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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异收容专家 第606节

  夏守:【裂王之心的活跃程度怎么样?】

  苏月:【听相关负责人说,活跃度都到平常的一百倍了。

  那个峡谷里互相连接的桥梁,都是尸体掉进去异化形成的,但现在裂王之心的砍伐速度过快,导致桥梁数量锐减,以前的尸体供应链已经不够用了。

  我听说,总局已经通过了囚犯运输的新方案,决定临时从世界各地抽调囚犯到这里,充当桥梁素材。

  唉,最近峡谷营地里的大家,都一副要世界末日的情绪,我都开始焦虑起来了。

  如果这个峡谷的桥梁全都被砍断,地球真的会重新回弹成一张长条状的平面吗?】

  夏守:【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打出这行字时,夏守想起了死录笔记说过的那番话——[灭世的天灾不是偶然发生,而是在高频率地发生。

  只不过全都被像我一样的人挡了下来,于是现世才平平稳稳。

  而救世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世界本身就是被马戏团小丑不断抛着玩儿的玻璃球,哪次不留心掉到地上就gameover,然后毁灭的历史就被纳入七杈历史树。

  等你在树上爬的够高了,你就会知道世界毁灭是常态,就和你玩单机游戏不断重开新档一样。]

  现在,夏守真的明白了这句话代表什么。

  一点没有夸张,就是这样。

  伤疤时代的反攻会毁灭现世,地球从莫比乌斯环变成长条,同样也会毁灭世界,而胖哥和英姐那边正在处理的事,似乎也直接关系到百分比人类的存亡。

  当只知道一件事时,人还会心跳加快,情绪紧张,但当意识到这种事有很多件,情绪反而稳定了,就像欠一百万和欠一万亿的心态差别一样。

  甚至夏守对世界的存亡开始变得乐观起来,对自身的处境反而更加在意。

  毕竟灭世的危机不是他加入管控局才开始这么频繁的,这么多年这个世界都扛过来了,难不成少他一个出力,世界就要毁灭了?

  只要这么想,精神压力就能小很多。

  现在,比起地球变形的危机,夏守反而更意梅林之屋的情况。

  甚至可以说,他不放心已经重置的伤疤时代,梅林之屋的原因占比很大。

  因为,在伤疤时代重置后,梅林之屋中那扇封印维洛的门扉依旧没重新稳固。

  虽然回来后随便搞了几个贴近缝补特征的异常事件,吞噬了一些异常体,但低等级的异常体对现在的夏守而言只是饮鸩止渴。

  直到现在,夏守依旧没搞明白,那条狗的封印异常究竟是什么引起的。

  如果是因为伤疤时代的一些变故,现在伤疤时代已经重置了,引起封印动摇的元素也应该重置了才对。

  但现实是没有,维洛的门扉依旧持续破损着。

  这背后的原因,爱丽丝也不知道,反倒是死录笔记给出了一条思路。

  笔记的回答是:

  【梅林之屋的封印很完善,在封印完成后只要持续提供封印的欲望,门扉就不可能被破坏,而在你封印其他异常体之前的所有门扉都已经完成了完美的欲望内循环,就像一个稳定生态一样,没有外力干涉是不可能出现封印松动的。

  但有几个封印本身就非常特别,他们从被封印开始就是不完善的,封印不完善的原因很多,其中有一种就是分身效应。

  举个例子,一个生态模式和虫群一样的集体型异常体被封印,你封印了几乎所有的虫子,但唯独漏掉了参与的几只,那么这个封印从一开始就是不绝对的。

  如果漏掉的虫子在外面死掉了倒还好,但若是没死的话,就有可能会慢慢壮大,如果又因为各种机缘成长为更加强大的异常体,那么原本被你封印的绝大部分的虫群,在整体上的力量占比反而小了,这就有可能导致封印松动。

  就像游戏王里黑暗大法师被封印了四肢和头部,如果你只封印了一只手,那这封印显然是不牢靠的。】

  夏守当时还问:“那为什么是突然开始不牢靠?”

  笔记的想法是“距离”,封印的动摇来自于外部力量的共鸣影响,而根据目前所发生的一切,维洛门扉的松动是和阴曹地府坠落同时开始的。

  所以死录笔记给出了一个假设。

  封印在门扉中的维洛,并不是完整的维洛,还有一部分维洛在外面,而阴曹地府的坠落导致了外面维洛的活跃,变相震动了梅林之屋的封印。

  当然,死录笔记最后也强调了这只是异想天开的猜测,梅林之屋里的封印很多年代都久远到不可查,除了没有失去记忆的爱丽丝之外,没人知道所有门扉的过去背景,所以那扇门究竟是什么情况,他也没办法确定。

  真要调查清楚,恐怕只能在伤疤时代去接触尚未被封印的初王爱犬了。

  在这件事上,他倒和西门庆目标一致。

  但坦白说,夏守很不情愿接触维洛。

  他很清楚那条狗有多么恐怖。

  但好在他已经想出应对的办法了,只要能找到一个满足条件的人选,那维洛就只是一条普通的野狗。

  满足条件的人,如果是他自己找,可能很难找,但如果是动用管控局的力量,就另当别论了。

第907章 冬鸦现身

  维洛虽然能在个人时间中随时穿梭,可以在当事人整个人生最脆弱的时候发动攻击,但说到底,它只是一条狗,一条凶猛一点的狗。

  只要洞察这一点,那应对的策略就一目了然了。

  那就是找一个在人生最脆弱的阶段,也能轻易杀死一条凶猛鬣狗的人!

  普通人中当然很难找这样的人,毕竟每个人出生都是婴儿,很容易被杀死,要找一个刚出娘胎就能徒手拧断非洲鬣狗脖子的绝世猛男,可谓难如登天,毕竟哪吒不是谁都能当的。

  但硬碰硬满足不了,还能绕着弯来,如果有这么一个人从出生开始,就一直养尊处优,生活在绝对安全的环境里,24小时都有人严格看护,那么一条狗也就没什么威胁了。

  而这样的人,普通人里也很多,位高权重者的后代和超级富豪的后代中,应该有不少都享有如此待遇。

  夏守觉得如果拜托部长,应该能找到这样的人。

  “让部长帮忙找找吧。”夏守拿起来手机。

  ……

  夜晚9:00.

  江波市东城区,一办公楼天台。

  上官炎斜靠在矮墙边,红色的头发在夜风中有节奏地飘动,她低着头,手机的白光把脸照得一片惨白。

  上官炎看完刚刚收到的短信,没回复就按灭了屏幕,抬起头看向天台的入口,同一时间,脚步声也从那半掩的铁门后传来。

  风带着垃圾袋从生锈的铁门前拖过,门轴的铁锈在尖锐的吱吱声中脱落,铁门打开,一只脚踩住了垃圾袋,来人弯下腰,捡起塑料袋,一团塞进口袋。

  他的十根手指戴满了廉价银戒指,手腕部位套着装饰铁链和三个不同风格的手镯。

  “不要乱丢垃圾啊。”长发男人开口道,声音听上去带着些许厌世的颓废。

  他留着过肩的长发,上身只穿了一身无袖的破洞牛仔外套,露出的双臂上纹满了各种黑暗哥特风的纹身。

  脖子纹了一个项圈图案,乱七八糟的符文图案一直到下巴位置方才消失,脸上反而一点刺青都无,如果摘掉两个唇环一个鼻环,和眉角的三个艺术铁钉,那就能说很干净了。

  这是冬鸦最常用的一副人间体,在以前家里露面时,用的也都是这样的形象。

  冬鸦是话很多的人,印象中他经常和她搭话,但说的全都是很没意思的话题,内容价值大概和“今天天气晴朗”、“我今天踩到一坨屎”差不多,没能在上官炎脑子里留下什么印象。

  所以这家伙虽然话多,但上官炎仍旧不太了解对方。

  如果一定要在记忆中拼凑出一个印象,那就是冬鸦的人缘并不太好。

  “你们都喜欢轮流来吗?”上官炎随口说道。

  “如果大家都一起来,我也愿意,但大家并不愿意一起来,所以我会自己选择合适的时机。”

  “你觉得现在是合适的时机?”

  “嗯,轮流以人间体的身份降临现世,分开不同批次,这样反而更容易让主人分辨谁才是真正的叛徒,这应该叫做分类观察吧?

  当然这也是和叛徒的一次博弈,就像这一次,老姬和小李都来过了,狰也来过了,狰又被二度降生者杀死,也算是一定程度洗清了自己的嫌疑。”说到狰的被杀,冬鸦发出一声冷笑,又补了一句,“不过被不完全的二度降生者杀掉,真有点送人头的成分在里头了。”

  “我时间很紧的,长话短说如何?”

  “嗯,我也不喜欢和小李那样废话太多,那我就向你说一下我的思路吧……我调查叛徒的思路。”冬鸦说道。

  “请说。”上官炎不抱期待地点了点头。

  “在神国是无法看清现世的,但我在现世的耳目还算多,所以我在神国时,知道现世的情报比较多,现在我能确定狰真的死了,老姬也是,但小李却不知所踪。

  非常简单的排除法,既然那个叛徒要在现世对主人做这么精密的暗杀计划,那么除非是我,那么他肯定有人间体在现世,否则在神国,他是不可能收集到完善情报的……特别我们墨玉司并不传播广泛的信仰。

  所以,我们可以确定第一个前提,那个人一定是有人间体在现世。”

  “是你可以确定第一个前提,不是我们。”上官炎打断纠正。

  冬鸦一愣,看起来有些伤心:“小炎你怎么变这样了?很不礼貌哦。”

  “我和你很熟吗?”

  “明明小时候你我们挺有共同语言的?”

  上官炎的假笑有点难以维持了,她眯起眼,忍不住打听道:“谁说的?”

  “不是……我们聊天时,你不是经常赞同我的观点吗?”冬鸦的表情带着一种吃惊的认真。

  上官炎回忆了一下,稍微想起了一些事。

  奥……有印象。

  的确,她当时的确经常赞同冬鸦的观点,因为冬鸦经常在偏僻的角落里暗戳戳的嘲讽其他人。

  比如,他经常说狰,说他狗就是狗,见到主人就摇尾巴,一见其他人就乱呲牙,看着就好笑。

  又说老姬虚荣没品位,审美也没主见,年轻的模样实际上是她人生的老态,但却因为世俗的评价喜欢常年维持在自己的“老年”形态,完全是随波逐流。

  他还评论其他人,反正背地里没好话,但大家一起当面相处时,他又非常会恭维人……虽然基本没人搭理他的恭维就是了。

  当时她的确经常附和冬鸦,但那并不是赞同他的观点,只是这个人很烦,如果回应积极就会没完没了,对他表现出恶意,就会非常恶心地恭维拍马屁,反而是随便“嗯嗯”敷衍几下,他就会心满意足地走开了。

  他觉得这是有共同语言吗?

  这家伙怎么会觉得这是有共同语言呢?

  没眼色到这种程度了吗?

  上官炎记得自己当面嘲讽过他很多次,难道察觉不到自己是被讨厌了吗?

  在她眼里,这个人一直都挺恶心的,一种阴戳戳的阴湿小人的味道,有种很猥琐阴险的感觉,挺坏,但又是那种没胆子的坏。

  上官炎觉得其他人都挺瞧不上他的,不过李天河好像对他态度很微妙,记忆中两人有时会单独说话,表里两套关系,神神秘秘的。

  上官炎瞅了冬鸦一眼,决定放弃琢磨对方的想法:“算了,你接着说吧,不要扯别的了,我时间有限。”

  冬鸦有点遗憾,一副孩子长大不亲人的自作多情的表情在脸上一闪而过,然后他摇了摇头:

  “说到哪了?我们可以确定第一个前提,那叛徒一定是有人间体在现世,那么就可以用排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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