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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内卷做游戏,你怎么躺成首富 第761节

  唐隐靠在窗边,望着远处笼罩在暮色中的村庄,思绪渐渐沉入记忆的深处。他所住的那间小屋,前主人最近才去世。这意味着那位老人经历过八年前的浓雾,很可能和高老伯、狼太爷一起参加过那场诡异的宴会。

  窗外的树影在微风中摇曳,唐隐的眼神逐渐变得深邃。既然生还者知道貉的存在,那么八年前的宴会,获胜的极有可能是狼。这个念头让他不寒而栗——如果是这样,同样活下来的高老伯,难道当时也是狼的一员?

  如果说知晓黄泉忌之宴的真相就能让人性情大变,那这种可怕的转变难道不会发生在高老伯身上吗?唐隐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窗台,狼与貉之间的关系显然远比表面看起来要复杂得多。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或许只有自己成为貉或者狼,才能揭开这些谜团背后的真相。但现在多想无益,还是应该把精力集中在眼前的危机上。

  夕阳西下,暮色渐浓。众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直到高老伯板着脸回来,才一起坐下享用晚餐。今天的主菜是腌兽肉炖菜,浓郁的香气在食堂里弥漫。

  唐隐夹起一块肉,放入口中细细咀嚼。这次的味道没有第一次那么冲了,大概是因为发酵时间比较短的缘故。或许是已经习惯了这独特的滋味,他现在能够像对待普通的肉类一样将其咽下,尽管这并不意味着他真的喜欢上了这道菜。

  不过,能在这个时候吃到如此特殊的腌兽肉,某种程度上也说明了即使是这场危机四伏的宴会,也被视作一种庄重的仪式吧。

  突然,夏慧凑近唐隐的耳边,轻声说道:“……听说阿兹特克人会用整整一年的时间款待成为祭品的人。”

  她的语气带着几分自嘲,显然是在暗示“至少我们不用熬那么久“。这种黑色幽默让唐隐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应。餐桌上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只有筷子碰撞的声响在寂静的食堂里回荡。窗外,最后一缕阳光也被吞没在浓重的暮色中,夜幕悄然降临。

第608章 激将法

  饭后,食堂里的人陆续散去。灯光昏黄,映在空荡荡的桌椅上,带着一丝不安的静谧。唐隐站在洗碗池旁,袖子卷到肘部,双手泡在冰冷的水里,指尖触碰着洗洁精滑腻的泡沫。

  “……真是帮大忙了,”陈香夫人忽然开口,声音低沉中带着疲惫,“要是这种时候还一个人洗碗,我肯定会直接发狂吧。”

  唐隐抬起头,借着昏暗的灯光,打量着这位年过四十的女性。她的头发用一根木簪随意挽起,鬓角散落的几缕银丝。眼下的阴影浓重,脸上却没有丝毫表情,仿佛一张冷硬的雕塑。正是这副看似脆弱的身躯,支撑着食堂的运作,也支撑着村落的胃与心。

  “为了明天可以继续洗碗,我也得活下去,对吧?”唐隐试图用半开玩笑的语气缓解气氛。

  陈香夫人停下擦碗的动作,抬起头,定定地看了他一眼。

  “如果我被狼神杀了,食堂的事就拜托你了。”她的声音低沉平缓,像是在陈述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

  唐隐愣了一下:“不行不行,这我可承受不起,陈香夫人,只有你才做得到吧……抱歉,我有点混乱。”

  陈香夫人垂下眼睛,低头继续擦碗,语气里多了一分无奈的疲惫。“……没什么,现在这种时候逃避也没有用。必须做好面对现实的觉悟。”

  她的手停了一瞬,仿佛在思考什么,随后缓缓开口:“明天,我们之中……会有一个人不在了吧?”

  唐隐的指尖猛地一僵,水流冲刷着他的皮肤,却无法冲走他内心的寒意。他知道陈香夫人说的是事实——雾隐村的诡谲规则从未宽恕过任何人。每一天,都会有人离开,永远地离开。而明天会轮到谁?没有人知道。但这份未知本身,才是最致命的恐惧。

  更让人意外的是,陈香夫人说这句话时的语气,居然是如此的平静。仿佛早已接受了命运的安排,甚至连挣扎的力气都不剩下。

  “秦铭……”陈香夫人声音里透着复杂的情绪,“这个孩子很善良,而且,和他爸爸一样聪明。”

  她停下动作,目光落在洗碗池旁的墙面上,那里挂着一排擦得锃亮的刀具,刀刃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

  “每次我快坚持不住时,他都会笑着鼓励我,然后提出最适合的解决方案。”她的嘴角微微扬起,带着一丝母亲特有的柔和,但很快,那抹笑意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可这一次,他的脸上有了困惑。”陈香夫人低声补充,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唐隐倾诉。

  唐隐沉默地听着,心里有些发紧。他从未见过陈香夫人这样脆弱的一面。虽然她的语气依旧冷静,甚至带着些许克制,但他能感受到,她的内心深处,藏着多么深的疲惫和忧虑。

  “这就是母子吧。”陈香夫人淡淡地回应,声音里似乎带着一丝释然。

  唐隐低头刷着手里的碗,脑海里浮现出秦铭的身影。他知道,秦铭一直因自己和母亲的关系而感到自卑——他固执地相信,陈香夫人更偏爱他的哥哥秦义。

  唐隐并不清楚事情的真相,但至少有一点是显而易见的:身为一个母亲,陈香夫人对秦铭怀着深沉的爱。这种爱或许不善于用言语表达,但却深深埋藏在她的眼神和动作中。

  正当唐隐沉思的时候,耳边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他抬起头,看到一个高挑的身影从食堂门口走了进来。

  是秦义。

  “秦义?怎么了?落东西了吗?”陈香放下抹布,语气平静,眼睛却没有离开秦义的脸。

  秦义站在原地,沉默了几秒,随即开口:“……为什么只有老太婆你一个人在洗碗?”他的声音低沉,但语气中带着几分质问。

  陈香笑了笑,语气轻松:“还不是因为你不帮忙。”

  秦义皱了皱眉,没接话,而是径直走进来,双眼扫了一圈,似乎在寻找什么。他的目光在陈香瘦削的背影上停留了片刻,眉头皱得更紧了:“……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在这种时候把你丢在食堂不管,大哥在搞什么鬼啊,可恶!”

  陈香听到这话,轻轻叹了口气,将手里的碗放回架子上,然后转身看向秦义:“有自己的工作是好事,大家也都有各自的事,你也一样,快回去吧。”

  “学习吗?”秦义挑了挑眉,语气里带着一丝讥讽。

  陈香抬起手,用手背擦了擦额头的汗:“学习也好,擦碗也好,总之,自己想想该做的事。”

  秦义看着她,没有继续说话,但嘴角却微微下撇,显得有些不满。他盯着陈香手里的抹布,忽然开口:“……把抹布给我。”

  陈香一愣,还没来得及反应,角落里传来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你还真是个超级好孩子啊,只是很遗憾,我刚刚已经全部擦完了。”

  秦义转过头,看到唐隐正斜靠在墙边,双手抱胸,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秦义瞪了他一眼,语气不善:“那我还来搞什么啊,可恶!”

  陈香忍不住笑了,笑声透着些许疲惫:“啊哈哈,至少你这份态度值得嘉奖。好好完成宴前准备,明天再来帮我吧。”

  秦义嗤了一声,没有接话,只是低下头,双手重新插进兜里,显得有些赌气似的沉默。

  唐隐拍了拍手,站直了身子:“好吧,那我也告辞了。”

  “嗯,晚安。”陈香点了点头,目送唐隐走出食堂。

  秦义走了几步,忽然停下脚步,猛地转过头:“……等等,你个神经病。”

  唐隐离开食堂没多久,却像是早就料到秦义会叫住他一样,悠然地从雾气中走了回来。他吹了声口哨,脸上一如既往地挂着那种漫不经心的笑容:“差不多可以记住我的名字了吧?”

  秦义皱起眉,语气里充满了不耐:“烦死了,憋尿男!憋尿男!!”

  唐隐耸了耸肩,摊开双手:“我认输!真没想到你这么记仇。”

  秦义冷哼了一声,转过身继续往前走,嘴里低声骂了一句:“神经病。”

  “今晚一起去把狼宰了吧。”他的声音忽然变得低沉,却透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坚定。他停下脚步,回头看向唐隐,眼神里没有丝毫的犹豫。

  “什么意思……”唐隐微微一怔,本能地觉得这个中学生脑袋里又冒出了什么惊人的想法。

  “我说都滚去吃屎吧,什么狗屁宴会狗屁千明神,老子可没空陪他们玩。”秦义的语气带着一丝愤怒,但更多的是一种压抑已久的无力感。他的目光扫过周围的一切,脸上的表情冷漠而倔强。

  “这里的人一个个都是怂货。”秦义的声音略微拔高了一些,显得有些激动,“管他什么东西,拿根棍子就能直接揍死。”

  他的语气中没有恐惧,也没有愤怒,甚至连杀意都感受不到。唐隐却明白,他并不是在开玩笑。秦义怀着一种单纯而鲁莽的反抗心,像是一个面对荒诞世界的孤独斗士。

  “……难道你也怂了?上次你果然是在装逼吧?”秦义的目光里带着一种挑衅,似乎在逼迫唐隐表态。

  唐隐沉默了,脑海中浮现出之前的种种情景。他终于明白,上一次轮回,秦义就是因为这个理由晚上出门了吧?结果被污染而死。

  秦义当时有没有遇见秦铭他们?唐隐不知道,但那种支离破碎的尸体,应该不是秦铭做的吧……

  是那只巨大的狼型怪物做的吗?

  还是那个浑身扎着绷带,类似神明的存在?

  糟了,上次唐隐以为黄泉忌之宴是普通的杀人行为,唐隐真的疏忽大意了。

  还有很多未解之谜,如果不找到真相,肯定会输给恐惧吧。

  ……不过,如果和他一起行动,说不定可以找到什么线索?

  不对,就算唐隐能死亡回溯,如此贸然出击,应该也只会在黑暗与浓雾深处莫名其妙死无全尸吧。

  但如果拒绝他,他肯定会一个人晚上出门,然后死在外面,最后陈香夫人也会发狂。

  不过,要怎么说服他。

  “你倒是说话啊,喂!?”秦义的声音从浓雾深处传来,带着一股压抑不住的暴躁。他站在几步开外,雾气模糊了他的轮廓,但从声音判断,显然已经快失去耐心了。

  唐隐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声音里透着一股毫不在意的漫不经心:“那你就自己去吧。”

  “……哈!”秦义愣了一下,随后大笑出声,笑得几分张狂:“我就知道,你这个怂货!”

  “嗯,好吧好吧,我是怂货。”唐隐耸了耸肩,语气随意得像是在聊天,“这样就没人妨碍我了。”

  “……啊?”秦义一时没反应过来,语气里透着几分疑惑。

  唐隐轻轻笑了一声,四下望了一圈,确认周围没有其他人后,故意压低了声音,语气里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终于可以对陈香夫人为所欲为了。她还很年轻,完全看不出生过两个孩子啊。”

  “……哈,喂……”秦义的声音顿时低了下来,带着一丝警惕,甚至有些慌乱。

  唐隐却没有停下,反而越说越过分:“啊,反正迟早都要死,还不如牡丹花下死。既然你急着送死,那就赶紧去吧。我会好好照顾你妈妈的——我会好好疼爱她的。”唐隐的声音拖长了尾音,语调轻佻,像是在故意挑衅。

  果然,下一秒,秦义怒吼着冲了过来:“混账,去死吧!”

  唐隐早有准备,身体一侧,轻松避开秦义的冲击,随即往后退了几步,做出一副求饶的样子:“啊~抱歉,骗你的!骗你的!”

  “你丫!!”秦义气得脸都红了,双拳紧握,眼中冒着怒火。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杀意,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唐隐,像是要把他撕碎。

  唐隐却不慌不忙,转身冲进浓雾深处,身影很快消失在秦义的视线中。唐隐的声音从雾气里飘了出来,带着一点幸灾乐祸的笑意:“噢,要在这种浓雾里干架还是挺难的!我第一次想感谢这片雾啊。”

  “唐隐!”秦义在原地跺了跺脚,恨得牙痒痒,“你藏在哪啊啊啊啊啊啊!”

  “秦义啊,你可不能自高自大舍本逐末。”唐隐的声音悠悠地传来。

  “啊?”秦义四下张望,试图找到声音的来源。

  唐隐的声音忽远忽近:“如果今天晚上出门,你肯定会死的。”

  “又有啥问题,蠢货!”秦义怒吼,拳头攥得咯咯作响。

  “到时候谁来保护陈香夫人?”唐隐语气一转,带着一丝认真。

  “……我哪管得了!还不是有大哥和刚哥在么!”秦义不耐烦地反驳。

  “不会的。”唐隐的话语里多了一分冷静,“他们是以雾隐村的大局为重的。如果你想保护妈妈,就不要冒险,想办法活下去。”

  “……啊?谁说我肯定会死,难道我就没胜算吗?”秦义听出了唐隐话里的隐情,语气中多了一丝疑惑。

  唐隐轻轻叹了口气,语调里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无奈:“你那方法是不行的。”

  “……你丫……到底想说什么,究竟知道些什么?”秦义的声音里透着不甘和不安。

  “我已经试过了。”唐隐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说不清的情绪。

  “……哈……?”秦义愣住了,一时间没能理解唐隐的意思。

  “总之,你要是死了,说不定我真的会对陈香夫人出手。所以说,你最好还是活下去吧。”唐隐的声音里重新带上了几分玩世不恭的调侃。

  “……你丫别东拉西扯!到底是怎么回事,喂!”秦义的耐心几乎耗尽,他的声音透着一丝颤抖,像是害怕唐隐真的知道什么。

  “洗碗加油吧~”唐隐不再多说,声音渐渐远去。

  秦义站在原地,盯着浓雾深处,咬紧了牙,却始终没有追上去。

  唐隐穿过小巷,朝自己的小屋走去。他低头看了看表,心里默默想着,时间差不多了。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停下脚步,还没来得及转身,就听见一声闷响,像是有人摔倒了。

  “……没事吧,花露?”唐隐回过头,看到一个瘦小的身影趴在地上,正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好痛……”花露抬起头,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她的手肘似乎磕到了地面,衣袖上沾了些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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