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笑傲:我要当教主 第144节
“这不还有你柳香主吗?”
柳如烟皱着细眉:“我是不是来早了?新统领什么来历?”
“嘿嘿…”
柳如烟怒骂道:“嘿你妈个头!”
邱平安还是笑而不语。
她只能又取出一角银子,扔了过去。
“一点亲戚情分也不讲,就知道压榨老娘这点体己银,说不出有用的,我就去平定城见嫂夫人,告你无人伦,猪狗不如……占自家妹子便宜。”
邱平安忙将从虎口拔下的两角银子收好,低声道:“东方教主钦点的护法堂副堂主,武功高强,人俊多金,出手大方。”
柳如烟皱眉道:“就这?狄堂主对他什么态度?”
“嘿嘿…”
“滚!”
柳如烟推开极擅长雁过拔毛的邱平安,快步走进大门,再和他待下去,来时自己还能骑着大青驴子,只怕回去就要靠两条腿了。
青驴子自顾走到墙角,啃食青藤,吃得津津有味,不时发出几声呦呦嘶鸣。
邱平安倚着墙壁,在门槛上坐下,笑着看向它道:“还属你自在啊。”
大堂上,两排各有十张椅子,只坐了前面四席。
一胖大和尚,手持月牙铲,裸露半身,肚皮上满是血色花绣,纹的是护法神金翅大鹏鸟,长喙叼着毒龙,乃是佛家八部众的迦楼罗。
一白衣书生,腰悬长剑,三十左右,相貌俊朗。
一獐头鼠目的瘦小汉子,胡须潦草,形态猥琐,柳如烟进来后,眼珠子便长在了她身上。
另外那人,有些古怪,须发皮肤都呈现一种病态的雪白,貌似‘老者’,实际年龄应该要小很多,他穿身宽袍,沉默寡言,也不与人搭话。
因擅长摆弄机关,得了个‘鸡冠老人’的江湖诨号,虽然不雅,倒也贴切。
胖大和尚看向进堂的女子,大笑道:“半年不见,柳香主风骚如故,去哪里享福了?”
柳如烟白了他一眼,在鸡冠老人身旁椅子坐下,道:“血鹤北苑落魄至此,连累奴家也没银子使,这不生活所迫,只能去千红楼坐馆,当个青倌人,大和尚何时来光顾奴家生意啊?”
血罗汉瓮声笑道:“洒家下山前,师父有交代,行走江湖,可以百无禁忌,唯独需戒色,混了十几年,至今还是童子鸡,可受用不起你啊。”
柳如烟笑道:“受用不起就滚蛋。”
鼠目汉子搓了搓手,低声问道:“柳妹妹真在千红楼坐馆吗?花名是什么?哥哥带足银子,专门点你……”
柳如烟骂道:“季八茂,也不撒泡尿照照,你个鬼样子,大老鼠成精,老娘就是真沦落去千红楼坐馆,也不会便宜你。”
季八茂也不恼,盯着柳如烟分岔裙摆下的不时出现的那片雪白,笑道:“大妹子,这话说的,粗柳簸箕细柳斗,世上谁嫌男人丑?你未嫁人,我未娶,所谓正是好姻缘——”
“我嫌!”
柳如烟冷笑一声,吐出两个字,打断了他。
她看向坐在对面的白衣书生,转怒为喜,柔声道:“小女子要嫁也嫁文武双全的俊秀书生,就像宋瑞哥哥这样的,吃糠咽菜,住茅草屋,也绝不埋怨。”
宋瑞轻笑道:“承蒙柳香主厚爱,你若跟着宋某,不会吃糠咽菜,住茅草屋,还能保你荣华富贵,另有一场锦绣前程。”
白衣书生后半句话,似乎别有深意。
柳如烟笑道:“那就一言为定。”
宋瑞点头道:“一言为定。”
季八茂对宋瑞横刀夺爱的行为,醋意大发,但他更忌惮对方实力,不敢表露出来,心中窃恨。
血罗汉不满地看向两人道:“你们打什么哑谜?”
正在这时,后堂有脚步声响起,众人忙止住交谈。
那黄袍银冠男子出来,在主位上坐下,扫视半圈,率先开口。
“真没想到,血鹤队就只剩你们几个了?”
“不过为尚统领,还有队中兄弟姐妹报仇,够了!”
每天在赶稿生死线上,如果有存稿,上次‘我有一封情书诶’大佬打赏时,我也不会装鸵鸟,实在受之有愧,这次又让我有一封情书诶’破费了。什么都不说了,一点一滴,记在心里。
第168章 一招败敌
“……在何处摔倒,便在哪里爬起来。”
张玉的话像投入深井的石子,没有掀起任何波澜。
五人相对而坐,神色各异,谁也没率先开口。
大堂上,一时无比寂静。
从这位新统领进来始,所有人心中浮起的念头便是:如此年轻,只怕又是一个杨莲亭式的人物?
听了他说的话后,更加强了这种印象。
他们皆是香主位份,能被选拔进血鹤北苑,无论功绩,或是武功,都要远远胜过同辈,自然知道这一路走来刀砍斧劈,是何等不易。
在众人眼里,血鹤北苑的张玉,与成德殿的杨莲亭,影子逐渐重合。
一个靠夸夸其谈上位,用弟兄们的血染红自己功绩碑的人。
柳如烟离得最远,她换了个妖娆坐姿,双腿交错,臀部将裙子撑得鼓鼓的,一双美目望向上方,波光流转,其媚惑姿态,倒令季八茂更加神魂颠倒。
“扒灰倒灶的货!”
血罗汉挠了下后脑勺,见对面那货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极度鄙夷,便也换了个坐姿,岔开两条粗腿,像两扇大门不住开合。
“鸡八毛,瞧什么呢?要不要洒家脱了裤子,给你看看,这藏着与你同名同姓的几千号弟兄呢。”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季八茂瞪了血罗汉一眼,闷闷地坐在椅子上。
血罗汉笑道:“阿弥陀佛,这世道耗子也穿戴衣冠,高坐明堂,真是怪哉。”
季八茂眼珠子微转,瞅准机会煽风点火,笑道:“我虚度光阴三十七载,还没混上高坐明堂,血罗汉,你这是在骂我呢?还是在骂谁啊?”
“鸡八毛,伱想往上爬,没人拦着,要想踏着兄弟们的尸骨,好去攀成德殿的台阶,就看是你头硬,还是洒家的月牙铲强!”
血罗汉怒目而视,提起月牙铲,轻轻一杵,瞬间在地砖上杵出蛛网状裂纹。
好强劲力!
季八毛对血罗汉本就顾忌,见他发了怒,便不再说话。
张玉淡然一笑,似乎没听出那些话中暗带的刺。
早听说护法队十分刺头骄悍,还真是一点面子也不给,不过自己久任地方,别说护法堂,就连风雷堂中相熟者也屈指可数,初来乍到,这群骄兵悍将不服,也在意料之中。
他看向众人道:“我话讲完,大家有何高见,可畅所欲言。”
血罗汉脾气火爆,清了清喉咙,正要接着开口,却听张玉道“宋香主,张某早闻‘玉面书生’的大名,要不你先说吧?”,他顿时觉得自己一拳挥出,却打在了棉花上。
宋瑞有些意外,略作沉思,轻笑道:“方才那些话属下都听了,敢问张长老,要怎么报仇?怎么重振血鹤北苑?”
“执行血档,继续诛杀叛徒。”
宋瑞环顾堂中:“就凭我们几人?”
“这次加上张某。”
宋瑞看了眼比自己小十多岁的年轻人,心中觉得无比荒唐,他不由笑道:“加上你?你可知道,那次去京城有多少人?”
“我自然知道,京城除奸,出动了血鹤北苑全部精锐,十四名高手,精锐弟子八十人。”
“你都知道了,何必说这些不切实际的话?”
宋瑞望着匾额上‘鹤鸣天霄’四字,此时蛛丝儿绕满房梁,灰尘尚未掸尽,屋顶上的瓦片残缺也见了天光,不管如何看,血鹤北苑算是彻底荒废了。
他心中暗道:“这是死局,飞蝇如何挣扎,也破不了蛛网。”
宋瑞早就收到消息,这位新统领,不被狄堂主所喜,堂中不会补充一兵一卒进北苑,就凭着这几个人,去京城追杀那人,无疑送死。
张玉并不恼怒,笑道:“宋香主有哪些切合实际的话可以教我?”
“你可知道,从黑木崖传下这份血档时,那三支护卫队无人敢接,就因为摊上了个好大喜功的统领,才由北苑领受了。”
张玉还是很客气地问道:“莫非其中有隐情?”
宋瑞冷笑道:“什么都不知道,就想骗着弟兄们去京城送死?”
张玉轻笑道:“我与诸位同去京城,刀山火海,生死共担。”
宋瑞不屑一笑,显然没将年纪轻轻的张玉放在眼里。
“张大人,你须得知道,武道不同于升官发财,那是半点作不得假的,你那点微末伎俩,用来讨好上司,背诵教主宝训还行,真刀真枪,一招一式,你不行!”
饶是张玉好脾气,忍了他一再无礼,也不禁露出怒容,区区一个香主,如此放肆,还真是不拿副堂主当干部。
他早让齐鹧鸪打听过几人,就属这白面书生跳得厉害,与坐镇平定城哪一位堂长老关系密切,有脱离血鹤北苑的意图。
“听你这语气,宋香主是不打算再听从血鹤北苑的命令了?”
宋瑞缓缓起身,轻笑道:“正要请辞,我将调任平定城坛口,不日会有文书来。”
平定城明面上没有官府势力,由日月神教维系秩序,护法堂唯一在外的分坛,便设在城内,有堂长老坐镇,级别高于寻常分坛。
张玉道:“那我不允呢?”
“允或不允,你说了不算。”
宋瑞向门外走出几步,突然停下,看向柳如烟,缓缓说道。
“该流的血,已经流了,该打的仗,也已经打了,血鹤北苑,宋某不会再待下去,相识一场,你们若愿意跟宋某走,平定城那边有你们的位置,堂中也不会为难。”
平定城的坛口,是护法堂油水最丰厚的岗位,还没有四苑护法队那么危险,乃是常人求之不得的美差。
柳如烟再次看了眼张玉俊美的容颜,暗道,鱼与熊掌不可得兼,张大人长得好看,秀色却终究不能当饭吃啊。
血罗汉、季八茂也有些心动,反正他们也看这个小‘杨莲亭’不顺眼,几人正要起身,却听见一声厉喝。
“宋瑞,你以下犯上,真以为我奈何不得你?”
宋瑞右手按在剑柄上,背对着张玉,轻蔑地笑道:“你要在武道上,赐教宋某吗?”
张玉冷笑道:“你不是说本大人不行吗?行不行,试过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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