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功十八法 第28节
沙濮点点头,待金刀丐傅孤龙退出大殿,他再回顾桃花仙子道:“怎么啦,小师妹,小雯连行囊都带来了,是打算住在这儿。”
桃花仙子樱唇一噘,说道:“别人不让我住在黄鹤山,不回来怎么办,”
沙濮面色一变,惊道:“会有这种事,是谁。”
桃花仙子道:“除了令狐世家还会有谁,昨晚咱们由汉口回到寄宿之处,遇到令狐玉、豹兄弟,带着总管葛城及十六名马刀手拦路寻衅,咱们虽然是击退了他们,但是今后……”
沙濮道:“由于令狐四老十分护短,因而养成令狐门下的跋扈专横,他们早该接受教训了。如今竟敢欺到咱们的头上,我非向他们讨回公道不可。”
桃花仙子道:“咱们是该讨回公道,但也不必急在一时,如果弄得两败俱伤,岂不叫别人占去便宜。”
沙濮略作沉吟道:“好吧,今后你就暂住总坛,我想令狐世家还没有胆量到咱们这儿来生事。如若你必须出去,就带着四娇一起。”
桃花仙子道:“多谢师兄,钟少侠也要住在此地,请师兄替他安排一个住处。”
沙濮道:“钟少侠是本帮的贵宾,能够屈留此地,是本帮最大的光荣。洪扬,师叔及钟少侠的住处你去安排一下。”
洪扬应声是,便出去安排去了。
第九章
钟家信的房间就在桃花仙子的邻室,晚餐之后,她邀约钟家信下棋。
漫漫长夜,无所事事,这种日子难过得很,下几盘棋打发这无聊的时光,倒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只是钟家信的棋艺颇高,五十手以后,桃花仙子便已陷入困境,每落一子必须支腮苦思。
对手的棋力较差,钟家信自然不必花费太多脑力,他的心情自然的转移到桃花仙子的身上去了。
此刻的桃花仙子换了一袭晚装,一袭薄薄的蝉纱掩蔽着她丰满诱人的胴体,似隐还现,肤色晶莹如玉,一头柔软细发如云,那模样儿真是美得不能再美了,会使你看得神魂飘荡。
钟家信几曾见地这等样子,看得心儿卟卟地乱跳,脸儿发烧的低下了头。
此时桃花仙子忽然抬起头来,全神贯注地在钟家信身上,只见她媚眼儿一挑,咯咯地娇笑道:“兄弟,你怎么会像个大姑娘似的害羞的啊。”
说着,伸出那白玉似的手儿就抬钟家信的下颚,一股醉人的兰麝馥香直扑钟家信的鼻孔。
钟家信心神不禁一荡,赶紧收回目光,镇摄住心神呐呐地说道:“小弟兄只是,只是……”
桃花仙子撇撇嘴,说道:“只是什么,说呀,把你心里的话说出来,我不会怪你的。”
钟家信说道:“这个,小弟只是觉得,觉得姐姐真美。”
桃花仙子目射异光,向钟家信深深一瞥,嫣然一笑道:“兄弟,你说的可是真心话。”
钟家信忙道:“姐姐国色天香,风华绝代,小弟所说句句发自肺腑之言,决无半句谎言。”
桃花仙子的笑容更深了,而且笑容之中还放射减一股扣人心弦的媚态。
女人的笑原是迷人的,美人的笑更能使英雄气短。人君倾国,钟家信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他如何能够抵挡那动人的诱惑呢。棋盘推开了,棋子散落了一地,没有人管这些,只见那烛影摇红的灯光之下,有两条人体在挪移,在凑拢,最后他们终于缠在一起了。
笑声能迷人,能醉人,但它却比不上另外一种声音。那上被人堵着嘴,由鼻孔中发出来的,它虽然轻若浮云,细若游丝,却能惊心动魄,使人魂胆皆颤。现在的桃花仙子的卧房之内正弥漫着这种扣人心弦的异声,看来钟家信是陷入迷魂阵中而无力自拔了。
钟家信是受到桃花仙子的鼓励,突然把柳桃儿拥进怀里,强而有力的臂膀紧紧地抱住了她。那激动、侵略性的双唇已开始攻击了,一股灼热滚烫的暖流从唇间直透入她的心深处。他那厚实、灼热、激动,带有侵略性的嘴唇,已紧紧压在她那红艳诱人的朱唇上。
他这种狂野,强烈的表达方式,使她无法抗拒,无法招架,他那热情如火的眼神,他那强而有力略带野性的动作,他激动侵略性的双唇,使她意乱情迷,不能自己。她渐渐沉醉了,晕眩了,迷失了。于是,她渐渐开始溶化了,她的心弦突然被他拨弄得抖动起来,就像一首闻所未闻的人间仙乐,突然奇妙而令人响往的在她心灵深处演奏起来。这是多么美好奇妙,令人奔放飞跃的感觉。
她那螓首埋在他的肩上,整个娇躯紧紧贴在钟家信结实的胸膛,那如兰似麝的鼻息,深深穿入钟家信的鼻孔,而胸前那对玉乳却因娇躯的抖动而颤动不已。
这一切都使钟家信感到新奇刺激,他腾出一只手轻轻地伸向她胸前,攀登着玉峰。
桃花仙子的心飘浮飘浮,她的身子在膨胀膨胀,她的意念在飞跃飞跃,她的人就像置身於熊熊的烈焰中,晃眼之间,业已化为灰烬,随风而去,逐渐扩散,终於了无痕迹。
更奇妙的是钟家信的胯下已开始搭帐蓬了,挺得高高的,要不是被长裤束缚着,该开始追赶跑跳蹦了。
这件事原来就是桃花仙子的主动,现在她仍必须要主动,引诱这个大孩子向自己侵略。她的香舌已开始渡入钟家信的嘴里,钟家信吸吮着,犹如饮下琼浆玉液,吮得津津有味,就像小孩吮棒棒糖似的。
她缓缓地睁开眼睛,没有说话,也没有出声,连大气也没敢喘,一动不动地默默地眯着他。她在体会这美好奇妙的感觉,但也在欣赏身边的人儿,他长得很帅,剑眉虎目,宽膀熊腰。同时,她也有一层顾虑,是怕帅哥会受到惊吓,鸿飞冥冥,悄悄儿溜走。
但是这层顾虑是多余的,钟家信那灼热的眼神忽然从她的脸上缓缓向下移动,贪婪地瞧着她的胸前。
原来不知什么时候,钟家信已解开了她上衣的钮扣,在她和钟家信激烈狂放的热吻中,再加上钟家信的搓揉,不知不觉中就敞了开来。那怒峙颤动的双峰虽然仍包在粉红色的肚兜中抖动,难窥庐山真面目,但那玲珑的曲线,微凸的小腹,却是一览无遗。所幸下体还有长裙,还不致玉体裸裎,但就这样,就已经够诱惑人了。
桃花仙子被他那贪婪的眼神看得玉面飞霞,心如撞鹿,她伸手拉拉上衣,娇嗔嗔羞怯怯地轻轻白了他一眼,编贝皓齿,轻咬朱唇,缓缓低下头去。她知道钟家信在看什么,心里在想什么。那个少年不多情,那个少女不怀春。而今天,则又是她主动引诱,主动诱惑。有人说,爱不是占有,是奉献,施比舍更有福,但是可别忘了,女人就像一具钢琴,如果没有人去弹奏它的话,那无疑是对钢琴本身给予一种莫大的侮辱,同时也辜负了上帝创造女人的初衷。
只见钟家信面红如火,青筋毕露,双目血丝密布,直欲喷火,充满狂野兽性饥渴难耐的欲焰,正一瞬不瞬的死死盯着她那粉红肚兜。他的呼吸沉重快速,他脸上的肌肉在抽搐痉孪,身子也在微微不停的颤抖着,牙关紧呀,脑门儿发亮,似在强行压抑,克制自己业已泛滥的狂野兽性,和已熊熊燃起的欲焰。
终于,禄山之爪开始伸出来了,“嘶”的一声,粉红肚兜已被揭走了。怒峙的双峰就像刚出笼的山东馒头,轻轻一握,完全陷了下来,手一张又膨胀了。那猩红的乳头,正如诗人所说的:“新剥鸡头肉也。”
钟家信手上也加重了力量,恨不得揉碎。他的呼吸沉重快速,他脸上的肌肉在抽搐痉挛,身子也在微微的颤抖。
“热,好热。”钟家信似乎置身在熊熊烈火中,满腔欲火已给桃花仙子诱得快要爆发了,就像一座火山,经由外来的引力导致爆发,溅出岩浆。钟家信是个大孩子,若以现代语来说,还是一只菜鸟,对于男女之间的性爱还是一知半解,不知如何去宣泄。
是时候了,桃花仙子把一切看在眼里,这个她所爱的男人就将有一部分东西揉入自己体内。她粉面飞霞,正想说“如果热的话就把衣服脱掉”,但钟家信已先她而动作了,身上的衣服一一离家出走了。
桃花仙子忍不住抬眼偷偷向钟家信瞟去,她媚态横生,略带挑逗性的轻轻一瞟,不但刺激升高了钟家信的欲焰,同时也给了他莫大鼓励。只见钟家信像接获懿旨一般,三把两把的把桃花仙子剥得光溜溜。于是,钟家信开始行动了。他的呼吸更为沉重,而略带喘息,他笨拙强有力的双手,在她那玲珑裸程的玉体上,放肆而毫无顾及的游走动作起来。
现在的桃花仙子就像不设防的城市,予人予取予求。而钟家信就像初次猎食的小兽,本能的向猎物展开了攻击。
桃花仙子那亮如星辰的双眸,睁得更大更圆更亮,水汪汪的,她有生以来,从未见过男人这种表情,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到脸上突然一阵火辣辣的,狂喘吁吁,心脏也跟着急骤的狂跳起来。
接着,钟家信已快如闪电的死死的将她搂住,拥进怀里,把那灼热厚实的双唇,又紧紧黏合在她的小巧的朱唇上。有了第一次的经验,钟家信已懂得如何接吻了,有样学样,他的舌尖已顶开她的齿缝,伸入她的嘴里。两根舌头,就像一对丁香鱼,在口腔里游来游去。
一阵火热激荡的暖流,刹那之间,已经注入了她的心灵深处。做这种事儿,十个女人九个肯,就怕男人嘴不稳。俗话说得好:男想女,隔重山;女想男,隔张纸。何况,这次事件的爆发是桃花仙子的主动,因此就更加水到渠成了。
但是初次做这种事儿,总得留一半儿,不能太放荡。不要太采取主动,免得对方在回忆中留下淫荡的印象,她原想装腔作势一番,但是没想到却已浑身乏力,软绵绵的,整个人就像突然虚脱似的。
一阵晕眩,她已魂飞天外,飘飘欲仙,不知道自己置身於何处,莫非我欲乘风归去。他那狂野的动作,他那灼热逼人的眼神,他那湿润滑腻的嘴唇,他那搅得人心慌慌的舌尖,他那舒适温暖的胸膛,他那强而有力的臂膀,这一切,都是那么的让人心醉,於是桃花仙子(柳桃儿)开始溶化了。她痴迷的轻呼着,缓缓闭上双眸。
她的心在飞跃,飘飘摇摇,忽忽悠悠,一直飞升到九霄云外。她的脑子里一片片空白,忘记了过去,迷失了现在,也不知道有没有未来。那样的虚无,那么的飘缈,看不见,也摸不到,随风飘荡,任风拨散,刹那之间,业已了无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