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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躺平的我,被曹操偷听心声 第283节

关押在宫中,不过是权宜之计,等到天明之时,4.5将会连同证据一起移交给大理寺,将辟邪打入天牢

在他们的身后,便是一辆小车装着无数的宫中之物,全都是皇帝陛下的御用之物,看来倒是实锤。

路过景阳殿的时候,辟邪的目光若有若无地扫了郭誉一眼,微微地冲着他额首了一下,而后不等人查觉,很快地将目光移向了

别处,从郭誉的身边经过,仿佛从来不认识他一般,径直而去,再未回头。

郭誉一时没有明白过辟邪的意思,他轻轻额首,绝对不止只是打招呼,他那警示性的目光,似乎想要告诉郭誉什么,但现场如

此多的人,辟邪压根儿就不敢表露什么,匆匆而去,只留给郭誉无限的瑕思

第二百七十七章打入天牢

这是一条狭长的角道,幽暗深邃,空气中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霉味,似乎还有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愈发显得阴森可怖。

辟邪一生中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呆在皇宫里的,过惯了金壁辉煌锦衣玉食的生活,骤然间从人生的顶峰直接落到了阴暗的谷底

这种心理落差,确实是让他无法接受的。

曹叙在世的时候,确实是辟邪一生中最为风光无限的好时候,在皇宫之内,不能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也差不了多少

无数的太监宫女对他是毕恭毕敬巴结奉承,辟邪收礼都能收到手软。

其实做为一个太监,有再多的钱也没有什么用处,也没有什么子孙后代需要他留点遗产啥的,但辟邪就是喜欢那些金银珠宝,

那怕他自己用不着,但堆满在整个屋里,看着珠光宝气就养眼。

做为天子的近侍之臣,又深得天子的宠幸,那么辟邪得到的赏赐就远比别人要多的多,有时候曹叙一时兴起,就会把自己把玩

的24一些宝物赏赐给他。

一般天子赏赐臣子宝物,宫内会有专人负责记录的,可问题是,曹叙赏赐给辟邪东西的时候,经常是只有他们两个人,并无他

人在场,自然也就没人去记录了。

曹叙赏得开心,辟邪拿的心安理得,可这些东西,最终却成了辟邪的催命符。

当然,辟邪却也明白的很,所以赃物,也不过是一个由头借口而已,就算这些东西来路明确,他们想要治你的罪,还找不到别

的借口吗?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这些年有曹叙罩着,辟邪在宫中可谓是横行无忌,得罪人肯定是难免的,背靠大树好乘凉,如今大树没了,辟邪再无依靠,被

人秋后算帐,也是难免的。

辟邪隐隐地有些后悔,早知道曹叙驾崩之时,自己一横心,跟着殉葬,也算是能搏个忠义两全的名声。

如今身陷图国,还不知要受多少的罪,吃多少的苦头,死的时候,能不能留个全尸,都未尝可知。

很快地,辟邪被押解到了一间刑室之内,阴森昏暗的环境,沾满鲜血的可怕刑具,看得辟邪都有些胆战心惊了

宙讯辟邪的是大理丞王业,他在刑堂坐定,翻了翻辟邪的卷宗,便开始审理邪一案。

其实审案走的就是一个过场,王业很清楚,此次降罪辟邪,乃是中黄门张当所谋。张当素来与辟邪不睦,明帝在位时,张当-

直受到打压,没有出头之日。明帝驾崩之后,张当内外勾结,让曹爽和司马懿两位顾命大臣给郭太后施加压力,迫使郭太后下懿

旨绢办辟邪。

王业做为司马懿一派的人,担任本案的主审官,便是各方势力妥协的结果,张当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扳倒辟邪,他要当皇宫

的太监总管,而曹爽收受了张当的贿赂,自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他们去处置了。

一个小小的内官,还轮不到曹爽伤脑费神,何况张当这小子很用心,投其所好,将几个本应遣返乡里的宫娥暗中送给了曹爽

曹爽大爽之余,自然也就默许了张当的所做所为。

至于司马懿这边,张当干脆做了个顺水人情,把辟邪直接交给了司马懿来处置,至于司马懿能不能从辟邪身上挖到有价值的东

西,那就不关他张当的事了。

王业装模作样地按程序开始审案,面对一堆"铁证",辟邪自然是矢口否认,王业也不含糊墨迹,直接来了个大刑伺候,就那照

邪养尊处优的身子骨,刚挨了十几鞭子,就已经是熬刑不过,含恨认罪,签字画押了。

王业得意洋洋地收拾卷宗,就在此时,天牢刑房之内突然进来两个人,王业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当朝太傅司马懿和他的公子

散骑常侍司马师,王业连忙上前参拜。

司马懿却是一脸铁青,怒斥道: “辟邪服侍先帝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尔等却如此待他,简直就是无法无天!

王业惶恐地将审讯笔录呈上,道: "回禀太傅,辟邪已然认罪,签字画押。

司马懿接过了瞄了一眼,甩手扔在了一边,轻蔑地道:“这种屈打成招的东西,能做得了数吗?

回头司马懿吩咐狱吏将辟邪搀扶起来,狱吏那十几鞭子打下去,辟邪早已是皮开肉绽,鲜血横流了,其状惨不忍睹,

司马懿长指一礼,道: "某来迟一步,让大内官受苦了。

辟邪勉强地睁开血泪模糊的眼帘,凄然一笑道:“司马太傅还记得咱家,咱家死而无憾矣。

司马懿喝退王业及众狱吏,亲自上前,将辟邪搀扶起来,道:“大内官放心,只要某有一口气在,绝不会让这些奸邪小人再伤

大内官分毫。

辟邪喘口气道:“司马太傅明鉴,357凡此种种,都是中黄门张当陷害咱家的,所有御用之物,都是先帝亲赐的,咱家绝无半句

谎言。

“知了,知了,大内官深受先帝恩宠,所赐之物应有尽有,又何须去贪墨枉法,某也深信大内官的人品,绝无作奸犯科之事

某虽不理政事,但力保大内官无羔,他们还是会给些许颜面的。只是皇宫大内,只怕大内官以后是呆不作了。

辟邪神色一,他年幼净身进宫,在这皇宫之中一呆就是二十年,从来没想过将来会有出宫的一天,但造化弄人,辟邪也知道

经此一事之后,他再也没有可能呆在皇宫了,心情黯然如灰。

司马煞沉吟了一下,道: "某在温具尚有一套故居,大内官如果不嫌弃的话,可以到处暂住些时日,此间所有物品,大内官也

可以一并带去,散宅虽比不得皇宫大内,但也住得宽敞舒适,不知大内官意下如何?

辟邪点了点头,称谢道: "那就多谢司马太傅了。

司马煞神色如常,淡淡地道: "某受先帝大恩,照梯一下大内宫,也是应该的,如今洛阳事了,大内官临行方时。可右什么证

怀要衣待吗?"

第二百七十八章同归于尽

辟邪是何等人,陪王伴驾这么多年,什么人没有见过,什么事没有经历过,司马懿的莫名出现,本身就已经让辟邪心里打上了

一个大大的间号。

司马懿斥责王业也好,对辟邪嘘寒问暖也好,在辟邪看来,做戏的成分居多,毕竟这么多年来,辟邪对司马懿还是有很深的了

解的,这头老狐狸,那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呀。

他和王业,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王业严刑逼供威逼恐吓屈打成招,而司马懿出场之后,和颜悦色关怀备至,甚至给辟邪

都安排好了退路。

辟邪是冷眼观瞧,他清楚司马懿既然是在演戏,那必定会有露出他狐狸尾巴的时候,所以他干脆不动声色,想看看司马懿究竟

有何意图。

果然,说到最后,司马懿的狐狸尾巴还是出现了。

辟邪故意揣着明自装糊涂道:“洛阳咱家自然是呆不下去了,不过先帝已去,咱家这等微末之人,还对洛阳皇宫有何留恋之处

也没有什么可交待的话了。

司马懿眉毛轻微地耸动了一下,不过他依然是不动声色地道:“大内官离开洛阳,从此皇宫大内的事就无需大内官再操心了,

有些事不妨告诉在下,也可以了了心中的牵挂。

辟邪轻轻地摇摇头,道:“咱家还能有什么事,实在是不值一提,何须司马太傅劳心。

司马懿淡淡地提醒他道:“不管大事小事,大内官皆可告知在下,比方说,先帝驾崩之日,听闻大内官曾经出宫,去了何处

倒也不妨说与某知道。

辟邪心弦一颤,果然司马懿是别有所图,他显然没有耐心再虚以委蛇下去了,图穷匕现,直接来逼问密诏之事了

本来密语之事做的十分隐密,没想到居然还是让司马懿听到些许的风声,辟邪此刻心如明镜,原来这一切,都是司马懿在背后

搞的鬼。

“司马大傅搞错吧,先帝驾崩之时,咱家一直在陪伴着先帝,并未出宫。"辟邪矢口否认道.

司马师一直站在司马懿的背后,听到辟邪如此说,不由地是剑眉倒竖,便欲上前,司马懿轻轻地摆摆手,示意他不可冲动,而

后和颜悦色地对辟邪道:“大内官年方而立,还有大好的时间享受荣华富贵,何苦这么想不开呢?先帝都已经故去了,不管先帝遗

留下什么,都不过是过眼烟云,大内官是聪明人,何苦如此啊?

司马懿似乎算定辟邪会屈服,在他看来,一个连十几鞭子都挨不下来的人,根本算不上什么硬骨头,只要自己思威并施,不相

信他不招供。

辟邪目光中带着冷意,仿佛他此刻不是阶下囚,依然还是皇帝身边的近侍,质问道:“司马太傅,先帝待你不薄,封你为顾命

大臣,许你掌军政大权,为何你还要打听不属于你应该知道的事,你居心何在?

司马懿微微一愕,显然没有想到辟邪会说出这样的话,但他却没有动怒,平静地道:“先帝待我不薄?大内官,你是先帝的近

侍,先帝如何行事你还不清楚吗,整天防贼一样的防着,就算是封某为顾命大臣,还不是一样不放心?否则,又何须另下密语

试图制衡于某。大内官,刀悬在脖子上的滋味你没尝过吧?某并无不臣之心,但也绝不会容许旁人在背后觑舰!大内官,你们也

是相交多年,今天某就推心置腹地和你谈一谈,如果你肯说出密诏的下落,后半辈子的荣华富贵,某全包了,如果你不肯说出的

话,可绝不是十几鞭这么简单的刑罚了,看到这刑房的刑具了吧,每一样都能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何去何处,你自己好好掂

量一下吧。

辟邪沉默了,当司马煞彻底撕掉伪装之后,辟邪有恨不得杀掉他的冲动,看来先帝说的不错,司马煞鹰扬之臣,是不甘心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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