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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躺平的我,被曹操偷听心声 第420节

继续坚持他的想法,肯定是谈不拢的。

郭誉虽然不清楚曹演的态度有所转变,但这对他而言,却是没有任何区别的,他要和羊徽瑜在一起,这将是任何人也无法阻止

的,那怕是他的父母在他们之中硬塞另一个女人进来,曹也是无法接受的。

郭誉清楚,今天将会是一场艰苦的谈判,想要让固执的父亲同意他和羊徽瑜的婚事,绝非易事,如果郭誉还是用以往的方式

肯定会失败的,而且会让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越僵。

所以,郭誉必须要另辟蹊径,去说服曹演。

而想要说服曹演,则必须要从他的"软肋"上下手,只有戳中他的软肋,才能真正地打动他的心,

但什么才是曹演的软肋呢?

郭誉苦思冥想,最后认定,曹演手中的那道密诏,才是他真正的软肋

曹演为人正派,刚直不阿,不好酒色,不贪钱财,唯有一颗赤忠之心,对先帝的遗诏是敬若神明

这无疑成为了郭誉可资利用的一点,只有在密诏上做做文章,或许曹演才会做出让步。

沉默了半响,郭誉终于是开口道:“父亲可记提不记得密语之事否?

曹演本来是等着郭誉开口,来谈他的婚事,但没想到,郭誉压根儿没说这事,而是突然问起了密诏的事,让曹演倍感诧异,

屈指算算,曹演接受密诏,已经是整整两个年头了,明帝曹截驾崩,就是在前年的正月初一,而诏书的下达日期,不迟不早

正是两年前的除夕之夜。

这对曹演,对高陵侯府而言,都是一件石破惊天的大事,曹演诚惶诚恐地接受了这封密诏,从此,他的肩头上,又多了一份沉

甸旬的担子。

密诏的内容究竟是什么,曹演自然是不得而知,因为辟邪当初下达诏书的时候,就曾交待过,非到社稷危亡之时,不得打开密

如今曹早已驾崩,就连传语的辟邪也死了,知晓密语存在的人,也只剩下了他们父子二人,曹演完全可以打开密语瞧瞧,看

到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

但曹演就连一点偷窥的心思也没有,虽然说人皆有好奇之心,曹演也不例外,但对于密诏,他却是始终心怀敬畏,妥善地将其

保存,丝毫不敢有半点渎渎之心,因为在他的心目之中,曹叙是大于一切的,那怕曹叙早已不在人世,但他的遗命,却无时不刻

地在告诫着曹演,曹演严苛地遵守着,连一丝的违拗之心都没有。

毫不客气地讲,这封密诏,甚至大过曹演的性命,完全值得让曹演用毕生来保护它。

一提及密诏,曹演的脸色立刻变得庄严而肃穆,他正色地道:“密诏之事,为父须臾也不敢忘,只是.无缘无故的,你为何要

提及此事?

郭誉道: "怎么能叫无缘无故,如果孩儿不曾记错的话,正是这两年前的除夕之夜,先帝遗辟邪前来宣旨,赐父亲以密语,时

至今日,不多不少,正好两年。

曹演的目光便得深邃无比,郭誉的话,似乎触动了他最为敏感的那根神经,他幽幽地道: "是啊,整整的两年了,这两年以来

为父夙夜忧叹,唯恐托付不效,以伤先帝之明。

郭誉暗自呵呵一笑,老爹你这是在背出师表吗?不过曹演的表现更加地笃定了郭誉内心之中的想法,父亲真的对这密诏是敬若

神明,如果自己能在密诏上面做做文章,想必是可以收到奇效的。

“都两年了,父亲难道就没有一点好奇,这密诏上究竟写得是什么,真的不467要打开来瞧瞧么?

“混帐!"曹演喝斥道:“先帝命人传诏之时,曾再三强调,非到社稷危亡之时,不得打开密诏,你如此是想要为父做欺君之臣吗

"先帝早已崩死,此密语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而已,父亲还何须如此谨慎?"

曹演重重地哼了一声道:“举头三尺有神明,正因为天知地知,才让我心怀敬畏,先帝令我在社稷危亡之时打开密诏,那么不

到那一刻,谁也休想打开它。那怕我身遭不测,也会将这封察语传到你的千中,并会让你立下重誓,遵先帝遗旨行事

其实曹演都已经想好了,如果在自己的有生之年,看不到社稷危亡的那一刻,那么他临终前,必然会将这密语传到郭誉的千中

,将来再由郭誉传给他的子孙,子子孙孙无穷尽也,这样才不负皇恩。

而且曹演知道郭誉的好奇心甚重,所以现在密语是压根儿也不让他看的,直要是传给他,也必须要他发下重誓。遵先帝遗旨行

事,不得私自打开。

郭誉悠然地道: "那父亲认为,何时才会是社稷危亡之时?"

第五百二十二章动之以理

曹演正色地道:"外敌入侵,国之将亡,此便为社稷危亡之时。

郭誉若有所悟地点点头,道:"目前我大魏的外敌只有西蜀和东吴,不过单凭蜀国和吴国的实力,想要威胁到大魏的社稷,恐

怕是难之又难的事,魏可吞蜀灭吴,蜀吴却不可能破魏。想必先帝留下密语之时,也很清楚大魏社稷的真正威胁,并不是来自吴

国和蜀国的。

曹演所谓的社稷危亡之言,本来也就是随口一说的,或许在他的认知里面,除非国家到了这步的田地,否则很难称得上社稷危

亡之时。

不过曹叙既然留下密诏,那肯定是有目的的,如此重大的事,曹叙如果不是经过深思熟虑,又岂能为之?

曹叙乃是一代明君,聪明容智,深谋远虑,只可惜天命不佑,英年早逝。他既为明君,又如何能不知魏国的大敌究竟是什么,

无论蜀国还是吴国,它们都没有颠覆魏国社稷的能力,那么曹叙如此郑重其事地赐下密诏,究竟是何用意?

曹演此刻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确实,他在接受诏书的时候,只知道遵命行事,不敢有丝毫的违背,只是他从来也没有想过

曹叙下诏书的真正目的何在,究竟什么时候,才是社稷危亡之时?

想必曹叙在写下这封诏书的时候,心中就已是洞着明火了。

郭誉见曹演没有开口,便又道:“先帝何等睿智,既下密诏,肯定是他断定曹氏的江山社稷有危险,现在看来,既非外敌,那

便是内患了,父亲认为,现在满朝文武之中,谁有可能成为内患?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事情,既然曹叙看了危机的存在,才会有密诏的诞生,将密诏赐给曹演,就是为了防范权臣来谋朝莫位

真正能对朝政起到威胁作用的权臣,那是一个手掌都能数得过来的,现在朝中权力最大的人,自然莫过于曹爽,但曹爽是何能

耐,曹演自然清楚的很,更何况曹爽本身就是曹家人,如果不是这一层关系,曹也不会对他委以重任。

那么显而易见,另一位位高权重的辅政大臣司马懿便成为了怀疑的对象,难道他真的就是曹叙眼中的内患吗?

但如果说曹认定司马煞就是内患,那么为何还要对他委以重任,托孤辅政呢?曹叙为何不在临死之前先把司马煞给干掉,以

绝后患?

看到曹演还在沉吟,郭誉呵呵一笑道:“想必父亲心中早已有了答案,只是不敢轻易确定而已,今日此处并无外人,你我父子

完全可以畅所欲言,那怕就是猜错了,也无伤大雅。孩儿认为,先帝密诏所针对之人,正是司马懿,不知父亲是否也如此认为

曹演轻轻地点点头,如果一定要从朝廷大臣的名单之中,找出一个疑似内患的人来,那么司马懿便是不二之选,因为舍此之外

曹演还真找不出第二个兼具野心和权力的人来。

郭誉微微一笑,道:“先帝赐父亲以密诏,就是为了对付逆臣贼子的,假设,如果司马懿要谋反,社稷到了生死存的时刻,父

亲将何以应对?

曹演慷然地道:“为父自会率领骁骑营誓死而战,铲除乱臣贼子!"

郭誉道:“司马懿如果想要谋反,那肯定是做了充分之准备的,这些年来,司马懿结联党羽,拉拢世家,拳养死士,广培亲信

早已是树大根深,父亲真以为仅凭骁骑营一军之力,就能和司马家抗衡么?

曹演有些铸蹭地道: "大将军曹爽手握重兵,难道他能坐视不理吗?

提及曹爽,郭誉只能是呵呵了,曹爽确实是手握重兵,但那又怎样,最终还不是一败涂地么,指望曹爽,母猪也能上树

“曹爽如果真有魄力的话,他早就应该干掉司马懿了,只可惜,草包终究只是草包,不堪大用,否则先帝又何必委任曹爽为大

将军之后,还要下密语给父亲,恐怕在先帝的眼中,单凭一个曹爽,是远远无法制衡司马懿的。

曹演若有所悟地道:“我儿之所以重振越骑营,想必也是欲培养一支可以抗衡司马家的军队。"曹演想到郭誉此次返回洛阳之后

的表现,为了重建越骑营,堪称是呕心沥血,想来也是为了应对危机的,曹演没想到郭誉居然会想到他的前头去了,甚感欣慰。

郭誉摇摇头道:"不够,远远不够,现在司马家的势力庞大的近乎无可想象,单单凭借晓骑营和越骑营,根本就不足以和司

马家抗衡。如果父亲想要完成先帝的遗愿,还得别想办法才是。

"噢,还有别的什么办法么?

郭誉笃定地道:“当然有了,司马懿就算网罗尽天下豪门,但总有一些豪族是不愿意与司马家合作的,他们唯恐引火上身,担

心其庞大的家族受到牵连。这些豪门大族,便是父亲所要争取的对象。比如说,泰山羊家,他们本来有机会和司马家联姻结亲

同气理枝,但此时他们已经和司马家决裂,势同水火,此正是我们可咨利用之处,如果错失这个机会,让羊家重新倒向司马家

后果必是不堪设想的。

这时曹演才恍然大悟,敢情郭誉说了半天,兜了个大圈子,是在这儿等(吗王赵)着他呢?

说到底,郭誉还是为了羊徽瑜,费了这么大劲,狐狸尾巴还是露了出来

不过这次曹演没有直言驳斥,因为郭誉所言,句句在理啊妄。

密语对于曹演而言,是头等的大事,没有什么可以和它相提并论,那怕事关高陵侯府的尊严,也不能与之相比,为了字成先帝

的遗愿,曹演完全可以做到不惜一切代价,甚至是自己的性命。

司马煞毫无问是自己的头号大敌,如何对付这个大敌,曹演心中还直没有什么底,与势力庞大的司马家族比起来,号称天下

弊锐的弊骑营也许还直算不了什么,司马煞背后站的,可是天下十家的的半数以上,这才是司马家敢干造反的直正资本。没有了

这么多的士家支持,司马家也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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