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笑傲:我要当教主 第163节
宁王笑着张开嘴,吞下那颗葡萄,指尖似乎还萦绕着未洗净的血腥味,他却愈发兴奋,闭上眼睛,流露出享受之色。
“王爷喜欢吗?”
宁王轻叹一声:“当然喜欢。”
身为太祖皇帝的子孙,生在江南锦绣堆里,他却格外向往喋血沙场。
毕生夙愿,便是效仿太宗皇帝领兵出塞,马踏草原狼庭。
只是身为一个藩王,这是永远无法企及的梦。
即使他遍贿朝廷文武,恢复了王府卫队,成为天下藩王中的独一份。
宁王正躺在美人膝上,做着他的铁马冰河的大梦,忽然听见门外传来嘈杂声。
“楼间何故喧嚣?”
有侍卫在门外道:“启禀王爷,有个少年想入楼,刘侍卫要试他的武功。”
宁王坐起身,脸色露出不悦之色:“真是胡闹!本王宴请的都是江湖上有名望的掌门,什么阿猫阿狗,都来凑热闹了,这些人对本王的大业,能有何帮助?”
紫珠轻笑道:“或许是仰慕乾云大会吧。”
“好,本王去看看来了什么年轻俊杰。”
宁王从榻上起身,也不穿鞋,赤足走到外间,推开南侧窗户,楼外已经围了半圈人。
有人道:“你们到底还打不打?”
“光说不练假把式。”
有人拱火道:“出剑啊,拿着当烧火棍子呢?”
……
刘航再次回头望去,三楼东头,某个窗户终于打开了。
顿时心中一喜,这可是在宁王眼皮子底下露脸的好机会。
这些江湖草莽懂什么?
他甚至有些感谢这个年轻人。
张玉好整以暇地等着,笑着问道:“这下可以开始了吗?”
刘航看了他一眼,环顾四周,拱手大声道。
“在下刘航,南昌人士,师从九江大侠何飞雄……”
“二十八路披风剑法,已经臻至炉火纯青的境界……”
“曾独自对战七名马匪,杀二伤五,江湖上的朋友看得起,被称为昌东剑侠……”
“蒙宁先生信重,如今在宁府效力。”
张玉有些不耐烦,无奈的摇头:“你到底有完没完?”
“别急,对付你很快的!”
刘航轻笑一声,右手攀上剑柄,缓缓抽出锋刃,挽了个漂亮的剑花,横在身前。
“真够磨叽的。”
话音未落。
张玉向前疾奔,施展出‘追云逐电’,身法快如鬼魅,眨眼之间,就迫至对方身前。
“怎么…怎么可能这么快!”
刘航瞳孔猛然放大,心中惊骇欲绝。
张玉轻笑一声,伸出右手,张开五指,由下而上呼向刘航左脸。
随着脆响。
这位昌东剑侠不及施展出半招剑法,只觉重力袭来,双脚离地。
这一掌附带了北冥真气,力道不小。
身体在空中翻滚,重重落到后面台阶上,长剑从手中脱落。
“怎么可能?”
刘航望向天空,正好看见三楼那扇户缓缓合上,身体上的疼痛不算什么,受伤也不算重,他只是有些怀疑人生,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切!昌东剑侠?披风剑法?”
“还有七名马匪?杀五伤二?”
“这故事编的,我还以为是真,原以为高手对决,结果被人一记耳光撂倒。”
除了少数江湖高手,很多人下意识忽略了过程,只看到了结果。
“宁先生的护卫,也不过如此啊。”
“看着挺威风,花架子而已。”
“那我们岂不要也有机会为宁先生效力?”
看热闹的江湖人士,评头论足一番后,纷纷散去。
“兄台,我们可以进去了吧?”
刘航被两名护卫扶了起来,呆愣地坐在台阶上,半边脸肿胀了起来,吐出两颗断牙,半边耳朵嗡嗡坐作响。
他晃了晃脑袋,只见那两人从自己身边经过,朝着乾云楼走去,一股巨大的屈辱感,冲上了头脑。
目光落在台阶上那柄剑上,只出了鞘,却完全没派上用场,就像自己的一番心思,成了笑话。
宁王好面子,外宽内狭,自己闹了这出笑话,以后想获得重用只怕难了。
前程算毁了!
“去死吧伱!”
刘航猛地抓起剑柄,向张玉后背投射而去。
“嗖!”
那些未走远的江湖人,见这一幕,纷纷看来。
年轻男子头也没回,倒是落后他两步的柔媚女子,斜里一脚踹向剑身,使得其转了个方向。
“咚!”的一声,长剑插在柜台上,吓得后面的伙计瘫软在地。
张玉停住脚步,回头看向刘航,又环顾四周,笑道:“这乾云大会的待客之道,却有些特别啊。”
比武不过,背后伤人,那些江湖人士也鄙夷地看向刘航,这宁府侍卫也太没品了。
这时,一袭青袍沿着楼梯下来,正是典史朱立本,刘航见状,连忙大喊。
“他们是刺客,是来害宁王的!”
“朱大人,他们是来刺杀宁王的。”
朱立本轻笑一声,吩咐道:“看来真是喝醉了,胡言乱语,来人,把他关柴房里去醒醒酒。”
刘航闻言,顿时面如死灰,任由两名黑衣护卫押着,离开了乾云楼。
“在下朱立本,为宁府管事,敢问朋友尊姓大名?”
张玉扫了眼那领绣着溪敕的青袍,谁家管事,穿着七品官袍,也不知是无心,还是故意,掩人耳目的功夫都不愿做全了。
“在下平阳张鲤鱼,贩茶来京,途经涿州。张某素好拳脚,听闻乾云大会的名声,故而不辞冒昧,前来搅扰,望主人家见谅。”
朱立本见他衣着刀饰华贵,身后跟着娇美侍妾,确实是出身富豪之家的做派。
“宁先生好交朋友,张公子这般的俊彦,来赴乾云大会,最是欢迎不过的,何来搅扰之说?”
张玉笑道:“那就多谢宁先生招待了。”
朱立本唤来一名小厮,吩咐道:“你领张公子去地字号房休息。”
楼中一场风波,就此平歇。
第191章 镜中窥人
地字辰号房。
黄花梨木的架子床上铺了缎面羊毛毯,散发着淡淡的香薰味,可容双人就寝。
这只是内室。
外间书案桌椅,文房四宝,一应俱全,还设有拉环,只需轻轻一拉,便有专人上门服务。
这样的房间,一晚五两银子。
原本就不是为寻常百所准备的,就算拮据些的江湖侠客也住不起。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
“果然是龙子龙孙,按众生根器优劣,给你安排得明明白白。”
张玉解开腰间的悬月宝刀,躺在松软的床榻上,看向头顶的轻纱帷幄。
佑圣皇帝体弱多病,至今无嗣,将来必定要引藩王入朝,承佻大统。
宁王敢如此放肆,未必没有这一层原因。
朝中文武收取重贿,又存了观望之心,谁也不敢轻易得罪未来的储君候选者,任由他在朝野间树立人望,恣意妄为。
柳如烟站在梳妆台前,摆弄一把精美的菱形铜镜,照着自己的相貌,镜中人却模模糊糊的。
“地字号房,已然如此奢华,天字号房岂不是人间仙境了?”
张玉收回思绪,轻笑道:“要问那位宁王爷了。”
他是武夫体魄,餐风饮露,地床天被也只道是寻常。
“好久没睡过这么舒服的床了。”
张玉的语气中,透着一丝倦意。
在江湖上漂泊久了,那根弦时常紧绷着,享受享受也是应该的。
柳如烟转身,看向隔着层轻纱的那道身影,突然问道:“邱平安他们去哪里了?好几天不见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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