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修仙法力齐天 第611节
“平安是福啊,重孙子!”
玄苦拍拍西凉国主的脑袋,这让对方闷声应了下来。
但凡大唐和吐浑使者争斗再凶狠一点,那个姓李的特使毫无顾忌一些,他脑袋都要被打飞。
大国争锋,做选择题的小国能活下来确实是福气。
有九品道果的祖上在宫廷护卫安危,不论吐浑还是大唐再来人,他都会很平安。
他喃喃念了两声‘平安是福’,一颗心这才放了下去。
在遥远边疆之处,不断伴随了刀剑与风雨。
此时月份进入四月初旬,万物已经开始了成长,无数草木长出了绿色。
此时的天气也暖和起来,若是甲胄套在身上,不再会是冰冷彻骨,僵硬难行。
气候变暖,肢体也会灵活起来。
这是极为适合交战的月份,彼此都能发挥着最大的优势。
若是产生正面交锋,必然会在这数月之内,而不会等到酷热的六月七月。
一路上,唐俭不时叙说着自己对战争的猜测与想法。
前方有李靖在控制大局,后方则是唐皇和一众文臣不断保障后勤,又各有准备与出招。
“可惜我等手无缚鸡之力,难于冲杀在一线!”
唐俭看看自己年老的身躯,面容中止不住的疲惫之色。
文人只适合在后方出力,如他修的棋道虽不乏特色,但修行困难重重。
见得李鸿儒询问,唐俭亦提及着关于儒家棋道的修行妙处。
棋兵便是精通棋道之后的一种能耐,与撒豆成兵的威能相近,只需不断祭练便可成型。
但若是棋兵被破掉,那也是极为心疼难受之事,这是往昔诸多祭练化成了流水。
而棋罐则属于个人特色宝物,靠着对拼元神进行摄收,纯粹是比拼元神上下的威能。
若赫连无定元神较之唐俭高,这棋罐拿出来便是丢人现眼,压根收不得对方。
若是元神品阶持平,双方就需要斗元神之力,再角逐出是否能摄取。
而低一阶的元神则能让对方具备挣扎的能力。
只有如这种差异在两阶或者两阶以上,才能让他做到瞬间抹杀。
“这么说,您元神至少有七品呀”李鸿儒赞道。
“你把至少这两个字去掉”唐俭悻悻道:“我就是吃了年少沉迷于棋道的亏,导致修为难于增长,要不然我也能当个大官,不需要来跑这种苦力活!”
唐俭叙说自己过往时,也让李鸿儒注意修行需要注重元神。
只有元神的品阶足够高,才会具备着镇压的能耐。
诸多术法妙用无穷,但手段再多有时也难于弥补这种差距,而越往顶峰靠近越会显出这种差异。
“你应该听说过程知节,他就是个三板斧的能耐,但能力偏偏压诸多大将,甚至能和鄂国公拼一时的高下。”
唐俭不仅叙说修炼的指导,还兴致勃勃给李鸿儒介绍着一些朝廷中人。
大抵是他在西凉国皇宫展示了不菲的剑术,唐俭提及的都是武者。
若说到修炼元神,李鸿儒觉得再也没有人较之他更为专注在元神修炼一途上。
他少有什么心思花在术法和武技上,齐齐有太吾做辅助修行。
如果说他的各项能耐是靠着太吾速成而来,在元神一道上,李鸿儒只觉自己至少出了九分力。
元神无法依靠太吾去做修炼,需要他不断的累积,也需要他开悟领会。
排除寻找一些太吾所需的材料,李鸿儒全盘心思都是放在了元神的提升上。
如今他三位一体元神三品,又不断累积向上。
在万寿山五庄观的两个月,尤胜在外修行一两年,也让他元神有了不小的累积。
此时离元神四品还有不小的距离,更是需要通晓儒家经义。
李鸿儒寻思着自己新学《河图洛书》和《邹子》,一时也是与唐俭探讨了个痛快。
这是刘仁景推荐的朝廷大儒,精通棋道,在其他方面所涉更是广泛。
上门拜访不如一场偶遇。
此时唐俭有时间,周边也没其他人凑热闹。
一时间李鸿儒还请唐俭帮忙梳理了一番儒家之学。
“再努力努力,说不定你也能成为第二个侯君集了!”
李鸿儒叹服唐俭的学识,唐俭也觉察出这些后来者们激流勇进的能耐。
他清楚了李鸿儒所学和擅长,开口不乏夸赞。
虽说李鸿儒并不想发展成为侯君集,但唐俭用侯君集来做对比并无贬低。
再怎么说侯君集也是靠李靖最近的文武双全修行者。
能到侯君集的位置已经极为罕见。
若是能到李靖的水准,那便是国士无双。
此时的大唐,国运无疑就压在了李靖的身上。
唐皇只能赌,也只能依靠李靖,如此才可能有着出路。
连连数天,李鸿儒与唐俭不断做着探讨,直到他们的车马被数人拦截了下来。
只是揭开马车帘,李鸿儒顿时便瞧见了玄诚道人那张神色沉重的脸。
第五百八十八章 遭遇玄诚
“巧了!”
“下车!”
李鸿儒开口一声时,只听玄诚道人也呵斥了一声。
“玄诚道长!”
李鸿儒打了个招呼,这让玄诚道人凝重的神色稍有失望。
“居然是你”玄诚道人颇为失望道。
“是我呀!”
李鸿儒跳出马车。
在马车的前方,坐骑已经被强行拦住,前方架车引路的卫士已经被打倒。
与玄诚道人在一起的还有四个穿着破烂道袍的道士,神色间不乏疲惫与狼狈。
“拿你多少也能凑个数吧!”
玄诚道人微微叹了一口气,随即取出了长剑。
他眼中不乏警惕,显然是有防备李鸿儒百步飞剑的突然打击。
但如玄诚此前所说,李鸿儒具备威胁他的能耐,可若要决出生死,他靠近后十息便能将李鸿儒杀死。
“你是束手就擒还是打一番?”玄诚问道。
“他们是什么来路?”
唐俭手指微动,亦是有着询问。
“咱们不打”李鸿儒连连摆手道:“玄苦道长拜托我,让你和众师弟妹速速回万寿山呀!”
“大师兄?”
玄苦道人一愣,脸色随即一暗。
“二师兄,他们马车中都是利箭和兵刃,定然都是大唐人在外收刮的军械!”
玄诚一时难言时,只听有同伙的道人开口。
诸多好物入了须弥袋,但马车上也不乏填装军械。
被道人揭开马车帘,顿时便发现了他们携带之物,这让玄诚道人稍微扫了一眼。
“想不到你们还捞了不少军械,看来这是要送军营之地了”玄诚开口道。
“这都是玄苦道长送我们的。”
……
李鸿儒的回复让玄诚有些茫然和无语。
他一阵巴拉,也不做什么避讳,直接提及了玄苦让孙子送大唐军械之事。
这些都是西凉国之物,若无玄苦允许,以西凉国主的性情很难做到如此地步。
“大师兄为何会助你们大唐人”玄诚脸色难看道。
“别说你大师兄,你师尊都在助我们大唐呀!”
“师尊?”
李鸿儒和玄诚道人的交谈一时让诸道齐齐止了声。
再如何说,五庄观众弟子必然以大师兄玄苦为首,而师尊的意思更是他们不敢触犯的逆鳞。
“你没骗我?”玄诚沉声问道。
“我刚在你们观内住了两个月才出来,住的是元妙子道兄的房间。”
“清风和明月居然拿我的房间待客,啊呀呀呀,我最不喜欢别人住我的房间呀!”
玄诚质疑时,李鸿儒随口吐了一些内容,这让他当下再无多少怀疑。
在另一侧之处,一个道人则是头疼不已。
“你们没翻乱我的房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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