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小农民 第1397节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直到二十多分钟之后,马飞从里间出来了,吴能连忙迎上去问道:“怎么样?能行吗?”
马飞微笑道:“再等会儿。”
百爪挠心的吴能,颤抖着手给马飞倒茶,眼睛不时地向里间的方向张望,简直坐不住啊!
难熬的十几分钟,终于过去,里间忽然房门一响,丁秋菊穿着一身蓝色碎花的连衣裙,姗姗而出:“老吴!”
【作者题外话】:第三章更新送上。
第1358章 你真能干
吴能定定地望着妻子,忽地一下从沙发上窜了起来,快步迎上去就准备扶住她:“秋菊,你小心点!你怎么能这样走出来呢?”
责备之中包含着的,是深深的关怀。
丁秋菊却一把将吴能推开,竟在原地转了一个圈,满脸的笑容也是那样的灿烂:“老吴,你看看,漂亮么?”
“漂亮!太漂亮了!”吴能仔细观察着妻子的每一个细节,看得出来,这个时候的妻子,在做这些动作的时候,确实没有病痛的折磨!
眼泪涮地一下涌了出来,吴能竟然忍不住哭了:“秋菊!你真的好了?”
吴玉蝉、冷笑笑及黄二丫三个女人,也不由感动得眼睛湿了。
丁秋菊灵巧地走过去,一把抱住了吴能:“老吴!”夫妻二人,抱头痛哭!
马飞微笑地看着两人,等他们哭了足有两三分钟,这才笑着说:“哎?吴哥,你请我们来你家,就是让我们看你们两口子哭的吗?”
“啊?”吴能连忙推开老婆,尴尬地抹了一把眼泪,笑着说:“你小子别拿我开涮!我刚才哪里哭了?可能眼睛里掉了灰尘了。”
铁汉吴能,表达感情的方式,跟其他人确实不太一样,但看到被病痛折磨了数年、生死两难的妻子,骤然如变戏法一般,行走自如地出现在自己面前,他再也无法淡定了。
吴玉蝉终于从感动中走出来了,笑着说:“哥,你们夫妻俩都没哭!我知道,你们是太高兴了。”
丁秋菊破涕为笑:“老吴,你没哭,是我自己在哭好不好?”
吴能凝视着如今行动自如的妻子,目光都舍不得离开了:“秋菊,你又回到了从前!真是太好了!你还是那么美。”
丁秋菊却忽然红了脸:“说什么哪!也不嫌害臊。对了,我去做饭,今天大家都在我这里吃饭!”
说着话,也许是为了避免情绪太激动的尴尬,她匆匆走向厨房,只是在步履之间,显得有些生疏。
吴能感慨道:“想不到,真是想不到,她已经坐在轮椅上三年了!病情越发展越厉害,今天竟突然站起来了!马飞,哦不,马先生,你果然是神医啊!”
吴玉蝉笑着说:“哥,这次应该感谢我吧?要不然,你也遇不上马神医呀,对不对?”
吴能认真地点头说:“对!玉蝉,确实应该感谢你!要不是为了帮你处理事情,也不会遇上马先生!对了,这个,马先生,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真是太神奇了!还有,那个,诊费多少?”
马飞笑了:“你不是只有十万的存款嘛,我就收你一百的诊费好了。”
吴能一愣:“啊?一……一百?那怎么行?”
马飞笑着说:“能看到嫂子重新站起来,重返工作岗位,我就很高兴了,诊费就算了了吧。”
吴能笑道:“不能这样。”
叮叮当当,厨房里传来了厨房交响乐,吴能不由痴痴地盯着厨房的方向,脸色变幻不已。
多少年了,已经听不到妻子如此手脚麻利地在厨房干活的声音了!
吴玉蝉说:“嫂子的诊费,我来出。笑笑,你给马飞转一百万过去。”
吴能一愣:“啊?不不,玉蝉,不能这样。”
冷笑笑答应一声,拿着手机直接转款。
吴玉蝉谑笑着看向吴能:“哥,你是什么意思?你是说,马飞的治疗,不值一百万?”
吴能窘迫地摇摇头:“玉蝉,你说啥呢!我知道你有钱,可是,马先生治好了你嫂子,这是不能用金钱的价值来衡量的!如果马先生要的话,就算把我卖给他,我也认命!可是,我手里确实没有那么多钱,要不然,我们两口子以后的工资,就都给马先生算了。”
“哈哈。”马飞大笑,“吴哥,你把当成周扒皮了啊?”
吴能摇摇头:“马先生,我今天突然理解了,为什么医学工作者,会被称为白衣天使!今天,你来到我们家,确实就象是天使降临一般,给秋菊带来了福气!谢谢,太谢谢你了。”
马飞笑着说:“诊费就算了,今天,你管我和黄二丫吃一顿饭,就算是付过诊费了。”
冷笑笑收起了手机:“玉蝉姐,转过去了!”
马飞皱眉道:“真的不用。”
吴玉蝉说:“你为我们吴家人治疗,我拿点钱出来,也是应该的。”
黄二丫一直在厨房里帮着丁秋菊干活,看到丁秋菊刚刚恢复,那利落的身手,黄二丫也赞叹不已:“嫂子,你真能干。”
丁秋菊随口说道:“唉,不行了,生疏了。这些年,我病了,都是老吴做饭,我虽然拼命地做了几回,可是看见他看着我做饭时心疼的样子,我就没再坚持。”
吴能说:“我这里最好的酒,也就是剑南春。玉蝉,你车里不是有好酒的吗?”
吴玉蝉说:“对对,把这茬给忘了!笑笑,赶紧搬酒去!”
冷笑笑刚要出去,吴玉蝉忽然又说:“我们那些随从人员,你安排一下,让他们暂时住在外因的宾馆吧,不要在这里添乱了。”
冷笑笑答应一声,迅速离开。
丁秋菊确实能干,六菜两汤,迅速端上了桌,虽然有两样菜本就是成品,但也算是非常丰盛了。
丁秋菊解下围裙,以标准的军人姿势,坐在吴能身边,笑着说:“马先生,家里暂时就这些菜了,您就将就一点吧。”
吴能的注意力,却在她身上,一直观察着她,好象她随时会倒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