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笑傲:我要当教主 第75节
齐鹧鸪压低声音,眉宇间却是抑制不住的喜色:“就在两日前,义父大怒,下令软禁三公子。”
张玉有些惊诧:“为了什么事?”
“你还记得侯健吗?”
“杨莲亭那个亲随?当日不是死在成德殿上了吗?”
童百熊借云水堂惨败之机,发起第一次‘倒杨’行动。
而他最大的底牌,就是杨莲亭派去嵩山送信的侯健。
谁知上了成德殿后,紧要关头,侯健反口指认童百熊。
如果不是东方教主念旧情,圣姑拉偏架,杨莲亭自己屁股也不干净,包括童百熊在内,风雷堂那些人只怕都离不开黑木崖。
齐鹧鸪冷笑一声:“人是死了,事情还没完。”
“你可知道,侯健为何改口?”
话已经说道这个地步,这还用猜吗?
张玉惊诧道:“三公子?”
齐鹧鸪轻轻点头。
“那夜三公子去过密牢,称奉堂主之命,提讯侯健。”
“从黑木崖下来后,我们才知道秘密羁押在平定城外某地的侯健家眷,就在前夜被人劫走。而那夜见过三公子的八名轮值守卫,相继消失,只剩下一人,逃过了追杀。”
“那个幸运儿,在某位好心人的帮助下,见到了堂主……”
齐鹧鸪脸上不经意露出一抹得意笑容,张玉心中约莫明白,那位好心人是谁了。
他不禁暗叹,齐鹧鸪看着粗莽豪迈,其实远没那么简单,谁都知道疏不间亲,他只是个义子,却能斗败童三公子,也算内斗小能手了。
“还好此人是友非敌。”
张玉笑道:“那还真该好好感谢那位好心人。”
为着童三公子被囚禁,两人连喝三大杯,酒性方酣,张玉取出一份礼单,放在桌子上,轻轻推过去。
张玉微微笑道:“齐大哥,小小薄礼,不成敬意。”
齐鹧鸪摆手皱眉道:“你我之间来这出,你是没拿我老齐当大哥啊?”
张玉严肃道:“兄弟之间有通财之义,齐大哥不收,那才见外了。”
齐鹧鸪闻言,为张玉倒满一杯酒,笑道:“知道你小子在平阳府发了横财,老哥我一直没能外放地方,养着一大家子,手头确实紧张,连沈娘子都好些时日没见喽。”
张玉心中鄙夷,莫非你那一家子,还包括千红楼的花魁不成。
齐鹧鸪拿过那张礼单,扫了一眼,开头便是‘白银三千两’,心中愈发高兴。
两人酒至酣处,谈性甚重。无形之间,交情又厚重了几分。
这时外间响起敲门声,随即一道清亮声音传来。
“张公子,沈小姐想请你过去一叙。”
张玉起身推开门,只见一位十五六岁的绿衫婢女站在门前:“哪位沈小姐?”
那水灵灵的绿衫婢女,嫩得像雨后的小葱,扑闪着大眼睛。
她抬头看向黑袍男子的脸,瞬间挪不开双目,心中直道,世间怎会有如此好看的男子,难怪小姐要主动请他叙话了。
张玉再次问道:“请问是哪位沈小姐?”
绿衫婢女晃过神来,柔声道:“张公子,是千红楼花魁沈青君小姐,请你过去叙话,。”
齐鹧鸪这时走出来,笑着问道:“水仙姑娘,沈花魁可曾请我老齐一起去叙话啊?”
绿衫婢女自然认识齐鹧鸪,知道他是沈花魁的追求者,但不知是兜中羞涩,还是生性吝啬,平素不太舍得花钱,尤其还长相平平,若不是看他风雷堂香主的身份,她才不愿意搭理他。
“沈小姐只知张公子来了千红楼,或许还不知齐香主也来了,请齐香主稍坐,待我回去问问。”
张玉怕齐鹧鸪面上不好看,正要拒绝。
齐鹧鸪却似乎并不在意,笑道:“沈娘子从未主动邀客,张兄弟好福气,就别推迟了,伤了美人之心,我也于心不忍啊。”
张玉闻言,点了点头,随着那绿衫婢女离开房间。
主要回归主线了,这一章名有些标题党,见谅。
第90章 平定城的阿庆嫂
“在下初来千红楼,沈小姐如何知道张玉的?”
“小姐听过公子诗文。”
“诗文?”
张玉一时有些懵,想不起自己写过什么诗文,还流传到了千红楼。
“风吹鼍鼓山河动,电闪旌旗日月高。天上麒麟原有种,穴中蝼蚁哪能逃。”
绿衫女婢边走边吟诵,两旁房间内传出歌舞笙箫,莺声燕语,他身后跟着一黑袍剑客。
“小姐喜欢这首诗,手书下来,时常吟诵,她说诗中有睥睨天下的气魄,只是似有未尽之意。”
原来如此!
那日上黑木崖,渡过猩猩滩时,自己拿这首诗来吹捧童百熊。
谁知那老头真不经夸,变生肘腋,被自己儿子摆了一道,差点没能活着走出成德殿。
张玉心中暗想,当时在场的除了童百熊、齐鹧鸪,还有风雷堂诸多高手,连童百熊都来千红楼开过长包,那些人多半也喝过花酒,不知是谁泄露出来的。
“小姐,张公子请到。”
千红楼头牌花魁的房间在三楼东侧,春光甚好。
房门从里间推开。
沈青君年方十八,明眸秋水,遍体娇香。
她穿着宫裙,露出两条雪白膀子,细腻如羊脂玉,寻常男子见来了,难免要意乱情迷,神魂颠倒。
她推开门之后,也不说话,将张玉拉入房内,然后对着绿衫婢女吩咐道:“你在门外守着,不许闲人靠近,若是杨妈妈问起,就道我今日身体不适,任由谁来也不相见。”
“是,小姐。”
绿衫婢女恋恋不舍地看了眼慢慢合上的房门。
沈青君拉着张玉的手,抬头望去,嫣然一笑:“张公子生得好相貌,可把潘安宋玉之流比下去了,难怪才见一面,就把我那小丫鬟迷得神魂颠倒。”
她自十五入楼以来,才色双绝,也见识过不少男子,或者油头粉面,或者金玉其外,如这般英气勃勃的玉面郎君,确实还是第一次遇见。
她心中暗道:“若非遇见贵人,受恩深重,不可再轻易许身于人。不然以这位张公子为我破瓜,即使沦落风尘,也不枉了这一生,纵使倒贴梳妆钱,也心甘情愿。”
“沈小姐请张某来,就是要叙这些话吗?”
张玉目光落在那道珠帘,将房间分割成两个空间。
珠帘后面有人。
张玉带着绿玉扳指,六识敏锐程度远超他现在的武道修为。
那后面至少还有两人。
其中一人,呼吸绵长,如渊渟岳峙,内功深不可测。
还是对方没有隐藏的情况下,自己有绿玉扳指的辅助,才能察觉到。
“青君,领他进来。”
那里面传出一道女声,有些熟悉,张玉稍稍沉思,神色顿变。
他知道今日要见自己的是谁了。
“是,主人。”
沈青君收敛颜色,神态恭敬,为张玉打起珠帘。
内间,有方小桌,坐着两人。
旁边那人六旬左右,一身绿袍,头戴艾叶冠,高额癯面,颇有几分出尘之气。
他只稍稍扫了眼进入房间的黑袍剑客,就低头翻看手中那本琴谱去了。
张玉看见坐在主位的人,不敢怠慢,立刻单膝跪地,拱手下拜。
东方不败让杨莲亭掌权以来,不但煞费苦心编造出诸多令人面红耳赤的吹捧之语,还立下诸多规矩,把一个日月神教搞得等级森严,气氛如朝堂一样。
任我行教主在位时,虽然也有霸道自专之时,但总体而言,那时教中上下,气氛更像兄弟,如今则完全变成了主仆关系。
“属下风雷堂旗主张玉,拜见圣姑!”
“我不喜繁文缛节,你不必如此多礼。”
任盈盈还是那身打扮,头戴斗笠纱帽,穿着一袭白裙,教人看不清面貌。
圣姑在名义上是神教下一任继承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身份尊贵,相当于太子储君的角色。
她天生气质高贵,但平时举止又能礼下于人,尽管年龄不大,在神教之中却不乏拥护者。
尤其近年以来,杨莲亭倒行逆施,许多教中实权派,附属帮派首领,暗中向任大小姐输诚。
“请起。”
“坐。”
张玉也不喜跪在一女子身下,见她这般说,便起身坐下。
沈青君走过来,为三人斟茶。
任盈盈稍稍撩开轻纱,端起茶杯,放到唇边,浅尝半口。
她轻笑道:“这是千红楼,但你已经喝了一身酒气,我就不再请伱饮酒。这云雾仙茗啊,正好可以解腻,看看我泡茶的手艺如何。”
任盈盈聊聊数语,却暗藏机锋。
张玉心中愈发觉得,这位圣姑不寻常,简直就是平定州的阿庆嫂,这交通四面八方的茶馆,都开到花魁闺房内了。
听说千红楼是上官云的产业,也不知这白虎堂长老是否也拜入了任盈盈门下。
他浅尝半盏,笑道:“圣姑手艺,神乎其技,这盏茶浓淡相宜,如入云雾仙境,真是世间至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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