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锁龙井开始的进化游戏 第868节
但给祂们再大的胆子祂们也只敢在心里念叨。
今时不同往日,以往碍着轩辕跟大禹这一老一少那顽固到底的照拂态度,祂们虽不敢明面上痛下狠手,但私下里的各种算计跟谋划可却不少见;但是如今,少尤称王带来的压迫感,以及当下舜帝毫无反抗的被暴揍的场面让所有存在都默契的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祂们不满,但杀戮仍在继续。
西山经中,有沾染人族之血的神圣并不算多。
毕竟张珂跟舜帝将此处选作战场,在那一轮轮的冲击下,真没几个神圣能胆子大到贴脸观察。
毕竟,哪怕你不担心余波的冲击,也得考虑帝尤随时翻脸的可能性。
别怀疑,以这玩意儿疯狂的性子是真能做出以伤换命的疯狂之举的,哪怕他这样做会有极大的概率身受重伤,可如此却并不意味着帝尤会输掉这场战争。
众所周知:只有濒死的野兽,才是它的最强姿态,帝尤同样!
唯一让诸神算得上是心理安慰的便是那具分离出来的化身并不算强,虽手段酷烈,法术凶残,但综合实力也就在相柳的层次,遇上稍微强一点儿的对手,便容易陷入苦战,而这具化身并没有足够的真灵支配,智慧笨拙只凭那天资卓绝的战斗本能对敌,只要拉开距离,倒也无性命之忧。
直至如今,死伤的都是些名字不够响亮的恶兽以及外来蛮夷。
如此,围观的诸神虽然内心焦急,但也还算能坐得下去。
但祂们安稳,舜帝可就有些难熬了。
原本欺小童无力的场面被人硬生生的掰了过来,锋锐强横的马塑也失去了之前的锐利。
舜帝努力的去扛下劈来的刀锋。
贴身缠斗时,另外的四臂接连不断的轰击破坏了他原有的平衡跟节奏。
胸腹,双臂,乃至面庞上不断传来的痛苦让他胸中积蓄的怒火越烧越旺,凌冽的气势在他的体内升腾,天地的权柄跟隐藏的概念正在急速的加持这具胖了一圈儿的身体。
舔了舔嘴角溢出的鲜血,舜帝抬手一枪借那无匹的力道将自己弹出了贴身缠斗的战圈。
“我承认,方才那些残魂的出现,确实有那么一刻我坚持的道理被你动摇,心境出现了缺损。”
高居天穹之上,舜帝那双逐渐璀璨的重瞳中逐渐的只剩下地上那道宏伟的身影,他的声音随之变得淡漠无情:“杀人偿命确实无错,但这世间却不应当只有打打杀杀。
以杀止杀,永无穷尽.人王,天地之主也
算了,跟你说这些有什么用,大尤听不进去,你更是如此。”
“事已至此,谁是谁非我已无心分辨,站到最后的方才是真正的道理!”
话语间,在非人王非大能无法观测的虚幻层面,蛮荒的山川江河仿佛被抽去了色彩一般迅速变得灰败下来,取而代之的则是舜帝身上那愈发恐怖的气势。
仿佛只此一瞬,整个蛮荒天地的一切都被收束在舜帝体内。
张珂所面对的已不是一位人王,而是近乎于蛮荒天地意识的现实载体!
下一瞬间,那被应龙法力覆盖所凝聚的阴云忽的开始了破碎,云层卷动的天穹上闪烁的雷霆似是拼凑出一颗冰冷的独目!
独目之中,重瞳轻动,其间似是有无数的身影闪烁其中。
那是蛮荒天地的各类生灵,也是蛮荒之下的山川江河。
现如今,分散在天地各个角落的生灵,神圣们得以于此聚集由舜帝代掌一切发出它们的声音跟意志。
只是眨眼的功夫,张珂凭借山河铠自然夺来的权柄便被削弱到了一个底限,而与其一起的还有一股浓重的排斥感,让他法力运转晦涩,法术施展困难,宏伟的身体更好似受到了无形的推搡,体表的血肉在对抗之间起起伏伏,一道道或爪,或刀剑劈砍的伤痕在外露的皮肤上呈现出淡淡的白痕。
下一瞬,雷霆蓄满,众生动念,在大禹突变的面色跟应龙的惊诧中,磅礴的雷霆化作灭世的灾厄朝着地上那宏伟的身躯倾泻而去。
张珂殷红的双眸眺望这对任何存在来说都值得惊悚的一幕。
随后他按下了蠢蠢欲动的虎魄,并小心收起了头顶的九州冠,安抚着一再警示的山河铠,张珂昂首挺胸以对天罚
请一天假
兔子太累了,今天实在是写不动了,兄弟们容我休息一天吧。
又是工作又是写书的,真有点熬不住了。
兔子这个人其实比较敏感,别人说笑一句话的事我不行,我会记在心上反复回想好多天才能淡忘。
平日里累点还没什么,忍忍都能过得去,但最近上班心情实在不好,本来夜班值的好好的被调回去上白班,这其实没所谓,关键是几个年纪大的同事每天说风凉话来刺激我。
家里最近也不顺利,我爸可能是胃管插的时间太长,有胃出血还是胃溃疡,最近一段时间吃不了饭喝不了水,吃药缓解了一些,但我跟我妈还是操心的不行再加上白天上班又受气,导致这两天精神状态一直不好。
今天坐电脑前一天了也写不出来,又找不出别的偷懒借口了,索性直白跟大家请个假吧。
我好累啊,真的好累。
我没怨天尤人,也没诉苦抱怨,这都做子女应该的,但人跟人的善意能不能多一点,即便不要求你做什么,但也别故意怀揣着恶意去欺负一个年轻人吧,老实人就活该被欺负么?
吐槽了不少,怪耽误大家时间的,不好意思哈。
兔子没什么朋友只能在自己写的小说里发发牢骚,没有卖惨求可怜的意思,只是觉得读者们也陪伴了一年了,大家也算朋友,吐槽分享一下,之后该干嘛干嘛。
没什么别的了,祝大家天天开心,事事如意。
第704章 蛮荒的梦魇,沉睡的恐怖(二合一)
天地?
众生?
惩罚?
多么陌生,又多么熟悉的场面。
曾想当初,大尤背负世人怨恨与愤怒自承天命,裂炎部创九黎铸凶兵以征天下,群星闪耀,会战涿鹿时便也就是这般场景罢?
唯一不同的也就是,当时大尤面临的是切实的来自诸神的围剿,齐心协力各显神通,无数的智慧汇聚之下几乎将战无不克的九黎逼到了角落,而唯一算得上是杀手锏的凶雾也被指南车所破。
说是战争,但更近似于古早时的礼战。
大家在刻板的规则操守下,你一拳,我一脚的轮流进行,直到一方彻底力竭,亦或是再想不出新花样为止。
而张珂与舜帝,更像是混混之间的厮斗,虽然实施情况要比这个高级许多,但抛开神通法术造成的宏大场面不说,不守规矩,竭尽全力的弄死对面却是格外的相似。
而至于究竟是谁不择手段,那便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而不管舜帝展露的场面如何宏伟壮观,即属于战争,最后总是要沦落到能量层面的硬碰硬上来。
不巧,在应当如何面对这类执掌权柄,声势浩大,光看样子就比自己强的多的敌人上张珂有丰富的作战经验。
于是,在婉拒了虎魄,摘下了九州冠之后,张珂直接将干戚的巨盾竖在身前遮住了他的四肢,躯干,唯独露出了头颅。
尽管古朴的巨盾在与法天象地相合的情况下能够变换更加夸张的大小,别说是遮蔽张珂的全部身躯,甚至他想的话完全可以将整个西山经都囊括在自己的庇护之下。
但他没必要那么费时费力,越大的防守范围便意味着越大的防守压力。
更何况现在这般模样正是他想要的效果。
而也就在这短暂的准备过后,那似是先前血海旋涡一般笼罩万万里天穹的可怖天罚也在此刻轰然落下,仅仅还不到一个眨眼的瞬间,张珂那宏伟的身躯便被狂暴的天罚尽数淹没!
天下万物此刻都被天罚狂暴的冲击所笼罩,剧烈的轰鸣声传遍四方,便是身处再偏僻的犄角旮旯,甚至不在主物质位面,来自空间的传导,天摇地晃,空间破灭带来的种种威胁仍会将这些个不被外物所扰的存在们一一唤醒。
连相隔不知多少万里的蛮荒边角都能感觉到明显的灭亡之感,更何况是蛮荒本身。
在这漫天白紫的天罚之下,被笼罩在天罚中的西山经正在无人看到的角度下默默分解,江河干涸,大地燃烧,山川分解的灵机跟宝物只坚持了不到一瞬便被付之一炬,山水地脉更是来不及发出悲鸣声便跟着自己的躯壳一起共赴黄泉。
大地好似狂风肆虐的沙滩一般,笼罩于此的一切万物都都在光芒中分解成渣,而后消失不见。
而同一时间,因西山经的毁灭,东,北,南三山经也受到了剧烈的影响,恍若深渊一般的裂隙在大地上纵横交错,漫灌的水患掀起滔天巨浪,疯狂的灵机毒害着每一个胆敢在这个时间点使用法术跟神通的莽撞存在。
生灵的话覆巢之下无完卵,大片的灭绝跟死亡是它们此刻的真实写照!
至于说神神?
神又是个什么东西,在这等毁天灭地的灾厄面前,连蛮荒天地都难以承载,不过短短片刻整个地表崩溃了近四分之一,神?什么神能抵挡得了如此天威?
同样,也直到这万物平等,共赴死亡的时刻,那些个先前尊敬舜帝,认同舜帝,与其一起构成赫赫天罚的生灵跟诸神们才恍然明白过来自己究竟犯了多大的错误!
舜帝是个好人,这确实没错。
他的公平确实让对历代人王心存抱怨的诸多存在们在舜帝这里找到了公平生存的土壤,大庇天下从来不是舜帝欺骗众生的谎言,但同样的,因为负担的责任太重,承担的太多以至于舜帝在手法上的酷烈居然没人觉察到。
直到现在,祂们猛然醒悟,才发觉当初驱逐四凶,定论四罪的行为究竟是有多可怕。
大公无私听起来崇高,敬重,但落在天地之主的身上,寄希望于一位连自己的同族都能铁面无私好不容情的存在的结果便是,平日里遇到的小打小闹自闹到对方跟前自是能得到让双方都能接受的结果。
可一旦是涉及到更广层面的,例如帝尤这等分分钟便能在蛮荒杀几个来回的,公平之下,势必有一部分东西需要被舍弃。
往常被舜帝舍弃的是同族的情谊,现如今轮到祂们来还债了!
后悔,痛苦,任何的情绪都无法挽回当前泯灭天地的可怖结果,唯一有机会也有能力挽救这场灾难的两位,在回过神来的第一时间也下意识的奔赴四方,以西山经为圈定抵抗舜帝发疯似的仍不松手所引起的后续冲击。
大禹跟应龙将人族护卫在身后艰难的抵御着身为地主的舜帝肆意发疯的余波。
当然,都提到了艰难抵御这四个字,那这两位的防护有点儿漏洞也很符合情理。
于是,在后续的大部分天威被收束在西山经内反复破灭这块山河的时候,一道道从防护裂口中喷涌出的能量洪流好似点名一般将一位位凶神,恶兽诛杀殆尽。
而至于说谁是凶神,谁是恶兽.连山海经都是大禹时编撰的,谁好谁坏难道身为人王的大禹还能没点儿决断么?
也许是一刻,也许是半晌。
当好似死亡信号一般的“点射”渐渐变的稀稀拉拉,且哪怕被选中飞射出来的能量也无法瞬杀被选中的目标之后。
远方,那好似被一个透明大碗倒扣着的西山经内,笼罩了天地万物的紫白色的光芒也就此逐渐衰弱,慢慢的露出了悬于高天之上的舜帝的身影。
相比于先前凝聚天罚,汇聚万物时的英勇威武、神采四溢,此时的舜帝面容略显苍白,英俊的面上满是掩不住的疲惫,连那始终泛着异色的重瞳都有些欲要合二为一的迹象,看起来便好似操劳了数日精气神全无的凡人一般。
但即便疲惫至此,他眉宇间凝聚的愁绪仍未淡去,双眸死死盯着脚下逐渐散去光华的大地不放。
见状,劫后余生的诸神们心里突然咯噔了一声,而额头轻微见汗的大禹跟应龙更是露出了早就料到了的笑容。
但现实是他们二位笑的还是太早了点。
当天罚的余波逐渐淡去,光芒四散之后金乌的日光终于能够普照到西山经内,首先被露出的是满目疮痍的山河。
满目疮痍这个形容本身不太准确。
更准确一点儿来说,在舜帝的时代,蛮荒已经失去了西山经这个重要的组成部分。
在经过天罚肆虐之后,整个西山经现在是一处无底的深渊,自大禹跟应龙的屏障开始便已经凹陷,此时虽万物泯灭,但贴着的地方仍能看到土地跟流淌着的地下水的踪迹。
清澈的流水经土壤的浸润之后变作昏黄的泥汤,淅淅沥沥的顺着边角的土壁流向下方漆黑的深渊。
视线越往里走,破灭的痕迹便愈发严重,不过三五百里的距离下方的深坑已变的仅凭目力无法探查,更深处更是遍地都是空间破碎的痕迹,连通道遍布蛮荒仿佛清道夫一样的归宿——归墟,也只在这处深坑的底端露出了只鳞片爪!
再继续往下,那里飘荡着的混沌跟黑色的罪孽,阴煞等邪异之气却成了阻拦神念的屏障。
哪怕再好奇也不会有存在试图跨越这些邪异之气的封锁继续向下探查,毕竟这跟拿着双手粪坑里摸索几乎已经没什么差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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