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成真:我有无数神秘身份! 第67节
妖魔不露头,他哪里去‘打家劫舍’,换取资源,增添自己?
也就是白秋意那老不死的跑得快。
要是早知道他是‘孽血教’的残党,还是个长老级里都算头目的家伙,把他逮着抄个家,收获岂不颇丰?
项逐鹿悻悻的想。
而宋柴薪则晃了晃这瓶只有一颗的丹药,犹豫了下,摸摸肚子。
觉得,还是先白嫖一下缉魔司的福利要好。
不吃白不吃!
踏入厨房,跟厨师长打了声招呼,宋柴薪便揭开五口大锅,将炖得烂糊,连筋带骨的狮虎肉,抓入盘中,撒上一层碎盐,便‘呼哧呼哧’的吃了起来。
边吃着,边照着缉魔大将叶苍留下的《龙虎真罡》,开始了琢磨:
“以气化罡,覆盖全身,可撕扯气流,化出‘龙咆虎啸’之功,增幅拳掌威力”
“这门功法,是一门外功,可以增幅武夫战阵厮杀!”
“而且,还分为‘外罡’与‘内罡’两层。”
“外罡是由采气入体得来的清气,于肌肤体表,化作一道道‘真罡’,从而显圣,对应金刚。”
“至于‘内罡’,竟然涉及到了修行大先天的第二关‘黄庭’!”
“金关锁玉诀是筑基卷,都没有介绍黄庭的,修行金关锁玉诀抵达了金刚,也就算是达到了尽头。”
“可龙虎真罡,相较之下,却是要高出一筹,指出了前路所在!”
宋柴薪大口撕扯着精怪肉,吞咽着,同时搬运气血,看到这里,不由双眸一亮,随即便以碧血丹青气,着手参悟‘外罡’境。
“按照它的说法,只要将转化而来的真罡,不停凝入腹中三寸,就可以着手开始‘铸黄庭’,又称开辟丹田。”
“周天采气,只是采气入体,淬炼无漏体魄。”
“但体内一缕缕的气,如若一直流转,一直都没有一处储存点,长而久之之后,辛苦凝练的‘天地清气’就会泄露,这时候,‘黄庭’境的重要,便体现了出来。”
“以气铸丹田,叫自己的身躯,化作天地的宝地,可以自发产出‘清气’!”
“比如我,如果我以‘碧血丹青气’亦或者‘缉魔’道气,铸成‘黄庭’丹田,”
“那么也就代表着,此后我不论是吃饭喝水,还是一呼一吸,就都能在躯体内诞生这两种‘气’,并且为我所用。”
“这,就是所谓的大先天,第二关黄庭!”
“妙啊,妙啊”
一刹那,宋柴薪只觉茅塞顿开,前路尽明!
虽说想要筑丹田,成黄庭还为时尚早,最起码也要先修外罡,再成内罡,随后才能步入。
但好歹,也已有了清晰的目标,剩下的,就是一步一步的拾阶而上罢了!
一时间,随着念头通达。
连带着宋柴薪凝聚外罡的进度,都有了雏形进展。
在宋柴薪吞咽肉食之时,他的筋骨皮膜,不禁微微鼓动,发出了一声声如虎似蛟般的咆哮,
叫带着阮秀秀,在缉魔大将叶苍离去后,跨过厨房门槛,就要入内的观剑长老,不觉一顿:
“又有精进了?!”
他一共见到过宋柴薪三次。
第一次,是这少年浑身浴血,从云鸾山锁妖林中走出,与宋梵镜一道,跪在他观剑林前那块石碑的时候。
第二次,是这小子踏上接引古路时,他曾断言,他迈不过八百道阶,而且还是在自己徒弟阮秀秀面前说的,最后丢尽了颜面。
第三次,缉魔司这一日一夜,宋柴薪更是得缉魔大将垂青,成为了整个梧桐府缉魔巡守口中,人人相传的艳羡人物。
三次,
一次比一次妖孽。
而这一回,一转眼。
竟然已经修成了眉心祖窍,‘金刚怒目,破妄法眼’。
而且看着他筋骨中鼓动出的蛟虎嘶吼,疑似是修了某种较为上乘的外功,甚至初有成效,看起来再添添火候,就能开始铸‘黄庭’了!
就算是掰着指头算数,
这小子满打满算,也就是个十七岁的年龄。
十七岁的金刚圆满,就将迈入黄庭.
你说他是整个大昭几乎罕见的天生王体,倒也就罢了。
可他只不过是个半蛟灵血而已,怎得这般妖孽??
观剑长老有些怀疑人生。
他自己也算是天骄了。
可修成金刚,已经二十又七。
参悟黄庭,更是三十又五。
就这,在曾经的云鸾山上,都能算作数得上号,成为三大‘长老’之一。
俗务长老蒲正权,论起来可比他都要更晚一些!
结果他们都能在五十岁前,跻身第三步。
那这小子呢?
宋梵镜比这小子大一轮,已经参悟出了一种中品‘元丹法’,就将在云鸾山举行元丹大典。
宋柴薪这小子难道也能于三十岁前,做到这一步?
“宋柴薪!”
就在观剑长老正在愣神之际。
阮秀秀蹦蹦跳跳,直接窜到了宋柴薪面前,还是那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似乎只要看见眼前的少年,她的心情就会变好。
啪!
“你看这是什么?”
她将一封青蓝色,绣着‘云鸾山’的请柬,拍在了桌上,成功引得了宋柴薪的好奇。
“这是.”
将手上的动作一顿,看着昨日就照面过的阮秀秀和观剑长老,宋柴薪边将目光下移。
“请柬!”
“你最亲爱的少宫主大人,亲自给你送来的,我只是个代为委托,用来跑腿的!”
“之前你被缉魔大将叫走,没来得及告诉你和给你,这下刚巧,交到你手里了。”
阮秀秀‘哼’了一声,移开了手,露出了亲手绣刻着‘宋梵镜’三个字的扉页。
宋柴薪眼睛亮了。
而他不加掩饰的表情。
刚好直接映入了阮秀秀的眼里。
她今日穿着月白马面裙,束着高马尾,看上去简洁干练,不染尘埃,如同缓缓盛开的白蔷薇一样,娇艳而俏丽,光彩夺目极了。
可偏生落在眼前这小子眼里,竟还不如一张破请柬,要吸引人的注意。
恨的阮秀秀牙痒痒。
但宋柴薪越是这样,她就越不服,越嫉妒。
“喂,这一张破请柬有这么好看嘛,师姐中品‘丹道’已凝,但大典还要三个月呢!”
“难道这请柬,还能比我这个站在眼前的大活人,要更好看不成?”
阮秀秀小脸贴近,前胸挤压在桌前,伸出手指戳了戳宋柴薪鼻子,气鼓鼓的,又指了指自己。
“那自然是阮秀秀师姐好看了。”
“芙蓉不及美人妆,更遑论是一张薄薄的纸?”
淡雅馨香的气味浸入鼻息,觉察到了少女的贴近,看着眼前干净澄澈,好像一张白纸一样的阮秀秀,宋柴薪惊艳了刹那,不过转而便笑着回应。
叫少女面色一瞬间,又开心了起来,但偏偏又不满足,继续追问:
“那,要是请柬的主人站在这里,和我一起呢?”
“谁更好看?”
宋柴薪哑然:“这”
“我就知道。”
阮秀秀叹了口气,似乎对他这个回答并不意外:
“只要是和师姐比,你都会犹豫,可明明咱们相处的更久嘛。”
她掰着指头,低头算着:
“之前云鸾山见过的面,还有缉魔司半年历练,日日出勤,我还送过你玉坠,真算起来,师姐和你都未必有我亲昵呢。”
似乎察觉到了阮秀秀的低落。
宋柴薪沉默了片刻,忽得失笑:
“我当然和秀秀师姐,关系也极好了。”
“只是大师姐对我而言,总归还是不同的。”
“而且话又说回来,”
“宋师姐只是宋师姐,”
“但阮秀秀,却只有一个。”
“何须浅碧深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
“不与人比,天地自宽,又何必时时计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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