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修仙法力齐天 第2200节
譬如扼制浮标上涨,将冀州鼎灌输的山河地脉力量灌输到另外七人身上。
李鸿儒一阵瞎摸索,又不断注目着代表众多鼎的明月。
他需要在众多明月中准确找出玉帝所借用的大鼎。
有星芒标示承接惠泽者,这种判别极为方便。
他甚至能感知到泰山上的治皇和武后承接九鼎力量的惠泽。
李鸿儒一阵摸索,不断适应着如何操控九鼎的力量,也不断等待九鼎显示变化。
“在这儿了!”
随着代表梁州鼎的明月一阵光华闪烁,一颗大星被点亮,李鸿儒觉得仙庭的玉帝开始接入了。
“怎么又有一尊鼎变化?”
李鸿儒刚欲对着梁州鼎一阵瞎操作祸害玉帝,只见九轮明月代表的扬州鼎光华闪烁,下方一颗大星点亮。
数秒后,雍州鼎同样浮过光华,一颗大星点亮。
“兖州鼎和徐州鼎也亮了!”
连连数颗大鼎闪耀,李鸿儒一时难辨这其中谁是谁。
在这场封禅中,插入的人无疑有些多。
涉及借用冀州鼎力量的句骊国众人,涉及借用青州鼎的封禅正主治皇等人,涉及借用兖州鼎力量的张仲坚、袁守城等人,涉及吐蕃国的李淳风等人,涉及酆都城大隋文帝,又有同样处于泰山中等待封禅点火的地朝众人,还有处于仙庭借用力量的玉帝。
再加上他们动用的豫州鼎。
九鼎之中,唯有荆州鼎不曾产生异状。
这是一场九鼎的盛会。
尽管众多人不曾碰面,或固定,或自我选择,众多人接引九鼎力量时各有选择,并没有发生争夺和抢夺的行为。
“你们倒是守规矩了,这要我如何不守规矩来害人?”
李鸿儒看着各有异状的九鼎。
他只觉难于分辨哪尊鼎对应谁,又有哪尊才是玉帝所接引力量的鼎。
他放下了封禅引导最浓郁的灵气冲击,就是为了将在玉帝和承乾太子争锋中助力。
再不济下,他也能放水灌伤灌死玉帝为承乾太子复仇。
但诸多鼎不断闪耀,李鸿儒一时也陷入了迷茫。
八尊闪耀光辉的大鼎中,有七尊鼎对应的关系或友善,或是自己人,只有一尊鼎对应玉帝。
李鸿儒觉得自己瞎选害到自己人的几率极高。
第二千二百六十五章 往昔的争斗
“我没法帮你确定玉帝牵引了哪尊鼎!”
“虽然豫州鼎中阴阳转换了,但对我还是有些裨益!”
“你不要打扰我!”
豫州鼎中央,秦皇稍有不满。
李鸿儒想祸害人,但又不想祸害自己人。
区分的难度很大。
秦皇有一定的方法,但他不想成为众矢之的。
此时的封禅进入高峰期,众多幕后者纷纷入场拿取好处。
谁在此时跳出来,秦皇觉得必然成为多方目标。
甚至于被众多方发觉他们在豫州鼎操控,这必然会在以后面临被挖掘封禅和九鼎机密,被扰到难于容身。
眼下的东土不是秦皇的王朝。
他没能耐接下这种事。
秦皇屡屡拒绝,李鸿儒也只得瞎捣鼓。
他能区分清楚青州鼎、豫州鼎、兖州鼎,另外几尊鼎则只能硬猜。
此时的豫州鼎被调整到了最大阈值,效果和治皇在泰山封禅相近,又有其他鼎被压制。
李鸿儒不得不瞎拨浮标做尝试。
除了固定知晓的几处大鼎,李鸿儒一阵乱移,或忽然上升,或许忽然下降。
李鸿儒更是在乱移浮标时寻找可能的不同,看看牵引这些大鼎的幕后者反应。
这有利于李鸿儒做判别。
甭管后果多坏,他坑自己人同时也必然坑到玉帝。
“你要实在不成,你就将青州鼎灌输向上!”
见到李鸿儒乱跳,秦皇实在忍不住提点了一句。
“灌输青州鼎做什么?”李鸿儒奇道:“治皇在泰山封禅牵引,他能掌控自己对青州鼎索取的需求。”
“你想想谁和谁有仇,谁又不愿看到治皇登高,治皇登高后又会做什么?”秦皇道:“治皇封禅牵引虽然能满足自身,但他不可能牵引出超出自己能力的力量,而他想突破极限需要的就是这种超出极限的力量。”
“万一将治皇灌死了怎么办?”
“他那边不是一个人,没那么容易死!”
除了偷天换日大阵中众人早有定位,又有豫州鼎众人受益。此时的封禅大鼎中也唯有治皇对武皇后相亲相爱,相互携手共同承受封禅影响。
秦皇觉得可以对青州鼎放放水,这会造成治皇和武皇后泽被异于正常封禅的灌输。
这种异常或许会让仙庭中的玉帝感知对比,也会引发可能的变化。
这远比李鸿儒在这儿上蹿下跳的用处要大。
与其祸害诸多人惹麻烦,秦皇觉得还不如主动提升治皇等人引发玉帝查探。
“但凡你搞清楚了状况,你可以将玉帝那一方大鼎源头掐死,让他借力无功!”
掌控了操控手段,李鸿儒也难于办成事。
等到秦皇提醒了数句,李鸿儒才放弃了针对数尊鼎的动作,专心在那儿缓缓拔高青州鼎溢出的威能。
泰山之顶。
新皇和武皇后各占一侧,新皇持着亢龙锏,武皇后手捧金莲花,两人按照规则齐齐向天祭祀。
新皇脸色微微红润,武皇后则是满脸通红,浑身上下充斥着气血和法力的沸腾气息。
“皇上,地朝已祭!”
“我知了!”
新皇点点头。
鬼朝势弱,这个王朝由新皇祭祀点火,分润泽被皇朝气运稍高。
地朝势强,这个王朝由武皇后祭祀点火,分润泽被皇朝气运较弱。
新皇和武皇后同时满足了这两方势力的需求,也从这两方实力讹取到了自己所需,更是维持了勉强的平衡。
三分天地运,但新皇的心中不免也缠绕着种种,只觉封禅的天地之力不应该是这样。
在他想象之中,天地之力应该更凶、更猛、更烈。
只有足够强的天地之力才能让他突破极限。
也只有元神足够强,他才敢插下那八杆赤鸟玄色阵旗,而不是主动前去送人头。
“定然是玉帝从中作……”
新皇心中寻思,他脸上阴晴不定时只觉登封坛上气息大作,身体极为强烈的刺激感顿生。
这让新皇诧异。
但随着这波冲击身体的力量涌出,新皇的心神顿时收敛了回来。
他感知了片刻,只觉这股力量持续不断,且越来越强。
在他身边,武皇后再也没忍住。
她体内一颗舍利子元神腾升,身上金光凝聚越来越厚,又有身后一尊红衣菩萨显出。
武皇后的异相让新皇注目了一眼。
“原来是个菩萨!”
新皇注目着文献皇后,只见对方朝着自己尴尬一笑。
“离开媚儿的身体,滚回自己本体去”新皇怒斥道:“若你持续作祟,被我抓到本体,迎接你的将是彻底的毁灭!”
武皇后身后异相的红衣菩萨并非西域面孔,新皇一时也难于想通对方到底是什么身份。
但佛教溃败,婆罗门元气损伤回归天竺,如今的东土并非释家争锋之地。
他呵斥了一声,只见那红衣菩萨张嘴,又有武皇后口中发声。
“陛下何必动怒,您忘了你我在感业寺探讨政治时的惺惺相惜,又有我屡屡为您出策吗?”
文献皇后身体微微后倾。
在争夺武皇后身躯上,随着武皇后修为登顶的驱逐,她无疑陷入了失败。
但文献皇后无处可去。
她没有本体,眼下的她就是本体。
如今的她更多是仗着还有与武皇后的关联,具备一丝鱼死网破的能耐才能让武皇后配合。
“那是你?”新皇微微皱眉道。
“您也不想想,那时的武媚才多大年龄,她能有什么能耐指点您”文献皇后道:“没有足够的人生履历,她就是政治争斗上的一张白纸,对您没有任何用处!”
“这么说,媚儿能登顶皇后也是你在其中出力?”新皇问道。
“五成,我至少出了五成力!”文献皇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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