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神话西游:模拟成仙! 第219节
毗卢五佛冠,智慧光普照,消弭着可能存在的‘知见障’。
“罢了,罢了……”
“想那么多也无甚用……”
祂摇了摇头,嘴上自语着,心中却默默记下了这一点。
梨园这一遭,老母倒是点醒了祂。
踏上西行,处处是戏!
祂的一切都是被安排好的,走得每一步都是所谓的天命!
憋屈,非常憋屈!
有朝一日,祂一定会摆脱所谓的天命。
从那看不见,摸不着的‘戏台子’上跳出去,狠狠的去抽那些,躲在幕后看戏的‘看官’。
不过不是现在……
陈袆收敛心神,转而起身。
一身惨不忍睹的致命伤,如今早已恢复如初。
陈袆晃了晃脑袋,随即看向西方。
于此同时,怀中人皮纸正在慢慢变得滚烫。
若是祂没有记错的话,梨园所取代的劫难,应是四圣试禅心。
那么西行的下一难,应是……
“万寿山,五庄观!”
第163章 盗得一颗人参果!
万寿山!
高山峻极,大势峥嵘。
日映晴林,迭迭千条红雾绕。
风生阴壑,飘飘万道彩云飞。
花开花谢山头景,云去云来岭上峰。
乍一看去,真是个仙山福地!
可若细细打量,却又有些不太对劲。
此地看起来像是个仙山福地,却始终有种莫名的压抑感。
并且隐隐约约间,此处似乎有不少妖魔精怪聚集。
而一处山崖之上,正有一尊四头八臂的身影,远远眺望万寿山。
而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自梨园离去后,披星赶月,餐风露宿一个月之久的陈袆!
此时的祂神色莫名,脑后那轮智慧光,若隐若现。
相较于一个月前,陈袆的变化并不算大。
不过自打陈袆戴上那顶毗卢五佛冠后,祂似乎在逐渐变得‘聪慧’。
“万寿山五庄观,镇元大仙的地盘啊……”
陈袆喃喃自语,语气凝重。
若论排场与名头,号称天地同寿,与世同君的镇元大仙,绝对是祂踏上西行后,所遇到逼格最高的存在。
三清是其友,四御是故人,九曜是晚辈,元辰是下宾。
如今妖魔浊世,若这等存在仍活着,该当如何?
陈袆眉头紧蹙,思绪复杂,既有担心又有期许。
担心是怕镇元大仙这等存在,也在这妖魔浊世,自甘堕落。
若是这等存在,也如灵吉菩萨,木吒,骊山老母那般,堕落成似是而非的妖魔,拦祂西行……
陈袆摇了摇头,大圣都对付不了镇元大仙,更何况祂一个东拼西凑出来的大妖魔?
而期许则是镇元大仙,并没有受到妖魔浊世的影响,不仅未曾失踪,还仍旧保持这仙神之尊。
若这异想天开的可能性为真,说不准陈袆,便能通过拜访镇元大仙,来以此了解灵山与这方天地的大隐秘!
只不过很显然,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天眼通!
陈袆目泛琉璃光,一眼千里远。
层层叠叠的茂密树岭,于此刻宛如无物。
祂仅仅只是眨了眨眼睛,便看到了万寿山而今的光景。
远看万寿山,真是个仙山福地。
近看万寿山,却是个妖魔险地。
但见万寿山方圆数里之遥,妖魔横行,精怪丛生。
时而有小妖,以皮肉作绳,连蹦带跳。
时而有魔头,以人首作壶,喝酒吃肉。
混乱不堪,残忍血腥。
如此骇人一幕,却因此地绿树成荫,给遮了个严严实实。
若此方天地,仍有活人幸存,路过此地怕也难逃一劫。
而那看似宛若仙山福地,美轮美奂的万寿山,实则同样别有乾坤。
只见无数枯枝树根,互相纠缠,黄翠交织,罩笼木石。
这些枯枝树根将偌大的万寿山,塞得满满当当。
此情此景,无不说明一件事……
镇元大仙,定然……出事了!
若不然镇元大仙的道场,怎会沦落如此地步,甚至成为妖魔狂欢的乐园?
陈袆越是打量万寿山,面色便越发阴沉,心中那份担忧似是成了现实。
万寿山变成如今这副模样,也不知是因镇元大仙出了什么事。
若是其也如木吒那般,堕落成妖……
祂这一劫,怕是难渡啊……
要是可以的话,陈袆真想调头离开,绕路而行,不趟这个浑水。
然而有些事情,祂想躲都躲不了。
幕后看戏的‘看官’,也不会这么轻易的让祂,逃出天命。
陈袆面色难看,胸膛处揣着的人皮纸,愈发滚烫。
祂信手将之掏出,人皮纸随之摊开。
因黄风岭一役,而褪色变得惨白的人皮纸,此时已然重新变得血迹斑斑。
甚至于其上还变得焦黄发黑,仿佛沾染了岁月的痕迹。
不过人皮纸这副模样,仅仅只是显露异象,并没有完全恢复。
遂而如今,陈袆仍无法进行模拟。
自打陈袆离开梨园后,人皮纸便一直有异象显化。
特别是当祂靠近万寿山后,异象显化便愈发频繁。
很显然,万寿山五庄观中,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人皮纸。
“躲无可躲,避无可避……”
陈袆紧紧攥着人皮纸,面色十分难看。
祂脑后那轮智慧光,正在不断普照。
只存在于冥冥之中的‘知见障’,得以被驱散少许。
陈袆很清楚,诸如这等躲无可躲的事情,已经发生过很多次了。
每逢遭劫时,祂总会因为各种各样的意外,缘由,从而被卷入其中。
而今人皮纸的异状,很明显是想要让祂,不得不去五庄观走上一遭……
“佛子,可是怕了?”
自打流沙河后,一直未曾言语的破戒佛,不知何种原因,再度活跃了起来。
祂语气幽幽,带着几分激将之意。
陈袆闻言眸子微眯,心中有些意外。
破戒佛这家伙,梨园那般情况,都未曾言语些什么。
怎今个儿到了这万寿山,反倒主动开口言语。
有问题!
陈袆面色不变,冷笑一声,开口道:“怕?”
“自打我走过流沙河,选择背负众生起,还真不知道什么是怕!”
祂话音落下,颈后那颗长得犹如卷帘将一般的脑袋,顿时咧了咧嘴。
“是极是极,格老子滴,陈小子有我们罩着,怕个卵!”
“妾替大王~温酒杀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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