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修仙法力齐天 第938节
而且她还经常揍渤海郡那帮家族长老,自家的矛盾也不少。
“我们前几年跟随杨公跑,被追尾的时候动手逼退过一些人”公孙举沉思道:“杨公动辄就是斩草除根,我们不得不出手逼退了一些人,免得对方惨死,只怕也因此惹了一些祸患之事!”
“不管是飞纵还是下海,想具备这两者能耐的人不算多!”
李鸿儒略有恢复的身体化成金雕,不断朝着周围之处探寻。
高山,大海,高空。
在诸多可探查之处,他齐齐有着飞纵和观测。
“是恰好的相逢还是暗中的追踪?”
若无什么特殊的追踪手段,在这个时代的失联无异于永久失去联系。
没有科技的沟通手段,也没有术法的追踪能耐。
与王福畴失联的阴影笼罩在每一个人的头顶。
“他不可能是我们的朋友,若是朋友相邀,老师至少会留下只言片语!”
“他应该也并非与我们有大仇怨的敌人,否则此处定然会存在搏斗和斗法的痕迹!”
李鸿儒探查落下时,公孙举和陶依然正在一言一语的分析,不断推导着情况。
公孙韵则是担忧王福畴耐不住寂寞去了海边,被什么大海怪一口吞掉了,在附近的礁石上做探寻。
“没有!”
见得李鸿儒落下,公孙举期盼的目光顿时张望了过来,这让李鸿儒摇了摇头。
“四周难寻老师的踪迹,也没看到飞纵踩踏借力之处”李鸿儒道。
“我当时应该跟随你们一起飞纵,伴随在老师的身边”公孙举懊恼道。
“若是你在老师身边,只怕失踪的是小韵儿!”
陶依然皱眉,止住了公孙举自怨的心思。
诸事难于两全,不管做哪种选择,都会导致让人存在暗中下手的可能。
“只要老师没事就好,他迟早会浮出水面”公孙举沉声道。
“做事情不可能漫无目的,我们等着他们上门便是”陶依然同意道。
“爹,娘,你们快来呀,我感觉这地方有踩踏的痕迹,很可能是有人从水里潜了出来!”
三人略做探讨时,只听远处寻觅海怪踪迹的公孙韵大喊。
这让三人身影有着齐齐而动。
在礁石之处,一些海菜凌乱无序的有着生长。
当潮水褪去时,这些海菜便会裸落在礁石上。
此时日落月升,潮水又开始渐渐上涨,渐渐蔓延到礁石上。
李鸿儒等人赶过去时,只见一个踩踏海菜的模糊脚印被海水侵蚀,而后被打散,又归于凌乱的模样。
“这脚印的尺寸似乎有些像是老师的”公孙举道。
“莫非老师在这儿下了水?”
“会不会是落水?”
“老师年龄虽大,但身体健康,没可能会被淹死或海怪吃掉,就算肉身死了,他元神总归能逃出来!”
一番话出,又渐渐陷入难于窥探的结果。
唯一让众人有一丝确定的是王福畴大概率没死,而是被人劫走了。
“会不会是那个秘境的妖怪在追踪我们?”
半响,公孙韵发声问了公孙举和陶依然一句。
这让夫妻二人相互对视,一时间思路跟随踏入公孙韵的推导中。
排除数年前和一些江湖人士结怨,他们近年打主意的便是秘境之地。
夫妻两人一直对秘境之地有着不断的窥视和调查。
甚至于陶依然不乏和对方对攻过一招。
王福畴身上牵扯的恩怨已经极少,但他们牵扯诸多。
或李鸿儒,或者公孙举等人。
恩与怨的对象只有这么多。
李鸿儒在反省自己的关系圈,夫妻两人亦是不断对照自身,看看有没有什么恩怨对象会如此行事。
四人最终分头行事。
除了做四处的查探,四人亦会对自己关系圈做出一定的反思,寻求王福畴所在之处。
陶依然等人更是会前去秘境之处做蹲守,看看是否与秘境中的大妖有关联,若是有紧要事情便会来黄水县找李鸿儒。
“三个时辰!”
李鸿儒喃喃一声,他化成金雕飞起时,锐利的鹰目依旧有着扫视。
三个时辰足以让他在大陆和儋州的海峡之间来回穿梭,也足以让王福畴远离到达数百里之外。
这种搜寻的距离已经远超了他们当前感知的极限。
即便是像求那跋陀那样打上法力标记,也必然会迷失真正的方位。
“卢真、道家、婆罗门……”
李鸿儒觉得自己惹事对象的层次有点高,但很难寻出能跟踪到他,又对王福畴下手的人。
问题有很大概率出在公孙举等人身上。
“你最好能善待到老师!”
与王福畴短暂的相逢带来了喜悦,但短暂的分离也带来了痛楚和焦虑。
李鸿儒闷闷的吐出了一声。
若王福畴出事,他们显然会与对方形成不死不休的局面。
第九百二十章 分身化影和金遁
时至九月,李鸿儒回到了黄水县。
近半个月的探查,李鸿儒并没有寻到王福畴任何踪迹。
众人此前的轻松已经化成了凝重。
向来少有分离的公孙举和陶依然做了分头行事。
公孙举等待秘境开启,化鸟前去调查,陶依然则前往天山之处寻找金呱呱等妖相助,争取寻求到西域雪莲稳固气血。
公孙韵被放到了洛阳,李鸿儒则是回了黄水县。
九月的气候依旧有着炎热。
这种天气被不少人称呼为‘秋老虎’,但在黄水县中,此时已经很难看到争执和叫骂。
水稻田中,禾苗正在疯狂的生长,准备迎接秋季的成熟。
十二个高大的水车不断运转,提取着地下不断涌出的泉水,补充灌溉着四处的良田。
又有一些自然性的泉眼不断流水灌入渠道。
这些水在雨季时没什么效果,但在旱季时能吊着各处农田一口续命水,度过最为困难的时间。
农夫们会因为稻田缺水与人撸袖子摸锄头,当这种要命的后患不断被剔除,此时的县衙处亦是有着喜庆的喧嚣。
县衙不断委派衙役和农夫挖井取水,营造水车修建渠道,这是近年可见的不同变化。
若县衙瞎挖也就罢了,这是挖一口准一口,有着源源不断涌出的活水。
一时间,谭政被人盛赞。
事情又推到李鸿儒头上。
如今的县衙之中不时有乡绅和百姓前来。
这一届的县令、文书、护卫高冷归高冷,但实事办下来,再高冷也会成为青天大老爷。
李鸿儒飞回衙门时,还见得了房间外的几幅道谢的金匾。
“大人!”
负责县衙警戒的郝建反应略迟,但在十余分钟后终于发现了一丝异样。
见得李鸿儒回归,郝建不由大喜,连忙上前行礼。
“免礼了!”
李鸿儒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在他外出时,黄水县这个后方总算还稳妥,没有出任何问题。
郝建和谭政的事情都办得不错。
当然,接下来的事情依旧归这两人办。
作为上司,他希望麾下可以大包大揽,将那些鸡毛蒜皮事都做得妥妥当当。
只有在遭遇麾下力不能及的事情时,李鸿儒觉得自己才需要出来干干活。
“大人!”
继郝建之后不久,谭政亦是回归禀报。
李鸿儒听着禀报连连点头。
地方小事少,黄水县的日子在平淡中不断流转。
这种县城区域难于遭遇什么通天大事,也难于捞到什么特殊政绩。
在这种地方上任者,要么是有后台来镀金者,要么便是给一些文官养老,又或者能力有限,只能在这种地方上任。
黄水县的一切波澜不惊,有着平稳的过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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