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笑傲:我要当教主 第165节
两位‘高手’斗过一百二十回合,累得气喘如牛,腿都站不直,最后也没分出个胜负,被搀扶下了擂台,给后面的人腾出场地。
之后上台的两人,一胖一瘦。
有人指着那壮汉笑道:“有意思啊,大竹筒子当兵器,头一次见。”
“那就是你孤陋寡闻了。”
“莫非有什么说道?”
“西南云贵一带,缺少铁器,当地人把楠竹入水浸泡半月,晾晒三日,又油浸一年,再取出晒干,竹身不裂,这就成了上乘兵器,用起来十分轻便,但坚硬程度,远胜钢铁。”
“原来如此,这位兄弟好见识。”
“行走江湖,关键在一个行字,察知各方风土……”
最初发笑那人,心中犹不服气,看着台上低声道:“胡说八道!他手中明显是新砍的竹筒,何曾有油浸痕迹?”
那身材魁梧的疤脸壮汉,手持一根竹筒,四尺来长,大腿粗细,或砸或挡,可攻可防,舞动起来虎虎生风,对面那用剑的汉子,只得连连后退,毫无招架之力。
“兄弟住手,在下认输了。”
用剑汉子倒也识相,主动跳下擂台。
疤脸壮汉背对彩棚,双手拄着竹筒,弯着腰在喘气。
他用的是大开大合的招数,几乎就凭着蛮力,横冲直撞。
此时力竭,似乎也在常理之中。
张玉忽然道:“不对!”
柳如烟看向他:“怎么了?”
张玉暗自攀上腰间的悬月宝刀:“从此人之前表现看,气力明显游刃有余,何至于此?”
张玉的六识,远超常人,从疤脸汉子登上擂台,他就觉得不对劲,此人绝非只有蛮力,应该身怀内功,其步法沉稳,招式大开大合,却一直留有余地。
正在此时。
疤脸壮汉猛地转身,端着的竹筒当间裂成两半,从中显出一物,黑黝黝的铁管,前粗后细长,形同鸟喙,正对准了二十步开外的彩棚。
“诸位,请满饮此杯。”
宁王正举杯相庆,乾云大会圆满结束,收取十名侍卫只是鸡肋,籍此加强与他们身后帮派的关系,那才是目的。
这些在顺天府扎根多年的地头蛇,有人有钱,总有一天能派上用场。
朱立本见多识广,认出那物的来历。
“有火器!”
“护驾!”
引线极短,‘嗤嗤’冒火星子,瞬间便烧没了。
“砰!”
铁管喷出一蓬火星,铅丸射向正好当面而坐的宁王。
电光火石之间,朱立本虽然离得近,但并非武人,只来得及推了宁王一把,那铅丸擦着宁王的脖颈,在身后的木板上射出个孔洞。
“护驾,护驾!”
“保护王爷!”
彩棚中乱成一团,黑衣护卫蜂拥而上,先受伤的宁王保护起来。
“捉拿凶手。”
六七道身影从彩棚后面出来,几个鹊起,飞身上了擂台,向那疤脸壮汉攻去。
“杀奸王!除国贼!”
随着一声暴喝,席间有三个江湖人士,抽出暗藏兵刃,朝宁王杀了过去,变起肘腋之间,顿时乱作一团
有江湖掌门试图救驾,却被黑衣护卫当成同党刀剑向相。
有试图离开的,却被阻隔去路,只能用兵器破开身后的棚壁逃出。
坐在末席的张玉,第一时间便和柳如烟退了出来,任由他们在其中厮杀。
而擂台周边数百号江湖人中似乎也埋伏有刺客,正在制造混乱,许多不明就里的人,拔出刀剑,相互残杀,一时之间人人自危。
柳如烟突然道:“应该是他。”
“谁?”
“千刀门高手,右手虎口,都纹着血鹊。”
柳如烟的目光看向擂台上,那以一敌众,不落下方的疤脸壮汉。
“他举着铁管时,我看见他右手虎口似乎也有个印记。”
张玉抬眼望去,疤脸壮汉挥舞铁管,虎口处确实有块红色印记,只是动作太快,他也看不十分清楚,到底是血鹊鸟,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张玉又回头看去,彩棚里的刺杀者,片刻之间,两个已经倒在紫衫女子手下,剩下那位也没好多少,浑身像被钢爪挠过,道道伤痕,深可见骨。
“这是什么武功?如此狠辣!”
擂台上的六名黑衣高手,一时不能拿下疤脸壮汉,却将他牢牢拖住了。
“无论如何,不能让线索断在这里。”
第193章 小铁布衫(中秋祝好)
擂台上刀光剑影,如瓢泼大雨般刮向疤脸汉子,他只凭手中那杆‘黑铁管’,疯狂舞动起来,就能防得滴水不漏,丝毫不落下风,此人武功精深,且隐隐有少林棍法的路数。
那鸟嘴铳也非凡物,乃是用精铁锤炼而成,坚硬无比,刀剑砍上去,反而崩出缺口。
要论单打独斗,这六名宁府客卿,无一敌得过此人。
“攻他下三路!”
矮壮男子大声招呼同伴,然而下一秒,他的长剑却由下而上刺去。
“小把戏!”
疤脸汉子冷笑一声,铁管向中路横扫,刺向胸口的长剑被巨力荡开,对手使诈不成,反而让自己门户大开,却是难得露了破绽。
高手对决,自然不像用‘断浪刀法’战‘覆天剑法’那两位奇葩一样,有时一个小小的破绽出现,就能决出胜负,分定生死。
“死!”
疤脸汉子怒吼一声,向前接连踏出三步,奋力递出黑管。
细长的‘鸟嘴’径直刺入矮壮汉子胸口,拔出来时,鲜血连同破碎的腑脏,‘哗’地落到地上。
“咕咕…”
矮壮汉子倒了下去,全身血液仿佛找到阀口,疯狂泉涌,很快把擂台染红大半。
六打一,对手无伤,自己这方却被杀了一个人。
五人见状,也都红了眼,齐齐攻向疤脸汉子。
“杀了他,为段兄弟报仇!”
“杀啊!”
……
疤脸汉子依旧岿然不动,应对自如。
他练了某种类似‘铁布衫’的外家功夫,筋肉扎实,肤如树皮,刀砍上去,竟然只能留下浅浅一道伤口,甚至直接被内力弹开。
而那五名客卿只要稍微挨上一铁管,至少也是重伤。
疤脸汉子眼见刺杀失败,几次想逃离此地,都被死死拖住,双方再次僵持了下来。
正在这时,一袭紫衫落到擂台上。
“退下!”
“紫珠姑娘?”
“殿下有令,要留活口。”
“紫珠姑娘,此人极难对付。”
“他交给我,你们去殿下身旁护卫。”
“是!”
那五人略有不甘,也只能退走,她是宁王最信任的人,地位要远高于寻常客卿,自然可以命令他们。
女子穿着身紫色长衫,满头青丝随风飘散,她双手修长,皓腕白皙如霜雪,五根手指却沾满鲜血与碎肉,看起来便非易与之辈。
“阁下内外兼修,还皆有所成,这身武功得来不易。宁王殿下是惜才之人,只有说出幕后主使者,不但饶你不死,还可以入宁王府当差。”
江湖上有句话,宁遇刀剑枪斧,勿遇掌爪指拳。
敢于赤手空拳对敌的,往往武功极为高深,方有这份自信,比起用兵器的更难对付。
疤脸壮汉看向紫衫女子,那鲜红五指如爪如钩,单是看着便有种锁喉的窒息感,他知道遇上了宁王府高手,摇头道:“我本是必死之人,活一天赚一天罢了,你不用白费心机,用出全力,免得说我胜之不武。”
“好!如伱所愿。”
紫珠扬起双手,五指成爪,随着一股寒风,瞬间移动至他身前,右爪探出,径直伸向对手脖颈。
捏碎喉管,是她唯二喜欢的杀人方式。
“宁王身边还有这样的高手,难怪会失败了。”
疤脸汉子神色凝重,定睛分辨,突然抓起铁嘴铳,便朝左侧刺去,使得那迫近的紫影身形一顿,稍稍后退半步,躲过带着凌劲劲风的重击。
“眼色不错,不怪他们六个,拿不下你一人。”
紫珠冷笑一声,抬起右手,顺势抓住身前擦过的鸟嘴铳。
双方争夺起来,她看似娇弱,手上力量却异常强劲,五指成钩,如铁钳般握住鸟火铳的铳口,疤脸汉子双手发力,东摇西晃,竟然也一时夺不过去。
其实细看之下,女子的身形,随着每一次争夺,轻轻晃动,竟像吊在了鸟嘴铳上一般,看似一掌对双掌,其实紫衫女子用了全身的力量,加上巧劲儿,才与对方分庭抗礼。
他一身功夫,半数要依仗这杆精心打造的鸟嘴铳施展,自然不会轻易放弃兵刃,与对方比试手上功夫,那不是以己之短,克敌之长?
就在这时,紫衫女子的左手,瞬间搭上疤脸汉子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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