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成真:我有无数神秘身份! 第7节
来时对于澹台曜的事迹有所耳闻的宋梵镜,下意识的挡在了身后少年的面前。
待到听清楚言语之后,微微蹙眉:
“这孩子还年轻,又是谢氏血脉,这场清洗不应波及到他,澹台长老,你.”
说到这里,女子顿了下,不知说些什么是好。
不自觉地,望向彻底沉默的澹台曜时,宋梵镜美眸中还带上了几分怜悯。
“我谢氏血脉世代簪缨,于梧桐府根深蒂固已有百年之久,半妖子嗣,如何能入我门来?”
“小妹出身清流,乃是天之骄子,诞下孽障?荒谬!”
一身朱紫锦袍的谢氏大公子谢安脸色铁青,闻声而来,踏破门槛!
修者耳聪目明,方才殿内发生的一切,他听的可谓是清清楚楚。
几乎才跨入殿中,掌心便已运气而起,摧枯拉朽,就想要出手将古月直接给拍死,清理门户!
“此子,我谢氏不认!”
一声厉喝,引得两人色变。
宋梵镜面色不愉,单剑已有霞光若隐若现,正待出手,可一侧的澹台曜失魂落魄过后,却眼露不忍:
“谢安!再怎么说,他也是师妹的后裔,你谢氏的嫡系子孙!”
“究竟入不入得这个门”
“也得谢樵玄老爷子来定夺才是。”
“你”
他向前两步,以琴作剑就想拦截,这时候,声若洪钟的一声肃喝,却是缓缓传来,顷刻间就叫殿中动荡平息。
玄清城镇守,修行第三步的段江,一身黑衣飞鱼袍,擎刀踏步而来,手掌往下一压,天地元气,便被他顷刻间按捺了住!
“大昭女帝登基有敕令颁布,哪怕是半妖,只要遵守大昭律法,不曾忤逆,便可以在登记、监管之后,入城司效命。”
“本官看不到也就罢了,看到的话,还是要管上一二的。”
段江不苟言笑,对着宋梵镜微微颔首,随后对着强压怒意的谢安开口。
在场只有他是第三步修行,也是扫清三百里玄清湖的主力,所以段江的话.
得听。
“慢着。”
突然,宋梵镜开了口。
她秀眉蹙着,不经意间的几眼,瞥见了隐在她身后,握住她衣裙裙摆未曾松手,甚至连表情都未有多少变化,只是越发冷漠的少年
本来的几分怜悯,在场中一波三折之后,瞬间变作为了恻隐之心:
“谢氏要诛他,琴剑阁的澹台长老虽不忍,但那名门,如何容得下他?”
“至于官府.我也未曾交集,这”
宋梵镜沉默着,她觉得,这孩子要比他想的更加凄苦。
于是生平以来,
她做出了第一个与他人命数牵扯的决定。
“罢了,便带他离去,教他些安身立命之本,就放他自己游历世间罢”
这样想着,宋梵镜念头一定,对着场中三人道:
“这孩子,”
“我云鸾山要了。”
“他既是我救的,那么命就是我的。”
“诸位,可有异议?”
此言一出,即使未曾回头。
但宋梵镜依旧察觉到了,那少年眸如矩火,瞬间明亮。
只是
女子心中喟然一叹:
“你随我走,还是半妖,与踏入深渊,又有何区别。”
“这三家不待见你,云鸾山以诛妖魔威震宝瓶州,位列正宗席位,你又能好过到哪去呢。”
前路坎坷,道阻且长。
她.
也是如雾里看花,瞅不清晰啊。
宋梵镜的一席话,也叫谢安与段江沉默。
云鸾山的面子,得给。
这位未来的剑道魁首.面子也得给。
“.”
至于澹台曜,早已心思不在此间,浑身上下,都是颓废的模样,全无方才以琴作剑,斩妖除魔的威风。
只不过,当他不经意间的一瞥,看到了那靠在宋梵镜背后的少年腰间,正有一枚‘月’字玉佩时,
突得面色惨白,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事一样:
“你,叫什么名字?”
如同插曲一样的发问,随着少年微微沉默后,做出了回应:
“古月。”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叫澹台曜愣神过后,如同电击一般,瞬间涕泪横流:
“月,月”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曜,日也。
日月相伴,朝朝暮暮不弃。
那枚玉佩是他给谢微的。
澹台曜深深的看了少年一眼,仿佛想要将他的面容记得清楚,然后忽得笑了下,反手掏出了一枚玉简,隔空丢给了古月:
“此物,赠你。”
“孩子.”
他踌躇了片刻,终于还是开口:
“你若日后无处可去,可拜入我门。”
“我澹台曜.”
“可以道途担保,保你性命无虞!”
【你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但本能的觉得,宋梵镜对你是不同的,所以你如同深渊里的赌徒,拼上了一切。】
【三方角逐过后,宋梵镜心生不忍,决定带你离去,你赌赢了。】
【解锁地点:云鸾山。】
【澹台曜看到了你身上的‘月’字玉佩,想到了某些往事,悲伤之余,对你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善意。】
【他告诉你,若无处可去,可拜入他门。】
【解锁地点:琴剑阁。】
【澹台曜赠与了你一部‘名门’级拳谱。】
【解锁武功:流星追月拳经!】
第7章 须臾半月,拳术大成,三十载,当叫此峰见我低眉!
“名门级拳谱,流星追月拳经?”
“那枚看似古朴的玉简里,竟然能记录着这么有来历的一门绝学么!”
卧槽,大气!
季夏眼睛一瞪,饶是养气功夫再好,也险些没绷住。
要不是他眼下神魂彻底沉浸在了‘轮回天书’中,以那个名为古月的半妖少年身份,观摩着一处处发生的场景,恐怕现在.
都要激动的直接从床榻跌落下去!
这世间的武道传承、仙人术法浩如繁星,多如牛毛,可对于最底层的普通人来讲,都是如镜中月,水中花一样,可望不可及。
在这西北州府之下,不过偏僻之地的黑山城里,说句毫不夸张的话。
作为普普通通的猎籍猎户,连内城都没进过几次的季夏.
别说知道黑山城隶属西北大地的哪个大州了。
他甚至连上一级,管辖黑山的‘郡府’,都不知晓叫做什么!
生活在这个世道,强横者可横断江海,摧城开山,甚至朝游北海,暮走苍梧。
但贩夫走卒,九成九都是守着自己的营生,一辈子连个城门都没出过几次!
像是他这种猎户,能进几次西北荒原的边角,见到几种精怪,就已经是酒后吹嘘里,少有的有见识之辈了。
武功?
莫说‘名门’级!
就算是市面上流通的,最基本、乃至于最最粗浅的,没个差役、没个帮派中流砥柱的身份,竟敢宵想练武谋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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