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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缅北,打成最强轻步兵/我在缅北当佣兵 第195节

男人惊慌地叫喊,但因为胸口的重伤,声音显得很滑稽。

“我只是我只是占点便宜.大家都一样,大家都一样的!不止我一个!”

“我喝多了,我没想动小的那个,我真的没想”

男人的话还没说完,陈沉的FN57就顶在了他的头上。

“闭嘴。”

“我问什么,你答什么。”

“你是哪支部队?”

“我是边防营果敢边防营.”

边防营,白所成刚刚改组的亲兵。

跟警察部队一样,都是同盟军改组后、投向老缅的队伍。

陈沉眼神不变,继续问道:

“这两个女人,谁动了?”

“小的那个我没动!我没动!我不知道!”

男人剧烈地摇着头,而有一些陈沉没有问出口的问题,答案其实已经昭然若揭。

是的,两个女人,能活下来,是为什么呢?

在果敢,在战区,被当做是逃兵家属的前提下。

李帮已经抬起了枪,陈沉看了他一眼,继续问道:

“还有谁会来?”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很多太多了.”

李帮打开了保险,陈沉一把抓住了他的枪口。

随后,陈沉说道:

“用刀。”

第168章 背了个大锅

村外,掠夺者车内,陈沉坐在李帮身边,而李帮的母亲和妹妹则坐在了对面。

不用问经历过什么,因为他们所经历的一切,所有人都能猜到,现在他们要做的,只是仔细地询问清楚参与的人员,然后把名单拉出来。

李母名叫何翠,一个非常普通的名字,但她的脸却并不像常见的东南亚女人那样粗糙、黝黑,反而是有几分姿色。

没错,她的年纪本来也不大,三十七八,放在某些地方甚至可以被称作“风韵犹存”,而很显然,这也是她们居然还能活下来的原因之一。

当然,不管她经历了什么,她也仍然是一个称职的母亲。

因为经过李帮的9岁的妹妹李竹确认,她自己确实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任何那种意义上的伤害。

为了保护她,何翠做的事情,大概远比陈沉预想到的还要多

陈沉分别给何翠和李竹两人递了一根能量棒,吃完能量棒、喝完热水,何翠才终于从震怖、骇然的情绪中恢复了过来。

这并不能怪她,因为李帮就那么当着她的面捆住了那个男人的手脚,堵住了他的嘴,随后用一把锋利的匕首割开了他的手臂,就让他那么看着自己慢慢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她当然很解气,但对鲜血和死亡的恐惧也是本能,而更让她迷惑不解的是,自己的儿子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他穿着自己哪怕完全不懂,一眼看上去也会觉得充满“力量感”的装备,手里握着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枪,脸上神情冷漠且平静,下手稳得就像不是在杀一个人,而是杀一只猪

明明在半年前,他还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年。

虽然去了同盟军,虽然拿了枪,可那又怎么样呢?

他的气质并没有太大的改变,甚至还沾染了一些同盟军里特殊的、不讨人喜欢的习气.

可现在?

他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了。

他像是一个真正的战士,是那种在尸山血海里历练过的战士,而绝不是同盟军那种把锄头换成枪的工资兵.

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何翠有些畏缩地看了自己这个已经有些陌生的儿子一眼,随后又看向了坐在他身边的那个男人。

很显然,这是儿子的“长官”。

在他的面前,儿子完全就是一副令行禁止、言听计从的模样。

这就说明,他比自己的儿子还要更强。

何翠的手不由得有些发抖,但当对方开口提问时,她却下意识地立刻做出了回答。

“事情的经过,到底是怎么样的?”

陈沉问道。

“李帮走了之后,我们被抓起来审问,不知道是被谁.审了半个月,他爷爷两天就死了,他爹出来就死了。”

“后来.我跟小妹就一直.”

说到这里,何翠的眼神稍稍有些躲闪,而陈沉则是适时地挥了挥手,打断道:

“不用说后来的事情,就说你们被审问的事情。”

“你记不记得是谁,在哪里?”

“不知道他们说是李帮的长官,说他当了逃兵,放我们回来以后他们也是这么说的。”

“我一开始以为是真的,但是后来我想到,如果我儿真的当逃兵的话,他们也不可能那么.那么当回事。”

“每年多少逃兵,也从来没有出过事情”

何翠说的这句话是事实,但又不是完全的事实。

实际上,果敢同盟军的“逃兵率”绝对可以说是全球最高,没有之一。

为什么?

就是因为,他们什么人都收。

无论你是来自其他国家、其他地区的“志愿兵”,还是来自当地的“农民兵”,只要伱进了军营,就有你一口饭吃。

而哪天如果你想走了,撂下枪走就行,根本没有人会追究。

因为他们的兵本来就不值钱,也没花多少时间去培养。

但问题是,你走可以,你不能把武器也带走。

因为武器对军阀来说就是钱,偷了他们的钱,难道还想好了?

恐怕,这才是三人的家人受到折磨的真实原因。

如果当时不带走武器.

但不带武器走,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直接死在缅北了,还想打回来?

怎么,真的去矿上打工、去林子里打猎、还是说去给其他佣兵团当打手?

干一年你都赚不到一把枪的钱。

林河就是典型的例子,为了一把枪,他可以豁出命,这就足以证明枪在这里有多重要了.

想到这里,陈沉叹了口气,随后问道:

“他们问你们要赔偿了吗?”

“赔偿?没有”

何翠茫然回答。

没有?

那就是说,白所成也不希望这件事情扩大化咯?

他可能真的已经把事情压了下去,而对三人家人的报复,大概是出于私怨。

当然不是装备被抢的私怨,而是自己的权威受到挑战的私怨。

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有人能活着,其实已经算是奇迹了。

——

或者说,他可能觉得,这才是最好的报复?

不管怎么样,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那么双方的仇怨,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陈沉看向了李帮,随后问道:

“你打算怎么处理?”

李帮愣了一愣,回答道:

“团长,听你的。但我想报仇。”

“拉清单吧。”

陈沉毫不犹豫地说道。

“先把直接参与者干掉,再去想白所成的事情。”

“村子里不可能没人参与吧?就近解决。”

陈沉真的不是一个残忍凶暴的人,但很多时候,在一个地方,你就要遵守一个地方的规矩。

没有法律可以伸张正义的时候,血亲复仇就是最大的正义。

既然那些落井下石的人们选择了罪恶,那就一定要承受罪恶的反噬。

否则,不仅仅是李帮,不仅仅是他的母亲,就连陈沉自己,都有可能因此而“道心留痕”。

这一次宽恕了强奸犯,那么下一次呢?

是不是要宽恕杀人犯?

再下一次,是不是连贩毒也有了合理的理由、有了可以让人同情的借口?

当堤坝出现第一条裂纹,洪水就会在极短的时间之内将其迅速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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