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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躺尸的我被迫修仙 第18节

  就问会武功的僵尸你怕不怕!

  徐青心里此时舒畅至极,感觉浑身的力量都有了宣泄的闸口,这拳法简直就是为他量身打造,可以最大程度的发挥他肉身的强度。

  一套拳法打完,徐青来到李范跟前,将其身上捆缚的绳索尽数除去。

  随后他又撒了些祛除异味的药粉,为对方包裹上一层薄薄的裹尸布。

  做好这一切,徐青将其放到一旁,准备开始超度下一位客户。

  “人道贵华常自心,鬼道贵终常自凶,仙道贵生常自吉。”

  度人经来回翻页,不知不觉间,其余七具尸体也尽数被徐青度化。

  不过这些尸体并未开出有价值的东西,大都是些王霸拳、狗叫拳,还有些插眼掏裆撒石灰的街头阴损招式。

  唯一有点功用的,还是个溜门撬锁的偏门技艺。

  眼看这些尸体已经被他彻底掏空,徐青这才打开铺门,准备找街坊邻居,给他们也分些事做。

  像接下来的丧葬白事,棺材纸扎、香烛寿衣是必不可少的,若要大办,甚至还要请些响器师父,这些光靠他一个人可完成不了!

  况且能让街坊邻居沾点光,打理好人际关系,也是一桩好事!

  打开铺门,徐青正要迈步去往隔壁时,却发现门口不知何时来了个人,而这人正来回踱步,拳掌不停相扣,似是有什么心事难以言表。

  “原来掌柜的在家。”那人见徐青出来,立马上前说道:“我是五爷跟前的人,李范就是我兄弟,昨日他出了事,听人说他被牙行伙计送来此处,我便想着过来再看他最后一眼.”

  徐青看着眼前这人,只觉眼熟。

  稍微一想,他便想起了对方的身份。

  这不正是他阅览李范生平时,出卖李范的那个叛徒吗!

第18章 唇枪也能杀人

  看着眼前过来吊唁的人,徐青心里莫名升起一股异样感受。

  就好似听人说书时,故事里和他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物忽然来到了现实,并且活生生的站在他跟前,跟他说话。

  徐青明知对方心里怀着鬼胎,却还是装作不知情的模样,点燃一柱香,想看看对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李兄啊!我的李兄弟啊!

  你说你咋就一声不吭走了呢”

  嗷的一嗓子忽然平地卷起,震的徐青耳膜都跳了跳。

  不是,你搁这哭你亲爹呐!

  “李兄,你我兄弟一场,我是真舍不得你走,早知如此,我还不如也死了去,省得现在心如刀绞,活生生痛煞我心!”

  这边正哭丧哭的带劲儿,铺子门口又来了乌泱泱十几个过来吊唁的人。

  为首的汉子连忙扶起廖安,叹道:“廖老弟也别太伤心了,若是李兄活着,想必也不想看到廖老弟这样。”

  其他人此时也都纷纷上前劝解吊唁。

  徐青看到这一幕,心里纳闷,逮住一个刚上完香的人,问道:“这还没到拜奠的时候呢,你们也不知道按路数来,我这才刚给人捯饬完整,连衣裳都还没穿上.”

  那身穿夹袄,头带毡帽的小伙眼睛红通通的,被徐青扯住胳膊,也不气恼,只是侧仰着头望向房梁,努力不让小珍珠掉出来,说道:“不怪俺们,是廖三哥太惦念李大哥了,三哥晌午饭都没吃,就先行一步,说要过来看一眼李大哥,免得李大哥身边没有认识的人,走的时候孤单。”

  “我们一合计,便也跟着来了。”

  徐青瞬间了然,想来这姓廖的是想演一出兄弟情深的戏码,借此减少自身的嫌疑。

  想到这,他又忍不住问道:“既然怕孤单,为何不见家属亲眷过来?”

  小伙抽了抽鼻涕,憋了半天还是没憋住,小珍珠那是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徐青一看就知道这是打心底里伤心,比只会扯着嗓子哭丧的廖安强多了!

  “嫂子刚才是要一块儿过来,廖三哥也同意了,不过让我给劝了回去。”小伙叹口气,跟嗓子里塞了一整块明矾似的,又苦又涩道:“今早李大哥身上的伤我看的清楚,若是让嫂子瞧见了,指不定得多伤心,还有小侄子小侄女,那么小就没了爹.”

  徐青也不知说什么好,只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斯人已逝,生者节哀,你李大哥要是还活着,想必也不愿看见你为他伤心。”

  这话耳熟,但也真是万金油。

  小伙闻言抬起袖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擦了擦眼泪,装作没事人似的,挺胸抬头道:“你说的对,李大哥以前就教过我,说男子汉大丈夫,不能跟软蛋似的,见天儿就哭!”

  “.”

  他说这话的时候,正猫哭耗子的廖安刚好哭至高潮,那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简直把天都能哭塌了!

  等闲人退去,仵工铺再度沉寂下来,徐青来到隔壁,说是接了一大单生意,七八个死人等着出殡,这寿衣寿服,棺材香烛,都需要供应上。

  吴耀兴一听这话,可把他高兴坏了!

  喊来街坊邻居,挨个点卯,这边需要几捆香,那边需要几口棺,不到一柱香的功夫,就把活安排的妥妥当当!

  到了第二天,李范的父母妻儿在廖安的带领下,来到仵工铺。

  老人家见不得白发人送黑发人,只敢站在门口说什么也不往里进。

  嘴里颤颤巍巍说着,“你们弄错了,肯定弄错了,那不是我儿,我儿武功高着呢,怎么会有事.”

  说着,老爷子就伸手把住了徐青胳膊,像是在确定心里的答案,问他:“小先生,那人不是我儿子,你说对不对?”

  徐青正要回话,却隐约听见铺子里传出这么一句话——

  “嫂子也别太难心,今天当着李兄的在天之灵,我廖安把话撂这,以后一定给嫂子找个好人家,不让嫂子孤儿寡母的受人欺负.”

  徐青皱起眉头,这他娘是人话?

  要知道在这年头吃人绝户的可不在少数,远的不讲,要是对方真的把李氏妻儿卖到别处,再冠上‘为她好’的名头,李家这老头老太太以后该怎么办?

  李家两个小孩子将来又会有什么下场?

  要知道李范出事前可是拿了二百两的安家费,有这钱在,李氏妻就算不改嫁,也能过好后半生。

  不怪徐青多想,实在是这世道本就如此,按廖安出卖兄弟的尿性,其人品可想而知,说不定此时就已经惦记上李家的家业了!

  送走李家亲属,徐青夜里又拾起了赶尸匠的看家本领。

  在他身前,自有牙行伙计负责带路,而他则要在天亮前,把这些尸体一个个全背到各家灵堂安置妥当。

  有外人在,他不方便施展赶尸法,只能用最朴素最简单的背尸法运送尸体。

  等到第五天,各家都守了三天灵后,徐青穿上主持白事的法袍,领着一帮专业性不必多言的邻居街坊,开始为李范一行人等挨个出殡下葬。

  白日里忙活完法事,夜里徐青枯坐在后院石榴树下,心里却总是浮现李氏一家被廖安吃绝户的画面。

  “畜牲易度人难度,李范啊李范,你活着让家里人操心,死了还不让人安生.”

  叹口气,徐青不再吞食月华,转而带上指虎和赶尸法器,摸黑来到李家宅院。

  白天出殡时他来过一回,此时倒也算轻车熟路。

  到了李氏妻儿所在的厢房,徐青透过门缝瞧见了正坐在床前,愣愣出神的李氏。

  那李氏白日里哭完,如今刚哄完一双儿女睡下。

  夜深人静,她幽幽一叹,走到窗前。

  此时窗外一勾斜月,几点繁星,李氏没来由的鼻头一酸,所有不能在公婆儿女面前表露的情绪便一股脑的涌上心头。

  她的丈夫,死的不明不白。

  她的儿女,小小年纪便没了亲爹。

  而她这个妇道人家,更是中途就没了丈夫,指不定哪天街坊就该传她的谣。

  说克死男人那都是口下留德了!

  再想起白天那廖安说要替李范做主,帮他物色新人家的恶心话,她才知道原来天塌了是这种感受。

  这边李氏正坐在窗台兀自哀伤呢,突然就有一道沙哑粗糙的男人声从窗户外边,墙头跟前传来!

  李氏心里一惊,只道是哪家泼皮听闻她刚死了丈夫,要来欺负她这孤儿寡母。

  她快速抓起针线筐里的剪刀,正打算呼喊公婆邻居,却听见那人嘘声道:

  “夫人莫要声张,我此来是要告知李范真正死因,好教夫人明白谁人藏奸!”

  李氏话到嘴边愣是咽了回去,当听到自家丈夫真正的死因后,她瞪大双眼,浑身都在颤抖。

  廖安,那个经常拉着丈夫一起喝酒玩闹,还给一双儿女买过糖人玩具的人,竟是害死丈夫的真凶!

  “夫人明日去牙行找常五爷,记得不要露出马脚,等见了常五爷便把此事全盘托出,五爷自会为夫人做主。”

  说罢,外面便彻底安静下来。

  李氏连忙打开门,往外四下打量,只见院里空落落,寂无声,哪还见得半个人影与她倾诉衷肠!

  第二天一早,徐青陪着吴耀兴和棺材铺的胡老头唠了会儿嗑。

  等到晌午,阳气正盛的时候,他便回到仵工铺里寻了个清凉地,舒舒服服的躺上一觉。

  傍晚时分,阳气回落,徐青关上铺门,正打算去到后院打一套虎印龙象拳舒展筋骨,却有人先他一步,喊开了铺门。

  依旧是那位牙行伙计,依旧是那辆拉尸体的板车。

  伙计语气相当憎恨道:“徐掌柜,这具尸体我们五爷说了,免费交由掌柜处置,但有一点,不管是送去矿山还是别的什么地方,总之不能让他好过!要让他下辈子当牛做马,永远也别想再托生成人!”

  徐青心道这又是哪位倒霉催的得罪了常五爷?

  心里想着,他掀开裹尸布,当看到那不成人样的尸体后,徐青乐了!

  这不是想吃人绝户的廖安嘛!

  一天不见,怎么就这么拉了?

第19章 金甲尸王

  消息是昨晚送的,人是今天没的。

  就连徐青也没想到常五爷的效率会如此之高!

  瞧着跟前打包送来的新鲜尸体,徐青按照惯例,先用圣灵水泡过的五谷轮回绳捆扎紧实,随后还魂起尸,度人经翻页。

  二五仔的一生没什么可称道的地方,更没有所谓的高光时刻。

  这人打小就喜欢和一帮泼皮无赖在临河坊厮混,前半生小偷小摸,偷看寡妇洗澡的事没少做。

  后来胆子大了,良心萎缩了,欺男霸女、吃人绝户的事也做了好几桩。

  每当看到这种环节,徐青就会忍不住拿赶尸鞭往对方身上抽一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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