剑客,而你学了九年,居然还没有登堂入室。
“师父,你说我其实是不是很笨…”
“谁说的?为师现在去一剑劈了他。”
“那我为何到现在,九年过去了,都没有练会你的一招半式?”
“…”
“还敢说?你少去几次后山玩溪,少吃几串糖葫芦,多听听为师的大道理,还怕学不会?”
这话让白玉棠愈发羞愧,赶忙指了指师父腰间悬着的宝剑。
那是柄缠绕黑龙的宝剑,剑锋三尺,闪烁寒芒,此剑随师父征战数载,却无人知晓它的剑名,师父也从未提起。
“师父,我早就想问了,你的剑好漂亮啊,可为什么没有剑鞘?”
师父顿了顿,但还是平静的继续说道:
“阿棠你记住,剑无论再漂亮,也是用来杀人的。”
至于剑鞘
师父说这天生便是一柄无鞘之剑。
在师父怀里白玉棠总能感觉很温暖,不多时便睡着了,直到勒马而停的声音才让她款款醒来,狭长的丹凤眼睁开了一条缝。
皇城附近,赤红的鼓楼布列四方,檐角的石狮峥嵘怒目,巍峨宫墙拔地而起,行行阵阵如山峦高耸,俯视着前来觐见的臣子。
师父缓缓放慢了马蹄的步调,徐徐走向宫门。
“来者何人!”
有城楼禁军问话,师父并未理会,反是将手微微抬起,露出了一面烫金令牌,在月光下折射出凌厉霜芒:
卫道司指挥使:血衣侯!
城门大开任由黑马点地,马踏宫城乃皇权特许,血衣侯是皇上和太子的心腹,又护送着公主回宫,自然是畅通无阻的。
东宫静谧,只剩一盏烛火葳蕤,师父背着白玉棠慢步走上台阶。
在很小的时候,公主的母妃就病逝了,自此以后,只有在太子祁王的东宫她才能安稳入眠,因而每次师父都会将熟睡的公主背回来。
每次登东宫这短短的几阶,都是白玉棠最心安的时候,小时候师父还是抱着她上台阶呢,转眼自己也长大了,师父也不再是青涩的少年。
师父不是不能抱自己了,他是不敢抱了。
眼看就要到大门了,白玉棠也装作刚刚从背上醒来的样子。
“嗯?已经回宫了?”
她伸了个懒腰直起身来,环顾四周后便从师父的背上跳下来,一蹦一跳的往堂厅跑去。
“祁王哥哥!!”
东宫堂厅中,一黄衣男子端坐席间,中年模样,长发高束气质温润如玉,见白玉棠来了立刻放下手中文卷后舒展眉头。
“阿棠,你可多日没来看过兄长了。”
“哪有哪有,阿棠近日忙着练功,平日不都在这宫里闲的无趣嘛。”
“我看你是去烦你师父了吧。”
“更不会!血衣哥哥总是夸我剑术高明,怎么会嫌我烦呢,是吧师父!??”
说话间,血衣侯心领神会摘下随身佩剑,在香炉旁的蒲团上席地而坐,点头示意此言不虚。
“阿棠,你不是一直嚷着要出京城?”
祁王开口,一下就让公主竖起了耳朵,离开京城?
血衣侯同样面露讶异,毕竟自十年前祁王发兵前往北方苍山,归来被封为太子后,便再也没有离开过京城。
“不日后,苍山十年一度的封禅便要开始。”
“父皇如今龙体有恙,便由本宫代为主持。”
祁王看向血衣侯,吩咐道:“血衣,你身为卫道司统领,此行便由你来领兵。”
白玉棠本欲欢呼,十几年来她去过最远的地方,还是师父带她去过的京郊草原,如今忽而要去北疆的苍山,如何不该开心。
但公主熟读皇经,封禅乃是大燕皇朝五年一度的祭祀大典,必由皇帝亲自主持,为中原大地子孙万代祈福。
祁王哥哥代父皇封禅,不正说明父皇时日无多……
想到此处公主懂事的点了点头,祁王察觉到她失落的情绪,将那小手紧紧握住,公主顿时露出会心一笑。
自她出生以来,母妃病逝,父皇卧榻,一直都是祁王在安排在东宫起居,对她而言,祁王哥哥并非一个普通的兄长。
而是和师父一样重要的人。
感受着祁王手心的温度,又看向单膝跪地领命的师父,她只感觉自己还是幸福的,至少.
还有师父和祁王哥哥关心着。
夜深人静,东宫。
在洗漱干净后,白玉棠换上了睡袍,躺在了东宫的偏当之中。
从这,正好可以侧看满院的白色海棠花树,这是祁王特地为其所栽种,幽深僻静,花香怡人。
“练了一天,好酸嗯?”
揉了揉手腕,白玉棠突然坐起身来,倒不是因为身上哪里不舒服,而是突然感觉到哪里不对劲。
“谁”
“谁在说话?”
就在白玉棠四处寻找的时候,那道声音突然清晰的传入脑海之中。
“傻小子!”
“你着相啦”
白玉棠顿时被吓住了,这声音清晰可闻,但就是听不出来从哪个方向传来。
“小子,是我”
“你最敬重的魔尊大人。”
“慕容净颜!”
“你他娘的是不是扮人家女儿上瘾了,还不给本尊速速醒来!”
慕容净颜.
白玉棠突然感觉脑阔一疼,她跌跌撞撞的起身来到院内,半跪在地。
“到底是谁在说话”
“你是谁啊!???”
随着白玉棠摇晃着脑袋,脑海里的声音却愈发吵闹,慕容净颜.净颜.好熟悉的名字。
它在说我?
我是慕容净颜?
当有这个想法的时候,白玉棠突然看到了眼前出现了一个东西,那是一个黄黄的,小小的
鸭子?
鸭子此刻正用诡异的目光看来,嘴里正是方才脑中的声音: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