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笑傲:我要当教主 第213节
青衣少女先给白发老者满上,再给自己倒了半杯,轻笑道:“可惜了,大师哥教爹爹打了三十棍子,屁股开花,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否则福州城这桩热闹,他定是不肯错过的!”
白发老者摇头道:“大师兄吃惯了打,几十棍子,经受得住,并无大碍,只是师父定不肯派他这桩差事。”
“这是为何?”
“小师妹你忘了,去年在汉中,大师兄打伤了青城派弟子,受师父重罚,我们这此去福州府探查,万一碰见青城派的人,依大师兄的性子,肯定是要报仇的,只怕要坏事。”
去年腊月之时,令狐冲在汉中打伤侯人英、洪人雄。
余沧海一封书信,到了华山,岳不群勃然大怒,杖责令狐冲,又令劳德诺备上厚礼去青城山登门致歉。
这才引出了,劳德诺窥见余沧海教导弟子,偷练林家辟邪剑法,岳不群据此推断出,青城派欲图对福威镖局下手,遣了两位弟子去往福州府探查。
“青城派那群老道、小道,一点本领没有,还偷学人家剑法,就会告刁状,卑鄙无耻!”
岳灵珊饮完了杯中酒,壮了三分胆气,直言道。
“爹爹也是,不问青红皂白,就打大师哥出气。”
劳德诺摇头道:“大师兄是仗义出手,只是今时不同往日啊。”
岳灵珊皱眉道:“如何今时不同往日?行侠仗义,难道还分时候?还要看人下菜碟?”
两人循着茶谱点了些闽菜,清炒花螺、咸鱼海带汤,姜丝炒鸭,不是太淡,就是太浓,吃不太惯,只用了些地瓜粥,倒是醪糟米酒味道不错,多饮了几杯。
劳德诺轻笑道:“小师妹,你想想,若是在两年前,大师兄别说打了青城派弟子,就是打了余沧海儿子,量他也不敢写信来华山派兴师问罪!”
他夹起花螺,鼓捣好一阵子,才吃上了肉。
“可是如今呢,师父没当上关中武林盟主,还树了南宫家这个大敌,又在飞凤桥受了重伤,跌落先天境,师父只能一再宣布封山,明眼人都知道,华山派今时不同往日了!”
“青城派是蜀地第一大派,势力逐渐往汉中蔓延,两家只怕要做邻居,师父自然不愿意又在南边树下这么一个敌人,所以只能委屈大师兄了。”
岳灵珊听见飞凤桥之战,脸色微变,原本颇高的兴致,忽然变得有些低落了,她扒拉着盘中的两只花螺,相互碰撞,却怎么也不能在一块儿。
许久,她叹了口气,轻笑道:“二师兄,还是你厉害。”
“总能用一种旁观者清的视角,看透局势,摸清人心,难怪爹爹信重伱。”
这下论到劳德诺愣住了,岳灵珊这几句无心之言,让他一阵子心悸。
他端起酒杯,正要掩饰尴尬,忽然听见外间传来一声‘小二,上酒!’
这声音有些熟悉!
岳灵珊举目望去,却见一人在草棚坐下,他穿着玄色长袍,头戴笠帽,教人看不清面容,却是标准的北地口音,在闽越之地,还是相对少见。
“是他!”
岳灵珊握住酒杯的手微颤。
那匹照夜玉狮子,她是十分熟悉的。
当日在十里坡上的平安客栈,两人时常乘着此马出游。
“小师妹,怎么了?”
岳灵珊看着自己盘中,两只凉透了的花螺,鼻子微酸,心中委屈,低声说道。
“没什么?就是闽菜……吃不太惯。”
劳德诺自己正做贼心虚,也没十分留意岳灵珊,他笑道:“无妨,等到了福州府,天下一等一的富庶之地,小师妹就是想吃关中菜,也非难事。”
“二师兄,还有多久能到福州府?”
“很快了,从闽江顺流东下,直入福州城,也就两天时间。”
岳灵珊点头,却是有些心神不宁,只想早点离开这座酒寮。
她看向劳德诺,想起两人从关中而来,为避青城派耳目,都是化妆易容的,倒不担心叫张玉认出来,只是相见无言,不如不见。
岳灵珊看向帘外,忽然想到。
“他来闽地,莫非也是为了福威镖局?”
回应一个在我评论区留言的朋友。
我不是圣人。
就是一每天在下班后,没有个人生活,长期熬夜到凌晨两点多的小作者,有些书友应该知道,我曾在凌晨3、4点秒回他们信息,早上7点半爬起来上班。
很多书友在催更,我每次回收到,但不敢做出承诺,因为我一个小时快的话——可以写800字,吓人吧,我应该是全网最慢的作者。
所以我较少求票,不好开口,说矫情点,我甚至不希望几位老书友总给我打赏,因为我在更新上,不能给出反馈,有负罪感,大家的钱,也来之不易。
但说到这位朋友呢,在书评区,留下了好几次差评。
坦白地说,我删除了。
他说,这本书每一章他都看过,要来给我提意见……
然后我一看,书标‘见习’。
那你觉得,我一个就指望订阅的小作者什么感受?欣然接受你的意见?
在我的视角里:一个看盗版的朋友,看了我整本书,可能订阅了5、6章,凑出了100点粉丝值,得以发言,你实在要骂,在章说骂也就罢了,我也看得到,非要在书评区留下‘宝贵的印记’。
我希望订阅的朋友多,但我也不排斥看盗版的朋友,这话虽然矛盾,却是我的心里话,生活不易,作者读者一样。
在武侠这样一个冷频,收入十分微薄的,我写得又慢,更是雪上加霜。那位朋友,若不能使你满意,我抱歉了。
第248章 江上渔舟,潇湘夜雨
闽江发源于武夷山的几条大溪,西起建宁,过福州府,东入大海
官道尽头,烟尘渐息,那骑白影没入绿榕林中。
“嘎嘎~”
东边天空盘旋着几只江鸥,逐浪争食,哑鸣刺耳。
草棚下,四五名从三湘之地回闽的商贾,正在讲述江湖见闻,吸引了不少酒客的注意。
“要说近日江湖上,第一桩大事,便是衡山刘三爷广邀武林同道,召开金盆洗手大会。”
“衡山城好不热闹!提前一个多月,刘三爷就包下城中全部的酒楼客栈,往来江湖朋友,不拘有无请柬,只要报上刘正风的名字,都可管食宿十日。”
有人道:“衡山派掌门金盆洗手,如此排场,倒也说得过去。”
那商贾笑道:“兄台说错了,刘三爷名头虽大,可惜却不是衡山派掌门人。”
“那衡山掌门人是谁?”
“潇湘夜雨,莫大先生啊。”
“怎么不曾听过此君?”
那商贾故作神秘,笑道:“这又涉及一桩隐秘,当日他们的师父,本来要将掌门之位,传给更具人望的刘三爷,谁知这莫大先生……”
青衣少女出了酒寮,站在道边,望向东边那片绿榕树。
“问过掌柜了,最近的渡口,还得往东走七里。”
劳德诺跟着走来,背上包裹,鼓鼓囊囊,在酒寮买了干粮酱菜,足够支应到福州府。
岳不群出门在外,总爱带着这个心思细腻的二徒弟,统揽食宿行止等庶务,无不周到。
南昌府租下的乘骑,已经归还设在泰宁县的车马行,两人只得步行。
他们皆是练武之人,筋骨强健,些许脚程还只是等闲。
“二师兄,包裹给我吧。”
“小师妹客气了。”
岳灵珊轻笑道:“有事,弟子服其劳,你忘了我们现在的身份。”
“小师妹聪慧机敏,那师兄我就厚颜了。”
劳德诺言笑着摘下包裹,递了过去。
“毕竟跟着几位师兄,闯荡几趟江湖……”
岳灵珊说着,忽然止住了话头,目光看向官道那头,打西边来了个怪人,手里拎着根长条状物,像是拐杖,却用布条裹得严严实实。
那人身形佝偻,衣衫褴褛,步伐不急不缓,走得却是奇快,眼见到了酒寮前,他停下片刻,盯着脚下官道,咂摸一阵子后,继续往东边而去。
劳徳诺忽然道:“他在跟踪之前那个骑白马的!”
岳灵珊惊讶道:“啊!你怎么知道的?”
劳德诺江湖经验丰富,笑道:“小师妹你没看见,他观察地上的马蹄印后,立刻就往东边走了,这段时间,骑马经过的,不只有那个戴斗篷的玄袍人?”
岳灵珊问道:“他是杀手吗?”
劳德诺摇头道:“不知道,天下奇人异士众多,南方江湖上的人物,我们也不十分熟悉。”
岳灵珊想了想,道:“那我们跟在后面,去看个究竟,如何?”
劳德诺迟疑道:“师命在身,还需早日赶赴福州府,别节外生枝吧?”
“不然,此人行踪诡异,说不定…就是青城派的暗探,再说码头也在东边,正好顺路,我们就跟在后面,远远看着,不会招惹麻烦的。”
劳德诺点头道:“如此也好!”
于是,两人又远远尾随在那怪人身后……
江水澄碧,烟波浩渺。
闽江边的瓦当渡口,原是处旧窑址,时常有渔夫从临岸江水中网出汉瓦,其中品相完整、图案稀有的,能高价卖给专营此道的商贾。
“嘎嘎!”
鸥鸟掠过江面,叼起闽江特有的银刀鱼,落到江心的沙洲上,长喙啄开鱼腹,再一口吞下,抬头看向驶近的单桅白帆,划开江浪,船速逐渐放缓。
斜阳收尽暮烟青,嫋嫋渔歌起远汀。
码头前还停泊了一艘乌蓬小船,船夫戴着斗笠,披着蓑衣雨笠,脚踏草鞋,怀中抱着根撑船的长篙,坐在码头上低头瞌睡,也不管是否有客人要搭船。
“该死!”
怪人走到码头上,望向江面,低声骂了句。
他原计划就在泰宁动手,不想晚了一步。
那艘单桅帆船,已经行至江心沙洲附近,船头立着一匹白色神骏,几乎占了大半个甲板,旁边隐约有道人影,独立船头,举目东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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