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若不弃,愿拜为义父 第138节
无论如何,清河郡王不想与西方八仙背后的真仙纠缠,不可能将小羽放进自家府邸。
那时他都没考虑过小羽未来还能雄起。
等小羽真的牛掰了,他会出手拉拢,还自信小羽无法拒绝。
就像“清河郡王”那一章,他笑着对李旦说的:若真能成为第二个五绝剑姬,他收她为义女,赐她李姓。
我们读者当然觉得他的想法很可笑,可他觉得自己很宽宏。
额外说一句,李慢慢也算一个重要配角,很有才情,天赋比窦耕烟更高,不是人仙,是真正的仙道中人,但她很惨。
书中有暗示:无论表子站的多高,总有地位更高的嫖客。
4.小羽在红袖坊,这段剧情很憋屈。
如果单纯用一句话“主角竟沦落青楼”来概括,的确很憋屈。
但我设计这段剧情,真不是为了憋屈,是为大灭爸准备的。
只要进入青楼,无论人仙、神仙,佛爷、真仙,小羽一声“爹”,没任何人怀疑,立即触发大灭爸。
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前文有一段内容:小羽拜了虎臣为义父,心里很是愁苦,拜了虎臣为义父,就难以再拜其他人.她还在思索,如何轻松拜无数义父,既不惹人怀疑,又不会被拒绝。
其实答案就是红袖坊。
我可以向读者朋友做出两点承诺:第一,红袖坊的生活,只会肆意张扬,杀伐果决,而且小羽实力提升极快。
第二,红袖坊是新手村的经验房,小羽肯定会离开,这点大家应该能知道,但她在红袖坊的经历,会比较“奇幻”。
在这本书开书前,我与群里的朋友聊过,还跟他们打赌,说小羽在红袖坊的经历,他们一定猜不到,但剧情发展到那一步时又很理所当然。
小羽她.哎,因为红袖坊的这段经历,将来她甚至会干掉一个佛,再捡到一个“佛”位。
我的意思是,我写红袖坊的剧情,只是刘亦菲那部剧给了我一些触动,但剧情安排与发展,与那部剧没任何关系。
我只能说,等小羽某一天站在红袖坊楼顶,大喊“还有谁”时,大家的表情一定会比较扭曲,剧情的发展有铺垫,结果却有点出人意料。
最后,
第115章 官法如炉,不敌人心鬼蜮(求订阅)
祥和号占地一亩多,从临街的当铺大门,到后院的两开红漆木门,超过一百米。
一亩多的地方肯定不全是当铺。
事实上它被拦腰截断,一分为二。
面对繁华小梁河街区的是当铺,后门则连接“宜民小街”,是胡家宅邸。
先前衙役过来抓胡掌柜,并索取许家的金鲤玉佩,胡娘子带着师兄弟守住了前院祥和号大门,却放弃了宜民小街的后门。
胡掌柜被城隍爷判戴枷三个月,这会儿犹如中风一般瘫在床上,日夜呼痛。
胡娘子自然不会将他放在前院商铺内,于是胡掌柜被衙役从宜民小街抬走。
这会儿胡娘子关了祥和号大门,依旧和十来个干练打扮的武馆学徒,停留在当铺大堂内。
一身材瘦削的三十岁男子,从屋顶跳下来,喘着粗气从后门跑进大堂,人还没站稳便急切叫嚷起来。
“大师姐,大事不妙,朱一套疯了,要派城防营围剿祥和号!”
“围剿?我们又不是贼,为何要围剿,还要出动城防营?”胡娘子惊疑道。
她身材中等且匀称,不胖不瘦,有一张略宽的方脸,但不丑,反而软润饱满,五官整齐,乌黑秀发在后脑扎个丸子,再用小珍珠网包起来。
得体又大方,即便年过四十,依旧保有五六分的韵致。
只是说话时眼尾上挑,显出几分凶狠与刻薄。
瘦削师弟快速将衙门里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叹气道:“朱一套这次是动真格的了,连红袖坊的柳姑姑都要打,你的祥和号还能比红袖坊更威风?
唉,之前朱一套派人过来索要许家玉佩,你交给他就行了,何必把官差都打出门。”
“玉佩不在我家。”胡娘子道。
“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拿这种话糊弄我们?”师弟不高兴道:“我们压根不在乎你贪了谁的宝贝。
可问题是,现在迎祥府都晓得许娘子的玉佩在你家。”
一位坐在桌子边喝酒的络腮胡师兄,站起身道:“师姐,官兵马上要围剿祥和号,我们肯定不会为你拼命,你该明白这点。”
其余师兄弟也劝道:“师姐已有这么大的家业,何必死盯着一块玉佩不放。”
胡娘子面色阴沉地思索片刻,道:“柴师弟,你跟我出来一下。”
等到了后院,胡娘子从袖口摸出一个黄布锦囊,递给瘦削男子,道:“师弟,众师兄弟中,就属你轻功最好,现在你带着它离开天门镇。
除非伪银案彻底结束,否则不要露面,不要再来见我。”
柴师弟摸了摸黄布小袋,里面有一块硬物,“是那块玉佩?至于吗?”
胡娘子用凌厉的眼神盯着他,“我不想再听一句废话!”
“唉,我明白了。”
瘦削男子将布袋塞进腰带小口袋里,纵身一跃,已然落在屋檐上。
“哐哐哐~~~”听着脚下几近于无的轻微瓦片声响,感受夜风的清凉,柴师弟有种天地宽阔任我翱翔的畅快。
“师父啊师父,你真是老糊涂了。以我的人才和身手,推荐到王府做个教头也当得起,竟安排我来为一商妇护送贼赃,你不嫌师门有辱,我还嫌自己太屈才了——呃!”
一片柳叶,无声无息,迅疾如刺出去的利剑,从侧面“贴”在他后脑风池穴。
他脖子一歪,身子软绵绵向下歪倒,还没落地,人已安详地睡了过去。
小羽如鬼魅一般,几乎在他倒地的瞬间来到他身边,脚背一勾,他轻轻从屋顶滚落,落在院子里,没半点声息。
“他咋了?”张大娘紧张道。
“没咋了,睡着了。”
小羽弯腰从他腰间摸出小布袋,掏出玉佩细细打量。
“到底是胡娘子太贪,还是这块玉佩有什么神异之处?”
哪怕是她这样的外行人,也能看得出金鲤佩品相不凡。
这会儿黑灯瞎火,只有远处投来模糊的烛光,可烛光落在玉佩上,有种熠熠生辉的光润色泽。
像是它在主动发光。
张大娘迟疑道:“这玉佩”
她话没说完,手里已经多了一样东西。
小羽把玉佩塞给她,道:“等会儿你作为义民,主动向朱一套上缴玉佩,并述说胡娘子的不轨行为。
我觉得朱一套虽粗鄙酷烈,却算是个为民请命的好官,应该会把玉佩还给许家。”
张大娘苦着脸道:“我哪能做义民?不如你来——”
“我不行。”小羽连忙摆手,道:“我身份尴尬,不适合出风头。”
“直接将玉佩还给老许,如何?”
这话说完,张大娘自己就使劲摇头,“不行,赌徒不可信!给了老许,最后还得送给不思归。
得交给慧儿丫头.也不行,她还太小,守不住。哎,真麻烦啊!”
“大娘是长辈,怎么处置玉佩,大娘决定。”小羽笑呵呵道。
玉佩不到二两重,可它带给张大娘的心理压力,是肉眼可见的沉重。
之前看朱一套打人,她眉飞色舞,欢声笑语不停。
甚至还有兴致转场到胡家当铺追着看戏。
现在都回到衙门口,胡娘子、胡掌柜和不思归杜大当家全员到场,张大娘还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眼神还有些恍惚。
“给我摁住这狗攮的贼妇,先打三十大板,杀杀她的蛮横匪气。”
一见到胡娘子,没任何语言交流,朱一套便扔出签牌,吩咐衙役打板子。
“令君,为什么要打我板子,我不服,我无罪!”胡娘子叫声像杀猪般响亮。
“还敢说你无罪,钱都头,你过来说。”
长得像文弱书生的钱都头,先向朱一套拱手行礼,然后把自己带衙役去胡家索取玉佩,却被胡娘子师兄弟拦在门外的事说了一遍。
“你也是个怂货!作为县衙都头,身上还带着老爷我的牌票,身后一群兄弟,竟被区区一个悍妇给降服,丢脸。”
朱一套先啐了钱都头一口,又朝胡娘子骂道:“狗贼,你现在打算怎么狡辩?老爷告诉你,你狡辩一句,我多打你一板子。”
“我不狡辩,我说实话,我家不欠任何人玉佩。”胡娘子梗着脖子叫道。
“嘿,你当真是要钱不要脸了。”朱一套冷笑数声,指着担架上的胡掌柜,道:“我是孔圣人的门生,敬鬼神而远之。
今个儿不谈城隍爷。
可你丈夫就在下面躺着呢!
还有造伪银的贾银童。
任凭你怎么狡辩,两个人证,你还能将他们给吃了?”
胡娘子道:“他们也是我的人证!我只盼着他们好。”
朱一套奇道:“有趣,有趣,你狡辩来让我听听,若狡辩得好,我不加你板子;若狡辩拙劣,罪加一等,一句话两板子。”
胡娘子道:“令君是孔圣人门生,奴家是上邦陶朱公的门生。
陶朱公教俺们商户两个大道理,一个道理叫‘一本万利’,另一个道理叫‘货银两讫’。
敢问令君老爷,我家老胡是不是付了五两银子给贾银童?
当时是不是货银两讫?
贾银童使伪银,罪该万死,可咱家老胡只是跟坏人做生意,又有什么罪?
贾银童在天门镇待了几天呢,他吃啥,他睡在哪?
卖他吃食、给他住处的商贩,总不能都有罪吧?
是的,金鲤玉佩价值五百两。
可五两的本钱卖出五百两,也才‘一本百利’而已,远不及陶朱公的一本万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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