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物典当铺:只收凶物 第215节
骆九爷从屋里出来了。
“九爷,我爸怎么样,好点了吗?”赵凤春起身问道。
“放心吧,参须这么稀罕的药材都被你弄回来了,我能让你爹有事吗?”
骆九爷一摆手,拉过椅子坐下来。
“前辈好厉害的医术,请问前辈高姓大名?”陆非不禁问道。
他对这位老郎中的身份实在好奇。
“嗨,啥医术不医术的,我就一个乡野赤脚医生,江湖郎中。你要是不嫌弃,就和凤春一样,叫我声九爷。”
骆九爷摆摆手,眯起眼睛微微一笑。
“到是你们几个,年纪轻轻的身手不简单呐。”
“前辈过奖了,我们只是玄门几个无名之辈而已。”陆非笑道。
就凭这老爷子的谈吐,就知道他不是个没文化的乡野郎中。不过他不愿意表明身份,陆非也不会勉强。
“能抓到山参,还能斗熊家婆,斗僵尸,能是什么简单人物?”骆九爷看了看陆非,眼神有些深邃。
“听凤春说,你姓陆?”
“是的,怎么了,前辈?”
“没什么,挺好的姓。”
骆九爷只是笑了笑,随后伸出手给陆非把了把脉。
“没有隐疾,身体不错,只是心思太重。有些事可以适当放下,多思则多虑,心中不宁,修行之路如何走远?”
“多谢前辈提点。”陆非愣了愣,点头认真思索起来。
他心里最牵挂的就是爷爷,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放下。
开始修行也不是为了有多高的造诣,而是为了更好的收邪物,把自家当铺做大做强。
人生在世,如果没有一点在乎的东西,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无欲无求,那不成佛了?
陆非很快释怀。
做个俗人也挺好。
接着,骆九爷又给虎子把了脉。
“从小练功,内在有些暗伤,偶尔隐痛。不过问题不大,稍作调理便没事了。今后记住,凡事不可太过急躁刚硬!刚则易断,伤人伤己,多动脑,三思而后行。”
虎子眼睛睁得老大:“神了啊,九爷!我就是有时候胸膛里边会疼,一直不知道为啥。”
“还有那个一杯倒的,我看他内息不稳,体内似有不属于他的力量冲突,脖子上的尸毒还有残留,需要及时调理。”
骆九爷让赵红春拿来纸笔,唰唰开了两张药方。
“拿回去按方抓药,吃一副便可调理好身体。”
“多谢前辈!”陆非欣喜不已,如获至宝。
骆九爷绝对是个隐世高人,能得高人开药方,那是千金难买的好事!
这趟真是赚了!
他都有点可惜,自己身体没点毛病了。
“你们救了凤春父子,心肠着实不错,这是你们应得的。”
骆九爷笑了笑,眼睛微眯。
“不过,还请你们不要对外透露药方的来源,回城抓到药后,就把药方烧掉......”
第252章 以毒攻毒
“不要对外透露药方的来源,更不要向任何人提起我。”
听骆九爷说完,陆非和虎子疑惑地对视一眼。
“前辈,这是为何?”
骆九爷眯着眼睛望了望大山外面,环视一圈宁静美丽的小山村。
“江湖纷纷扰扰太过喧嚣,这山中清净安逸,我不想有人破坏了这份宁静!”
“明白了!骆前辈,你放心,我们绝对不会乱说的。”
陆非用力点头保证。
高人隐世自然有隐世的原因,无需多问。
能得高人赠药方已经很好了。
“年纪大了精力不济,几位小友,我先失陪了。”
骆九爷起身,对陆非和虎子微微拱手。
“前辈慢走。”
送走骆九爷,陆非和虎子就在院中休息。
虎子和赵凤春简直有聊不完的话题,上山抓鸟,下河摸鱼。
“其实刚开始我爸叫我回来守山,我挺不乐意的,在山里能挣几个钱?”
“那时候我满脑子都是在城里挣钱买房娶媳妇,每天打两份工,累得像条狗。总觉得钱越多越好,可啥时候是个头?”
“回来后,我发现自己这心也不知咋的,慢慢静下来了。”
“好像守山也没我想得那么不好......”
陆非坐在树荫下,喝着茶,吃着果子,看满山苍翠,听悦耳鸟鸣。
没有空气污染,没有喧嚣的车流,连天空都格外的干净透亮。
这山中的日子,实在惬意舒服。
如果不是回城有事,他还真想多住上几天。
“以后爷爷回来,我也在乡下给他弄个小院,让他好好养老......”
当夕阳铺满院子的时候。
虎子的酒也散得差不多了。
临走时,赵凤春硬是给他们装了两麻袋山货。
“陆兄弟,说好了,你们事情办完一定要过来多住几天。”
“好,保证不跟你客气!”
陆非把昏昏沉沉的荆剑塞进车里,对赵凤春摆摆手。
“赵哥,等着我一块下河摸鱼啊!”
虎子笑着喊了声,脚踩油门。
黑色越野渐渐驶离村子,赵凤春用力挥着手,目送着车子的背影消失。
车子上了大路。
大山在后视镜里越来越远。
而城市,越来越近了。
回到江城,陆非第一件事便是把棺材菌给贾半仙送过去。
这玩意不好保存,早给早了事。
车子就停在贾半仙家外面,虎子和荆剑在车上等着,陆非下车小心抱着木盒,推开院子的门走进去。
“半仙前辈!”
贾半仙正在院子里,提着笼子,逗着一只绿色的虎皮鹦鹉。
“陆非,你来得正好!看我这只小鹦鹉咋样?这小东西可有灵性了,会说话,不比你那五黑犬差!”
“来,小东东,给他叫一个,让他见识见识。”
笼子里的小鹦鹉偏了偏脑袋,豆大的眼睛骨碌碌看着陆非,动作十分可爱,就是不开口。
“你这小家伙咋还认生呢,刚不还说的挺溜的。赶紧的,表演一个。”贾半仙气得轻轻拍了拍笼子。
小鹦鹉立刻大叫了几声,小小的身体缩成一团,好像挺害怕的。
叫的什么陆非听不懂,好像是什么比瞎藕比瞎藕。
但到底是开口了。
“陆非,咋样,我这小鹦鹉不错吧。”贾半仙得意地摸了摸胡子。
“半仙前辈,先不说这个!”陆非小心地把木盒放在桌子上,“看,这是什么!”
“啥?”
贾半仙愣了下,看了看陆非风尘仆仆,满脚泥土的模样,老眼一下子睁得老大。
“不会吧?你真采到棺材菌了?”
“自信点,把了字去掉!”
陆非昂首挺胸,满脸笑意。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贾半仙激动地声音都在发抖,“我那一卦不会错!我的生机在江城,在你们陆家!”
然后,他连忙放下鸟笼子,把木盒打开缝隙瞧了眼。
“前辈,你可要小心点,棺材菌特别脆弱,而且不能见光。”陆非赶忙提醒。
“我知道我知道。”
贾半仙小心翼翼看了眼,把木盒像宝贝似的抱在怀里。
“棺材菌剧毒,不能服用。”
“不过把菌子完整地泡到酒里,泡上七天七夜便能成为药酒,以毒攻毒!以其烈性逼走我老寒腿里的寒毒,酒我老早就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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