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笑傲:我要当教主 第52节
她捡起长袍,正要给司空焕披上,忽然见里面掉出来一小瓷瓶,‘咚’地落在了地面上,好死不死,那瓷瓶上的小纸条还未撕下来。
“龙精虎猛散。”
黄秀玉捡起小瓶,见那五个字,没忍住,嗤笑了一声。
司空焕脸上顿时挂不住了,面色阴沉下来。
黄秀玉连忙收敛笑意,假意关切道:“老爷,床榻之事,顺其自然就好,不可多用药物,这会伤害身体的。”
司空焕冷笑道:“顺其自然?老夫顺其自然时,只有十息?还是‘功夫全在手上’?”
黄秀玉脸色顿变,一颗心逐渐沉入冰窟。这是自己和常安耳鬓厮磨之际说的话,他怎么知道的?
“老爷,你这是……”
“说啊,你和常安还在背后编排老夫什么?”
“要把神农帮开成伱们夫妻档?”
“那何时对老夫动手啊?”
司空焕语气阴沉,他一把推开九夫人,自己系上腰带。
“老爷,冤枉啊,都是…都是常安强迫妾身的。”
黄秀玉知道事发了,生死存亡之际,也顾不上情郎,只求自己活命。
她拼命扑上来跪着保住司空焕双腿,拢入怀中轻触,希望司空焕念起方才那场酣畅淋漓的欢愉,对自己手下留情。
“晚了。”
司空焕一脚踹开黄秀玉,走出门外。
片刻之后,四名神农帮弟子冲了进来,架起春衫轻薄的九夫人,也不许她披衣,径直往门外拖去。
“放开我,你们要带我去哪里?”
“奉帮主之命,送九夫人下蛇窟!”
那神农帮弟子一本正经,语气冰冷,双手却悄悄感受九夫人腋下肌肤的细腻光滑,这等美物,跟人参果似的,自己这些人平时连闻都闻不到一下。
“不不!我要见老爷……”
“求你们了,让我见他一面……”
“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我不信他如此绝情。”
九夫人听见‘蛇窟’两字,顿时吓得魂飞体外,没把持住,黄色液体在雪地上淌了一路。
“我要见老爷,我不去蛇窟。”
四名神农帮弟子闻见那淡淡的味道,跟服用了‘龙精虎猛散’似的,愈发兴奋,几人对视一眼,心中有了计较。
此夜,蛇窟附近有人喊叫一夜,如泣如诉,天亮方歇。司空焕才回到自己房间,一股巨大的疲惫席卷上来,双腿发软,沿着床边坐了下来。
“贱人说得没错,孟师那药,还真不能多服用。”
他正欲和衣上床歇息,忽然听见外面传来嘈杂声,踉跄着脚步,推开门,却见西南方向的仓库,冒气了火光,黑烟顺着火光喷涌而出。
那些上前救火的神农帮弟子都被黑色毒烟迷倒。
“帮主,有人纵火烧了乙号仓库,还打伤了我们好些弟兄。”
有弟子匆匆赶来禀告。
司空焕惊惧之下,第一想法便是:“常安回来了?”
那弟子疑惑道:“常副帮主?纵火的是一黑脸男子,还有聪少爷抓回来的巨汉,两人武功颇高,帮中高手多去了平阳,我们挡他们不住。”
他话中意思很明显,请司空帮主出手。
司空焕正是虚弱之时,双腿发软,十成本领用不出五成,哪里敢在局势不明朗之际,上去与那胆敢夜袭神农帮的高手放对厮杀?
他往房间退了两步。
“你快去请孟师过来,将这毒火毒烟熄灭,那两人……暂且不用管,可以放他们离去。”
且说这边,樊柱天背着个巨大竹篓,里面装了两麻袋少说两百余斤的毒药,他双手挥舞着两根扭曲的铁棒,挡在前面的神农帮弟子,非死即伤。
张玉跟在旁边,心中好笑,他发现樊柱天这身装扮颇像前世某款游戏的‘炼金术士’。
“樊兄,可还坚持得住?”
“张兄弟放心吧,老樊没别的本领,就是天生力大。”
两人抢夺了马匹,杀出神农帮大门后,也没人敢来追,一气跑了六十里,凌晨时份,樊柱天胯下那匹马不堪驱使,倒在地上口吐白沫。
张玉一剑结果了它,割下二十多斤马肉,就近找了片能挡风雪的林子,生起火堆,割马肉放在火上烤。
“樊兄,喝酒。”
张玉解下酒囊,抛了过去,里面装的是‘醉倒牛’。
“好酒!好久没喝过这么烈的酒了。”
樊柱天也是嗜酒如命,但时常拮据,只能买些劣酒解馋。
两人烤着火,边喝酒,边割马肉吃,很快将身子暖和起来。
张玉见他那身熊皮大袄不见了踪迹,身上衣不蔽体,好奇道:“樊兄一身本领,随便投入哪个江湖势力,也不至于如此困顿?”
樊柱天闻言,轻轻摇头,似有难言之隐。
第65章 烈酒马肉
马肉气味本就难闻,还只烤了五六成熟,咀嚼起来,血水直冒,樊柱天却吃得津津有味。
“张兄弟,你小看了樊某。”
“此话怎讲?”
此时已至凌晨时分,天边微微发亮。
柴火不够烧,樊柱天把一根手臂粗细的毛榉树拔出,双臂稍微发力,树身断成了四五截,拢到火堆上,火势大盛。
那马肉瞬间冒出一层膘油,透出肉香味。
他坐下来道:“林家比武招亲时,我便没想过加入龙鳞会,只不过籍此扬名,顺便赚些盘缠。”
张玉见马肉烤得十成熟,才放入口中,细嚼慢咽:“行走江湖,一个人固然潇洒自在。但宗门也有宗门的好处,秘籍、名师、丹药、招牌庇护,这都是一个人难以获取的。”
樊柱天摇头道:“道不同,不相为谋。若只为了锦衣玉食,我何至于离开山东,浪迹天涯。”
张玉略感惊讶,从这粗莽如熊的巨汉嘴里说出这句话,着实令他意外。这个江湖,别说那些为了银子、女子、房子而活着的小虾米,就连那些站在山巅之上的大派掌门,又有几个人去追求所谓的‘道’。
他们所求的,也逃不过名利两字,实在担不起一个‘道’字。
樊柱天这样一个以助拳为生,混迹江湖底层,既然也有所追求的‘道’。
张玉想了想,觉得他只是不知从何处听来这个词顺嘴就用上了,便笑着问道:“樊兄的道,是什么?”
樊柱天嘿嘿一笑,喉咙滚动,将大块马肉吞咽而下。
“像龙鳞会、神农帮这样的,当其爪牙,自然可以山珍海味,穿金戴银,只是他们的钱财又从何处而来,张兄可知?”
“不甚清楚。”
“就说神农帮吧,名下四千多亩水田,药园茶园数百亩,每年收入的钱粮,足以使他司空家富甲一方,也能使帮中头目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
“但神农帮那些长工、佃户呢,在这个冬天,每时每刻都有人冻死、饿死。”
“而他们还在鲸吞周边土地,让更多失地农民沦为长工、佃户。那些穷弟兄为了减租,请我去助拳,只要一碗稻米饭,一壶浊酒,也就去了。”
如神农帮这样的江湖势力,拥众几百号弟子,不乏武艺出众的好手,盘踞地方几代人,关系也是盘根错节。一个县的三班衙役,在江湖势力面前根本不顶用。
地方官胆小怕生事,也不敢劳动军队,往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此以来,这些江湖势力只要不得罪根基深厚的乡绅,便也能在倾吞田地中分上一杯羹。
“我不止为他们,更是为了这该死的世道!”
“耕田的,吃不上一口饱饭。”
“养蚕的,穿不上一件绸衣。”
“种药材的,身患疾病只能等死。”
“烧砖窑的,全家住在地窝草棚中。”
“张兄弟,老樊不是圣人,但出身穷苦,不敢忘本。正道也好,魔教也罢,吸食民脂民膏的江湖势力,我是不会与之同流合污的。”
张玉顿时肃然起敬,他没想到樊柱天的道,如此纯粹。
这样的人,放之流落江湖,与世道不容,迟早难有善终。
他不禁生出爱才之心,也为能在这血雨腥风的江湖上,有一个秉持如此理念的奇葩而高兴。
他想了想,问道:“樊兄可曾听过清风寨?”
“知道!短短时日,把平阳江湖搅得风起云涌,听说好几股江湖势力,正准备联手剿灭清风寨。”
张玉又问道:“清风寨竖起了一杆‘替天行道’的杏黄大旗,樊兄可知?”
樊柱天点头道:“口气倒是不小,就是不知道是否徒有其表?”
张玉笑道:“那清风寨主,定下寨规七条,严明纪律,禁止手下侵害百姓。还专一与民怨极大的恶霸作对,先杀曹龙,后灭东柳庄,开仓放粮,公审黄霸天,附近百姓都很爱戴他。”
“照这样说,那清风寨主确是一条好汉。”
“他还将附近穷苦失地的百姓,收拢为寨丁,免得他们冻饿而死。”
樊柱天略感惊讶:“还有这样的山寨?这我倒是不知道,张兄如何这般清楚?”
张玉看向樊柱天,哈哈大笑:“区区不才,正是清风寨寨主。”
樊柱天瞠目结舌,想起方才那些话,还有这么夸赞自己的。
清风寨草创,名声不显,尚未有江湖高手愿意投靠。
目前山寨只有张玉、赵夏、刘大锤三位头领,正是急需用人之际。
樊柱天生来巨力,外家功夫铁砂拳也练至精妙之处,又有锄强扶弱之心,与自己创立清风寨的理念暗合。
“樊兄,我不绕弯子,我想邀你入清风寨,坐第四把交椅。”
樊柱天想了想,道:“张兄对我有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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