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从破处开始觉醒 第21节

肉其实不缺，何雨柱是买来预备的，防止有心人关注他。没票总吃肉，说不清楚。

直接回韩家小院，发炉子，炖肉，蒸馒头。何雨柱自从红星院装修完了后，就把那边俩炉子都搁这边了，现在这有仨炉子，他全给弄了煤球点上，这样才符合大厨做饭菜。一个炉子玩不转，忒慢。等有钱了，这里也改造下，弄个土灶。鸡炖个三只够用，野猪肉炖个十斤够用，馒头做个30个差不多。对，先烧点开水泡茶，炖肉时间可长呢。

水开，泡茶，炖肉，蒸馒头，三炉子一起，拿上正房韩老头留下的躺椅搁厨房间躺会，这儿暖和。至于搞卫生，抓马林的差，白住着房子，工作还是老子我掏的钱，不指使你指使谁。对，让他好好清扫打理，今年过大年就在这过。红星四合院屁事儿太多。

花开几头。易中海经过何雨柱的一顿臊，有点感到是不是何雨柱知道点啥，他心里没底，有时候老脸还得要，不能让人踩地上。这不，上了班，秦淮茹又是找由头过来，“一大爷，这个零件我总削不好，不是多了就是少了，你给手把手教一教。”

一大爷易中海知道秦淮茹真的是要拖他下水，又加上贾家情况真的是一团糟，他突然心明神亮，脑袋清醒过来，直接很严厉的说道“秦淮茹，把心多放在工作上，争取早日升一级，每个月能多五块工资比啥都强，该教的我都教了，自个儿多琢磨，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拂袖而去，惊的秦淮茹当场想大叫。

你说一个不走正道，想走捷径过好日子，能有好日子等她嘛。且看她是否能迷途知返。

一大爷终于明白何雨柱为何跳出三界外了，他也差点着了道，陷入泥潭难以自拔。还是柱子做得对，这种人、这样的家庭就得远离。傻柱啊，一大爷欠你个人情，间接给救了我下半辈子。回去我得好好找你谈谈养老的事，开门见山的谈。

何雨柱当然不清楚这么个变化，他还在炖着肉，蒸着馒头呢。

晚上，何雨柱独自喝着莲花白，就着肉和蔬菜，嘴里吟道“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时间飞速，孙淑红放寒假，何雨柱直接在她放假的第一个休息天就去乡下把孙淑红母女接回韩家小院。

“柱子，这房是韩大爷的？你给安排住这里合适吗？”

“媳妇，这院子是咱家的，放心住，我明天去把闺女的小床给端回来，让咱闺女有自己个的专用床。”

“我不，那床又不是炕，多冷啊，让秋秋睡炕里就得，这炕，两米五，够咱仨睡的。”

“也是，不过床我已然让人做好了，也得拿回来，西厢房还有我徒弟的弟弟住那，相互有个照应，他在，你可以指使他干重活，你可千万别客气。马林很有眼力界的。”

“嗯，好。多个人，院里人气旺点。我没意见。”

“媳妇，其实我是有私心的，当下政府不允许空闲房屋，我让人住进来是为了堵人家的口，以后万一有人上门来问，就说正房我们住，东厢房雨水俩口子住，西厢房，一个是储物间，其他两间一间是马林，一件是韩大爷的。没空房间，记住了！而且铺盖卷都给备上了。”

“记住了。”

“嗯，媳妇就是聪明，一点就透。”

“新家第一顿，必须丰盛，摆席了哦。”

第46章 假亦真时真亦假

人逢喜事精神爽，媳妇回家那是头等大事。何雨柱从精神和身体上得到极大的满足，孙淑红也是。自从大骗子何雨柱提亲开始，她感觉就是梦幻般的开场，然后紧锣密鼓的进行，最后等自己如梦初醒时，女儿何红叶降世，但是这个不是梦，是真实的。孙淑红依偎在何雨柱胸前，听到强有力的咚咚心跳声，知道这是自己一辈子的男人，不禁又心跳加速，浑身起火，于是又一番撩拨……正中何雨柱下怀！

何雨柱每天起床做好早点:粥，馒头或者外面买包子，油条，咸菜疙瘩，花生米，卤肉。

中午饭给他们热在炉子上，晚饭等下班回来做。

孙淑红每天因为何雨柱禽兽般的折腾，睡得踏实，起的晚，要不是女儿饿哭，能睡到中午，然后逗逗秋秋闺女儿，打扫下院子，又是一顿中午饭，饭后再午睡，肉眼见胖。外面太冷了，秋秋吃不消吹西北风，还是窝在家里，何雨柱还去四合院搬来留声机，教了孙淑红怎样摆弄，让她自己在家轻轻的听一听，顺便给女儿培养点音乐细胞，孙淑红白天就没那么寂寞了。

在何雨柱的忽悠下，又是在样板戏的彩排下，李爱武让何雨柱通知今年过年还需要十斤装甘栗一万五千筐，梨子罐头发个五千个，肉、蛋多多益善。何雨柱有序安排起来，并把甘栗采购单分了5000筐给长阳公社。

腊月十七，红星轧钢厂排的样板戏智取威虎山在单位彩排。彩排在大礼堂举行，这里有舞台，容纳人数也比较多，全场中层干部或以上人员基本参加观摩，并要求提出最后的宝贵意见，为期四十天的左右，现在要见分晓了。

何雨柱自然不能缺席。

整场表演是化了妆的，服饰和道具都是专业的。从杨子荣打虎上山选段开始，到打进匪窟、急速出兵、会师百鸡宴。为了时间不太长，中间删减了发动群众和两场戏计送情报，加了一个独白解说进行连接，整个样板戏时间压缩在一小时之内。总体来说还是不错的。老师教的严格，演员和配乐都有荣誉感，配合时间也长，所以出来的效果还是让领导满意的。演完后，李爱武上台对演职人员表示祝贺，并对台下观众说“我们这个样板戏，是已经上报部里春节前去参加汇报演出的，为了更好的表现，现在如果大家有好的建议意见可以提出来。”

大家其实都是外行，看着热闹，提意见不敢，不行，不好说。李爱武直接点名“那个何雨柱，何副科长，你说说，怎么样？有没有改进的地方？”

何雨柱原本是来看热闹的，没想到被点名。心里丫丫的也没用，只能往上冲。

“李主任，刚才我看了样板戏，热血沸腾，恨不得我也杀上威虎山，会师百鸡宴。要说意见，还真有两点，说错包涵。

大家也知道，我是做菜的，我从厨师的角度想，好的食材有时候加工往往只需要最简单的烹饪方法。比如炖羊汤，羊肉鲜嫩无比自带香味，所以炖羊肉汤不需要放料酒，花椒大料等调味品，最多放几节大葱段、生姜片吸一吸羊肉的膻味，大火煮开，小火慢炖，最后洒点盐花就可以了，不放大料的原因是怕调味品抢了羊肉的鲜香，所以我看这个剧的时候也在想，我们演员妆是不是浓了，如果我猜的没错，汇演舞台上是不是有灯光照着，所以我建议妆稍微浅一点，脸上可以弄一点能亮闪的妆容，这样灯光下是不是会更饱满一点。还有第二点，英雄杨子荣是不是脸上太干净了，稍微贴一点络腮胡是不是效果更好，所谓的大直若屈，看着有点像土匪，实际是英雄。反差大，才有震撼力。领导:我可是该说不该说的都给秃噜了，说错了你可别批评我，只能证明我需要更努力的学习进步。我说完了。”

没等李爱武说，旁边那个区里借来的老师直接发言”这位同志说的很好，确实汇演现场是有追光的，我们回去在灯光下试一试效果，你这提议我们采纳，至于挂不挂络腮胡，其他单位倒还真没有这么演的，我去区里汇报一下看看是否可以，我们也会试一下，我觉得你说的大直若曲很有见地，你还知道下句吗？”

“大成若缺，其用不敝。大盈若冲，其用不穷。大直若屈，大巧若拙，大辩若讷。

躁胜寒，静胜热，清静为天下正。”碰巧书上看到过，老师见笑了，惶恐之至。”

那老师直接回头对李爱武说”李主任，真的，红星厂出人才。不错，真的不错。”

李爱武反正没听懂，但是他听到表扬了，虚荣心就得到满足了，也跟着说”何副科长，晚上不要走，待会你小食堂安排一下，为了我们的演出成功，也为了表彰慰问演职人员，特别是两位老师辛苦了，今晚你主厨，做一顿慰问餐，你陪同。

好，如果再没意见，那就先散了。”

何雨柱没想到是这么个结局，哎，还是年轻，没经验。得，赶紧回去先给媳妇送吃的，然后赶回来呗。真的是嘴欠。

晚上聚餐，何雨柱做了高层和两位老师的饭，也就两桌，其余的人员由田大有做了两桌。何雨柱做好了菜被李爱武安排到主桌陪区里来的老师，何雨柱才知道两位老师一位姓曲，就刚表扬何雨柱的那位，还有位姓郎，郎世宁的郎，后世郎平的郎。

曲老师吃了何雨柱做的菜后，惊讶不已，连连叫好，还埋怨李爱武不早点把这么好的厨师请出来给他们做菜加餐，打呼亏大发了。还当着李爱武的面盛情邀请何雨柱去区里工作。何雨柱哪里会那么傻，现在他开始精了。

“曲老师，谢谢你抬爱，喜欢我做的菜。我个人有工厂情节，我16岁到红星轧钢厂上班，到今天15年了，有感情，放不下，再说我在李主任的关怀爱护下从临时工成长为干部，已是顶天了，我还是愿意待在厂里。你如果喜欢我做的菜，随时让李主任安排，没问题。谢谢曲老师，郎老师，这场样板戏看了，我有很大收获，我敬两位老师一杯酒，往后我有机会一定聆听两位教诲。”站起身来，双手送杯，微曲身体。

“先干为敬”。

喝了酒，落座。……

第47章 打开窗子，敞亮对话

红星轧钢厂的‘智取威虎山‘样板戏在大年二十这天参加了汇演，由于时间关系最终是演了两个分场:打虎上山和打进匪窝，最后获得部里评比二等奖。李爱武回来后很兴奋，奖励了一干人等，连何雨柱都得了奖励。每人两斤猪肉外加一个白梨罐头，价值基本上达到两块五了，很不错。何雨柱的预备党员也接近了考察时间，直接转为正式党员，工资上调一级，变成78块每个月。

何雨柱想着有时候出头鸟也是有点好处的嘛。这太意外了。连忙上二楼拍马屁。

“李主任，下面两地的年前物资昨日全部入库:猪肉总计3600斤，鸡500只，平均每只重三斤，鸡蛋入库5063斤，每斤约9枚。羊肉100头，预计纯肉3000斤，部分等待宰杀。罐头5000个，入库。甘栗实际到达**

**筐，其中150筐是我让两地公社赠送的，未入库，等主任你安排。”

“好，好，看来今年可以过一个富裕年，小何，你辛苦了。”

“应该的，要说辛苦还得是主任您，大事小情都得照顾到，我光负责一摊勉强还行，要负责几摊，够呛。主任晚上要不要给你炒几个菜？”

“小何，你不是媳妇在家带孩子吗！”

“那不是事儿，我给你做好，摡搂点带回去就行，只要你没意见。”

“那行，今晚你做十个人的饭菜吧，具体菜谱你和吴科长商量提取物资上账就好。那晚上就等你的菜了，6点半来得及吧？”

“来得及，就六点半。那我去安排了。”

结果一桌十二个菜的席面做好，何雨柱至少用空间截留了十分之一，还明面上打包一个饭盒:一半肉菜一半蔬菜，上楼敬了酒借口给媳妇送餐，七点十分就到了家。

年内大事基本已了，采购偷偷又挣了1700多，李爱武这那边钱报了账后给了他的那份，也有700多。

何雨柱腰包又鼓了一圈，工资增加了，外快到账了。有钱腰杆就硬，人也精神:走路带蹦，说话带捧，看人带缝。

趁着年关空，又去邮局收罗了一些特种邮票，信托行收罗了几只古董名表，还买了一台收音机，放在韩家小院。

这里何雨水没来过，直接去崔永兴单位里通知了韩家小院的门牌号，让春节直接去那边。

年二十九早上带了点肉，面粉去了杨振华家，这是记事本上记的，不能忘记。

下午带了两斤肉，两斤白面和一罐麦乳精去了红星四合院给老太太，告诉她今年过年不在家，让她把肉带给一大妈，让做一做，任她自己安排。麦乳精自己泡着喝，不费事。

老太太有点遗憾，吃不到傻柱做的菜，也是没办法，结婚生子了，那就是一户家庭了，能记住她老太太已经不错了。

刚想离开，被一大爷易中海碰到。

“柱子，这段时间怎么没住回来？还租着房呢。去，到你屋，我有事和你说。”

何雨柱原本想走，可是没舍下脸，且听怎么说吧。

开了门，点了火花了十分钟烧了一锅开水，灌了暖瓶，给一大爷泡上一杯，点了烟，俩人刚开始相对无语，一起抽着烟，还是何雨柱打开话题:“一大爷，今年我过大年就不在这过了，老太太那我送了点肉和白面，看你和一大妈给老太太初一包个饺子伍的，你这边肉我就不送了，实在没肉票。春节还得留两斤给我师傅送去，你别介意。虽然现在我工资涨了，票就那么点，不瞒你说我前儿还去黑市转了转，黑市都没肉票。情况就是这样。”

易中海这才把紧的弦子松开。

“柱子啊，自娄晓娥离开，你这性情大变，我一时也转不过弯来，前些日我说话有点过，你见谅。”

“是啊，老太太知道情况，她给拉的媒，原本想娶了娄晓娥的，没曾想许大茂那货给举报，二大爷带人抄的家，娄家一家三口差点入狱，好在逃了。她逃走了我媳妇就没着没落了。还能不觉醒吗你说，一大爷，咱是有血有肉的人，不怕你笑话，娄晓娥是我第一个女人，运气好说不定还怀了我何家的后了呢，就这么走了，找不见了，我上哪说理去。”何雨柱有点泪目。

“是，我能理解。都过去了。现在你也娶了媳妇了，生了闺女了。”

“柱子，一大爷我这里有个事要和你商议下。”

“一大爷，有事你说，只要我能做到，一准帮忙。”

“你也知道，我和你大妈没孩子，以前吧认为东旭是我徒弟，想培养一下，没曾想就没了。我也没了主意了，我和你一大妈，老观念了，总想着要有摔盆的人，不知你是怎么想的！”

何雨柱沉思了很久，又分了一烟，点上“一大爷，我呢这里有两个方案说给你听。第一呢我想让你去看看有没有孤儿，收养一个，不要太小的，身世清白的，最好没有啥亲戚啥的，你可以托街道办，派出所，再不济让雨水她对象小崔给找找，能找个适合的，养一养，过个几年你退休他一顶职，正合适。

还有就是万一你找不着，你希望我给你养老，没问题，但有一样你得做到，不能和贾家有啥瓜葛，那户人家我兜底说，真没一个好东西，贾张氏:贪婪成性，懒惰，还手脚不干净，连带着三个孩都带坏了；秦淮茹，我以前一叶障目，看不清，真跳出圈子一看:心机深重，没有底线，奢求无度。天天叫穷，把别人的钱摡搂了放到自己的小金库存着，绕后换个人接着骗。幸亏我迷途知返，不然落了个断子绝孙，死无全尸也未可知。”

易中海一直听着，没有插话。

“一大爷，你有工资，有房子，让我给你养老其实不需要，送终我也就费点功夫、力气，没啥大不了的。你和一大妈商量商量，看看怎样。我就说这么多。我尊敬你是个好人，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不用太担心，过了年，给我个回信。那今儿就到这，我还得回租房那边去，媳妇孩子等我做饭。”

“行，柱子，有您这番话，一大爷心定，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一大爷信的着。老太太这里目前有我，没啥大事，她也够吃喝的，就是没人做而已。”

何雨柱关了门，出院门，推着车并没马上骑，心里有着惆怅，不知道从哪里起……

第48章 缘灭缘起，推心置腹

年三十，马林也放假回去了，韩家小院就剩何雨柱一家三口。三人都睡到自然醒，何雨柱起来给炕里添了几块柴，房里温度几分钟就不冷了，温暖。去了厨房，又给三个炉子换了煤球，封上，然后把老母鸡炖着，猪蹄炖着……

水壶烧上，待热，拿大喜牡丹纹的搪瓷脸盆兑了水，手试了温度，自己先刷牙洗脸，而后端着脸盆、牙缸到主屋“嗨，嗨，小红红，起来刷牙洗脸吃饭了哦！”

“嗯嗯，再睡会。”

“喝了粥再睡，乖。”

起来后，何雨柱伺候着在炕上刷了牙洗了脸，何雨柱把炕桌摆好，然后一碟花生米，一碟酱黄瓜，一碟麻油疙瘩丝儿，一笸箩馒头:白面的，一瓮小米粥，俩碗，俩双筷，一把勺就摆好了。咱今儿早饭当成中饭吃，晚饭就是除夕夜，半夜过后咱吃饺子。大过年那就是大吃大喝。

“媳妇，来，先垫了肚子，晚上大餐。”

除夕夜，菜式不多:母鸡汤，红烧猪蹄，大鲤鱼，拍黄瓜，酸辣大白菜，花生米。

孙淑一见拍黄瓜“哥，您哪来的黄瓜呀，这可是稀罕物。”

“昨儿我师兄送的，他们大饭店有冷库，花高价就能买，一毛钱一根，我买了仨，算开洋荤，咱也得好好过年不是。”其实是何雨柱夏天存的，他空间里多的是春夏季节的菜品，茄子，小油菜，架豆，菠菜，……他不敢拿出来而已。秘密透了就不是秘密了。只能一样一样的展，不然出乱子。

“媳妇，今晚咱小俩口对酌一番如何？你少喝点，不上头就行。反正秋秋睡着了，最多再晚上喂一顿就行了，没事儿。”

“行，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喝醉了你得伺候我。”

”不能够，万一喝醉，旁又没外人。怕啥，醉了咱就睡。”

“来，说个新年愿望吧。我先来，我希望我能把你调到京城来，日夜相随，天天搂着。”

“不正经！那好，我也来一个许愿吧。我希望新年能够好好带着秋秋，到了秋天，秋秋能喊我声妈。来，哥，咱干一个。”

“谢谢媳妇，走着。”吱溜一声，酒盅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