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阐教大师兄,我是广成子 第130节
华胥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试着道:“这里是你的家吗?我是无意中闯进来的,我现在就走!”
一边说着,华胥一边在洞壁旁慢慢挪动,试图离开此处。
可不等她走出多久,这巨兽便朝着一旁扭动,以为是这巨兽要吃她了,华胥再次紧张的闭起双眼,却不料耳旁传来一阵温润的声音。
“你不用怕我,我叫白泽,今日来此,只是想为了未来的人族共主做一些事。”
听到这阵声音,华胥疑惑的睁开双眼,却发现面前根本就没有人,只有这只浑身雪白的巨兽。
“难道是这只巨兽在说话?”华胥对此十分惊讶,毕竟她可从没看见过野兽说话,只有传说中的妖兽才能开口说人话。
白泽似乎是知道华胥所想,那张兽脸上居然出现一个笑容:“你肚子里怀着的是未来人族共主,我每日都会带些食物给伱。
而方圆千里都被我肃清,你若觉得无聊,也可四处走动一二,你的福气在后面呢。”
说完之后,白泽脚下出现祥云,随后它足下出现祥云,随后便踏着祥云飞走,只在原地留下一竹篮,篮内放着许多果子与珍馐美味,还有一套衣裙在上。
看着这只大兽居然踩着云朵飞走,华胥终于知道自己是遇到了传说中的生物,顿时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它的话。
只是这些珍羞美味散发的阵阵,香气也实在勾起了华胥的腹中蛔虫。
而她也是饥饿难当,也不再犹豫,立刻换上那套衣裙,而自己则是开始不断进食。
说来也奇怪,原先十分饥饿的她吃下这些珍羞美味之后,不仅浑身疲惫一扫而空,更是感觉神清气爽。
原先因为爬山而留下来的诸多伤痕,此时也开始消散。
华胥朝着一旁那光洁如玉的石壁一看,发现自己居然恢复了曾经二八少女的模样,顿时惊喜不已。
而这白泽也如它所说一般,每天都过来都带上食物,有时候还会留下一些道书。
华胥曾在无聊之余,翻阅过这些道书,发现上面记载的东西都是她看不懂的,也曾壮着胆子问过白泽。
但白泽却笑着说是给未来的人族共主的,所以华胥便十分细心地将其整理放在一旁。
为了附中孩儿,华胥宁愿独自出离部落,就可想她是有多么疼爱这个孩子。
整整过了十年之余,华胥都未生下孩子,这让她十分疑惑,毕竟她也见过族中女子怀孕,最早只有六月,最慢也是十月罢了,哪里像她这样,十年都没生下孩子。
白泽却说这是正常的,毕竟是将来的人族共主,不可能像那些凡夫俗子一样,随随便便就生出来。
华胥也只能接受这个说法,而在一日,她还在睡梦之中,突然感觉肚中十分疼痛,直接把她给活活痛醒。
华胥知道是自己即将生产,又惊又喜,于是便咬牙坐在一旁,学着曾经看过的那些女子一样用力,把她的孩子完好的生下来。
但她的孩子果然天生有神异,在最初的阵痛之后,华胥便不再感到疼痛,反而感觉浑身轻松。
随后只见天上传来一声凤鸣,更有一声兽吼响起,随后无数祥光云气破空而出,照耀亿万里土地,这座荒山也瞬间变成灵山,不知惊动多少神圣。
可看着天上的那一凤一兽,也知道是天皇出世,所以并未亲自前往,而是默默的看着。
玄天火凤从天而降,于半空中化为一美丽女子,而白泽也是化为一温润青年,二人一前一后,进入山洞之中。
就在此时,华胥的肚上开出一朵莲花,莲花迅速绽放,随后又缓缓凋谢,在万千花瓣的飞舞之中,一个浑身白嫩的婴儿也随之现出真形,正在哇哇大哭。
华胥则是一脸慈爱的将其抱在怀中,觉得自己的孩子果然是有福气的,不像其他的婴孩一般出生皱皱的,像只小猴子一样。
只有她的孩子一出生就这样白嫩饱满,是个有福气的孩子。
母亲看孩子只有越看越爱,华胥根本对其爱不释手,恨不得把心都掏给他,哪里舍得让他遭受半点疼痛。
玄天火凤与白泽进入山洞之中,立刻引起这位母亲的警惕,以为是她曾经的部族嫌她丢脸,如今派人来抓他了。
白泽则是微微一笑道:“华胥,我乃白泽,你可还记得我?”
听到这十分熟悉的声音,华胥这才放下戒心,只是看着玄天火凤,她还是略带警惕道:“这是谁?”
而看着生下伏羲的华胥,玄天火凤则是十分恭敬,先是行了一个大礼,这才道:“回禀天皇之母,我乃玄天火凤,是女娲娘娘的坐骑。
今日前来只是为了交还一物,请天母暂时保管,等天皇成长之后,再将其交给。”
华胥疑惑道:“何为天皇?”
玄天火凤言道:“您所生下的孩子便是天皇,娘娘亲赐一名,名曰庖牺。”
说完,玄天火凤将一把琴拿出,双手捧起,恭恭敬敬的放在华胥身旁。
此琴通体青绿,宛若用一截树木所制,其上绷着几根丝线,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看着这琴,华胥试着将手放在其上,轻轻一拉,一道琴声顿时响起,但也仅此而已,发现的确是一把普通的古琴,华胥有些疑惑,也不知为何要让她保管这琴。
而将伏羲琴送出之后,玄天火凤就如同完成任务一般,摇身一变,重新变为火凤之躯。
一只炽热的火凤凭空出现,朝天长鸣一声,最后,悠悠然飞离此地。
而白泽也是在一旁微微一笑,留下一语,同样也离开这里。
“天皇之母,回到风兖部落吧,唯有在部落中,天皇才能成长为真正的人族共主。”
望着这二位神仙离去,华胥心中大受震惊,就在这时,山洞外也有几人试着走近,华胥立刻抬头一看,发现是她先前的那些族人。
而这些族人也是华胥的旧相识,在看到华胥居然在这里后,也是吃惊不已,立刻迎了上去,问她最近可好。
对此,华胥虽然对他们赶走自己的行为有些不满,但也知道这并非他们所能决定的事。
所以在敷衍几句之后,便随着他们一起回到风兖部落之中。
此时的部落与十年前大不相同,十年前女子若是未婚而孕,会受到唾弃,甚至若不愿放弃怀中孽种,就会被直接驱逐,华胥便是如此。
但过了十年之后,部落内明显宽松了许多,哪怕依旧不允许未婚而孕,但也不会再强行赶走,顶多招人白眼而已。
所以华胥回归之后,这些族人并没有排斥,反而十分好奇地围了上来,看着她怀中的婴孩,不知道十年前的那个怎么了。
但在得知这婴孩居然就是十年前华胥所怀的那一个,众人吃惊不已,他们可没见过哪个女子能怀十年的孩子。
在震惊之下,他们还以为华胥是妖孽,想将她再次驱逐,不过风兖部落内到底是有见识的人存在的,指出这是天生异象,这个婴孩将是未来的圣贤。
例如传说中的人祖就不是哪个女子生出来的,而是用泥水制造出来的,这便是天生不凡。
很快,这天生不凡的孩子事迹传遍四周八方,也引来一些仙神的注意。
而庖牺果然不负异象,极为聪慧,出生三天能言,五天能爬,七天能走,而到了满月之时,已经力大如牛,不逊色寻常壮汉。
而且口齿清晰,做事井井有条,自然令风兖族人大喜,认为这是天生的领袖。
而在一岁之后,庖牺便已身高八尺,面容俊朗,完全一个青年模样,根本没有半点幼稚之态。
也有一些女子倾心庖牺,求自家母亲去华胥家说媒,但华胥却是全部婉拒,认为这些凡夫俗子配不上她的儿子。
有人不愤自家女儿被华胥嫌弃,讥讽对方难不成是想找个天仙?
华胥却说就算是天上的仙女,她孩儿去配也是绰绰有余的。
而在庖牺七岁之时,他已经能带领风兖部落迁徙,而族长也是退位让贤,自己当一个长老逍遥。
成为族长之后,庖牺便愈发勤奋,日夜不眠,就只是为了要扩张风兖部落,在他圣德的名声之下,无数部落在见到风兖部落后纳头就拜,以求日后的平安。
只是在风光之下,庖牺心中也有压力,那边是部落越大,消耗的各种肉食也就越大,导致部落得到处迁徙,很难发展起来。
第212章 慈母之神予华胥
只是部落若小了,又无法扛住那些灾害,也容易被其他部落吞并,所以是一个无解的难题。
就在此时,华胥突然将庖牺喊来,十分郑重的将一些道书交给他,道:“庖牺吾儿,你生来不凡,是我踩到一巨大脚印而孕,然后我因触犯族规,所以被驱逐出部落内。
而在我被驱逐的那段时间内,每天都有一名为白泽的巨兽送食送衣给我,而这些道书也是他给我的。
说是等你将来长大之后就要给你,原先伱太过聪慧,我怕你慧极必伤,最后老天爷把你收了,所以一直收着,不肯给你。
但现在你已经长大了,也开始接替部落之位,母亲也不能继续收着这些东西,如今就给了你,但你一定要保重身体。”
说到这里,华胥突然话语一滞,喉咙微动,但还是强撑着道:“还有这琴,这琴是女娲娘娘的坐骑交给我的,也说着你长大之后再给你。
你日后一定要日夜感激女娲娘娘,就连你的名字,也是……也是女娲娘娘赐予你的!”
庖牺对自己的身世其实早有感悟,但万万没想到,自己母亲居然还有这样的奇遇。
毕竟他执掌部落这么久,也听说过一些仙神传闻,没想到自家母亲就是其中一位受到仙神恩惠的人。
那些道书也就罢了,只是看着那琴,庖牺却感觉有一种血脉相连的亲切之感。
恍恍惚惚间,他似乎看到了一极为神秘的身影,这身影威严无双,气势无穷,比他见过最可怕的野兽都要可怕千万倍。
一时间,他神情恍惚,竟然无法自已,而在回过神来之后,这身影却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心中五味杂陈,也不知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不过怀抱古琴,庖牺却感觉浑身极为舒适,似乎有什么力量,正在唤醒他本来就有的东西。
看着庖牺英姿勃发的身形,华胥温和一笑,又留他说了几句话便让他走了。
而庖牺身为风兖族长,身上的事情极为繁琐,所以也不过多停留,直以为华胥是偶感风寒,让华胥保重身体之后便立刻离去。
等庖牺的身影彻底消失之后,华胥才有些支撑不住的扶住一旁,似乎有些力竭。
她那如二八少女一般的面孔本十分红润,也是庖牺放心离开的原因。
直到此刻,华胥倒下的时候不小心蹭到手背,于手背上留下一片红色,而那红润的脸上也蹭出一片苍白之色。
这白色十分苍凉,带着一股沉沉的死气,而华胥的眼神极为无力,明显是一副大限将至的模样。
自家人知自家事,哪怕有那白泽送来的各种美味佳肴温养身体,华胥也知道自己的的底子早就空了。
伟大如太阳星都无法孕育出多几位太阳神圣,更何况是华胥这样的凡俗女子?
在承担孕育天皇的职责之后,她的命数便已决定了。
如同让灵芝长出来的朽木一般,灵芝长出来了,朽木自然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我的孩子,终究是没看到最后。”
华胥感觉自身力气正在流逝,哪怕模样再年轻,她其实也已经老朽了。
如今之所以将这些道书与大琴交出,实际上也是为了托孤,怕自己突然死了,结果这些道书与古琴没有交出,一直埋在地里吃灰,那她可真是死都不瞑目。
之所以不让庖牺知道,是不想让对方担心。
她的孩子是要做大事的,她这个母亲无能,帮不了他什么,自然也不想让他费那怕一点点的心。
华胥慢慢的躺在床上,那双眼睛的光彩正在快速流逝,可她却没有半点害怕,反而微笑着等待死亡降临。
而没走多远的庖牺突然感觉心中一痛,随后不知为何,突然朝着华胥的房屋奔去。
可当他看到华胥的最后一眼时,却是她含笑闭目的那一刻。
“母亲!”庖牺痛呼一声,扑上去抱着她,哭的满面涕泪,痛不欲生,哪怕他再怎么理智成熟,模样看起来再怎么高大,终究也只是个七八岁的孩子。
如今母亲死在面前,他又如何能保持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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