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笑傲:我要当教主 第137节
劳德诺没有理会,环顾四周,笑道:“打烂这些瓶瓶罐罐,一把火烧了魔窟便是。”
“砰砰砰!”
“哗哗拉拉……”
那些人挥动剑鞘,打烂缸罐,因嫌麻烦,直接推翻整面木架,酒水四溅,琼香满地。
待华山弟子退出门外后,劳德诺将火把扔了进去,一道焰墙瞬间升腾。
几缕青烟在十里坡上方升起,冰雪开始加速融化。
那座客栈在熊熊烈火中,逐渐坍塌,爆发出无数火星,黑烟弥漫了半边天空
这日,华州许多人看见十里坡上的火,烧到了半夜。
…………
井井井!
“架!”
井井!
马蹄落下,冰雪飞溅,七八骑悠忽而过。。
“吁吁~”
那人原本在官道疾驰,忽然勒马,后面几骑御停不及,顿时乱做一团,好在队伍中有高明者及时调整,稳定态势,没闹出大的乱子。
“齐长老,这里应该是麓阳地界了吧?”
“从图上看,应该是。”
“好!弟兄们打起神教大旗,让东方教主的恩泽,降临这片贫瘠的土地。”
为首那紫衫男子,白面无须,看样子才二十出头,却有着上位者的威严,他久在黑木崖,甚少有机会来江湖上走动,见了关中山水,只觉得到处都是新奇之物。
那瘦高男子撇了下嘴,还是回头道:“王使者有令,竖旗!”
麓阳是云雨坛所在,有日月神教的旗帜,也不足为奇,只是这紫面金绣大旗,却是第一次见着。
“齐长老,本使者记得,几日之前,已经让人先行送信至云雨坛啊?”
天月山脚下,王书恩瞥了眼来迎接蔡仲文,笑着看向齐鹧鸪。
齐鹧鸪轻咳两声,不好说话,他心中暗道:“明明在信中说明了,这王书恩在成德殿行走,东方教主的近侍,与杨莲亭过从甚密,此来关中传令,需得小心对待,张兄弟也太麻痹大意了。”
蔡仲文笑着解释道:“张香主上月受了重伤,正在静养……”
王书恩笑道:“我问你了吗?你是何人?”
蔡仲文拱手道:“在下云雨坛护香使。”
王书恩轻笑道:“护香使啊?这是个什么职位?你可知道,在黑木崖上,连寻常香主都没资格和我说话,堂主见了我,也得快步迎接,左右光明使与我称兄道弟,这云雨堂是何处的野人,竟敢这般托大?”
齐鹧鸪见蔡仲文应对有些粗硬,不似个擅长迎送的精细人,怕他再得罪王书恩,连忙笑着接茬。
“非是张香主对大人不敬,风雷堂也曾收到消息,上月十五,张香主率部众在华山脚下大战岳不群,并重创之,那五岳掌门,哪一个是易与之辈啊,张香主肯定也不好过。”
王书恩冷笑一声:“岳不群什么玩意儿?能伤得他下不了床,走不了路?”
蔡仲文闻言,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齐鹧鸪忙笑着打圆场。
一行人走到天月楼前,王书恩停住脚步,仔细看向那杆长四丈、宽一丈的‘日月神教’大旗,霸气侧漏,相比之下,使者队伍打的小旗,倒有些可笑了。
王书恩不动声色,心中更加不喜,暗自记下了一条。
“好啊,逾越礼制,私造大旗,暗藏反心,对东方教主大不敬,该死!”
天月楼中,苏七七迎下了台阶,将黑木崖来的使者接入楼中。
“张香主呢?不来迎接教主使者,莫非他伤势过重……下世了?”
王书恩高居主位,慢慢放下茶盏,笑着说道。
楼中都是云雨堂旗主以上人物,多是张玉一手提拔,眼见着这位大人,威胁关中正教各派,收拢流散的云水堂旧部,在西安府南边,为神教开辟出一片江山,张玉的威望,早就深入人心。
黑木崖使者此言一出,顿时引发骚乱,不少脾气火爆的汉子,纷纷起身,怒目而视,若不是忌惮总坛使者的身份,早冲过来揍他了。
王书恩又在心中记下一条:“暗蓄死士,包藏祸心,只知有张香主,不知有东方教主,该死!”
苏七七连忙笑道:“张香主身受重伤,回来后便在闭关,在下派人去请时,已经有些晚了,使者大人要怪罪,就怪罪我耽搁了时间。”
王书恩轻笑一声,没再说话,他取出木匣,放在桌子上。
日月神教向远离总坛的教众传诏,为了防止诏书丢失、或被篡改,通常会指派两人,一人持匣,一人持钥,最后当众打开,以宣示真实无误。
如此繁琐的步骤,自然是杨莲亭想出来的。
此次传诏,却有两桩怪事。
第一,教主传诏,至少是给堂主级别的高层,一个香主如何有资格接?
第二,诏书内容,连杨总管也不清楚,据说是东方教主直接锁匣的。
王书恩心中已然极不耐烦,连脸上虚假的笑容都僵硬了,他代表成德殿,到哪都被人供着,哪怕童百熊、向问天也不敢让他等这么长时间。
许久,一道声音在门外响起。
“在下来迟,劳驾王使者久侯了。”
紫衫使者朝门外看去,只见一相貌俊美的年轻男子,缓步走进天月楼,他看了眼坐在主位上的人,脸上却没有露出王书恩希冀看见的诚惶诚恐。
第161章 得授殿职
王书恩眯着眼睛,看向走入楼间的男子,果然是风华正盛,神采飞扬。
坐拥部曲,镇守一方,这样年轻的香主在整个日月神教也是屈指可数啊。
张玉。
天佑十一年以来,他从大总管口中,越来越多次听见这个名字。
“张香主今年贵庚啊?”
“正值弱冠之年,使者大人,何有此问?”
王书恩笑道:“没什么,随便问问,坐吧。”
张玉拱手谢过后,在左首木椅上慢慢坐下。
他并非有意怠慢,左胫骨被岳不群刺伤,丹田中那朵紫金莲花枯萎,内外交困,闭关至今,也才恢复得七七八八。
不过,飞凤桥之战,也并非毫无所得,与一流高手过招,生死之间,无论对于剑术,或者北冥真气,他都有了新的领悟。
张玉看了眼坐在对面的瘦高男子,对方无奈一笑,轻轻摇头。
他顿时明白,来了个难缠角色,连齐鹧鸪也心存忌惮。
王书恩看着张玉,轻声道:“正好与王某同岁啊,那你在成德殿当差多久?”
张玉不知他问话的目的,隐隐觉察出对方来者不善,如实回道:“在下任职云水堂时,戍守黑木崖半年,倒未曾于成德殿当过差。”
在日月神教中,分为堂职与殿职。
两者并非泾渭分明,只是杨莲亭当权以来,打着巩固东方教主权威的名义,后者地位急剧提升。
王书恩一个紫衫使者,连堂主级别的人物都需小心对待。
放在任我行当教主时,这样的小角色,敢惹堂主不快,随手便打杀了。
王书恩微微点头,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难怪……张香主这般无法无天!”
此言一出,天月楼内,顿时议论纷纷。
涉及神教高层斗争,关中本土出身的旗主不太晓得内情。
这些耿介的关中大汉,只觉义愤填膺。
紫衫使者自踏入云雨坛便在找茬,如戏中画白脸的钦差太监,边关大将殊死建勋,不止没有赏赐抚慰,还要受小人的气。
齐鹧鸪、苏七七却面色凝重,看向张玉。
‘无法无天’,这在神教中是很严重的指控,多少位高权重的大人物,因为被扣上这四个字,不止自己身败名裂,还连累家小受难。
曾有人暗自揣度。
法是什么?
那就是大总管杨莲亭,如今神教中七成法令是杨总管牵头拟定的。
天是什么?
毋庸置疑,日月神教只有一片天,那就是东方教主。
无法无天,这是多么严重的指控啊!
张玉起身道:“张某何罪之有?请王大人明示。”
王书恩蓄力完毕,猛然起身,指着张玉鼻子厉声骂道:“王某自入神教,便在成德殿服侍,至今已有五载,论资历,算是你前辈,论身份,传诏使者为教主化身,你吃了什么药,得了失心疯不成,竟敢这般怠慢?”
天月楼中,二十多名旗主纷纷起身,拔出刀剑,对王书恩怒目而视。
“哪来的疯子,敢到云雨坛狂吠。”
“敢对大人无礼,找死!”
“大人浴血奋战,为神教开疆拓土时,伱在哪里?”
“瞧这小子,白面无须的样子,怕不是个卖屁眼的娈童。”
…………
四名金甲武士出身的护卫,齐齐拔出长刀,挡在王书恩身前。
“把刀收起来!”
王书恩不屑地一笑。
四名金甲武士立刻‘刷刷’收刀回鞘。
王书恩推开金甲武士,笑着在刀剑丛中穿行而过,走到天月楼门槛前,转身又折返回来,
原本叫骂不休的旗主见状,气势弱了三分,声音逐渐变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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