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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躺平的我,被曹操偷听心声 第413节

不知道的一概不答。

司马如仰着头,看着高高骑在马上的郭誉,歪着脑袋道:“我们这么说话不方便吧?

郭誉本以为她提个问题,自己随便来敷衍一下,就此分道扬镳,没想到司马如还是挺认真的,他也只得下马道:“这样总行了

吧?你直管问吧,在下知无不言。

司马如神色凝重了几许,道:“曹校尉,我想问你的是,我娘真的是被我爹毒死的吗?”

郭誉吃了一惊,显然还直是没想到司马如会直截了当地问出这个问题来,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反问道: "这事你为何没有去

问你的舅舅?”

司马如神色有些籍然,道:“我早就问过了,但舅舅总是含糊其辞,显然有些事情他并不想让我知道。"

郭誉默然了,他很清楚夏侯玄的想法,毕竟真相对于这个只有十六岁的花季少女来说,太过于残酷了,不管怎么说,司马师终

究是她的父亲,如果司马如知道真相之后,将何以自处?

难道她能杀掉司马师来为母亲报仇吗?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知道直相之后,必然会让她更加的痛苦不境

第五百零九章执着于真相

一时间,郭誉便有些犹豫了,他知道夏侯玄的良苦用心,是不想让司马如卷入到上一辈人的恩思怨怨之中来,难道说,夏侯玄

不想说不能说的事,他就可以直言相告吗?

或许在以前,郭誉还巴不得他们司马家内部的人自相残杀才好呢,他们内部越分崩离析,越能有效地瓦解司马家的势力

但看到司马如那天真无邪的笑脸,郭誉有些犹豫了,如果真让她知道母亲是被父亲毒死的,这个结果对她来说是最为残忍不过

了,对她的心灵,也必将会是一次沉重的打击,丧母之痛或许已经让她是刻骨铭心了,面对杀人凶手的父亲,那她将是何等痛苦

"其实我所知道的也十分有限,毕竟相隔了这么多年,令堂究竟是怎么死的,众说纷坛,莫衷一是,确实难有定论。你舅舅之

所以不告诉你,确实有他的难言之隐,希望你可以理解。"郭誉有些违心地道。

想必当天司马如并没有在现场,否则何须她再去间别人什么,看一眼夏侯徽的遗容就足矣。

何况那事闹得是沸沸扬扬,满城风雨,甚至惊动了大将军曹爽和廷尉府的人,司马师为此也粮铛入狱了。

不能不说司马家的保密工作做得太好了,如此几乎已经是算大白天下的事,能在司马如姐妹们之中瞒得死死的,下人们也是守

口如瓶,还真得是叹为观止的。

不过司马如大了,许多事情自然也会有她自己的判断,光是去年司马师被关入天牢的事,就让司马如满腹狐疑,许多一麟半爪

的消息,就好似一张永远都难以拼得完成的拼图一般,懵懵懂懂。

对于郭誉的答复,显然司马如是很不满意的,这分明和夏侯玄是一个腔调,敷衍~搪塞她.

司马如没有参加司马师的婚礼,自然不清楚婚礼上所发生的事,而且凡是参与过婚礼的那些家丁和丫鬓显然都得到过警告,对

婚礼当天发生的事个个都守口如瓶,讳莫如深,连-提都不敢提。

但司马师被廷尉府的人带走却是一件难以遮掩的大事,起初司马如很是气愤,廷尉府的人究竟如此地猖狂,敢来司马府捉人

但仔细一想,这事还真-有些蹊跷之处。

原本司马师毒杀夏侯徽的市井之中便有一些传言,司马如小的时候自然不知,但长大之后,这些传闻便落入到了她的耳中,虽

然没有任何的证据,但司马如还是对母亲之死有一些深深的怀疑。

她知道,舅肯定是知道真相的,自从母亲夏侯徽过世之后,夏侯玄就和司马家不大往来了,这一反常的现象,让司马如隐院

觉得有些不对头。

但她几次问过夏侯玄,夏侯玄都支支唔唔的,不肯吐露真相,所以司马如暗暗发誓,她一定要找出真相来,让母亲沉冤昭雪

今天在夏侯府遇到郭誉完全是一个意外,但司马如此前却是知道郭誉的存在的,在司马师的婚礼上,新娘子羊徽瑜离奇的失踪

了,所有的人众口一辞,都说是郭誉拐走了羊徽瑜。

因为此前与羊徽瑜有暖昧关系的,只有郭誉一人,如果说郭誉与羊徽瑜的失踪没有关系,打死也没人会相信

就在司马全府上下痛骂郭誉的时候,司马如却是特别的开心,羊徽瑜走了,再也没人来当她的后妈了,这总是一件让人高兴的

事,司马如比羊徽瑜才小了几岁,如此年纪轻轻的后妈,让司马如很难接受。

而且司马如觉得这事情一点也不简单,如果说司马师被关入天宾和郭誉拐走羊徽瑜这两件事一点儿,也没关联的话,打死她也不

会相信。

司马如笃定郭誉是知道母亲去世真相的,而且看他和夏侯玄的关系非比寻常,司马如就觉得此事一定是郭誉和夏侯玄密谋的

才会把司马师送到了大牢之中。

夏侯玄不肯说,那么司马如就想从郭誉嘴里套出真相来。

所以她特意地先行一步,离开了夏侯府,专门在大街上等候郭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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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郭誉的回答让她很是失望,说了等于没说,距离司马如想要的答案,不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不过司马如没有气馁,锲而不舍地道: "曹校尉恐怕是未尽其言吧,我不过是想知道一个真相而已,难不成就这么难么?

郭誉道:“抱歉,你这已经是第二个问题了,我说过,可以回答你一个问题,并不包涵第二个问题,对于这个问题,抱歉,无

可奉告。司马小姐,告辞了,早点回家吧,夜晚的洛阳城,也并不太平。

司马如重重地一跺脚,道:“就知道你们都瞒着我,不过不要紧,迟早有一天,我会知道真相的!

说完,她重重地哼了一声,没有再理会郭誉,径直地朝身后的那辆马车走去。

那辆马车周围的几个家丁装束的保镖对她十分的恭敬,客客气气地对着她行礼,但司马如似乎心情郁闷,对这些下人一点的好

脸色也不给,趾高气扬地坐上了马车。

司马家的马车可都是那种装饰华贵的车厢,包裹的非常的严实,在这个大冷的冬天,坐到马车上,丝毫也不会感到寒冷

脚底下还放在一个火炭盆,整个车厢里都是暖意融融的。

司马如吩咐车夫出发,回司马府,车夫立刻是甩动长鞭,高声喝道:"驾!"马儿立刻是迈动着四蹄,朝司马府的方向而去

司马如击的方向是和郭誉相对而行的,有路讨郭誉面前的时候,司马如从车帘外伸出脑袋来,给郭誉做了一个鬼脸,而后重重

地道: "我不会放容的!"

郭誉注视着马车远去的影子,暗暗地苦笑一声,这丫头,还直是够执着的,不探究出直相来,绝不肯善哭甘休。

郭誉默立了半响,然后才翻身上马,遇到司马如还真是一个意外,不过做为司马家的人,注定不会和他有什么太多的交集,郭

誉摇摇头,策马向东而行,回了高陵侯府。亿

第五百一十章越骑营

郭誉回到家,果然曹演又没有回来,刘球早就淮备好了晚饭,一直等着郭誉回来,愁眉不展,心事重重

看到郭誉进门,刘瑛很快地迎上前去,嘘寒问暖,关怀备至。

看得出,刘瑛对郭誉是心怀愧疚的,郭誉喜欢羊徽瑜,她不是不知道,但选择怎样的儿媳妇,却事关着家族的门面,象羊徽瑜

如此"声名狼籍”的不贞女子,刘瑛也是不太赞同她进门的。

更关键的是,曹演从头至尾,压根儿就没有同意这桩婚事,他一个一家之主都不同意,刘瑛就算是想帮郭誉,也是有心无力的。

郭誉也没有因为父母不同意就大发脾气,虽然他内心之中就早选择了坚持永不放弃,但对父"四六七"母的阻挠,郭誉只能是心

平静气地来解决间题,以理服人。

他也知道,母亲在这件事的影响力比较小,如果想要让羊徽瑜进门的话,必须要征得父亲的同意

而想要过父亲这一关,简单的求情肯定是不行的,郭誉必须要另想办法才行。

次日,朝廷的语书至,正式任命郭誉担任越骑校尉,即刻走马上任。

到了比二千石这个级别,官员的任命就需要天子的诏书了,而不是吏部一纸简单的公文,这也算是彰显地位的一种方式

郭誉从第七品的征南参军直升为第五品的越骑校尉,直接就跨过了第六品这个品阶,这次的跃升,无疑是郭誉在此次出征之战

中卓越表现的回馈,诸葛瑾的这颗人头,还真是价值非凡。

不过越骑校尉的官职,带给郭誉的,也仅仅只是名义上的头衔而已,已经没落了的北军五校,早已不再有汉代的辉煌了

原本按照正常的程序,郭誉可以过个几天再去上任,但郭誉却没有做任何的耽搁,在接旨之后当天就赶到了越骑营。

越骑营不象骁骑营,是驻扎在城外的,越骑营的营房,就在皇城根下,东掖门外,军营的规模并不太大,只有一个院落,甚至

比高陵府的面积都不如。

尽管郭誉有一些的心理准备,但看到如此景象的时候,还是暗暗一惊,残破的营门和不远处巍峨高耸的皇宫城墙形成了鲜明的

对照,营门口有两个老兵在站岗放哨,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在战场上,虽然郭誉只是一个官衔并不太高的参军,但在征南将军夏侯玄不能视事之后,而长史任览又偏于文弱,郭誉实则便

担任了征南军的指挥之职,千军万马,从容调度

郭誉的指挥才能,很快就得到了征南军全体的认可,无论是安风渡的突围之战,还是安风城的守城之战,还有无强口的决死之

战,郭誉都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于是全军用命,唯郭誉马首是瞻,他们都没有轻视郭誉只是一个小小的参军,而是把郭誉视

做了能带领他们走出困境的救星

当上了越骑校尉,地位比之先前的征南参军可是要高了不少,按理说应当是风光无限才对,但郭誉一到越骑营的门口,才发现

梦想与现实的距离是何其的遥远。

这能算是一个军营吗,一个普通侯爵的宅第,也比这个大吧?

那两个守营门的老兵看到有人接近军营,便警惕了起来,喝问道:“来者何人?有何公干?

守门兵卒的质问让郭誉微感不悦,冷声地道: "现在军营之中主事的是何人,让他出来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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