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修仙法力齐天 第886节
到那时,他至少还有个分身帮忙整理《八九玄功》的文字版,从而让太吾进行快速突破。
李鸿儒思索了一番,觉得自己的计划有一定可能实施。
即便他本体不能动弹,好歹还有分身能帮忙补救。
只是没见过《八九玄功》的后续,李鸿儒一时也有担心以自己的学识是否能形成文字版本。
“你……你似乎会玩长孙无忌那一套?”
李鸿儒闭目许久,只听脚步声临近。
这其中有张果子的脚步声,也夹杂着其他脚步声。
听得声音传来,李鸿儒顿时见得了李道宗有些难以置信的眼神。
作为大唐朝廷的重要官员,更是李氏皇族中的成员,李道宗对分身术不陌生。
但李道宗对会使唤分身术的李鸿儒有些陌生。
一则是获得长孙氏分身术传授的难度,这对朝廷官员太过于艰难,需要不断靠着资历和功劳熬。
二则是学习长孙氏分身术的难度。
若是这门术法好学,朝廷也不会只是长孙无忌在这道术法上出色。
学习的资格再难获取,也有数人具备资格。
朝中有数人修行分身术,但只有长孙无忌拿得出手。
以李鸿儒如今轻松驾驭的模样,这擅用者显然又要添加一人了。
“牲畜!”
李道宗满脸笑容,但心中不免也暗骂了一句。
李鸿儒显然是如同侯君集一样,走的多样化修行之路,与他这种专诚专心者有着截然的不同。
这类对手并不是某一道上最厉害的高手,但绝对是最难缠最让人头疼的高手。
只是李道宗隐隐有着觉察,侯君集在李鸿儒这种元神水准时似乎远要逊色。
他只觉一时难于弄懂这些文武型修炼者的怪异,心中的念头只是稍微思索便放了下去。
“你去不去逻些城?”李道宗询问道。
“我们只是送文公主入吐蕃和亲,如今亲事也和完了,该到回大唐的时候了!”
只是一趟送行之旅,便花了三个多月的时间。
从正月十五出发,此时已经临近四月。
李鸿儒压根没什么去逻些城的念头。
“松赞王答应我会立秀秀为赞蒙,但我担心捧的越高摔得也越重”李道宗皱眉道:“那个泥婆罗国公主似乎不是善茬!”
“你不能保文公主一辈子!”
李鸿儒揉揉太阳穴才回了李道宗一句。
赞蒙类似于王后,较之王妃地位要高,李鸿儒也不知松赞王只是拿这个事情搪塞李道宗,还是真要将文公主架在火上烤。
但如同他的学生,李鸿儒觉得终究要放飞。
作为父母,作为老师,他们永远只是一个辅助者,并不能一直代替对方完成所需。
不论是修行还是安身立命,这需要自己去做。
这种事情需要文公主和松赞王去商量,也需要文公主亲自去掌舵,才有可能面对将来不断出现的各种选择。
“我作为亲家父母,按规矩只能送到这儿,你得代我去逻些城看看,若秀秀有什么需求,你得帮帮他!”
李鸿儒的劝说没什么用,李道宗只觉必须有人跟过去看看,直到文公主一切安稳下来,他才能放心。
“你不欠我,但你欠秀秀,她本不需要到这种偏远的苦地方,你……”
李道宗还欲唠唠叨叨翻旧账,这让李鸿儒不得不站起来应下,答应去一趟逻些城。
直到文公主在吐蕃生活稳定下来,他才回归大唐。
第八百六十七章 尴尬的吐蕃
“孙子!”
回逻些城的路上,李鸿儒没少吐槽禄东赞。
但较之一些人,禄东赞的脸皮厚到没边,经常笑嘻嘻的出现在他身边。
但凡他有禄东赞一半的脸皮,李鸿儒觉得自己也就不用来逻些城了。
文公主在吐蕃生活充满未知,他来吐蕃也好不了多少。
李鸿儒不仅在皇宫大殿中搞过事,还给婆罗门干过活,更是借用了妙音的力量。
他在吐蕃国的事情有些乱。
李鸿儒不怕一般人,但他确实不喜遇到求那跋陀那样的佛陀。
他能在松赞王面前否认,也能在禄东赞这儿取得主动,但他遭遇求那跋陀撒谎都很困难。
李鸿儒没研究明白‘他心通’的原理,又有什么能耐可以防备到这种能力。
他在吐蕃国的破绽不算多,只要不遭遇求那跋陀,又或是妙音,李鸿儒觉得自己会很心安。
但他这种小侥幸在临近逻些城时被直接击碎。
在逻些城中,此时有着佛音飘荡。
不仅仅是求那跋陀和妙音,诸多婆罗门佛陀齐齐降临,站在了逻些城的城门口处欢迎。
一切宛如当初在万佛山一样,只是此时的诸多佛陀并未显出法相和战斗状态,形态只是常人大小。
喃喃的念经声中,一片片梵文音调随风飘荡。
迎接文公主大婚入城,不仅有吐蕃本土人夹道欢迎,诸多佛陀也有凑热闹,妙音甚至还取了一把古琴在边弹边唱。
看的出,婆罗门诸多佛陀现在的心情很好。
这帮佛陀心情好,李鸿儒心情就有点不好了,而松赞王等人则是非常不好。
在李鸿儒的身边,禄东赞笑嘻嘻的面容有了肃穆。
“不请自来,喧宾夺主!”
禄东赞在大唐学的话语简短,但又非常贴切的形容了这种场面。
这是松赞王的大婚,需要遵循松赞王的规矩,但婆罗门诸多佛陀显然难于受到管控,也不会听从管控。
队伍的前方,松赞王此时正与大梵天在客套。
又不乏大梵天等佛陀取了清水,对文公主做洗礼和祝福。
这让松赞王的脸色有些僵。
李鸿儒忽然有些明白了松赞王为何在柏海提前举行庆祝。
这不仅仅是因为迎亲需要浓重,更是因为逻些城没法正常操办。
“我看他们挺热情的!”
李鸿儒扯了衣袍稍做遮挡,回了禄东赞一句。
他在逻些城的风险有些高,便是张果子都没敢带,一路而来和禄东赞凑在了一起。
此时两人做着低声的交流,亦是跟随着车队不断入城。
“你们那边怎么不要这些热情的人呢”禄东赞问道。
“要不起!”
李鸿儒老老实实回了一句,这让禄东赞没脾气,只能闷闷不乐夹杂在队伍中。
待得大梵天等佛陀让路,他们才有着继续的行进。
有过战争的对比,也不断前去长安城,禄东赞很清楚双方在实力上的对比。
大唐都要不起婆罗门这群人,何况是他们吐蕃国。
只是逻些城的寺庙都盖好了,这帮人也没法赶走。
松赞王吃了一个大闷亏,只能将尚囊处罚一番了事。
需要找出大唐化成松赞王的人,也需要抗拒婆罗门僧人,其中拿捏的平衡会极难掌控。
“我说你们就没怀疑过那些人?”
李鸿儒呶呶嘴,随口进行着栽赃。
他就是在吐蕃皇宫大殿中捞了点祖画,禄东赞一直将怀疑的目光放在他身上,李鸿儒觉得这很危险。
化成松赞王这件事的风险太高,不仅会被吐蕃针对,还会引发朝廷的戒心与管控。
事情是他干的,但李鸿儒没可能去承认。
他此时祸水东引,这让禄东赞眼神亦是闪烁。
“我在大唐求证过,是你取得了我们的祖画,你有重大的嫌疑”禄东赞低声道。
“我会土遁术,直接钻进去的!”
“不可能,我们大殿有秘卫守护。”
“我钻进去的时候就没什么秘卫。”
“怎么可能没秘卫守护,秘卫一直驻守在其中?”
“那你就要找找是不是有人将秘卫带走了,反正我进去的时候什么都没有,直接取了画放进储物袋就跑出来了!”
李鸿儒瞎扯着话题。
禄东赞也没他心通这种能耐,他此时的神态要多真就有多真,他甚至亲口承认了自己取画的经历。
这让禄东赞眼中疑虑之色首次转向婆罗门诸多佛陀。
但那是一群他无可奈何的人,便是询问都没法前去询问。
“婆罗门人本领神奇,或许有这种能耐”李鸿儒诱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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