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兵王 第1464节
“林轩,我在这里向你道歉,求你放过我的儿子。”
林轩见对方下跪求饶,终于将孙志东整个人,从马桶里提了出来。
这个时候,孙志东已经陷入了昏迷,俨然是刚才缺氧时间太长,暂时失去了知觉。
不过他的嘴里,还在不停往外吐水,样子极其狼狈。
孙逸看着儿子,脸上露出担忧,径直走上前,感到痛心疾首,急忙伸手在儿子背后拍了拍,对方接连吐出好几口水,这才清醒过来。
孙志东清醒过来后,整个人瘫软在地,他现在觉得,没有什么比呼吸新鲜空气更重要的事了。
等到他渐渐缓过来后,没有犹豫,立即爬到姜韵寒身旁,跪着哀求道:“姜小姐,是我错了,求你原谅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接受你的道歉,但也想警告你一句,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像你所说的那样,劝你以后对女性尊重一点!”姜韵寒说道。
“是,是,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孙志东见对方原谅自己,如获大赦,连忙点头说道。
姜韵寒看孙志东这幅样子,心里的气,差不多已经消了,不想再计较,便朝对方说道:“好了,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正当姜韵寒想要走时,门外一道中气十足的响声,使在场众人的面色,微微一变。
“谁说就这么算了?!”
众人听到声音,纷纷往外看去,姜韵寒先见到来人,怔了一怔,有些迟疑地喊道:“叔叔,你怎么来了?”
郑天杰轻哼一声,没有好气地瞥了眼孙逸,淡淡说道:“我要是再不来,难道任由我的侄女被外人欺负?”
“什么?”孙逸最先叫了出来,不可思议地望着郑天杰,又看了看姜韵寒,迟疑地问道:“你说郑天杰是你的叔叔?!”
姜韵寒有些没反应过来,但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郑天杰脸色阴沉得可怕,盯得孙逸心里忍不住升起恐惧。
孙逸自然知道,对方的华中首富的身份。
要是孙逸知道,姜韵寒是对方侄女,他怎么也不敢让儿子惹上她啊。
虽然孙家在燕京的地位不低,但在面对华中首富郑天杰,也还是有些忌惮。
“你们父子俩,不好好呆在燕京,反倒来江海省嚣张来了,信不信我一句话,让你们滚回燕京,再也不敢到江海省撒野?”
孙逸被郑天杰这句话,给深深地吓到了,立即尴尬地说道:“郑老板,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这是您的侄女,我向您道歉,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们计较。”
在人家的地盘上,孙逸不敢太过嚣张,何况是自己儿子有错在先,他这个做父亲的,要是不主动道歉,说不定还会惹上更大的危险。
“怎么?要不是我的侄女,你们就可以随便欺辱了?”郑天杰反问道。
孙逸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惊恐,没想到这个小娘们的背景这么厉害,居然是郑天杰的侄女。
要是他知道,他们两人有这么一段关系,怎么可能招惹上对方!
孙逸此刻欲辩无言,只希望整天能够饶过自己,等自己回到自己的地盘燕京,就不用在如此卑躬屈膝了。
郑天杰担忧地看了眼姜韵寒,温柔地问道:“小寒,你没事吧?”
姜韵寒摇了摇头,平静地说道:“叔叔,我没事。他们也不是故意的,就方他们走吧。”
姜韵寒不想再追究谁对谁错,只希望这件事,能够尽快解决,不要再惹出新的事端。
正文 第1334章 豪华游轮晚宴
第1334章 豪华游轮晚宴
“孙逸,你给老子说说,到底怎么回事?”郑天杰对姜韵寒后一句话,置若罔闻,朝孙逸问道。
孙逸浑身一震,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将事情简明扼要说明了一下,当然他也将一些事情,给掩盖了过去,只说自己儿子一时脑热,口中轻佻了一点,给姜韵寒造成了困扰。
“小寒,真的是这样?”
姜韵寒听后,虽然觉得孙逸是在掩盖事实,但为了阻挡事态继续严重,点了点头。
随后,姜韵寒又将求助的眼神投向林轩,希望对方能够帮自己忙,不让这件事恶化下去。
林轩也置若罔闻,但也没有说话。
孙逸脸色微微发白,急忙朝郑天杰恭敬说道:“郑老板,这一切都是误会,要是知道她是您的侄女,志东也绝对不至于犯错啊。”
郑天杰微微眯起了眼,望着对方,没有说话。
“叔叔,我没事,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吧。”姜韵寒看向郑天杰,眼神中带有一丝丝哀求。
郑天杰见此,微微叹了口气,对这个侄女,也有些无奈,不过仍然遵从对方的意思。
“孙逸,把你儿子带回去,好好教育一下,别乱出来咬人。下次我要再听到,你儿子在江海省闹事的消息,我绝不会轻饶,别怪我这个时候,没有警告过你。”
“你们孙家虽然在燕京地位不低,但是到了华中,依旧是我郑天杰说了算。哪怕在燕京,你们也不敢奈我何,希望你们明白这一点。要是惹到我发火,不仅是你的儿子,乃至你们整个孙家,都将受到牵连,我郑天杰说到做到。”
孙逸连连点头,随后走到儿子身旁,检查一下对方身体,随后看了林轩一眼。
今天的事,因为有了郑天杰的参与,有了一些些不同。他知道若自己再纠缠下去,对自己定然更加不利,即便他心里咽不下这口气,也只能暂时先忍气吞声。
小不忍则乱大谋,这对已经活到中年的孙逸来说,已经是铭记于心的道理。
现在吃点亏,等回到燕京重新整顿之后,定然杀回江海省,将受到的屈辱,通通加倍奉还给林轩,让对方知道,什么叫做孙家的实力。
“小子,我记住你了。”孙逸拖着儿子孙志东走出门去,在门口时回过头,朝林轩说了这么一句,随后便回过头走了。
林轩听此,只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