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赘婿 第241节

周侗站在院落前方,将棍棒柱于地面,林冲微微抬头:“师父……”

“我只问你!为何要落草为寇!?”

话语回荡在院落间,林冲眼中有着些许迟疑与迷惘:“弟子……走投无路了……”

“为何走投无路就要落草为寇!?”

“走投无路与落草为寇,有关系吗!?”

“你可还记得我的说话!?”

这三个问题回荡在院子里,响在林冲的耳中,林冲的眼神迷惘:“弟子……不知师父说的是哪句……”

周侗笑起来:“已经忘了,那也没关系,给我站起来!拔你的枪!我教你的武艺,你记得吧?”

“弟子不敢忘记……”林冲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反手拿出背后的钢枪。只听周侗道:“摆个架势给我看看!”林冲摆了个横枪的架势,周侗有道:“枪锋向前!”林冲将枪尖对准前头,周侗大步走了过来:“好!你来杀我!”

林冲身体一震,手中长枪几乎掉下去,那边周侗单手持着木棒,不摆任何防御的招式:“来啊!过来杀我!你在犹豫什么!”

“弟子……”

“少罗嗦!少犹豫!你是反逆之人!你反了这家国天子!你理应向任何人出枪!想一想你的妻子!想一想你受过的冤屈!你走投无路只能落草为寇!你活下来只因劫掠他人!吃他人的肉喝他人的血!你这样的人,就该放掉所有禁忌!你既已落草,便理应杀掉所有挡在你前方之人,我性情迂腐,必然不许你落草乱来,杀个师父又能算什么!来啊!杀我,照着这里刺!这里——”

周侗大声喝着,一步步的过来,他虽然单手持棍,却没有任何防御的姿态,抓起林冲的枪尖,对准自己的喉咙,然后又对准自己的心坎。林冲迟疑地后退,几乎握不住枪。事实上若周侗说的是要考校他的武艺,他或许还敢出手,但周侗说的是“杀我”。对于轼师,他却无论如何不敢出手。

周侗放开枪尖,冷笑起来:“狂妄之徒!你的师父几年前便是天下第一,我让你出手你便杀得了我?你竟然连出枪都不敢?你竟真的害怕杀了我!?”

林冲放开钢枪,砰的一声跪在了地上。

以往师徒之间便算不得交心,御拳馆中,周侗教习武艺虽然严格,但师徒之间没有太过亲近的时候,他也只知道周侗的严肃与端正。今晚过来,原本受到的各种对待他都想过,无论是责他罚他骂他理解他甚至是杀了他,都符合他心中对这师父的认知。然而真到过来之后,发生的一切都出乎林冲的意料之外,类似于你落草便该杀戮一切,你竟以为自己能够杀我。句句诛心之论。到得此时,他便只能砰的跪下,眼中已经有了决然的神情。

“弟子自知一身罪业,难以洗清,也难以得到师父原谅。但林冲虽然上山落草,于心中道义无时或忘。今日无论如何,不敢朝师父出枪,便是师父要杀……”

心中有了决定,这段话说起来也变得果断,他跪在那儿,眼神清澈坚定起来,然而就站在他身前不远,身形高大的周侗也已经笑了起来,仿佛听到了什么讽刺的鬼话。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心中道义,无时或忘,哈哈哈哈……我去你妈的——”

这天下第一人一步跨向前方,就在林冲错愕抬头的瞬间,重重的一脚轰的踢在了林冲的胸口上。这一脚力气之大,将林冲整个人朝后方飞了出去,如同炮弹一般撞开了院落的木门,身形在院外黑暗的街道上滚了出去,也不知被踢飞了多远。

周侗的的声音从院子里传出来,话语中有种发现朽木难雕后的心灰意冷。

“我周侗今后……没有你这个弟子,懦夫!”

风声呜咽吹过长街,夜黑得像墨,在那片黑暗里,只有血滴下来的声音……

不久之后,有人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摇摇晃晃地立在那儿,摇摇晃晃地走……

后方客栈的房间里,有人偷偷听着这边的动静,此时却有些感叹地摇了摇头。

“嘁,真有个好师父……”

院落的门口,福禄静静地站在那儿看了很久,直到看着黑暗中的身影如丧家之犬一般的咳血离开,这才默默地关上了院门。

记一个终于成型的戏剧

深夜了,却忍不住要记点东西。

我记得最初开始的时间,是在二零一一年的八月六号,起因是一个朋友跟我说要去贴吧禁盗贴,我说没用,她说,那个不对,于是我受到了感染,决定做这样的一次,她以小吧权限删除了贴吧的盗贴,而我发出了三个帖子做出呼吁,期间发生许许多多的事情,蹦出形形色色的人。最终我们做到了没有什么人这样强势做到过的事情,赘婿贴吧没有了盗贴,并且一直维持下来。而发盗贴的一共分成了四个贴吧在发,最大的叫做赘婿dte吧,也就是赘婿盗贴吧。

我一直为之自豪。但这种自豪还是相对单调的,因为未必有多少人能够明白这件事情的意义。

但终于转折出现了。

十月三十号我去到北京,三十一号晚上回来,发现出了一件事,以pc端进入赘婿贴吧里,自动转入“赘婿dt”吧,并且出现一行字“本吧主题赘婿小说最新章节连载和“赘婿”相关,自动跳转到该吧。若您寻找的是赘婿小说灌水讨论区,请点击赘婿吧”。

嘿嘿,本吧主题赘婿小说最新章节连载……

百度终于出手了。

午夜的时候我大概看了一分钟,感到了一种美,然后一直在想这个事情,因为加上这个转折以后,作为一个故事,它终于形成了一个完美的轮廓。我一直想将林冲做成“世道”二字予以剖析,但还没写完,更好的诠释已然出现。

而真正让我感到如释重负的是另外一件事。对于我的这位朋友,在之前我一直未有过多的提起,因为人心如此,在那件事情过后,真正受到巨大压力的是她。想要看我书的人,势必不会对我厌恶太过,否则书是看不下去的,而当时虽然禁盗贴成功,她依然受到诸多的谩骂与讽刺与指责,因此我不能多提,否则大量的怨念会倾向于她的身上。但在这件事情之后,我想她不会再承受这样的东西了,她的真名我不能说,而她在贴吧的名字叫做“简素言”,也就是书评区的副版简老师,她是一个很厉害很厉害的人,且是我的良师与挚友。我们曾经与大家做过一件……很厉害的事情。

其余的当然便是小事了:

1、事情不会消弭,仍将持续,很有意思。

2、即便在最坏的结果里,我们也给赘婿吧加上了盗贴两个字。

3、明天上午,颓废的我要起床跑步。

4、求月票,不管为什么,也许我就是想求月票而已。求月票奖赏,求月票安慰,求月票赞美。因为就连贴吧,我们都能做成一场这么好的戏剧哎。

——愤怒的香蕉记于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一号凌晨三点。

我或许……是有些伤感的,只是永不会有妥协而已。

第四四七章 文人的尺 武人的刀

夜风吹过,天空之上星斗晦暗。已然变得寂静的县城院中,随着咔咔的几声,门被关上,只在缝隙中,渗出些微的几丝光芒。方才周侗的那一脚力量虽大,方向却拿捏得准确,林冲的后背恰好撞在两扇门板之间,只将门闩撞断了,福禄便找了根木棍代替,将门闩好。

回过身时,先前才发过怒的老人正坐在院落中的石凳上,握着一只茶杯等待着旁边火炉上烹的茶开,火光的明明灭灭里,映出老人的脸色。福禄过去挑了挑炉火:“其实……林师弟确实是过得很苦……”

之前怒意勃发的老人,此时摇了摇头,却并非代表否定,而是显得有几分意兴阑珊。他握着那小茶杯,闭上眼睛想了想。院落里安静了半晌,周侗才开口。

“我那一年,收的几个弟子里,林冲最有天分,架子舞得最好,师兄弟之间切磋,也胜得最多的。”老人微微的抬起头,语速不快,也在回忆着,“他与大家关系都不错,与你的来往也有。可那些弟子之中,我并不喜欢他,这事林冲不知道,但你问过我……你记得吗?”

福禄想了想,点一点头:“记得,当时主人你只是承认了此事,却未说理由,我一直以为林师弟是私下里有什么不端的行径让师父你知道了,曾疏远他一阵,也常在暗中观察,后来发现林师弟的品性并不坏,只以为是主人你误会了什么。”

“你是他们所有人的师兄,跟我最久,自然能看出我的好恶,可对于此事,你猜得错了。只是在当时,我不好说,如今你可曾看出来了?”

“是林师弟的性子……太懦弱?”

“能够一路落草、到杀了这么多人,这性子不能说是懦弱了。”周侗摇了摇头,睁开眼,“他的心里,少了一把刀。”

听得这话,福禄迟疑了一下:“我记得当时您一直在说,习武人要藏刀……”

“是啊,习武之人要藏刀。”周侗叹了口气,此时茶水已滚,他将水壶拿下来开始斟茶,深夜的院落中,弥漫茶水沸腾的气息:“当初我教习御拳馆,弟子之中,尽是争凶斗狠之辈。若是动辄以武力出手打打杀杀,我教出来的是些什么东西?所以史文恭武艺虽高,我却是真正的不喜欢他。嗯,史文恭,他的名字里有史,有文,有恭,我当初以为他是性情谦和之人。而林冲名字里虽然有冲字,实际上却是反着来的。”

茶壶放下:“当年也是因为不想让习武之人乱来,我对弟子说要藏刀,乃至于告诫他们忍无可忍时也得让三分,因为他们总是在还可以忍的时候觉得自己已忍无可忍。可林冲他自幼在富庶之地长大,悟性虽高,却也因此让他早早知道了规矩的厉害。所以他习武天分高,我也只说他是架子好。戾气重了,我说藏刀,可若心中无刀,习武之人又算是什么?林冲太规矩,因此我也不喜欢,只是在当时,这话我却不太好说。”

老人的话语,停在风里。福禄想了一会儿,叹了口气:“其实,林师弟当时,也是很义气豪迈的,因此大家才喜欢他……”

周侗摇了摇头:“义气豪迈,那不是刀,只是一个人的性情。谭大师曾经跟我说起过,在好的世道上,文人心里有一把尺,用之丈量世事人心,厘定规矩,而武人心里,要有一把刀,这刀太利了不行,但是没有也不行,当那些规矩老了,不合用了,世道走岔了,武人要用刀把它斩断,如此方有新的规矩出来。”

他低头望着茶杯中的茶水:“事情如此,因为习武之人,心性才是最敏感的,匹夫一怒血溅十步。人心里的刀,就是良知血性,对便对错便错。文人厘定了规矩,可他们只会修修补补,做错了事他们一堆理由。可良知血性最为直接,错了肯定是出了问题,就该打破他出更好的规矩!所以豪迈不是刀,刀是对错,是大智大勇,是杀规矩!”

“世人被逼无奈,都上山当匪?因为大家都这样做,所以那不是刀!随波逐流不是刀,做他人做不了不敢做不去做的事情才是刀!心中记着道义,倒是每天说自己被逼无奈的不是刀,义之所在虽千万人而吾往才是刀!林冲心中无刀,他被逼成那样,仍只敢活在规矩里,因为他知道,被逼无奈上山当匪那就是规矩,上山当匪便要滥杀无辜,那是规矩,有规矩他就只跟规矩走。嘿,他杀了人造了反,连皇帝老子都不要了,却没有胆子打破心里半点的规矩。他武艺再好又有何用……废人一个!”

老人喝了茶,放下杯子,须发半白的神情中有着明显的怒意。福禄默默地点了点头,心中却也叹了一口气。老人虽然口中说着最不喜欢林冲,但事实上,在得知林冲之事后,他为林师弟所做的已经远超出其他的一些师兄弟,这其中包括跟那宁立恒开口让其多少放这弟子一条生路,福禄也能看出来,老人家其实也是不怎么喜欢那宁立恒的,以老人爱憎严谨分明的性格,这一开口,也就是有了一份人情在。

如同当初得知史文恭的死讯时,老人也只是淡淡地哼了一声,便未再管他。回想起来,林师弟的心性虽然软弱,但他少年成长一帆风顺,娶得如花美眷,在禁军中中当个教头,若没有后来的事情,便该是一份美满的人生。

此时老人怒其不争之余,也未尝没有对着世道之恶的怒意在其中。

夜色深邃,老人在院落里又坐了一会儿,忽然有鸟儿飞来。福禄伸手接住那鸟儿,朝周侗点头说了些什么,之后熄灭灯光炉火,主仆二人离开院子,一路去往县城城边的树林。不久之后,又有四道身影过来,当先的是一名中年的妇女,跟在他身后的三人,走先的乃是虞候打扮,后面两名跟班。四人过来时,周侗与福禄站在林子里小水塘边,中年妇女过来叫了声:“主人。”周侗点点头,后方挎刀的虞候连忙过来拜见。

“陆谦见过周大宗师,已经这么晚了,还召我等……”

“闲话休提了。”周侗的身影背对着这边,摆了摆手,“高太尉交代的事情,已做到了。”

“啊,那宁、陆二人真的已经……”

“老夫尚有另一件事,要托陆虞侯转告太尉大人的,你过来,我说与你听。”

“是。”

周侗乃是天下第一人,性情傲岸,自见面起,对于自己这些人的态度便并不好。陆谦几次被他打断话语,也不以为怪,拱了拱手这就过去,在周侗身体侧后停下了。周侗背负双手,望着夜色里的沉默了片刻,终于开口道:“汴梁城中,那高俅之子自号花花太岁,看上的女人,都是你代为掳去吧?”

陆谦微微一愣。

“林冲与你本是好友,但花花太岁看上他的妻子,也是你代为设计,是吧?”

陆谦看见周侗转过身来,眼神如虎一般的望着他,拱着手,脚下已经下意识的想退出一步:“在下……”

“无耻之人!”

周侗挥掌拍下,那一瞬间,陆谦脚下想动,手臂想要举起去挡上一挡,但一切都未能变成现实,在众人眼中,周侗扬起手掌往陆谦的头顶轻飘飘地拍了一下,陆谦身躯一震。

“……岂能留你。”

话音落下,陆谦的身体跪下去,然后砰的倒下。不远处陆谦的两名跟班看得牙关打战:“你、你……你杀了……”

“文英、福禄,将他们杀了,处理一下。”周侗整了整衣袖,背负双手转身离开,福禄身形未动,名叫文英的中年妇人一甩手,两只飞镖便插在了两人的脑门上,周侗停了停,转过头来,人影已经倒下:“哦,这陆谦已死之事,尽量莫要让人知道,莫要宣扬。”

福禄拱手道:“是。”交代完这个,周侗飘然离去。名叫文英的妇人倒是偏了偏头:“杀了太尉府的人,自然不能让人知道,主人又何必特别吩咐。”她的名字叫做左文英,与福禄原本都是周侗的仆人,后来两人已结为夫妇。福禄道:“方才林师弟来过,让师父打走了。师父眼下已经见到这陆虞侯,自然不能容他再回去害其他人,只是让林师弟知道大仇未报,许能有些动力。”

左文英摇了摇头:“你将那林师弟说得不错,我却瞧不上他,家破人亡了,也只知上山为匪!这等性子,岂能说是男儿!”

福禄叹了口气:“师父也是如此说的。”树林之中将尸体以麻袋装了,混上石头沉下湖底,一面弄,他一面将林冲拜见周侗的过程说给了妻子听。又不禁有些唏嘘。

“唉,林师弟自小习武,武艺练得好,其实是个无甚欲念之人,只是外逆横来,突遭厄运。主人他虽然说得不错,见林师弟如此性情,也有磨砺之意,只是这番磨砺,一般人未必受得住了。他这番离开,必是心灰意冷,能不能活尚属难说,若能将师父后来的那番话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他或许还能活得下去一些……”

“他被逼到这等程度犹不能自悟,若只是说些话,又能帮他到何处,就算有所领悟,也不是自己的!我看啊,你性情就是有些婆婆妈妈的。”左文英一抿嘴,摇了摇头,“若照我看,你根本想得岔了,最重要的,你根本没想到过。”

“嗯?”福禄皱了皱眉,看着妻子。

“因为他乃是周侗的弟子!”左文英将一只麻袋踢进湖里,扬了扬下巴,目光睥睨,斩钉截铁,“他是天下第一人的弟子!岂能整日里自怨自艾,要他人去哄去劝!他是主人的弟子,习了主人的武艺!遇上这些事情,又岂能退缩软弱,那样他死了又有何可惜的!谁没有遇上过难事,你我没有吗?当年我的家人,可不也是死了!他是周侗的弟子,便该知道遇上这事做什么都可以,躲起来都行,就是不该去当匪!他是周侗的弟子,大是大非,为何不能要求得多些!整日里想着大是大非,不忘道义,整日里又想着逼不得已,做着恶事!都是嘴上说说心里想想,那要死便死吧!哼!”

福禄看着趾高气扬说话的妻子,逐渐笑了起来,点了点头:“果然……是你最知师父个性,我确实想得岔了。无怪大家都说你是巾帼不让须眉,我的性子却是有些软了,像师父所说的,心中没有刀,这也不好……”

他对妻子做着这检讨,听他夸奖自己,虽是夫妻多年,妇人的脸上却也微微红了起来,好在黑暗中倒也看不清楚。

“你心里有刀的,此事我知道便行了。”过得片刻,又加一句,“师父也是知道的。”

这天夜里悄然过去,第二天上午,更多的人陆续过来,宁毅处理着如何扫荡竹溪、安平一带的计划,间或去看看红提。到得这天中午时分,周侗主仆便从仪元县离开了,只是离开之前,却像是跟红提说了些什么,令得红提有些闷闷不乐……

关于那出戏剧的第二个也是最后单章

关于贴吧,只开单章说这一次了,有兴趣的看看,没兴趣的看不看都可以。可能会令一些人厌烦,但整个事态发展在转折之后,让我觉得非常有意思。

有关赘婿贴吧的事情,我就按照最实际的路线去推吧,目前的事情吧主去跟客服交涉了,对方坦诚这是一起技术员操作的事。因为这个,我觉得投诉是意义可能是不大的,他们的计划应该是让盗贴吧的流量超过赘婿吧,然后名正言顺地并吧,整个流程在最坏的揣测上大概是这个样子,类似于大规模的投诉、又或者是大家的抗议能不能延阻这个事情,我不清楚,有想法的可以去试试看,但是要聚拢和发动大规模的作者读者什么的,这个做不到,因为目前写书的大伙儿都在闷声发大财的状态,他们不会站出来的,我也不作此考虑。

盛大在之前就与百度有几次碰撞,但老实说,当初韩寒与作家联盟都只拿到了173万元的赔偿,打官司的意义,也不大了,我的影响,或许还没到可以让起点劳师动众的程度,虽然按照真正的法制精神来说,那句被技术员明目张胆表明出来的“赘婿小说最新章节连载”就足以让百度赔一大笔钱,但……这只是从概念上来说而已。

我考虑过一些想法,但无论有没有可能,我不会去做,因为会影响到写书。我之前说过,盗贴满地都是,我的所做,为的也只是意义二字。我呼吁说话,但除了说话,我什么都不提倡,因为不值得,这样的社会不值得,这样的周围人,不值得大家的付出。如果大家都能说话了,那么可以有人出来做更多的事情,心甘情愿,而且……好人不该受到伤害,而在这件事里,投入越多的,伤害或许也就越多。

而整个事情到了现在,很有意义,并不是没有,相反,比之以前,眼前的事态更具有意义。愿意去看的人,应该能够更加明显地看到其中的东西,或是感到恐惧。关于对与错的恐惧,资本面前,一个百度的技术员就足以操持期中,我们的意志参与其中能够改变事态吗?没有,不管你坚持的是对的还是错的,在资本的面前都没有意义,为赘婿吧觉得伤感的人也好,或是在盗贴吧欢呼雀跃的人也好,作为参与者、社会的底层,我们不存在意义。

我们原本或许有过存在意义的机会,假如说整个社会还在乎对错,我们的说话,就是有意义的。这个基础,我们自己已经搞砸了。如果社会上的人都愿意为对错说话,那么对错就有了意义,但是我尽管这样子宣传,我却并不认为那是自己太大的责任,因为那是所有人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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