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笑傲:我要当教主 第194节
二是为了志同道合的衡山刘正风。
当今江湖,正教神教势不两立,而双方内部同样山头林立。
相互倾轧之下,他与刘正风的交情,极容易成为众矢之的,甚至引发破家灭门的祸事,这些都是可以预料到的。
“长风兄,伱武功出众,人才难得,在白虎堂蹉跎岁月实在可惜,护法堂正当用人之际,我之前便邀请你加入北苑,不知考虑得如何?”
赵长风、杜小钗两人身在白虎堂,虽有香主之名,却无实权,也不受重视,相比起来,护法堂本就地位超然,出过很多神教高层,加上他们和张玉的关系,两条路的长短不言自明。
赵长风似有为难道:“张兄盛情相邀,我自然感激,只是你也知道,我和……杜小钗同出右使门下,不好让她独自在白虎堂,没个照应。”
“长风兄,何不劝杜姑娘也加入北苑?”
“我几次三番,和她说过,只是……”
“只是什么?长风兄尽可明言。”
“杜小钗有个条件,其实……也算我的意思。”
张玉笑道:“长风兄,何故如此扭捏,古话有云,君择其臣,臣亦择其君,有条件尽管说来,血鹤北苑自当尽力满足。”
赵长风看向张玉,道:“若有一天,曲师有难,请张兄出手搭救。”
他并不知道,曲洋与衡山派刘正风的危险交情,但入了神教,尤其还是位居光明右使的高位,要想脱教,只怕要先脱一层皮。
张玉点头道:“曲师于我有救命之恩,授业之谊,真有那一天,我不会袖手旁观的。”
赵长风闻言,单膝跪地:“赵长风拜见大人。”
张玉起身,扶起了他,笑道:“得长风兄相助,血鹤北苑如同插上了一双翅膀啊。”
赵长风是气海境圆满的武夫,修重剑之术,整个北苑,除了血罗汉外,几乎无人可与之抗衡,这样年轻有前途的武夫的加入,对北苑算是一桩幸事。
而更有一桩好处,却不好明言。
曲洋在教中担任堂主、光明右使多年,其本身的部属不少,还广结善缘,赵长风身为其中领军人物,有了他的投效,或多或少能籍此拉拢一批曲洋旧部。
“长风兄,我有一桩秘密差事,正愁没有合适人手,想要辛劳你一番。”
赵长风进入角色很快,道:“大人请讲。”
张玉看向林间落叶,随风扬起,笑道:“我想请你和杜小钗立刻动身,往南方一行,秘密监视一户人家。”
赵长风问道:“谁?”
“这家在天下江湖上,应该还算有些名号。”
“先祖远图公武德甚隆,以七十二路辟邪剑法,打遍黑白两道无敌手,始创基业。”
“如今传至孙辈当家,麾下产业强爷胜祖,生意遍布十省,三代积累,富甲一方。”
张玉缓缓说道,心中略觉沉重,毕竟江湖上的血雨腥风,从这户人家灭门始,而自己对于主持正义,毫无兴趣,反而想化身秃鹫,凭借先知先觉,从腐尸上撕下最大的一块肉。
赵长风凝眉沉思,却怎么也想不起江湖上有这号势力,只得无奈的道:“长风孤陋寡闻,也对南国江湖不熟,实在未曾听过这户人家,还请大人明示。”
张玉只得道:“福威镖局,林震南。”
赵长风愣了半晌,总算在记忆的角落里,想起了这个名字,不过一家勉强算是三流势力的镖局而已。
“大人,除了监视,还要做什么吗?”
赵长风心中不解,对于这样的小势力,用得着如此费心机吗。
张玉摇头道:“不必,你们先行一步,暗中监视,收集消息即可。”
赵长风领命而去。
他心中虽有不解,但既然决定投靠北苑,听命行事便是本分。
不是水,这几章是文戏,总要为江南之行,做个铺垫,如若实在觉得枯燥,就跳过吧,为了故事的完整性,我觉得不能不写。
第225章 获赠《藏剑术》
江湖帮派再显赫,在官府眼中也不过是‘一介草民’。
日月神教独占一城,获得明国朝廷默许,在中原江湖算独一份。
正教历代野心家,无不以攻取黑木崖为最终目的,其中便暗藏着取代魔教地位的心思。
自东方教主怠于教务,新旧两党,耽于内斗以来,谁也没有心思经营这座平定城,任其自由发展,变成了一处没有法度、只尊强权的大染坊,形形色色的江湖人,进进出出,乌烟瘴气。
………………
杏花街头,微蒙细雨。
沿途商铺多半闭门,偶有小贩引车贩浆,过往行人,稀稀疏疏。
“吉祥如意!”
“无灾无病!”
“邪祟辟易!”
……
年轻妇人裙不曳地,声音细柔,带着吴侬软语的江南意韵,明显不是北国之人。
她撑着油纸伞,伞骨上悬挂着颜色缤纷的香囊。
从门户前经过时,转动伞柄,香囊随之缓慢转动着。
只是如此巧思,在这座刀光剑影的城中却并不受待见。
“慢点!”
“匾额挂正,财运亨通。”
邱平安站在楼前,盯着两人把定做的新匾挂上去。
“九州阁?”
“也不知大人怎么想的,起这么个拗口名字,生意只怕好不了。”
他觉得生意不会好,倒不全是因为楼名。
平定城最繁华的地段在东南方向,哪里有千红楼、有四海大茶馆,有神教高层的宅院,而西北市坊苦贫,根本没多少人住。
“想在此地开创一番事业?难上加难啊!”
尤其这条杏花长街,还临近专门发卖棺材、纸钱香烛的清明坊,寻常江湖人嫌晦气,平时宁愿绕路,也不经过此地。
“唯一好处就是便宜。”
“可是便宜有什么用呢。”
邱平安看着这座三千两银子盘下的酒楼,忍不住直摇头,原本那老板也是开酒楼的,亏得实在受不了,早早挂出转让的木牌,等候冤种接手。
“掌柜的,生意兴隆啊!”
邱平安正盯着牌匾,随口道:“三日后才正式开业,你来早了。”
那人大笑道:“那时定会再来捧场,今天我是专程来见你家张副堂主的。”
“阁下是……谁啊?”
裘平安回头看去,见了来人,神情顿时惊愕起来。
那人穿着身粗布衣衫,半张白净面孔,留着络腮大胡子,眼睛狭小而有神,腰间悬着柄直刃长刀,站在街对面的屋檐下,中等身材,看上去却有十分的豪气。
“向…向左使?”
“你是裘平安。”
向问天笑着走了过来,手里还拎着十来个香囊,每只上面都绣着吉祥文字。
裘平安连忙拱手行礼,见对方喊出自己名字,心中不禁觉得荣幸。
“向左使竟然还记得我?”
“裘平安,求平安,这名字听起来就吉利。”
向问天出身微末,真刀真枪,干到了光明使者,在教中上下,人缘口碑都很好,又兼武功高强、义气深重,属于战时可以带头冲锋,平时爱兄弟不爱黄金那种人。
东方教主继位后,对他明升暗降,束之高阁,向问天不止成了任家旧部的一面旗帜,还在暗中赢得不少教众的同情。
“这些香囊,做工尚算精致,伱挂在楼中当个彩头。”
裘平安接过香囊,道了番谢。
这时张玉从楼中走出,脸上带着笑意。
“教中兄弟都说向左使,出手大方,豪气干云,这见面礼,可有些名不副实啊。”
他见向问天头顶未有片瓦遮盖,站在街上,天空细雨落下,在离其三寸距离时悄然堙没,那身粗布衣服未曾打湿分毫,仿佛周身有层无形的气,隔开了一般。
向问天笑道:“那卖香囊妇人住在白纸坊,丈夫原本也是神教一名香主,八年前突袭衡山派时,被‘潇湘夜雨’莫大先生以回风落雁剑法,齐膝削断双腿,侥幸活了条命,但也只能在贫病中度过残生。”
张玉看向裘平安手里的那堆香囊,挑了一个‘御行免灾’的,轻笑道:“开张之后,让她来当个账房,许她在楼内售卖香囊,既然是邻居,能帮就帮。”
“属下明白。”
裘平安点头,记下此事。
张玉知向问天来找自己,必定有事,
两人登上九州阁三楼,靠窗前有张矮方桌,凭栏而望,天空烟雨灰蒙,越过城墙,远方山色如浓墨般渲染在大地之上,燕冀自古而来悲怆不屈,仿佛这片土地的精气神一般,滋养着万方生民。
近处,白纸坊那条幽暗的胡同,卖掉香囊的年轻妇人,脚步轻盈了几分,她拎着半袋小米,走走歇歇,回到自家小院。
向问天点头道:“向某买了她几个香囊,只能解一时之急,张兄弟所为,方是长远之计,如此对比,便不知高明到哪里去了。也只有张兄弟这样的大才,此行京城,才能诛杀神教叛徒杨凤鸣。”
张玉像是没有听见那些生硬的恭维话般,只轻笑道。
“许诺长远之计,容易。”
“能解一时之急,很难。”
“再说,一时之急不解,谁又等得上长远之计。”
向问天听出话中深意。
即使任大小姐是长远之计,也解不了东方教主这一时之急。
神教之中,除了向问天、吴连江这些与任家关系密切,几乎同气连枝的旧部外,多数教众依然慑服于东方不败的武功、威望。
此话一出,也表明了张玉的态度,无论杨凤鸣有没有将那个秘密说出来,他都不可能冒着自绝于东方教主的风险,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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