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重生了谁还不养个妹妹 第32节
“我哪里瞎猜了,这两天你总是爱答不理的,指定是琢磨坏事呢。”
“这个……”
徐名远面露尴尬,他是觉得开的玩笑有点过了,两人之间应该有一段冷静期……
“看,我说对了吧!”
陶舒欣一副果然如此,我还不知道你的样子。
“你说对了,行了吧。”
徐名远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起身去办公室了。
其实不只陶舒欣,同一楼层五班的刘新宇也是这样想的,还特意找徐名远问过这事,想看他怎么办。
陈君健又不是人民币,做不到人人都喜欢,看他不爽的人也有很多,刘新宇就是其中之一。
他的风头不比陈君健差,家庭也不错,就是学习一般,想走体育特招生的路子上大学。
徐名远再三说了不会陈君健怎样,刘新宇确认后才悻悻的离开了。
徐名远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想搭个伙搞一下陈君健。
但这种方式没什么用,就算能给陈君健搞得灰头土脸,他还是该上学就上学,又做不到伤筋动骨,费这个力气干什么。
再说了徐名远又不是傻子,刘新宇想让他挑头,这不纯是找处分吃么?
毕竟三中的管理还是很严格的,连陈君健也只是在放假期间搞小动作,防止自身的光辉形象被戳破。
“报告。”
“进。”
高德祥连头都没抬,坐在办公桌前写工作日志。
徐名远在办公桌前站了将近一分钟,见高德祥笔下不停,便小声提醒道:“老高,差不多得了,沉默只能唬住老实孩子,对我这种调皮捣蛋的学生没什么用。”
“哼,你还挺清楚自己的定位。”高德祥吹胡子瞪眼。
“那当然了,都是老师教育的好。”徐名远笑嘻嘻的回道。
“说说吧,你和一班的陈君健的事,闹矛盾了?”
“就这个啊?都是以讹传讹,别人乱传的。”
“你糊弄鬼呢?你有什么事跟我说!你要相信学校,相信老师,这里不是社会,这里是教书育人的地方!”
高德祥神情严肃。
可是背地里却头疼不已,摊上这样的学生是好是坏说不准,但肯定不省心就是了。
“我知道啊,所以我来学校就是为了学习啊。”
徐名远回答的一本正经。
这就是他心里的话,怎么就没人信呢?
一开始或许是因为有趣,但徐名远都用功了这么长时间了,连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受虐倾向。
最重要的是,徐名远花了如此大的精力,中途放弃不就是纯亏吗?商人哪会吃这种半途而废的亏损。
高德祥自然是不信的,批评道:“是,只为学习你都能学成倒数了!不为了学习你还能有个好?少给我惹事就行了!”
“唉,老高你这话就错了,你没到看我一直在进步吗?说不准我下次就考前十了”徐名远笑道。
见他嬉皮笑脸的样子,高德祥虽是气不打一处来,但还是静下了心,好言相劝:“都十八岁的人了,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做任何事都要考虑好后果,要为你自己,要为你家人负责。”
“是是是,我明白。”
徐名远态度端正,点头不迭。
这些话讲无论讲多少遍,都没有多少作用,但作为一名老师,总是要说的。
见问不出来什么,便让徐名远先回去了。
高德祥对于这个让自己头疼的学生没太多办法,有的学生好管理,有的学生不好管。
不好管的学生都有自己的想法,很难改变,而徐名远就是一个很独立的学生。
大多数成功人士,在年少时就有所体现。
而高德祥也觉得徐名远会是这种人,在将来大概率会有所成就。
然而这也恰恰是高德祥所担心的事情,从徐名远一直的表现来看,这小子从来就不是个吃亏的主,真会轻易的和解了?
第38章 虫儿飞
虫儿飞
在有心人的注视当中,徐名远并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就连陈君健在走廊里堵住他,他也只是侧过身离开了。
这种看起来是明显的示弱信号,令许多人唏嘘不已。
但也可以理解,大家都高三了,在学校的日子步入倒计时,也该考虑将来了。
和一个家世优越的公子哥起冲突,怎么想都不算是明智的选择。
不仅如此,连魏俊当着众人的面对他做出的挑衅,徐名远也只是告诉了教导主任,让校方处理。
学校也没惯着,当天就叫来了家长,在周一升国旗时,又给魏俊拉出来当了典型。
虽然上台当着全校同学面前挨训很丢脸,但魏俊已经习惯了,反而还觉得相当自豪。
毕竟被徐名远压了整整两年,又是挨揍,又是顶包,这次总算是找回了场子。
在精神小伙的眼里,告老师可是很丢脸的事。
一切似乎都平息了,徐名远连篮球场都不去了,低调的像三中没有了这个学生一样。
当然,徐名远想的是,这鬼天气早晚都开始结冰了,大冷天的谁又会顶着寒风去打篮球?如果不是真的热爱,那绝对是脑子有坑。
陶舒欣刚开始也很紧张,总是盯着徐名远,生怕他心里打着什么主意,冷不丁就冲出去对线了。
为此连徐名远上厕所时,都要装作不经意的一同出去,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往厕所的方向走。
连孙宏伟他们都觉得徐名远不打算回应了,虽然没生出间隙,但也觉得憋屈。
当初的风光都是徐名远带着他们闹出来的,可是现在却低调行事了,也许这就是成长吧。
其实所有人都想对了,但都放弃了这个想法。
因为没人知道这种小冲突会上升到何种层次,会以何种结局收手。
在徐名远眼里,这并不是小冲突,是威胁,是关乎生命的威胁。
这并不是玩笑,也不好笑。
林婧是死是活徐名远可以不关心,但他差点是真的躺进太平间了。
不单是自己,他的父亲徐军也因此进了监狱,这可是三年半的刑期。
徐名远已经找过律师了,也塞过钱了,但也只是减到两年零三个月,这还是要徐军表现的好才可以达到的的刑期。
就算徐军是个烂人,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烂人,那也是徐名远的父亲,是老爷子一生中最大的缺憾,徐名远不得不重视。
如果有徐军这个便宜父亲在的话,徐名远也可以轻松很多,放心的将一些事情和他商量,或者委托他去做。
只要不是赌博,徐名远可以让他随意败家,毕竟钱到了一个数量级,光靠花,是几辈子都用不完的玩意。
徐名远可以做到南溪市第一大地产商,邻市也有产业,靠的从来不是心善。
能从小城市拼出来的地产商,往往比大地产商的手段更凶狠。
徐名远在一开始就未想过争一时之气,让陈君健被三中劝退?做到如此程度又有何用处呢,只是让他换个学校罢了。
至于身败名裂,有钱人家的公子哥或许在乎这个,除了丢点脸也没什么了,照样过的比普通人好。
徐名远要的是陈君健一家大厦倾塌,他不想见到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的情况出现,他要的是无法翻身,彻底成一条鱼干。
徐名远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但他也不认为自己很坏,南溪市在十几年后才勉强升级成三线的城市,稍微有个风吹草动就会人尽皆知了。
他要是能称的上坏的话,就不会有人让他去拿两年南溪市首富的头衔。
徐名远只是个喜欢讲道理的人,既然你差点要了我的命,那我去要你一点家产总没问题吧?
这很公平。
最起码徐名远觉得很公平,毕竟他可不想要人家的命,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陶舒欣觉得最近的徐名远很奇怪,很奇怪很奇怪的那种奇怪。
虽然他还是上课认真听讲,下课询问课堂没听懂的问题,但次数少了很多。
不是徐名远学的更好了,而是他不超前预习了。
如果仅是这点并不奇怪,有可能是徐名远对待学习上的一时心血来潮降了热度。
但他大多数时间都在发呆,也不该称是在发呆,更像是在沉思。
平时天也不主动来聊了,只有陶舒欣主动问他时,他才会回答一句,然后又在装深沉了。
刚开始陶舒欣还觉得哪里惹到他了,但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来。
总不会是因为有一天没给他带晾干了的橘子皮吧?那他也太小心眼了。
没有暖气的日子,哪有那么多橘子皮可以烘干?这些天为了供应两个人的量,她都吃了好几袋橘子了。
当然,陶舒欣也发现了一些端倪。
徐名远会在发呆期间拿起笔写些数字,大多数都是数字,只有偶尔会写文字。
陶舒欣仔细看过,字她都能看得懂,就是有些莫名其妙。
什么抽资,过桥,转移等等,然后再加上一串数字。
唯一能让陶舒欣看懂的就是人名了,但这种机会很少,就算看到了她也没听说过。
陶舒欣悄悄问过徐名远在做什么,但他的回答模棱两可,只是神神秘秘告诉自己千万不要说出去。
阴谋,大大的阴谋。
陶舒欣双手交叉,趴在上面,侧过头眯着眸子,像只小狐狸。
“你瞅什么呢?我脸上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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